东宫美娇娘(重生)——腾云驾雾琉璃猫
时间:2020-07-13 08:39:01

  楚玉容脸上有一瞬间的僵硬,她干笑道:“阿诺你这说的什么话,小荷她还小,不懂事,你莫要生气。”
  “够了!”老夫人声音尖锐,“都给我闭嘴!”
  时间慢慢流逝。
  很快,几位嬷嬷回来了,当然,除了去阿诺那边的齐嬷嬷,其他人都到齐了。
  楚玉荷瞪大眼睛,非常兴奋,似乎马上就要看到阿诺被逐出家门的情景了。
  “怎么样?东西找到了吗?”老夫人问。
  “回老夫人,沈姨娘这边没有发现。”
  “回老夫人,娉婷小筑也没有。”
  冯嬷嬷脸色铁青,迟迟没有说话。
  苏氏皱眉,“冯嬷嬷,你那呢?”
  见冯嬷嬷不肯说,她旁边的刘嬷嬷倒是幸灾乐祸道:“回夫人,咱们在大姑娘的梳妆匣里找到了七姑娘是那支绿玉凝华拧金丝簪子。”
  说着几抓起冯嬷嬷的手腕,她的手里恰好就是那支丢失的簪子。
  楚玉荷惊讶的张开嘴巴,她站了起来,不敢置信道:“怎么可能!那簪子我明明——”
  苏氏心头一惊,赶紧怒斥道:“荷姐儿,别说了。”
  楚玉荷回神,她下意识捂着嘴巴,无辜地看着苏氏。
  在场的那些人哪些不是人精,这么一闹,基本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知道了,不过各个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如果还能看到主母丢面子,那就更好不过了。
  楚玉容愣了愣,明明是万无一失的,事情怎么会这样?是哪一环出了问题?
  但是现在显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现在更重要的怎么跟阿诺解释这件事,不然以后就不好拿捏她了。
  楚玉容脸色淡然,她笑道:“这簪子怎么跑我那去了?真是奇怪。”
  楚玉荷点头如蒜,“对啊,簪子怎么跑姐姐那去了呢。”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眼睛却直溜溜的看着阿诺。
  阿诺有些无奈,“我又不是那簪子,怎么会知道它为什么会跑到那姐姐把那屋去呢。”说着还转头看向楚玉容,“你说是不是,大姐姐!”
  楚玉容也点点头,“说的也是。”
  楚玉荷本来想说话的,但是苏氏噔了她一眼,楚玉荷就垮着小脸,很是委屈,想起之前她信誓旦旦地说那簪子是阿诺偷的,现在却………
  越想心里面就越憋屈。
  楚玉容沉声开口,“夏菊,你是我的贴身丫鬟,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夏菊自小就跟着楚玉容,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所以楚玉容这么一开口,夏菊就立马跪下磕头认错:“禀告夫人,这一切都是奴婢的做的。”
  苏氏脸上一沉,“你做的?”
  夏菊用力磕了几个头,哭道:“奴婢在外院的时候就不喜欢五姑娘,所以悄悄偷了七姑娘的簪子陷害于她,好把她赶出侯府,奴婢做的这些大姑娘和七姑娘丝毫不知情。”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楚玉容连连后退,一脸悲痛欲绝的模样,似乎真的被伤透了心。
  “奴婢,奴婢就是见不得您对她比对七姑娘都好。”夏菊怒道,“您是高高在上的嫡小姐,她只是一个外室女。”
  楚玉容把脸撇到一边,“阿诺与小荷一样都是我妹妹啊。”她语气恳切地对着阿诺道,“我的婢女做出这种事,我也无颜面对你了,要杀要打随你。。”
  “大姐姐莫要这样。”阿诺笑得人畜无害,“夏菊怎么说也是你的婢女,我可无权责罚。只不过妹妹还是要劝下你,眼下你也快要议亲了,要是让外人知道了这件事,嫡出的丫鬟这般行事,多多少少会被外人病诟,往轻了说是管教不严,往重了说那可是心思歹毒,别人怎敢让这样的人管理后院?别说父亲脸上无光,届时就连咱们侯府也要跟着蒙羞。”
  楚玉容被说得脸一阵青一阵红。
  眼下这件事上过不去了,如果她轻飘飘的处罚,那就是包庇,皇后会觉得她是非不分,难当大任。现在说关键时刻,她不能让别人抓到把柄。
  如今她是骑虎难下。
  楚玉容深吸一口气,“来人啊,夏菊包藏祸心,陷害主人,依照家法,打五十大板,发卖出去 。”                        
 
