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病娇太子之后(重生)——三生糖
时间:2020-07-17 09:24:07

  当她终于回过神,眼前的少年已是平常那副温驯乖巧的模样,姿态慵懒的将她抱在怀中。
  他的眉眼微微低垂,眸子澄澈明亮,剔透得宛若世上最干凈纯粹的琉璃珠子,让人看了心头一软。
  最近终于恢复成浅粉色的嘴唇,正轻轻碰着她的耳垂。
  盛欢两颊爬上热意,长睫如蝶翼般得扑闪着。
  她发现,自从两人说开之后,凌容与越来越爱在两人独处时,将她抱在怀中。
  “我总觉得,永安侯方才担心盛翊臻的模样,不是演出来的。”盛欢道。
  凌容与用指腹捻.揉了下她的唇角,目光落在她开开合合的唇瓣上,舍不得离开。
  原本清澈的眸色微沉,染上笑意与晦暗不明的情愫。
  “永安侯骗了你娘大半辈子,可说无时无刻都在演戏,他骗人的技俩早已炉火纯青,你怎如何看得出是真是假。”他微微一笑,话里尽是不以为然。
  可他却心知肚明,方才永安侯那副担心盛翊臻的模样,的确不是装出来的。
  那些杀手不是永安侯派的。
  前世永安侯借大皇子的手杀了盛欢,还想让盛欢在死前恨上他,带着对他的恨意死去。
  这一世,他便让永安侯自尝苦果。
  永安侯若真想杀盛翊臻,盛泽顾的那些护卫再厉害又怎么可能躲得过,花钱顾的与训练有素的杀手,如何能比。
  自然是杀手处处手下留情,一开始就未曾想要赶尽杀绝,盛翊臻才能狼狈苟活至今。
  盛欢觉得凌容与的话不无道理,困惑登时一扫而空。
  她点了点头,明媚的小脸终于浮起甜滋滋的笑意。
  盛欢还记得凌容与在金銮殿上对景成帝说的话。
  “殿下方才对皇上所言可为真?”她粉色的唇瓣轻抿,一双眼闪亮亮的看着他。
  怀中美人儿笑意盈盈,双眸明亮清澈如溪水。
  凌容与呼吸一窒,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塌了一个角,鼻息略为急促起来。
  他慢慢俯身,一面低笑一面在她唇上啄吻一记,“真。”
  宠溺之情溢于言表。
  如今已三月,凌容与也不似以前那般惧冷,身上的衣袍与常人无异。
  盛欢被他抱在怀中时,隔着单薄的衣料,能感受到他身上温热的温度。
  她满意的拍了拍凌容与如今已与常人无异的胸-膛,满足的环抱住他。
  如今娘已经跟永安侯和离,她和兄长也与永安侯脱离关系,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就算永安侯发生犯了大错,也不会波及到他们身上。
  盛欢想起前几日凌容与在相府说的话,说他握有永安侯贪污的证据,搂在他劲腰上的一双柔荑瞬间收得更紧了些。
  “怎么了,嗯?”凌容与喉咙紧了紧,尾音轻挑,带着一种低沉的缠绵。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非善类,真病娇,对仇人不会有任何心软。
  他在前世害死盛欢那些人的面前,一直都是个冷酷无情,不择手段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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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殿下为了拉下永安侯, 肯定准备许久,费了诸多苦心罢。”
  盛欢双手环在少年的劲腰, 玉白的小脸埋在他胸-膛之中, 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冷松香。
  这熟悉的味道让她心安。
  少女细软的嗓音听起来闷闷的却又带了点娇意, 甜绵软糯的嗓音, 莫名挠人心尖, 几乎要将人的魂都勾飞。
  凌容与呼吸微沉, 淡淡垂着眼, 线条流畅漂亮的双臂不自觉收紧,将怀中美人儿揽得更重些。
  “是。”
  少年狭长的凤眼微弯,冷白的俊脸神色一如往常的平淡,眼里却满是宠溺的笑意。
  “既然太子妃也觉得孤费了一番苦心,那么太子妃不该给孤一个奖赏么?嗯?”
  笑意浓沉的墨眸里,某种炽|热情愫悄然翻涌。
  埋首于怀的美人儿浑然不知, 听见少年一如往常的轻挑逗.弄, 那含笑的嗓音更是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
  盛欢面上顿时浮上一抹羞赧, 耳根绯红漫漫。
  她抬起桃花美眸,没好气的斜乜了他一眼。
  目光缓缓掠过少年漂亮的喉结, 线条优美的下颌,最后落在那张俊美出尘, 原本带着病态苍白的脸庞。
  凌容与现下肤色虽然依旧比常人冷白, 却比两人今生初见时气色好上许多。
  想起赵杰曾说太子曾缠.绵病榻两年,盛欢原本要骂出口的‘登徒子’三个字,在喉咙里滚了几滚, 终是心软的咽了回去。
  “殿下想要什么奖赏?”
