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林潇潇跟他他两年都是这样的状态,贺犹迟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自从最近知道她不嗲的另一面,他就更喜欢真实的她。
想看那样的她。
林潇潇没所谓和贺犹迟保持了距离,摊了摊手:“看吧,我按照贺总您的要求做了,贺总又觉得我不正常,贺总你可真难伺候。”
“...”贺犹迟看着林潇潇假到不能再假的表情,很不爽的呵了声,“刚刚喊你出去,为什么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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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额,这男人是准备秋后算账?
林潇潇淡声回:“没瞧见。再说你喊我出去,我就要出去吗?”
贺犹迟高大的身型往沙发上靠了靠,面色不悦,“呵,我喊你是瞧不见、不出来,傅亦衡一喊你就出来?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和他这么熟?”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林潇潇口不择心道。
贺犹迟深邃瞳色更加深了几分,嗓音低沉:“林潇潇,傅亦衡不适合你,别打他的主意。”
她打傅亦衡的主意?亏他能想出来!
林潇潇呼了口气,“不好意思!贺总,适不适合,那也是我自己说了算,而且好像跟贺总没什么关系吧?再者,贺总你放心,我对你身边的人都不感兴趣!”
贺犹迟深幽的眸子锁着她片刻,沉声道还有几分洗耳恭听的模样:“那你对谁感兴趣?不妨说来听听?”
林潇潇支着脑袋看着他,嘴边挽笑,“当然是多金、资源好,能继续买名牌包包、买豪车供养我的金主粑粑呀。”
“...”贺犹迟被她气笑,呵,要是拿在以往她肯定会说,‘只对你感兴趣’,现在胆儿肥了,翅膀硬了。
贺犹迟倒也没怒,瞧着她看。
林潇潇有点儿虚,“你…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贺犹迟睨着她轻呵:“就喜欢这几样?”
林潇潇:“嗯哼。”
贺犹迟:“出息。”
林潇潇:“...”
贺犹迟修长的腿舒张了开,看向她,“如果就这几样,我都可以给你,甚至比任何人都能满足你。”
贺犹迟‘满足’两字咬得特别有腔调儿,林潇潇脸颊一红,蓦然就想到了那些色/色的事情,贺犹迟对于那些事情毫不含糊,非常狠。每次都被他折腾到死去活来,不哭不停,有时哭了他也不停。
林潇潇赶紧拂去脑中乱七八糟的这些想法,跟他大方对视,开口道:“贺总,你说你这个人吧,是不是有点儿自相矛盾呀?取消续费的也是你,现在让我续费的也是你?”
贺犹迟不否认的点头,“嗯,我也是这么认为。”
“...”林潇潇呼了口气,以前她怎么没发现贺犹迟脸皮这么厚?
“对于续费,你怎么说?”贺犹迟一双长腿交叠,一只手散漫放在膝上,另一条长臂搭在林潇潇背后的沙发上,盯着她。
林潇潇瞥他一眼:“VIP续费连续包月是有折扣,取消再续费,那可是要原价支付哦。”
“提出来听听,你想怎么个原价续法?”贺犹迟因为有些微醉的缘故,嗓音格外沙哑诱人,微热,他抬手解开了衬衫领口的地三颗扣子。
林潇潇瞧着这样的贺犹迟,不禁吞了下口水,简直就是行走的诱惑啊,衬衫领口解开三颗后,他极其完美喉结展露无遗,简直就是妖孽啊!
而且林潇潇注意到他那条搭在她沙发背上的长臂,这个姿势太暧昧了点儿吧。
林潇潇清了清嗓子,免遭他的诱/惑:“我知道贺总有钱有权的,在这个圈子再也找不到比贺总更适合的金主粑粑。但是很抱歉,我这人向来不吃回头草!”
贺犹迟深眸中沉压压的一片,他身体忽然倾向她,靠近她,薄唇精准的含在她柔软的耳垂上,嗓音淡然:“巧了,我这个人向来就喜欢让别人吃回头草。”
“...”林潇潇身体微麻,立即撇开头跟他保持了一丝距离,气鼓鼓的顿瞪了他一眼,眨了眨她一双灵动的眼眸,故而娇嗔的开口:“贺总,这么舍不得我呀,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贺犹迟凝着她一阵,面色没有什么变化,深眸很沉,一瞬他反问:“你觉得呢?”
