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起点文男主不开后宫——君卿软软
时间:2020-07-18 09:34:56

  老道哽了哽,安静了没一会他又开口,“我现在落入你手,又中了那不知名的毒,便跟你说些推心置腹的话,我在那些人中姑且排了个二等,你若是这么明晃晃的找上门,不仅救不了人,可能连自己也要赔进去,咱们不如先静下心好好想想对策。”
  “宗门中的人是否搀和其中。”聂连卿问道,怕他不说实话,异火就明晃晃的杵在他眼前。
  老道咽着口水,“这事……不好说。”
  “呵,我看是不能说吧。”
  “嘿嘿嘿,聂兄弟说的是,水至清则无鱼,抢些女修采阴补阳,于修士而言便是一条毫不费劲的康庄大道,抵不住诱惑的人太多了,尤其是那些水灵根的女修,若是配以特殊功法,修为碰见门槛时拿她们突破再好不过。”
  “对于那些不能出头的女修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她们若是能讨得上边的人欢心,得些灵石丹药或者前辈指点,说不得还能在修行的路上走的更远些。”
  “虽说是炉鼎,也不是双修一两次就没命的,有好东西养着、有仆婢侍候着,那些女修过的开心着呢。”
  老道越说越激动,目光在聂连卿身上打量,他动了将人拉入局的心思,“聂兄弟,你若是想兵不血刃把人救回来,我到是有个好计策。”
  龙泽早就听的热血沸腾,这不就是他最初给聂连卿想的修炼之路吗,他们这一路遇见不少天道眷宠之女,若是听从他的意见,老早就大杀四方了。
  若不是顾忌着异火那个小东西跟他不对付,龙泽都想替他答应。
  聂连卿面无表情的赶路,听老道在他耳边不停的聒噪。
  “如何?有我引见,以你的资质还有长相,日后咱们再哄骗那些女修轻而易举,说不定那些女人为得你怜惜不求回报的自荐枕席。”
  “咱们那里还养了不少好货色呢,便是凡间的皇帝都没有这般潇洒肆意。”
  聂连卿不说话,老道觑着他毫无情绪的脸色,也猜不出他心里是个什么章法,“聂兄弟不用担心以此法修炼生有心魔,咱们门主有双修的功法,绝对让你的修炼事半功倍。”
  龙泽在他识海里不停的咳嗽,也不提让他应允的话,反正就搅的他识海不稳。
  “好。”
  “卧.槽!你真的答应了,老子以前说尽好话,你全都不放在心上,这么个邋遢的道士三言两语就让你动了心!”
  龙泽气的跳脚,不应他生气,应了他也不开心,老子嘴皮子都磨破了,软的硬的轮番来都没得他软话,他在聂连卿眼里果然一点都不重要,妈的,以前遇上危险白帮他了。
  老子好歹还跟你共用一个身体!
  “聂连卿,你就是个不识好歹的兔崽子。”
  聂连卿捏着鼻骨,神色有些疲倦,“别乱动了,头疼。”
  “呵,疼死你算了。”说完这句,他再次隐了。
  老道得他应下,废话越发多了几分,笑呵呵的跟他商量对策,“能得你这么好的苗子,门主一定不会在意那位被抓的小姑娘,你尽管放心。”
  “嗯,说说我要如何做才能取信他们。”
  “行,到时候你就这样……”
  白乔再次醒来,眼前是一片刺眼的红,身下躺靠之物软的将人陷在其中舍不得离开,她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想起身时才发现自己手腕上缚着红绸,双脚同样被绸缎绑了,整个人竟是四肢大敞任人凌.辱的模样。
  “唔……”白乔动了动身子,身体并无被人侵犯的感觉,只是她现在这副架势像极了等人宠幸的小可怜,没失.身给男主,反而不知道要便宜哪个路人甲了吗。
  “醒了?”就在她四处打量之际,隐在暗处的人施施然靠近,那一身招摇的红衣几乎与周围景致融为一体。
  那张艳丽萎靡的脸在烛光下魅惑的让人晃眼。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知道我为啥老是写美人吗,因为我怕你们穿书,最起码脸不能输,对不对。
  晚安~
 
 
第70章 男色也撩人
  白乔内心慌乱, 脸上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身子下意识的往后撤,手腕脚腕的红绸绷直她才僵硬的停在原地。
  那人嗤笑着俯身靠近她,“想什么,以为我要与你双修”
  “可惜了, 我硬不起来。”
  白乔:“???”
  所有的恐惧瞬间如同泡沫一般被戳破, 白乔怔愣许久, 极力让自己的眼神不要往他的下三路看,“什么意思, 掳走我的人不是你?”