  美人儿不止软了心,说话时的嗓子更是软软|绵|绵,还微微透着一点缱绻的味道。
  他眼帘半垂,怀中人轻咬着嘴唇,笑眼盈盈的看着他的模样,说不出的乖巧可人。
  “嗯……孤想想。”凌容与喉结滑动,低沉的笑声从喉中溢出,眸光渐渐变暗。
  他忽地心猿意马,有点想将怀中美人儿弄哭,却又有点舍不得。
  凌容与抬手,指腹在她娇.嫩的唇瓣上来回摩挲。
  他略微沉吟,俯身凑到她耳边,眼里闪着细碎的光,“喊孤夫君。”
  少年声线一如往常的磁沉与慵懒,却因刻意放低放柔,多了几分旖.旎与蛊惑。
  盛欢听得面上一热,瓷白小脸爬上好看的浅粉色。
  前世她自然喊过他夫君,可平时并不会喊,那都是在情难自持的意动之下,才有的娇声软语。
  凌容与温热的指腹意犹未尽,再次抚.上她饱满的唇瓣细细摩挲。
  见她纯净到极致的眼睛浮起羞涩,墨眸笑意更盛,喉结微动。
  之前三番两次求不到一句夫君,凌容与自然心知肚明缘由为何。
  就算两人曾亲密无间,可每次当她喊自己夫君时,那软.媚的嗓音,羞涩的神态,都能教人恍了神,心里软得一榻胡涂。
  凌容与见她咬着嘴唇,腼腆羞赧的模样,胸-口轻轻震动,轻笑声滚落下来,眼里缀满愉悦而又宠溺的温柔笑意。
  他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将怀中的美人儿转了个方向,自后拥抱住她,轻揽着她的腰,温柔缱绻地啄吻着她已经红透的耳根,亲昵摩挲。
  就如大年三十他不顾一切私闯盛宅那一晚。
  他记得她的一切,抱括她最喜欢由后而抱的姿态。
  盛欢耳尖掠过一阵麻,不住缩了缩肩。
  “欢欢,孤想听。”凌容与极低的笑了声,嘶哑轻哄。
  声音虽然温柔,可过分暗沉的低哑透露着他的不平静。
  细密的啄吻从浑.圆的耳垂,一路而下,纤白的后颈随之泛起点点红梅。
  少年的手很大,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漂亮,手掌亦不再冰冰冷冷,带着略微烫人的温热。
  所及之处与不盈一握的细腰截然相反,完全无法以一盖之。
  怀中美人儿两腮酡红,眼里染着羞涩却又动人的桃花意。
  她拉下凌容与四处捣乱的手,烧红着脸,终于如他所愿,轻喊了声:“夫君。”
  这带着江南软音,软糯婉转,细软柔美的两个字,又绵又软,虽喊的单纯,不带他意,却媚.色自来,销.魂.蚀.骨。
  直教人听了心头窜起一团火焰,将理智燃烧殆尽。
  察觉到喷薄于颈肩的呼吸越发灼热与沉重,盛欢不禁有些担心。
  这一世凌容与只要呼吸开始烫人,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整个人陷入昏迷,发起高热。
  她抬手,往后胡乱的摸上他的脸颊,不安道:“殿下可又不舒服了?”
  “嗯。”凌容与低低应了一声。
  少年的嗓音果然听起来压抑又难受。
  这低沉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念想,盛欢是听得出来的,一时之间脸又更红了。
  可她有点分不出凌容与究竟是哪种难受。
  毕竟前几次时,他也是这般,总在最后的紧要关头就晕了过去。
  她的夫君这一世太虚弱,这身子啊,可得好好调养才行。
  “那殿下放开我,我去让车夫赶快点。”
  “不放。”
  “……”
  他说不放就真的不放,两人一路上就维持着这样甜蜜的姿态。
  盛欢下马车时,身上的头饰及衣裳虽然都与上马车前无异,一张俏脸却已经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她一直坐在他怀中,少年的一举一动及变化,可说十分清楚。
  她一开始真的是信了他的邪,她的夫君这一世就是个登徒子!
  可这应该也表示,他的身子渐好,逐渐恢复健康?
