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艳光四射/快穿女配艳光四射——笑佳人
时间:2020-07-23 09:17:19

  盛仲常不喜经商,但他不敢违背父亲,心里装着不能见面的芍药,盛仲常惆怅地出发了。
  盛元庆继续打理本地生意,同时乖乖当殷翃来找苏梨私会的借口。
  ——
  殷翃刚开始来的很勤快,但苏梨要装成缅怀姐姐的样子,说什么都不肯给殷翃碰,殷翃抱着她想强要,苏梨就哭哭啼啼的。殷翃毕竟只是急色并非恶人,小美人不愿意,殷翃下不了手,便渐渐减少了过来的频率。
  盛元庆能根据殷翃的脸色判断出他有没有得逞。
  每次殷翃黑着脸离开,盛元庆的心情都很复杂,既感慨芍药对他的痴情,又担心长此以往殷翃会不会彻底恼火抛弃了芍药,断了他攀附权贵的路子。盛元庆很想去劝劝芍药,可那小院被殷翃的人围成了水桶,盛元庆没法联系上芍药。
  三个月过去了,殷翃这一次隔了半个月才来。
  盛元庆接他进府的时候,从袖中取出一个匣子,双手奉给殷翃,恭敬地道:“大人,据草民对女人的了解,女人都喜欢甜言蜜语金银首饰,离草伤怀了这么久,大人将此物送她,或许能让她重露欢颜。”
  殷翃脚步一顿,狐疑地看眼盛元庆,他接过圆形匣子,打开一看,里面是颗鸽子蛋大小的珍珠。
  殷翃没与女子打过交道,他自己看不出一颗珍珠有何好的,皱眉问:“这东西真有用?”
  盛元庆笑着道:“大人试试便知。”
  殷翃想了想,问他:“这东西多少银子?真有用了,回头我把银子给你。”
  小美人是他的,他自己养,不需要花别的男人的银子。
  盛元庆看出总兵大人暂且还不想收他的好处,便痛快地报了一个数字。
  殷翃记下了,叫盛元庆止步,殷翃收好盒子,去见苏梨。
  苏梨哪知道殷翃今日会来,她坐在小院里的荷花池旁,无聊地洒鱼食逗鱼呢,当然落在井儿、环儿眼中,小美人这般作态也似黯然神伤、缅怀亲人。
  两个丫头站在亭外,瞥见大步走过来的总兵大人,总兵大人还摆手叫她们退下,二女便默默地走开了。
  苏梨瞧见殷翃了,别说,被迫演戏演了这么久,终于来个人可以解解闷,苏梨还挺欢迎殷翃的。
  但她继续趴在护栏上喂鱼。
  此时已是九月初,天气凉爽,苏梨穿了一条绿色的褙子,她趴伏在护栏上,柔韧身段如柳条一样,纤细的腰肢殷翃两只大手一掐便能握住。殷翃只在三个月前的驿站中与苏梨度过了让他念念不忘的一晚,与盛元庆相比殷翃就像个什么也不懂的毛头小子,尽管如此,看到这样的苏梨,殷翃还是无师自通了一个可以欺负她的姿势。
  只是一个侧影,还没有看到小美人的脸,殷翃已经想到那方面去了。
  他加快了脚步。
  池塘里的鲤鱼都被他的脚步声吓跑了,苏梨回头看来,瞧见殷翃,苏梨提不起精神般又看向水面。
  殷翃不苟言笑,为了见她刚刚刻意挤出一个笑脸,结果小美人毫不留情,不太高兴见到他的样子。
  殷翃顿觉扫兴,可是小美人也不是故意的,人家死了孪生的姐姐,当然要伤心。
  “今日怎么出来吹风了?”殷翃快步跨进亭子,坐在苏梨身边问,黑眸盯着小美人白嫩的脸,眼神里的火都快喷出来了。
  苏梨恹恹地道:“屋子里闷得慌,透不过气,出来坐坐。”
  殷翃马上道:“我早就劝过你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老沉浸在过去,既救不活你的姐姐,还会弄得自己痛苦憔悴,你该多想想以后的日子,多想想好的一面,你姐姐就在天上看着,难道她高兴看你过成这样?”