  “不是。”回答的干脆,却无解释的意思, 他撩起长袍在白乔旁边坐下, 纤长的手指把玩着红色的绸缎,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个身不由己的躺着, 一个态度散漫的坐着,两人视线也无交错,映着周围婚房一般的血色布景, 怎诡异二字可说。
  好一会,男子打了个哈欠, 倾身与白乔并肩躺在一张床上,说话的语气有些慵懒, “我困了。”他侧着身子避过白乔的打量,睁着的眼睛正木然的看着对面方桌上垂下的缠枝布匹。
  于男子而言,这人长的过于艳丽了些, 眉眼颦笑间的风情胜过多数女子,他能大大方方的出现在此处,总会让人生出些不好的联想。
  白乔:“我可以帮你。”
  “呵,自身难保之人说要帮我,可笑。”仰面看着上方,他掩嘴打了个哈欠,如此不雅的动作由他做来也有种说不上来的美感,白乔对于心中的猜测又多了几分确定。
  红绸看似普通,白乔体内的灵气却全然无法动用,显然上面设了不知名的东西堵了经脉,她也不挣扎,直接将话挑明,“双修本该是阴阳调和,然有些人被美色所迷,行些罔顾人伦之事也是有的,公子容貌太过出众,便是男人也会心折,你当真没想过逃离魔窟?”
  他笑了一声,眼神流转间魅惑天成,本就靠的极近,他再稍稍往前挪了下身子,两人几乎贴面相靠,“你到是完全不懂迂回,雌伏在男人身下本就是极为侮辱的经历,你将我看的这么透,就不怕我恼羞成怒现在就弄死你。”
  “我死了,你恐怕至死都要做别人的玩物,生机就在眼前,我不信你不心动。”
  “无意冒犯,还请见谅。”白乔淡定的看着他,能说出自己硬不了的男人,心智早就硬的能磨刀,自不会因着隐藏在暗处的真相摆上明面而轻易生气。
  他低头看了白乔一会,“我叫言玉。”
  他将红绸举到白乔眼前,“这上面附了符篆,瞧着是活结,却解不开。”
  “我灵力被封,帮不了你。”浓黑的睫毛垂下完全覆盖了瞳仁,白乔看不出他眼中是什么情绪。
  “将我带来此处的人你可认识,他是否抓了一只拖有彩尾似鸡似鸟的动物?”
  言玉点头,“是坤长老,不过你说的动物未曾瞧见,但凡来到此处,女修身上的储物法宝还有灵兽皆会被对方收走,至于能否再要回来,得看你跟的人是否有体面,你得到的喜欢是否配的上门主的恩典。”
  说的冠冕堂皇,实则就是让那些女修心甘情愿的去讨好自己的饲主,来换取自己的物品。
  “这些人跟上面的宗门形成了隐晦的交易?以我如今的姿色还有修为会被卖到哪里?”
  言玉有些好奇的看着她,“被抓来此处的女修要么歇斯底里的喊叫,要么被现实摧残的心如死灰,你这般冷静……难道你是故意被抓的?”
  白乔扯了扯嘴角,“不是。”她晃了晃红绸,“若是以暴力手段毁了上面的符篆,施符的人会知晓吗?”
  “不会,符篆上的灵力并不强,但凡有些修为都能解开上面的符篆。”他看着自己的掌心,可惜他除了能自如行走,与废人无异。
  白乔晃了晃头,“劳烦你帮我看看我头上是否还有钗环。”
  言玉将她束发的簪子取下来,她颅顶还有后脑不正常的略鼓,手指从里面一掏,摸出几个精致的圆形铁球。
  白乔松了口气,还好她当初留了一手。
  一只手攥着铁球中轴线稍微拧动,跳动的火苗飘忽着落在红绸上,瞬间烧成灰烬,言玉目露惊叹,想要伸手去探火苗被白乔阻止,“□□凡胎可扛不住此物。”
  资质好些的女修带到此处后经由摸骨还有看相,再根据她们的灵根、修为送到外面,以此换取修炼法器,从她们来到这里开始,她们便不能算是人,而是价值未知的炉鼎。
  白乔在屋内转了一圈,到处都是垂挂的暧昧红纱,走在其中都能让人觉得下一秒就会出现个油腻的男人,喊着美人别跑。
  言玉倚靠在圆形的廊柱上,“别找了,没有藏身之地。”
  “外面到处都是阵法和陷阱,除非你有绝对的把握逃离此处,否则被发现踪迹下场只会更惨。”
  白乔晃了晃腕骨,灵力如常运转,她上下看过言玉艳丽的长衫,“从我这收走的物件是统一存放还是抓我的人留着你可知晓?”