  盛欢还记得大婚当日,凌容与和周正说过的话,太子不能行,这件事就连裴皇后都知晓。
  那时事发突然,这等大事凌容与不可能与周正连手骗她,应当为真。
  回正殿的路上,她低头走得飞快,凌容与见她两只耳朵红通通的,便也不急着追上去。
  他等得太久,如今每每和她独处,总忍不住想将人欺负一番。
  凌容与摇头,无奈地笑了起来。
  觉得自己真的没救了。
  盛欢虽然将人扔在后头,倒也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实在太难为情,尤其是那一路上……
  她不敢继续细思。
  盛欢知道自己容易脸红的坏毛病,只要稍有羞意,自己的脸颊与耳根马上就能出卖自己。
  这件事如意也知道。
  她怕自己脸红得太久,如意会遐想连连。
  盛欢急匆匆的走进正殿,却倏然停下脚步。
  殿里多了许多宫婢,主位上,裴皇后就坐在那,似乎已时候许久。
  跟在后头的凌容与见她忽然顿下脚步,连忙快步走上前。
  “没事。”凌容与牵起她的手,轻轻捏了下。
  两人一同来到裴皇后面前,行礼问安。
  裴皇后见到盛欢,立刻起身上前。
  “你娘如今如何?她可还好?”她难得失态的握住盛欢的手,眼里满是担忧。
  这牧婉清与永安侯和离的消息,虽还未传到民间,可裴皇后却已经从景成帝口中得知。
  虽然裴皇后早就得知永安侯狼心狗肺,可她的好姊妹牧婉清与那男人有着十几年的感情,就算再心灰意冷,真的和离时也必然要难受一番。
  如今牧婉清已经搬到相府,裴皇后以前与牧逸春曾经论及婚嫁,实在不方便向以前那样,动不动就派人过去探望她,只好过来询问盛欢。
  “回皇后娘娘,我娘离开侯府时没有什么异状,娘娘若担心,我明日便唤人将娘请进宫,到时我再请她到凤仪宫与您请安。”盛欢道。
  她有点不明白为何裴皇后不召母亲进宫,而是特地过来问自己。
  裴皇后长叹一口气,“那你明日一早就将你娘召进宫罢,本宫听皇上说了,不止阿清跟永安侯和离了,就连赵世子……”
  她顿了下,改口道:“就连赵杰都舍弃了世子之位,坚持要和永安侯断绝关系,你也是,你也与永安侯断绝关系了?”
  裴皇后精致漂亮眉眼间,担忧之意越发浓厚。
  盛欢不禁微微蹙起眉,不明白皇后娘娘今日究竟是怎么了。
  凌容与倒是知道自己的母后此言为何。
  他眉头微蹙,淡声道:“母后,往后太子妃的母家便是牧家,孤也不会纳任何侧妃,您无需过度忧思。”
  裴皇后的担忧并不是没缘由的,当初她的母家裴国公府来头亦不小,她入宫当继后时,母家可说如日中天。
  可不过几年,母家便出了事,也因如此,当时的景成帝才又纳了沈大将军的嫡女进宫,巩固前朝。
  裴皇后虽然依旧是景成帝心中最爱,可到底多了个沈贵妃插足其中,这爱终究被分走了大半。
  这后宫与前朝息息相关,裴皇后不想闺蜜的女儿将来也步上自己后尘。
  凌容与这番话,裴皇后不知听过几次,可现下太子未登基,话当然可以说得轻松,待他将来登基之后,才知道有多难。
  况且,就算凌容与真的对其他贵女无意,可若是景成帝要给他指婚纳侧妃,他还能抗旨么?
  裴皇后觉得儿子到底天真,无奈的捏了捏眉心,“牧家?”
  舅舅再亲也终非自己亲爹,更何况牧逸春自己还有个闺女。
  牧逸春的夫人与沈贵妃交好,最近两人频繁往来。
  裴皇后知道沈贵妃压根儿看不上赵舒窈,为了让三皇子死心,也为了能完全掌控三皇子的正妃人选,应当再过不久,凌朗与牧家便会传出好消息,结下姻缘。
  那到时,牧逸春就算再疼外甥女,也总不可能只顾着盛欢,不给自己女儿撑腰。
  这些妇人间才知晓的事,凌容与自然不知,是以尽管他再三保证,也难以消除裴皇后的担忧。
  “这件事,母后就别再担心,您不能因为父皇以前失了诺,就不相信儿子。”
  “胡说八道。”裴皇后听见太子的话,心头一跳,连忙带开话题,“本宫这次过来,除了阿清的事以外,还有一事。”
  这东宫虽然都是太子自己的人,可有些话到底不能说。
  “何事?”母子连心,凌容与顺梯而下。
  裴皇后抬手,一旁的芳云立刻将手中东西呈上。
  “太子妃不是在阿清身边养大,也没娘亲照顾,很多事可能都不知晓。”裴皇后心中怜惜。
  “这红枣鸡蛋汤,益气补血,对女子身子好,本宫命人加了些许红糖,可能会稍甜了些,太子妃往后每月都记得饮上一回,如此往后来了例日便不会再那般难耐。”
  盛欢蓦地一愣,完全没想到裴皇后会在太子面前就提起这些事,双颊不由得泛起一抹绯红。
  几瞬后,她才连忙福身谢恩,“臣媳多谢皇后娘娘关心。”
  凌容与俊美的脸庞却是意外的浮现些许不耐,“多谢母后疼惜,晚膳时间就要到了,母后今日不是还要陪父皇进膳,切莫因而耽误了时辰。”
  裴皇后一听儿子这么说,这才想起今天的确是轮到景成帝到她的凤仪宫用膳了。
  她微微一笑,又交待了几句,便匆匆带着人离开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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