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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小姑娘的眉目举手之间显得缱绻而柔情, 初春的暖阳明灿, 自屋檐倾落的日光一片一片, 晒在青石板上粼粼的像漂浮海上的碎金。
她正坐在院子里, 脸庞莹润, 乌黑的鬓发垂散, 轻摸着肚子, 喃着一首一首的童歌。
胎教进行到一半, 直到有股躁戾团成的乌云沉甸甸地压来,苏南沫抬头, 早有预料地对上那人的脸。
大毛团已经变作乌云实体般,满身阴沉。
他紧着下颚, 提起旁边的凳子挤过来坐下, 第一件事便是握住她手不让摸那肚子,拢进自己的掌心里, 纤长睫毛轻抖着,她如今用的沐浴乳香气很淡,熨着颈间的脉搏也变得别样温柔,一转身将脸全埋, 使劲地就在那蹭。
“沫沫……我好难受。”
他的声音也雾蒙蒙的,团着欲要滴出的黯然。
“你肯定是骗我, 你现在看他们的时间比看我还久……还说只爱我……”
心都被他念叨酥了, 苏南沫刚想要安抚, 忽然颈子里一热, 薄肤被舔舐着陡迸开电流麻上了头皮,痒的她几乎立刻屏气坐直,低低叹了一声。
孕后她越发敏感怕痒,但见他直起身,眼尾水红,瞳眸却润黑,那样的艳绯里纠缠着丝丝缕缕的郁执,不由被盯得心跳收紧,唇上再次被舔了下,继而轻碾啃啮,苏南沫能感觉到,阿年再把她逼近濒临失控的边缘。
小手颤巍,先摸上他最勾人的眼角。
“沫沫……”
沸热的躁动中,自唇上他又吟起撒娇的呢喃:“沫沫,你说,你是不是骗我……”
字字皆要她命。
许初年盼着,随着她的顺毛,他后背微动,喉结里吞动难耐的深喘,她挣扎着同样要忍不住了,咬他耳朵:“阿年,回房间……”
待苏母做好了饭,端着菜过来,就发现房门竟然紧闭,摇摇头,只得重新返回灶房,真想叫他们悠着点。
没羞没躁的生活持续着,直到孕后第六个月,阿年一反常态,说什么都不肯碰她,原本就对她各样小心,无论饮食或是洗漱都照顾得她事无巨细,现在程度高到生怕有微微出错,比她还紧张,这让被接来的外公外婆皆有了好脸色,尤其是对阿年一向有偏见的外公。
熬到了第九个月时,庆乡已经炎热。
夜里的风是暖的。
脚丫子踩在温厚掌心上,不甘落寞地上滑,轻戳戳他手臂。
“沫沫……”许初年无奈,控住她乱动的脚低头亲了口,如此像回到十年前,她重新变回那个被偏爱的没了正形的小姑娘。
偌大的毛团挤在矮凳上,弯着背搓洗她的脚趾缝,自回到庆乡,受到南方水意的浸润,阿年日渐养眼至极,现下炎热,他不过穿着简单的背心,露出双臂来,肌理修匀可见,关键是白,还有眼尾时而不自知地一挑。
苏南沫盯得出神,小脸红扑扑的,却一霎变了颜色。
“阿……阿年!”吃力地拍拍他肩膀。
一见她神色,许初年惊吓的瞬间起身来抱她,毛巾坠进水盆溅起浪花,他心惊肉跳,双目变通红,不带犹豫:“沫沫!!我们这就去医院!”
她听得不清,只觉得疼,浑噩地被一路飞速送进了产房,她明白阿年比她更急,可对她来说时间还是慢了些,从手术室刺亮的灯光破进视线,到医生的话音响起,她浑身被冷汗浸透,踩不着地般,耳边先是寂静,而后像一滴热油坠进平静,汹涌阵阵躁动。
“让他进来吧……”
“可是……”
“没事,做个消毒……”
脑子里煮着浆糊,怕出什么差错,拼尽了力撑起一丝清醒听医生跟护士的对话,不久,湿热的呼吸熨帖进手心,不住地亲吻,亲亲她汗湿的额,嘶哑地唤着宝宝,隔着厚重水汽,灯下戴着口罩惨白的半张脸贴来,看着竟要比她疼,这么想着,苏南沫就笑了,油然生了一大股力气。
这一下从宫缩开始,过去了五个小时。
当最后一口气拼出去,肚子里滑溜地一空,第二个宝宝成功诞下,她疲惫地睁不开眼,头一歪直接昏睡。
梦里是柔软的漆黑,不知多久,脸上酥酥的,热热的,再次睁开双眼,眼帘昏暗,凉凉的吻抑着暴戾情绪一点一点地蹭过,十分不稳,大毛团刻意避着她伤口只压着她脸颊,半个身子伏在床边,眸中全是血丝,可是整个放松下来,回归了黏糊糊的原形,心有余悸的唤:“宝宝……”
她抬手,爱怜地摸了摸那张脸,这阵子他又清瘦了不少,怀孕后他真是每日战战兢兢。
摸了一会,苏南沫终于意识到孩子的问题,惊道:“孩子呢?”