  ☆、团扇
 
  因为梧桐苑的这一遭, 阿诺身心疲惫。
  回到院子的时候,屋里已经亮起了灯,虞彦歧早已不在了。
  她揉了揉眉心, 叫了一声还侯在院子的冬月。
  “烧水, 沐浴。”阿诺吩咐道。
  “嗯。”
  洗漱完又折腾了一个时辰, 阿诺困意十足,一沾床就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 阿诺便早早醒了过来。
  去请安的时候, 苏氏倒是没有找什么麻烦,反倒是楚玉容两姐妹没有过来,阿诺也乐得轻松,便提出了要去街边那新开的胭脂铺里看看。
  苏氏冷冷淡淡地同意了。
  阿诺前几日差人做的牌匾也预已经做好了,冬月看着墙上那娟秀的字,笑道:“姑娘的字越发的好看了。”
  正巧阿东也过来, 他邀功道:“姑娘,奴才可是请了全京城里最有名的木匠做的。”
  阿诺看了冬月一眼, 冬月了然, 她从自己的荷包里拿出一块碎银子递给他, “呐, 姑娘赏你的。”
  阿东瞬间眉开眼笑, 他连忙接过银子, “谢谢姑娘,谢谢姑娘。”
  “我等会要去胭脂铺,你快去准备马车吧。”阿诺说完就抬脚走进来院子。
  “好嘞!”
  阿东抬头悄悄看了阿诺一眼, 妩媚妖娆又婀娜多姿,看一眼心都能被勾了过去。只不过始终是一个外室女,以后也不知道便宜了谁。
  想到这,阿东心里顿时有些惋惜。
  秋杏在内室里整理衣裳,看见阿诺回来便笑道:“姑娘,刚刚有丫鬟送来了几套新裁制的春季衣裳,您快来瞧瞧,那料子可是妆花缎的,在外面可是要百两银子一匹呢。”
  阿诺随意扫了一眼,然后点点头,“给我挑一件吧,我等会要去胭脂铺。”
  “好。”
  像楚玉容和楚玉荷两姐妹每到应季都会缝制十二套衣裳,而阿诺每季包括首饰头面却是只有六套。
  冬月也是高兴的,她家姑娘终于可以享受侯府千金的生活了,虽然吃穿用度比不上嫡小姐,但总比之前在外院的时候好。
  秋杏挑选了一套杏黄缎面底子白花卉刺绣交领长袄,看起来清新淡雅,却又不遭人诟病。
  阿诺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帖子交给秋杏,“送去凝香馆,给苏苒姑娘。”
  胭脂铺不远,驾马车也就一刻钟的时间,冬月去打听过了,那家胭脂铺是阿诺刚回府那天才开业的,这几日生意很好。
  阿诺抬头看了看胭脂铺的招牌,拢香阁。
  阿诺盯着那几个字看了许久,觉得有趣,这拢香阁是南越国最有名的胭脂铺,怎么会开到这来了。
  “姑娘,等等,你忘了这个。”冬月叫住准备下车的阿诺,她从旁边的架子上拿出了一个绣着的吉祥如意的团扇交个阿诺,“听说这京城的姑娘们出门都喜欢拿着团扇。”而且团扇也逐渐成为京城贵女的象征,团扇的样式最精贵,绣工最好,你们那个姑娘的身份一定不低。
  阿诺失笑,她接过团扇,然后踩着杌子下了车。
  “这位姑娘,来买胭脂啊。”侯在门外的小厮也是机灵,他老远就看到平阳侯府马车的标志,但是一看见阿诺,那眼睛都直了。
  冬月瞪了他一眼,“收起你的眼睛,不然我让人给挖掉。”
  “是是是,是小的唐突了。”小厮连忙认错。
  阿诺用团扇遮住半张脸,那一双含笑的剪瞳就朝着小厮弯了弯,鼻梁上那颗小痣也尽显风流。
  小厮看呆了,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拢香阁很大,不过陈设有些奇怪,可能都是随着南越国的风格摆的吧。
  “这位姑娘,不知道您想买胭脂还是香粉呢?”管事的也赶了过来,他可不是小厮那个愣头青,活那么大,见过的世面也多,所以看见阿诺也只是惊讶一瞬,随即恢复正常。
  “听说这拢香阁是南越国的产业。”阿诺问道。
  管事的点头,“是的,我们东家年后想扩展我们的产业,所以先在这里开一家探探情况。”
  “那你说像我这样的,适合什么胭脂?”阿诺把团扇放下,露出一张未施粉黛的脸。
  管事的赶紧低头,未施粉黛都这样美了,那化上妆又是怎样的一种风情呢。
  他还真有点不敢想。
  “姑娘请随小的来。”管事的吩咐丫鬟把新出的那几款端了上来,“这些是我们冬季新制作的胭脂,不知姑娘可有喜欢的?”
  阿诺笑了笑,然后道:“这些我都有了。”
  管事的有些疑惑,这几天他接待的贵女不多,哪家小姐买什么,又买了哪种款式他都清楚。怎么这位姑娘一下子就全有了。
  “我看看还没有没有其他的。”阿诺又开口。
  管事的愣了愣才回答,“有的有的,姑娘这边请。”
  拢香阁的后面是一个小花园,里面种着许多花草,而且还不是这个时节有的,一看就知道花费了不少财力物力。
  花园旁边是一座小阁楼,阿诺跟着管事的上了楼。