  苏梨浓密的睫毛动了动,似乎终于被他说服了一样。
  殷翃自己想的带她走出痛苦的办法是两人痛痛快快地睡上一觉,那事跟做神仙似的,她一舒服,自然就会忘了悲伤。可他这办法好几次都不管用,她根本不想配合,殷翃只好听从盛元庆的建议,从怀里取出那个圆形匣子,神秘兮兮地问:“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来?”
  苏梨一扫先前的死气沉沉,好奇地看着他手里的东西。
  这是有戏了?
  殷翃非常激动,立即献宝似的打开匣子,让她看里面。
  苏梨看到好大一颗珍珠,比拇指食指圈起来还要大。
  经历过三世了,苏梨见过各种好东西,这颗珍珠倒不至于让她稀奇,但苏梨正好也想找个机会恢复享乐。
  既然殷翃来献宝,苏梨夸张地双手捂嘴,看宝贝似的看着这颗明珠。
  殷翃笑了,问她:“喜欢吗?喜欢给爷笑一个,这珠子就是你的了。”
  苏梨一副想要又扭捏的模样。
  殷翃佯装要把珠子收起来,苏梨急了,一把抢过匣子:“不许收,你说要送我的!”
  她抢匣子,殷翃抢她,将娇滴滴香喷喷的小美人抱到怀里,殷翃迫不及待地去亲她的嘴。
  苏梨纯把这事当消遣了,配合地让殷翃亲了好久,直到殷翃双手乱动似乎想将她就地正法时,苏梨才按住他,喘着道:“大人莫要在这里……”
  殷翃懂了,将人往肩头一丢,健步如飞地往屋里走。
  苏梨知道古人有避子汤,所以她没有再阻拦殷翃。
  殷翃已经忍了三个月了,这次终于可以饱餐一顿,英雄找到了用武之地,殷翃整个下午都没有歇着,一口气吃饱喝足,殷翃才终于消停,抱着瘫软在他怀里的苏梨不停地叫着心肝,一副有肉就是娘的没出息样。
  苏梨没有力气说话了,趴着趴着就睡着了,连殷翃何时走的都不知道。
  盛元庆这一下午都在正院等着送殷翃离开。
  殷翃迟迟没有出来,盛元庆就知道总兵大人终于得逞了。
  想到芍药那无人能及的曼妙身子与妩媚风情,差一步就可以将芍药据为己有的盛元庆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殷翃耽误得越久,盛元庆就越煎熬,像是有人不停在他耳边提醒他,是他亲手将芍药送给了别人,芍药明明只爱慕他,也许这一下午,她都在无助地哭泣。
  盛元庆攥紧了手。
  “老爷,大人过来了。”
  小厮在外面提醒,盛元庆一怔,嘴角浮现一丝嘲讽的笑,好个总兵大人,终于舍得出来了。
  盛元庆收拾好情绪,面带微笑出去见殷翃。
  殷翃衣冠楚楚,一脸餍足,平时不肯给盛元庆半点好脸色,今日终于在盛元庆面前露出几分喜意。
  看破不说破,盛元庆只将殷翃请到一旁,低声询问道:“大人,是否要为离草准备避子汤?”