“这呢!”
老爷子洪亮的嗓声乐呵呵的。
苏南沫想扭头看看,眼皮又一沉,被压得转不过去了,大毛团重的很,无形的绒毛在老爷子走近时戒备地竖直,开始炸成刺。
“阿年……”
他又连忙回来蹭蹭她,阿妈在旁感叹道:“阿年这孩子是看你疼的厉害,觉得都是宝宝不好,正怄气呢。”
纵使这逻辑让长辈们哭笑不得。
苏南沫一听,意料之中,便乖乖被抱着不挣扎,眼神却斜瞟向外公怀里的襁褓,外婆还抱着一个,见她看过来,外婆把孩子略朝向她,笑道:“看,这是弟弟,叫梓期,老头儿怀里的是哥哥,叫君颐,都是我们找人照生辰八字给取的。”
她微微点头,面容间不觉绽出很温柔的光,许初年一直凝睇着她,此时见她完全被吸引住,于是也回头扫了一眼两个婴儿,默了默,沉声:“都姓霍,不姓许。”
许邵祥是横在他心头的刺。
她兀自笑弯了眼,对上他:“当然。”
霍君颐,霍梓期。
愿君子无虞,盼尔归期。
虽然不知是不是这个寓意,当她休息好了,阿妈便不顾阿年的脸色强行将两孩子小心放入她怀里,看着两张皱巴巴透红的小脸,暂时还看不出阿年的影子,但她心中所想,仍然是这句话,希望小宝贝们能健健康康,欢乐无忧。
她抬手,轻轻点了点小孩鼻头。
“沫沫……”
就飘来小声的控诉,大毛团眼见被忽视的彻底,拿黑眸笔直瞪她,苏南沫顺势拥住他后颈压下,柔柔地亲了亲,日常哄慰:“在我心里,阿年才是最重要的。”
许初年垂下眼皮,一声不吭,任由那甜声哄着,熨的心头温顺,团的暖绵绵赖在她唇齿间,再抬头时,目光往两孩子脸上一扫,扬着水亮得意,其实……他心知自己多想了,继承了霍家血液的男孩性子素来淡薄,骨子里剜不去的偏执,从来不是对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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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
浅绿的旧式电风扇,呼呼吹拂出的风依然微热。
女孩优美的天鹅颈上淌着水珠, 台灯的白炽光镀着, 一颗一颗细莹朦胧, 那潮热的风扑来, 水珠滑落, 带起沐浴乳清幽的香气, 嫩白而可口。
他竭力地控制着呼吸, 余光中是她脚趾, 圆圆小小,踩在板凳上搂膝坐着。
急涌的气血里更添了把火, 灼得神思有几分迷离,耳廓充血的红, 他遮掩地垂下长睫, 握着笔勉力投入进去。
“哥。”
脆生生的一唤,他下意识尾音上扬地应了:“嗯?”
苏南沫翻动手中的小人书, 平平的说:“过几天我们班组织秋游,这次我不想推了。”
屋子里静的,电风扇呼啦地转动,窗下有虫鸣, 此起彼伏的充斥开,她正在等他回应, 突然门外有熟悉的脚步声逼近, 一个激灵, 当即把小人书往他怀里一塞, 扯回作业本和他手中的笔,放下脚丫蹭进拖鞋,一气呵成。
阿妈进门,便见自家丫头伏着腰学的特别认真,阿年陪在她身边,微垂着头,捧着一本小人书,却是在出神。
她一笑,将两杯热牛奶放到离作业远远的位置,避免被碰倒沾湿了书本,直起身望向女儿,轻声的问:“还有多久才能写完?”
苏南沫咬了咬笔末,想到阿妈在,又赶紧松开,仰头对她笑道:“快了快了,阿妈,你先去睡吧。”
苏母进来本就想看一眼就走,不想打扰女儿学习,可经她一催,不甘示弱地拍拍她脑袋:“写完了早点休息,十二点钟之前我会再进来看看。”得到女孩立刻丧下去的脸色,满意地松开手,轻手轻脚出去带上房门。
房间恢复阒静,松了口气,苏南沫扭头,发现他薄黑的睫毛低着,不动的像一片灯色染不上的阴云。
本来不打算理他,他太自私了,上到高中眼瞅着临近毕业,连一次春秋游她都没去过,次次被这人拦下,但看数学作业还差了大半……苏南沫眼珠子转转,撩起头发放耳后勾住,正面对他:“阿年……”
他看过来,呈着摸不透的苍白感。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原因,苏南沫心里一紧,跨坐过去,欺上他合紧的嘴唇。
曾经无数次在心里演练过,真要实践了,心快跳出来。
太软,还沁着她不敢深入的凉。
原来会是这种滋味,以前被他亲脸时怎么完全没有发觉?