  “我凭什么相信你。”言玉觑着她,那些女修被抓来后皆被搜了一遍,如她般轻易破开符篆的少之又少,她便是能逃走,加上自己这个拖累便不一定了。
  白乔递给他两个圆球,“以此做诚意如何。”
  “虽然不能保证你也能离开,但是如果你不堪受辱自.焚而死应是足够的。”
  言玉轻笑,接了东西塞到袖子里,“在这等着。”
  白乔将窗户拉开一条缝隙,由下而上灌注的风带着冷冽的寒气,目光之下全是萦绕的烟雾,嶙峋的石壁上偶尔能看到生长的青绿,无数四方的阁楼矗立在突出的山石上。
  那些人不知如何做到的,所有的屋子都建造在峭壁上,人好似站在白云之上,外面只有风声飒飒,再无旁的声音。
  白乔不敢探头去看,只是瞧见自己身处之地,心头也有些怯意,悬崖峭壁间隔甚大,她冒然出去就像万花丛中多出的一点绿,太过招眼。
  言玉走前看了一眼白乔,这姑娘与旁人太过殊异,他无望的日子似乎可以盼着有个头了。
  合上门,言玉从长廊走过,按动手腕上的一个宽镯,云雾间凭空生出一条拱形长桥。
  挺拔的身影隐匿在飘渺间看不真切。
  白乔幽幽叹了口气,除了这几个藏赤炎之火的铁球,她现在当真空无一物,筑基期的修为在那些人眼里大概也不够看。
  但愿言玉回来之前别再出幺蛾子,她这水灵根的身体对于什么修士来说都是大补之物。
  想着消失前去过的那处商铺,白乔下意识顺了下裙摆,传音螺也被拿走了,不知道聂连卿能否查到她身处之地。
  “咕咕咕……”
  白乔躲在红纱后,脑中正思索对策之际,窗外响起熟悉的鸡叫声。
  “彩虹?”
  “主人?”
  白乔猛地拉开窗户,看清外面那只羽毛凌乱,全身黑灰的傻鸟,她一把掐住它的脖子往窗户拉,“你怎么逃出来的?”
  “我救的他。”窗户被一只白嫩的小手抓住,白乔将彩虹挡在身后,稍稍往下探头才看见那条熟悉的冲天辫,一个仅以肚兜蔽体的男童,较之曾经的粉嫩可爱,现在的他瘦的有些脱相,若非当初对饕餮的印象太深刻,她都要将这凶兽忘了。
  白乔挡在窗台上不让他进来,回头询问的看向彩虹,“到底什么情况?”
  彩虹挥着翅膀,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有人要烤鸟吃,他出现帮了我。”
  男童拍开白乔按在窗台上的手,倒腾着小短腿往屋里爬,“我是看在大家都是上古时期的神兽才大发慈悲,呕……”
  随着他脸色变化,白乔连忙后撤,透明的呕吐物正好吐在窗前。
  把东西吐出来,他毫不在乎的抹了一下嘴,猛地蹦起来才勾着窗棂,白乔哎了一声,想要拉他,只是看他肚兜上蹭的湿乎乎一片,光滑的屁股蛋一扭一扭的往上挪,她不忍直视的避开视线。
  等饕餮跳进屋内,白乔转过头就看到他还未长成的男性象征蔫搭搭的垂着,他身量高了些,该遮的东西没有完全遮住。
  虽说是个四五岁的男童模样,只他内里不知活了多少年头,这么正大光明的遛鸟毫无该有的羞耻心,让知道他真实身份的白乔很是尴尬。
  饕餮抓了抓小衣,觉得摸起来黏糊糊的很不舒服,抬手将唯一蔽体的衣物扯下来,随手扔到一边。
  白乔看着他瘦削的小肚子,半晌没有说出话。
  彩虹记忆传承不完全,再加上性别未定,对于饕餮的行径毫不避忌,反而扯落红纱裹住他娇小的身子。
  饕餮将红纱绑成小裙子从腋下打了个结,四下看了看,而后小跑着爬到床上,就势一躺,一副筋疲力竭的模样。
  白乔还有些摸不清楚状况,饕餮自古只进不出,他刚才竟然吐了?!
  而且他现在瘦的像是非洲难民,再无之前年画童子的圆润感。
  白乔把窗户关紧,走到他身边,“聊聊?”
  饕餮平顺了呼吸后,看向白乔的眼神也没了当初见到美味的贪婪,反而是那种想吃不能吃的惋惜,“我的一世英名都毁在尉迟风身上了。”
  饕餮懒怠的解释着之前的事,在他们离开广陵城后,饕餮并没有跟尉迟风提这件事,他们照旧圈禁来往修士做食物。
  只是后来某个宗门的精英弟子路过此处,险些被吃后,借着师尊赠下的保命法器逃过一劫,之后他便将广陵城中的事告知宗门,再然后各宗门便派了修士围剿,尉迟风当场被击杀,饕餮化出原形与众修大打一场,被一个毒修投掷的药丸坑了。
  虽然当时逃了,从那之后吃啥啥不香,稍微多吃一点还会呕吐,一年多过去,他所有的修为都用来维持人形,曾经肥嘟嘟的小肚子自然也没了。
  彩虹热切的用翅膀给他扇风,“要不是为了救我,他也不会吃那些人然后又吐了。”
  白乔怀疑的挑眉,也或许他只是饿的太久,拼着呕吐的难受也要打个牙祭呢。
  “主人,别怕,我问过阿寻了,他不会再吃你了,我们现在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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