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反派太爱我怎么办——艳卷谁嗅
时间:2020-07-25 09:17:28

  “你们家怎么那么早洗衣服,我都没醒。”
  陈邪说:“特例,估计是我妈让人进来的。”
  霍沉鱼睁大眼睛,不解地问:“为什么?”
  陈邪看着她露出这样的表情,没忍住,一把把她搂到怀里,手臂把她箍得紧紧的,手掌却不老实,在她腰上乱动:“可能想看看我跟大小姐昨晚睡得好不好。”
  昨晚沙发睡得特别不舒服,他上半夜怎么都睡不着,总是睁眼去看她,怕闭上眼睛再睁开,床上就没有人了。
  等到下半夜,房间里散开她身上那种淡淡的冷芬,他闻着很心安,特别满足,才总算眯过去,睡到早上六点多。
  起来刚坐到她旁边没一会儿,佣人敲门进来,收脏衣服的时候,一个劲儿看他们。
  什么目的显而易见。
  生怕他们结婚是骗人一样。
  霍沉鱼不是很理解这句话,只当是赵言浓太热情,也不好吐槽。感觉到他的手不安分,她不自然地扭了两下,也没推开他,两只小手揪着他的衣服,有点纠结:“那我穿什么?我没有带衣服过来。”
  陈邪注意到她手上的动作,看着自己的衣服被她揪得皱成一团。
  “你说穿什么。”
  霍沉鱼撒手,不去理他。
  刚刚才跟他生了气,他又来逗她。
  “穿你邪哥的。”陈邪来了兴趣,放开她,去衣帽间给她拿衣服。
  不知为什么,他一想到她身上穿着他穿过的衣服,小腹就兴奋得快要爆炸。
  霍沉鱼不知道他这种变态心理,还以为他好心帮忙,乖乖爬到床上去等着。
  很快陈邪过来,单腿跪在床边,把一件白T恤随手扔过来,像婚纱一样盖在霍沉鱼头上。
  霍沉鱼:“……”
  突然被白衣服蒙住脑袋,霍沉鱼呆在那儿,沉默了几秒,伸手把衣服扯下来,不高兴地看着陈邪:“你干什么呀。”
  陈邪不说话。
  她打开衣服,在自己身上比了比,很大很长,把她臀部都能包住,但是……好像少了点什么。
  “这个我怎么穿?”霍沉鱼皱起眉毛,盯着陈邪。
  陈邪以为她不喜欢,又把自己一件白衬衫递给她,说,“那穿这个?”
  这个更好,他不介意,更刺激。
  “这我也不能穿呀。”霍沉鱼看了一眼,一脸纠结为难,衬衣也很大很长,可是她不是要这个。
  陈邪一直冲她伸着手,看着她脸上为难的表情,皱眉解释说:“又不脏,洗过了啊。”
  霍沉鱼慢吞吞地把白衬衫接过来,憋了好一会儿,直白地告诉他:“你只给我衣服,我下装穿什么嘛!”
  陈邪才明白她刚才什么意思,坐在床边,头一歪,幽暗的眼神在她光洁白皙的两条小腿上打转,笑大了:“可惜我这没有你能穿的。”
  “那我怎么出门?”霍沉鱼很懊恼,昨天应该先回家拿衣服的。
  “你穿什么尺码,”陈邪掏出手机,说,“我让店里送几套过来。”
  霍沉鱼别扭半晌,小声告诉他。
  陈邪起身在门外去打电话,说完要求,最后低声说了一句:“晚两三个小时再送来。”
  霍沉鱼等他打完电话,着急地问他:“什么时候能送到呀?”
  陈邪特平静地说:“三个小时吧,你先穿我的衣服,下来吃饭。”
  “不要,穿你的衣服,那我腿怎么办。”
  “光着呗。”陈邪喉结动了动,淡淡地说,“家里又没别人。”
  “你不是人吗?”
  “婚都结了,看下腿怎么了,谁没有啊。”陈邪特别正经,嗤笑一声,对她的腿好像没什么兴趣。
  他真的突然这么正人君子了吗?
  霍沉鱼偏头不理他。
  陈邪故意问:“怎么?你是喜欢这张床呢?打算再躺三小时?”