她觉得肯定不可能啊,贺犹迟那么面冷心更冷的人,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她清楚的记得,傅亦衡曾无意提起过,贺犹迟是不婚族。
“无聊。”林潇潇灵动的眼底一抹暗伤,她起身要走,贺犹迟哪能让她得逞,长臂一展勾住她的细腰,林潇潇一个跌坐进他怀里。
她一声惊叫出来,声线里藏着刻意的压抑,一双纤手下意识落在了贺犹迟肩头,手指轻屈的抓住他的衬衫。
好在这边灯光暗,那群人没一个人看过来,不然真的窘大了。
林潇潇暗自松了口气,就听贺犹迟低声笑道:“矫情,又不是没坐过。”
“...”林潇潇,这样的姿势太暧昧了,她必须找个理由脱身,“那个贺总,能放开下?”
“你自己投怀拥抱,我能有什么办法?”贺犹迟瞧着她,眸色淡淡的,没什么其他意思,也没放开的意思。
“!!!”
林潇潇暗自——嗷嗷嗷几声。
她舔了舔唇,撒娇可怜巴巴的,“我要尿尿,忍不住了,再不放手我可能要尿你腿上了。”
贺犹迟淡然的瞧着她,“尿吧,我看着。”人在他身边两年,她这点把戏他还能不清楚?不过是想要趁机溜走而已,就不让她得逞!
“!!!”林潇潇只差没呛血,一向高冷有洁癖的贺犹迟什么时候变成这么重口味了!!!
别以为这样她就没招了,呵呵,多得是!
贺犹迟最烦她哭哭啼啼的。
她吸了吸鼻子,哭音很重:“贺犹迟你恶不恶心啊,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林潇潇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双眼泪汪汪的。
贺犹迟看着头疼,谁要说林潇潇没演技他跟他急,在他面前演技爆表,比如所谓上厕所必然是打算溜走。
林潇潇见他没反应,眼泪还真的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贺犹迟揉了揉眉骨,把人放开。
林潇潇取了旁边的包包,走的时候,眸子扫了眼包厢棠渠不在,不知道是离开了还是出包厢还没回。
算了,反正见到偶像了,超开心。
林潇潇离开一会儿,贺犹迟回敬了一圈合作商让程穆和陆杭继续陪着玩下一场,自己便先离开会所了。
对于刚刚林潇潇被贺犹迟拉入怀中这一幕,程穆表面没所谓,那是一个大跌眼镜啊,直至林潇潇离开了包厢,他发在他们三人组临时会话中:
「你们别说,傅二傻这方面还真看得准。」
陆杭:「这就是所谓的实践出经验。可惜啊,最精彩的一幕傅二傻完美错过了。」
程穆:「所以傅二傻,这是要赢了?」
陆杭:「今晚有发生什么了?」
程穆:「什么也没发生。」
反正傅二傻已经被放倒,什么也不知道。
两人一拍即合。
先前傅二傻信誓旦旦的告诉他们程穆、陆杭、苏显衍,‘贺犹迟在乎林潇潇’。
三位目光交汇之后,一致摇头,表示不这么认为。
傅二傻暗戳戳的欢喜了一把,于是下了个狠赌注:谁要是输了就在公司大门口的喷泉中游一圈。
陆杭扫了两眼包厢握着酒杯从合作商那边过来,一边揉着被酒撑得难受的肚子,一边问程穆旁边:“苏显衍什么时候撤场的?”
程穆耸了耸肩表示不知道。
陆杭下颚冲倒在沙发上人事不省的傅亦衡点了点,“等会这头怎么办?”
程穆瞥了眼人:“就这样吧,放着,跟包厢经理打声招呼,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实在不行给他两个女人,他最喜欢不过。”
陆杭表示赞同:“我看行。”
昏睡中的傅亦衡:???
*
贺犹迟离开会所在吸烟区抽了根烟才斜身坐上早已经在会所门口等他的车。
司机开口问他:“贺总,回公司还是回家?”
近段时间贺犹迟一直住在公司,与其说住,还不如说,整晚整晚的工作。
尽管如此,司机每次跟他出来都会问一句。
贺犹迟又揉了揉眉骨:“回西山别墅。”
*
贺犹迟输入密码进入别墅内,弯腰换鞋,淡漠地目光停留在鞋柜中的三双鞋上,一双是林潇潇最喜欢的毛毛拖鞋,以及一对他从不屑一顾,却被逼不得不穿的二哈情侣款凉拖。
他合上鞋柜,神色暗淡地走向客厅,一眼便看到了落地窗前属于林潇潇独有的藤椅。
当时她订做的,为了晒太阳和午休。
时常像一只慵懒的波斯猫一样蜷在藤椅上。
每次他回来,她会立刻睁开一双猫儿似的大眼,冲他跑过来,在他身上又蹭摸的,娇柔作态的要抱抱。
不管他乐不乐意,她都跟个无尾熊一般吊他身上。
“咦,先生您回来了?”严婶跟完全没想到贺犹迟今晚会回来,自从林潇潇上次说去剧组后,贺犹迟就没回来过。
严婶从房间出来碰了正着,她笑吟吟迎上打招呼,贺犹迟一股淳厚的酒味扑鼻而来,她皱了皱眉:“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我马上去煮醒酒汤。”
严婶打断了贺犹迟的思绪,他收回有些混沌的眸光,揉了揉眉骨,浅应了一声,目光俨然落在严婶手上的一叠练字纸上,有毛笔字也有钢笔字。
严婶立刻道:“哦,这些都是之前林小姐练字用的,我看着也没什么用。上次林小姐让我扔,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就给忘了。”林潇潇之前练了太多,已经丢了不少,以为都丢完了,没想到下午打扫书房的时候,公用抽屉里竟然还有,下午打扫书房的时候忘了扔,正好现在有点儿垃圾需要扔,一起带出去。
贺犹迟没作声,迈步往路上走,刚没走两步,他忽然驻步,折身回来说道:“严婶,我去扔。”
“???”