  殷翃愣了愣。
  盛元庆声音更低了,提醒道:“离草还在孝中,若有了身孕,传出去会牵连大人。”
  殷翃懂了,然而心中却涌起一丝奇怪的感觉。
  以前女人们都怕他,没人想伺候他,殷翃也不需要她们伺候,他一心带兵打仗,真想解决了,动动手就算了。如今他有了一个女人,小美人虽然娇弱怕疼,可她不怕他脸上的疤痕,还敢用手摸,扭捏过后,她也真够热情的,像个狐狸精。
  他睡了她,就有可能让她怀上孩子。
  殷翃以前连女人都不想,更没有想过孩子,可他现在有女人了。
  殷翃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盛元庆知道殷翃没有子嗣,他想的是,总兵大人可能想让离草生孩子。
  盛元庆善解人意地劝说道:“大人不必担心,我会给离草准备药性最温和的避子汤,等她出了孝,便可以为大人开枝散叶了。”
  殷翃心情烦躁,沉着脸道:“你安排吧。”
  说完,殷翃转身走了。
  盛元庆送他出门,殷翃离开后,盛元庆原地驻足片刻,才安排人去熬药。
  盛元庆养了那么多瘦马,早考虑过瘦马们避子这件事,他手里也有几种避子汤的方子。
  苏梨越得殷翃的宠对他的用处才越大,盛元庆比苏梨更盼望她将来替殷翃生儿子,因此盛元庆叫人按照最温和的那张方子去买药煎药。
  苏梨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饿醒了。
  未料丫鬟们最先端来的不是早饭,而是一碗避子汤。
  苏梨对避子汤早闻其名,今日是第一次喝,闻着都叫人想吐,喝起来更是酸爽。
  苏梨很不高兴,凭什么快活完了殷翃什么事都没有,她就要喝这玩意?
  过了两天殷翃又来了,想要寻欢。
  见不到苏梨殷翃还会想一些正经东西,见到苏梨,殷翃脑袋里就只剩一件事。
  总兵大人热情似火,苏梨嘟着嘴拒绝。
  殷翃纳闷:“上次不都好了吗,怎么又不许我抱了?”
  苏梨哼道:“大人抱了就是抱了,我却要喝避子汤,那东西比泔水都难喝,我不要喝。”
  殷翃还当怎么回事,闻言哄她道:“是药都会苦,就你娇气,好心肝,为了我你就忍一忍?”
  苏梨拍开他的大手,挑眉道:“这样,我先让人去熬一碗,如果大人能一滴不剩地喝完,我就给你。”
  殷翃既嫌她麻烦,又急着快活,只好同意了。
  两刻钟后,厨房端了一大海碗黑不溜秋的避子汤来。
  殷翃皱眉:“怎么用这么大的碗?”
  熬药的小丫鬟低着头道:“盛老爷嘱咐过的,说必须喝这么大,少了怕不管用。”
  苏梨幸灾乐祸地看着殷翃。
  殷翃没办法,屏气凝神地端起碗往嘴里灌。
  灌了一半,殷翃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殷总兵:上面的幸福与下面的幸福,我该怎么选择?
 
 
第63章 
  殷翃这一吐, 苏梨差点笑死。
  不久前还劝她别娇气忍一忍的总兵大人, 轮到自己喝药汤的时候怎么不忍了?
  等殷翃狼狈地抬起头,苏梨收起幸灾乐祸之色,委屈地道:“瞧瞧,大人战场上的刀枪都不怕却也受不了这避子汤, 我这般柔弱, 大人当真忍心次次都逼我喝这个吗?”
  殷翃抿了抿唇。
  只要小美人肯让他快活, 反正汤又不是他喝, 他有什么不忍心的, 但殷翃再不了解女人,也知道如果他敢承认,小美人定要与他翻脸。
  说实话小美人翻脸, 违心承认就不能快活,殷翃陷入了两难之地。
  要怪只怪他良心未泯, 不然便是霸王硬上弓, 她能如何?
  殷翃这么想的时候,他看着苏梨的眼神也透出一股被迫压抑的凶狠来。
  苏梨是个欺软怕硬的,她还在摸索试探殷翃脾气的阶段, 猜不准如果真的一点便宜都不给殷翃, 殷翃会不会直接扑上来。
  她主动走到殷翃身边,讨好地商量道:“大人, 这汤您也尝过了,连着喝会苦死人的,还望大人怜惜怜惜我, 咱们一个月只喝一次行不行?”