  “你好烦人,我又没说不起床。你不出去我怎么换衣服。”霍沉鱼恼了,赶他出去。
  等门关好,她跑过去反锁上,才脱衣服换上白T恤。
  看着那么大那么长,一穿上,只刚刚好遮住半截大腿,稍微蹲个身弯个腰,就走光了。
  霍沉鱼有点娇羞,看了看白衬衫,又把它当裙子一样,从背后围起来,用袖子束在腰上。
  这样看起来保险一点。
  她开门下楼去。
  陈邪听见脚步声,抬头。
  她娇小纤弱的身上穿着他的短袖,显得人更小只,下半身什么也没穿,只在后面围了一件衬衫,两条雪白浑圆的长腿又直又细,几乎没有一点遮挡,漂亮得毫无瑕疵。
  陈邪看得血脉喷张,盯了一会儿她的大腿,眼皮狠狠一跳,移开眼神,淡淡地叫她过来坐。
  霍沉鱼走到他旁边,一坐下去,衣服瞬间就缩短了,几乎包不住她的腿。她羞恼地把衬衫扯过来挡在大腿上,冲陈邪说:“你自己看衣服有多短!“
  “你用衣服把腿捂得那么紧,叫我看什么。”陈邪扫了一眼她的腿,闲闲地说。
  霍沉鱼看他还真往她腿上看,气得脸都红了,自己起身去吃饭,还让阿姨给她拿了条毯子盖在腿上。
  我让你再看。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回来晚了,对账耽搁太久,我继续写第二章 。
 
 
第47章 扑倒她
  陈邪来了个电话, 境外的,他知道是谁。但是谈话内容, 不是非常方便当着霍沉鱼的面接, 可上次答应过不瞒着她。
  他犹豫两秒, 接了电话, 坐在沙发上没走。
  “说。”
  霍沉鱼小口吃东西, 听见陈邪说话, 抬眼看了看, 没怎么注意。
  她以为是宋青他们打来的。
  “没空, 不接任务了。”陈邪看了一眼低头认真吃早餐的霍沉鱼, 刻意压低声音, 尽量让她听不清。他接这个电话的时候, 整个人有种刀尖舔血的残酷意味, 完全不像跟霍沉鱼说话那么懒痞痞的。
  “我在国内。”
  对方说了很长一段话,陈邪听了一分多钟,说:“不差那点,把我名字撕了吧, 给二号。”
  又等了两分钟, 陈邪说了句“不用”,挂掉电话,歪头盯着霍沉鱼腿上的毯子,有点想笑,转了会儿手机,走到霍沉鱼旁边去, 拉开椅子坐下。
  佣人来问他要不要早饭,陈邪没要。
  不吃饭坐过来干什么。
  霍沉鱼睨他一眼,低头继续吃。但是陈邪的视线一直盯着她,存在感太强,她忍了一会儿,忍不下去,问他:“你看什么呢?想吃?”
  陈邪点头,确实想吃得很。
  想吃,那刚才又说不要,麻烦。霍沉鱼皱着眉头,把奶黄包掰成两半,分他一半,递过去:“那给你吃,别看我了。”
  陈邪有点意外,她居然分一半给他。想了想,俯身过去,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
  霍沉鱼看他咬一口,也不伸手拿过去,就又朝他那边伸了伸,拿着啊。
  陈邪倒是埋头,看着她,又咬一口。
  她才明白过来,陈邪这是想让她喂他吃,压根儿就没打算接。
  霍沉鱼气得下意识想把奶黄包砸他脸上。
  偏偏他用那种带点试探、随时注意她反应的眼神一直盯紧她。他那样一个嚣张颓废、粗糙强悍的大男人,平时什么事都无所谓、不在意,现在用这种眼神看她,她一下就心软了。
  唉。
  霍沉鱼叹了一口气,把手伸回来,手这么一直举着,有点酸。
  陈邪看了看她的手,又盯着她,眉骨一扬,黑眸里情绪莫名:“就给吃两口啊,小气。”
  霍沉鱼手上的动作一顿,把他吃过的扔在盘子里,不想理他了。
  没过几秒,她深吸一口气,算了,他说话一直就那样,不跟他计较。她又把小半块奶黄包拿起来,掰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全掰碎,自己那一半也掰碎了,放在盘子里,连盘子一起递过去,放在陈邪面前,看着他说:“全都给你。”
  顿了顿,又认真地补了一句:“我不小气。”
  全都给他。
  陈邪突然心跳很快,看着她笑大了,莫名其妙的,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嗯,你不小气。”
  他从盘子上拿了一块掰碎的奶黄包扔嘴里,很甜。她更甜。
  如果她这样是讨厌他的话,他不介意被讨厌。
  就算只是装出来逗他好玩,他也认了。
  他很好哄,但凡只要她给一点甜头,他怎么样都行。
  霍沉鱼心里不高兴,抱着牛奶喝,安静半天,还是忍不住眉毛一翘,问:“为什么你说话总是像在讥讽我?”