严婶还满脸问号,贺犹迟已经从她手里抽走那一叠密密麻麻都是字的废纸。
不过,贺犹迟走向并非室外而是楼上。
作者有话要说: 暗戳戳,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贺狗~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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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贺犹迟上楼后,推开书房门,将手上的一摞废纸丢书桌前,散落开。
人有些累,在大班椅坐下,头涨得厉害。
这两年,只要人在北城,应酬极少,一时不太习惯了。
贺犹迟单手支撑脑袋,清冷微醉的眸子不由盯在桌子上那摞林潇潇练字的废纸上,这些废纸有林潇潇最初练字的稿子也有后来练得工整的字体,最初的废稿上除了歪歪扭扭的字迹,涂得满满的,还画了卡通人物?
贺犹迟抽出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明白,画中的环境取材正是他的书房,上面画了两个人物。
一个卷头发女孩,趴在茶几上,小手儿握着一支笔,还眼巴巴望着身前手拿戒尺,伫立在她面前身着常服面色严肃的男人。
在女孩头顶配文:「弱小可欺的美少女潇潇」
男人也有卡通字体的配文:「活好颜高爱打美少女潇潇的贺总粑粑,超凶的~」
“......”贺犹迟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个卡通男人是自己!
所以那个时候,她不让他看的原因是这个?
贺犹迟低声笑了,原本已经缓和的额头更疼了,他缓了口气,揉了揉。
这两年,林潇潇时常缠着他,让他教她写毛笔字和钢笔字,期初他是不想搭理,后来渐渐地成了一种习惯。
林潇潇的字迹从最初的狗爬,到现在的有模有样。
越来越像他的字迹,那次合同上的字体都快和他的字体分不清了,所以一眼便认出是她本人签的。
贺犹迟又随手抽了一张,通篇满满都是‘贺犹迟’三个字,凝视纸上的字迹,他的心忽地跟什么似的牵扯了下,一丝柔软从心尖儿上划过。
以前,他不允许林潇潇模仿他的字体写他的名字。
林潇潇鼓了鼓小腮,眼神倔强:「不,我偏要写,将来我直接在你支票上填数字就好了,想要多少要多少。」
那时林潇潇说这话,他不要太嫌弃,现在想起来竟然觉得有点可爱?
贺犹迟立即打消这种想法。
守财奴。没感情。
不可能可爱!
贺犹迟指尖触了触她练习的字体,唇角止不住的扯动的上扬几分。
脑中骤然涌现一句林潇潇在会所说的话:
——贺总,这么舍不得我呀,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身躯猛然一怔,一阵焦虑袭上心头,他抬手,指腹上有细汗宣纸过于轻薄,一不小心带了一地。
贺犹迟手抖了下,不过一秒,疾步绕过书桌弯身一张张捡了起来,一张张铺平摆好。
贺犹迟盯着被他铺的平平展展的宣纸,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艹!”
第一次骂了一句脏话!
随后又烦闷的把宣纸收了起来,打开实木双开柜,内格中一幅画滚落出来。
林潇潇前年花了几百万买回来的一幅高仿,那个时候还怪他不陪她去一起去,害她白白浪费了几百万,闹着让他赔。
对于这个事件,贺犹迟真的是头疼,这两年林潇潇连续买了好几幅‘上和春雨图’林培之大师的作品,明知道真迹早被一位不知名的低调收藏家买走了,贺犹迟搞不懂原因,即便被骗林潇潇听说之后还是会买。
贺犹迟捡起滚落出来的画,又放回原位,当时被她沾了墨,索性被她用来涂涂画画了,其余的几幅贺犹迟没在家里看见,大约被她暗戳戳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