  “姑娘,我们这个房间是专门接待贵人的。”管事的介绍道,“有很多贵人喜欢专门让人给她们定制几款香粉胭脂,来彰显自己的独一无二。”
  门被打开,一股很淡的檀香扑面而来,靠墙的一张香案上,摆满了香料,一位穿着红色襦裙的女子正在制香。
  “姑娘,你要定制香粉?”那女子听到声音抬头,她长得颇为清丽,有一种不一样的气质。
  阿诺走了过去,那女子身后是一扇大窗,从屋里可以看到外面绿意十足的花草树木,一切都是那样盎然。
  “你这儿的风景倒是好。”今天的风有些暖,吹在脸上暖洋洋的。
  暖风混合着室内的香气,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总之,挺独特的。
  管事适时介绍道,“这位宣娘子是我们南越国有名的制香高手。”
  宣娘子说:“不知姑娘喜欢什么类型的香呢?花香?果香还是檀香?”
  阿诺坐在窗边的塌上,闻言转头,反问道:“宣娘子你看我适合用什么样的调香?”
  “我瞧着姑娘的气质很像合欢花,”宣娘子指着不远处的合欢花。
  “好啊,那你给我调配一瓶合欢花味道的香粉。”阿诺勾了勾唇,声音慵懒,“让我看看你们南越国的特色。”
  她本来以为着胭脂铺是虞彦歧开的呢,所以她一大早就跑了过来,但是刚刚从管事的话里还有宣娘子口中得知,这铺子好像真的和虞彦歧没有一点关系。
  不过仔细想想,以虞彦歧那样的性子,怎么会纡尊降贵跑过来开胭脂铺呢。
  阿诺自嘲了一会,然后把目光放到了那从合欢花上面。
  或许的因为宣娘子刚刚那句话取悦了她,阿诺轻轻开口:“等会走的时候,可以送我一盆合欢花吗?”
  “当然可以。”管事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回答她的是宣娘子。
  阿诺用指腹摸着团扇上都纹路,突然好气道,“宣娘子是南越国的人?”
  “对,因为有调香的手艺,所以被东家选中。”宣娘子话不多,但有问必答,“我已经在拢香阁呆了十年了。”
  “那宣娘子能制香粉,那是不是毒也能制呢?”阿诺眸里温柔似水,见宣娘子的脸色沉了下来,阿诺赶忙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好奇。”
  她只是想到上辈子的时候,虞彦歧因为凝香馆中了毒,秦翊川特意从南越国召来了自己的心腹为他解毒。阿诺进了东宫后,经常看见这位解毒高手,只不过每次这解毒高手出现都是穿着黑袍以黑纱遮面,她瞧得不是很仔细。
  不过能入秦翊川的眼,还是有些手段的。
  今天看见了这位宣娘子,阿诺有种莫名的感觉,不管是她身上的异香还是她冰冷的眼眸,都让人似曾相识。
  “按理说香和毒可有异曲同工之处啊。”阿诺眨了眨眼睛,含笑道:“宣娘子,你说是不是啊。”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制香人,并不知毒。”宣娘子语气有些凉,她说完后就继续低头调香。
  “好吧。”阿诺抿了抿嘴,似乎有些失望,又或许没有把这个答案放在心上。
  又一阵暖风吹来,吹得她头上的步摇摆动了几下,在阳光下摇曳生辉。
  阿诺倚在窗户边,半个身子都靠过去了,刚好从阁楼下走过来三个人,阿诺凝眸一看,眼里闪过一丝波澜。
  她手指微松,手心的团扇就那么直直掉了下去,不偏不倚,掉到了虞彦歧的怀里,他下意识地接住了那柄团扇,并未让它落地。
  秦翊川诧异道:“这团扇哪来的?”
  虞彦歧抬头,正好看到了倚在窗框边的阿诺,她逆着阳光,笑得肆意张扬,勾魂夺魄。
  这个笑容与往常的含情脉脉,含羞带怯不一样,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媚意,让人甘愿沉溺于此。
  她靠在那,就算不说话,也能颠倒众生。
  她朱唇轻启,吐气如兰:“这位公子,我把团扇给你,把月亮也给你,你可愿跟我回家?”
  让我把你藏起来。
  她虽未说下一句,但那个男人却是猜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快夸我,不夸我我就没有灵感,没有灵感就没有肥肥肥肥肥肥的大肥张章哟
 
 
  ☆、花宴
 
  人总是贪心的, 而且还是越来越贪心。虞彦歧觉得阿诺算得上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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