许初年一僵。
低落谷底的情绪瞬间炸燃,炸的热血沸腾,像是最烈性的火.药,脑中空白,努力克制地拥紧了少女腰肢小心地倾前去,生涩地贴紧互啃着,痴痴占满,就着纯情紧张的吻,室内的温度不住升高,背上起了层热汗,心脏要爆裂,他越抱越紧,忽然蹭到一截舌尖,来不及多想直接一咬,就被尝到的嫩甜狠狠刺激,他颤了颤,不由呆住。
女孩双颊酡红,此时乐不可支地笑出声:“吓到啦?”轻拧他的脸:“怎么变得傻乎乎的。”
她是不怕,阴历生日前不久刚过,恰好满十八岁,能亲亲了。
但许初年撑不住,埋头一抵她肩膀,耳廓红极的能滴出血来,难以自抑地发出低低喘气,透着沙哑的唤:“沫沫……”竟有种害羞的意味,躲着不肯出来。
房门没锁,让他抱了四五分钟,苏南沫才伸手推开,“好了。”起身把作业向他面前一摞:“你继续做,我先睡。”
喝空了自己的那杯牛奶,丝毫不留恋地钻进被子,秋游的事不准备再提。
对于她撩完就跑,许初年眸色浓腻追随着片刻不离开,一回想刚才尝过的滋味,双眸里暗火过烈,腾地站起,也不犹豫关上灯跟进被窝里再次抱紧她,遭到抵抗:“许初年……作业还没写完呢……”难舍地贴着她面颊亲昵,就没法再想别的,低笑了一声:“没事,我明天五点钟起……”怀里的娇.暖于是不再动,窝在他胸前懒懒翻个身。
“好吧,那你别吵我睡觉。”
秋游前夕。
两人还是照旧,他没过问秋游的时间,苏南沫也乐得不说,在放学之前将买零食的任务交给好朋友,到了第二天,便浑身轻松地去学校集合。
这回起得早,阿年仍一言不发给她做好早饭,等她到了,绿茵茵的操场地上已经站了二三十多人,排成松散的七列,一共七个班,都背着很鼓的背包,有的还打开了小袋零食互相投喂,唯独她的包里是空的。
站进了自己班列,扯扯前面女同学的袖子:“笑笑,我的零食呢。”
“在这!”
耳边叫声洪亮,震的她一愣,左边是男生队列,黑皮瘦高的男孩挤了过来跟她站成并排,笑容灿烂,拍下胸前的书包:“买了好多,一会车上再分给你。”
是班里的物理课代表,记不清两人是从什么时候熟络的,或许是当他坐到她前排开始。
苏南沫眉心不自禁跳了跳。
她在班里唯一的好朋友,应该是被收买了。
上了车,旁边的座位被他顺理成章地霸占,他说到做到,一落座立刻分零食,她给了笑笑二十块,也列了一条零食清单,眼见他给的零食超了数,赶紧护住包拉上拉链,被一顿整的脸红气促:“可以了可以了。”
小黑皮敞着书包,她看了一眼就不敢看,里面露出的零食无一不是清单上的,也就是说,他给他自己买的零食全是搬照她的口味。
再看男孩子抿起嘴角……苏南沫满心想的只有阿年。
阿年十八岁那年,她十岁,印象里少年修竹似得清瘦端正,四季都白,五官精致细琢间未脱青涩,对着别人时,他唇线紧合,显出沉沉的淡漠,透着一股早熟的气息,对着她,眼尾一弯,捞起了星光。
阿年是有洁癖的,感情和身体都有,程度极端到从来没让她吃过任何醋。
额头抵上车窗,心烦意乱,快没心情享受秋游了。
十月份天气尚炎热,铁皮公交车设施破旧,不及客车上有空调。
他捂在球帽里的额头早被汗水反复浸湿,抱着书包坐进单人位,热风穿进车厢,他坐的位置正在日头下,且没有挡晒的窗帘,却情愿晒着,将背包放脚边的阴凉处拉开,掏出一只塑料饭盒,装的是三明治,由保鲜袋层层包住,陷在冰袋间,防止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