  殷翃心中一喜,他还以为小美人再也不肯陪他快活了,原来只是不想天天喝?
  殷翃顿时觉得小美人又乖又懂事,跟着欲求不满的总兵大人开始讨价还价:“一次太少了,怎么也得五次。”
  苏梨嘟嘴:“五次太多了,最多两次。”
  殷翃目光一动,搂着她的小腰道:“这样,咱们各退一步,三次。”
  其实苏梨一开始想的就是三次,不多不少刚刚好,刚刚直接砍到一次,就是为了让殷翃觉得她肯答应三次已经是妥协的结果。
  在殷翃哄了她半晌后,苏梨勉勉强强答应了:“好,三次就三次,可大人得记着我是为了你才喝那东西的,我对大人掏心掏肺,大人不能来我这边了才把我当心肝,回头一走便找别的美人喊心肝去。”
  她在吃飞醋,殷翃想到那些见到他正脸便惊吓逃跑的女人们,冷声自嘲道:“这个你大可放心,我这张脸跟鬼似的,就算我想去找别的女人,那些女人也不会高兴伺候我。”
  苏梨开始飙戏,捂住他的嘴道:“不许大人这么说自己!你的脸是因为打仗才受的伤,没有大人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哪有我们这些普通百姓安家乐业?大人这道疤明明是荣耀,谁嫌你丑,那是他们浅薄,是他们配不上大人!”
  殷翃第一次听女人这么评价自己,也是第一次被一个小女人哄得神清气爽。
  他拉下苏梨捂着他嘴的小手,黑眸深深地看着她漂亮妩媚的眼睛:“你当真这么想?”
  苏梨点头,看着他的疤痕道:“我最敬佩大英雄,我早就知道姐姐与盛老爷精心栽培我是想送我去给人做妾的,如今能得到大人的怜爱,我这辈子再也没有别的所求了,只盼大人真心待我,莫要玩弄够了便喜新厌旧,舍弃了我。”
  苏梨没有哭,可她目光幽怨地看着殷翃,仿佛殷翃现在就要抛弃她一样。
  殷翃听着她的话,心里暖呼呼的。
  这么一个妩媚可人的小棉袄,殷翃才舍不得丢。
  “乖乖,只要你真这么想,以后我一定对你好。”殷翃将人搂到怀里,真是怎么抱都抱不够。
  两人静静地依偎,感动没多久,殷翃闻着苏梨身上的香,又蠢蠢欲动了。
  苏梨撒娇道:“不要,我前日才喝了那药,马上再喝我也要吐的。”
  提到避子汤,殷翃情不自禁舔了下自己的嘴唇,浓浓的药苦味叫他终于能对小美人感同身受了。
  “不来就不来,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殷翃不能再在小美人面前表现出他嫌弃药苦的样子,所以他急着离开,想去找盛元庆要壶酒,趁早把嘴里的味儿给冲下去。
  苏梨却拉住了他宽大的袖口,哀怨地望着他道:“不能那样大人便要走,难道大人只喜欢我的身子吗?都不想多陪我待一会儿?”
  殷翃:……
  小美人这是开始黏他了?
  这感觉让殷翃飘飘然,本来她说不怕他他还不太信,现在小美人拉着他不许他走,殷翃信了。
  他乖乖坐了回来,咳了咳,握住她手鬼扯道:“不是不想陪你,是担心我忍不住又想抱你。”
  苏梨头贴着他的胳膊,娇娇道:“大人想抱就抱吧,别做那个就行。”
  殷翃:……
  他说的抱就是那个意思啊。
  算了,抱就抱吧。
  殷翃将娇滴滴的小美人抱到了腿上,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等苏梨羞答答垂下头去,殷翃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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