  这个问题她真的忍了很久。从一开始,他在酒吧跟她说话,就是这样的,特别奇怪。每次他这种语气的话一出来,她就忍不住想生气。
  “因为,”陈邪顿了顿,说,“我想逗逗你。”
  因为,他不这么跟她说话,她根本不理他,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霍沉鱼喝完奶,自己跑回卧室去,虽然大厅里除了几个阿姨,没别人,可她光着两条腿,还是羞得不行。
  陈邪烟瘾犯了,在下面坐了一会儿,抽了一根烟,慢腾腾地上楼。
  霍沉鱼歪着腿,跪坐在床上,拿着手机玩拼图游戏,看着陈邪进来,拉开储物柜,翻了什么药膏纱布出来,放在茶几上,自己伸手把衣服脱了。
  他摘衣服的动作特别突然特别快。她还没反应过来,只呆了一秒,他就脱了。
  好在这回他是背对她的,没那么羞耻。
  霍沉鱼目光落在他后腰那里。
  那有一块巴掌大的结疤的伤口,不知道怎么发炎了,皮肉溃烂,冒了一片水泡。
  好像是原先纹身的地方。
  “你又跟人打架了吗?”霍沉鱼把第七关闯过,关掉手机。
  陈邪顺着她的眼神看回来,笑了一声:“没有啊,这不是你说纹身不好看,我就给洗了,没忌口,有点发炎。”
  霍沉鱼愣住。
  她不记得她说过,明明当时她没出声,他自己乱猜的,她只是默认而已。
  “我没说不好看。”
  “好看啊?你早说啊,老子都洗了两回了。”陈邪挑眉。话是这么说,他语气还是淡淡的,不太在意白洗了。
  霍沉鱼抿紧唇,好吧。
  陈邪抓着药膏,动作粗鲁地往自己伤上抹,隔着这么远,她都看得牙疼。
  霍沉鱼穿上鞋子,走到他面前去,拿过他手里的药管。
  陈邪看她一眼,没说话,视线慢慢下滑,停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离得这么近,还站在他膝盖前面,伸手就可以碰到。
  霍沉鱼坐到旁边,让他背对她,先给手上消毒,然后把药挤到棉签上,伤口都涂一遍。趁他不注意,手指点上去,画了一个治疗术。
  她动作很轻,好像在抹药一样,没引起陈邪怀疑。
  陈邪只觉得女生就是不一样,轻手轻脚的,抹药一点不痛,还有种酥酥麻麻的痒意。
  霍沉鱼扯着纱布给他包起来,两只手伸到陈邪劲瘦的小腹前面去交叉。因为离得很近,好像她从背后抱陈邪一样,再怎么使劲往后仰脸,还是快贴到他背上了。
  陈邪心里操了一声,舔了舔后槽牙,哑着嗓子说:“大小姐还挺会勾引人的。”
  谁在勾引他,一天到晚到底都想些什么。
  霍沉鱼被他说得耳朵一红,抓起他的衣服,砸他脸上,没好气地说:“臭流氓。”
  陈邪接住脸上落下来的衣服,伸手往头上一套,迅速穿好,“啧”了一声。
  霍沉鱼从他面前往外走,两条光洁娇嫩的长腿白得晃眼。
  陈邪没忍住,用膝盖碰了碰她的大腿,抬起眸子盯着她。
  霍沉鱼皱起眉毛,看他一眼,没明白什么意思:“你蹭我干嘛?”
  陈邪压着火,憋得难受,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说:“我就蹭蹭。”
  他内心很操蛋,结婚了还是只能看不能摸,可是他又老想。
  陈邪满脑子都是那种画面。大小姐只穿着一件他的上衣,坐在他腰上,娇滴滴地哭着喘气。
  霍沉鱼手机响了,懒得理他,扑到床上,两条小腿翘起来乱丫,“喂?”
  是文仪的电话,问她微博上是不是真的,她真和陈邪结婚了吗。
  霍沉鱼有点尴尬,犹犹豫豫承认以后,文仪特别吃惊地问:“你不是说他把你磕到石头上了吗?他对你动手诶,你还跟他结婚啊。陈邪那么凶,万一家暴——”文仪很是担心她的安危。
  霍沉鱼正要回答,忽然觉得不对劲,自己旁边的床垫好像陷下去了一块。她偏头,对上陈邪懒洋洋的似笑非笑的眼神。
  他听到了。
  她真的不该撒谎。
  霍沉鱼乱敷衍了几句,急忙挂了电话,试图跟陈邪解释:“上次——”
  “我把你磕到石头上?对你动手?老子家暴?”陈邪眼里有点邪气,胸膛起伏,每问一句,就近一点。
  “我没说你家暴。”霍沉鱼小声辩解,跟着往后面移,湿漉漉的眼睛紧紧盯着他,有点害怕。
  陈邪猛地扑过来,把她压在身下,粗粝的手掌抚摸着她娇嫩光滑的大腿,一路往上,正要往她衣服底下钻。
  霍沉鱼心砰砰地跳,看见他眼神火热。
  霍沉鱼又羞又急,想说怎么又这样了,不要动手动脚行不行,烦人。可是她闻到陈邪身上的烟味,身上有点软软的,发不了脾气,明明她并不喜欢这个味道。
  幸亏这时候陈邪电话也响了,他额上青筋跳了跳,看也不看,直接挂。
  几十秒后,又催命一样打过来。
  “我日!”他火冒三丈地爆了句粗,放开霍沉鱼,坐起来,掏出手机,用杀人的眼神看了一眼来电,沈续。
  陈邪不耐烦地说:“有屁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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