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反派太爱我怎么办——艳卷谁嗅
时间:2020-07-25 09:17:28

  顾庭深跟着吼道:“我宁愿进监狱,也不想再跟你们那吸血的一家过下去了,离婚就离婚!”
  “我们家吸血?我们家每次才要几千块,你这都拿不出来,不觉得是你自己太穷了吗?我当初要是嫁进首富家——”
  “那你倒是嫁啊?人家理你吗?我穷?我穷我还为你赔了六个亿违约金,你先……”
  霍沉鱼的车开远了。
  没过几天,听说顾庭深和盛翘离婚,两家人闹得特别难看,现在还在吵财产分割。
  霍沉鱼正想着主线是不是已经崩了的时候,接到盛翘的电话:“我和他离婚了,这下你满意了吧?我告诉你,你在我出道的时候放我黑料,这仇我记着呢。现在我起不来,你也别想好过。”
  她说完就把电话挂了,也不给霍沉鱼回话的机会。
  盛翘什么意思?
  霍沉鱼皱眉沉思,忽然感觉眉心有异动,一团黑气笼罩了她的福运光环。
  这种手段,她想起来了。那个狗术士,还跟她没完没了的。
  师弟是吧。
  霍沉鱼先给自己画了一个驱散术,拿出手机戳了几下,问陈老爷子要那位高人的联系方法。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标题过程可以微博私信我~
 
 
第72章 落幕
  安安稳稳地过了一个星期, 什么也没发生。
  霍沉鱼的车停在金色阳光大门外,她从车上下来, 身后跟着一个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衣人, 比她高半个头, 戴着帽子、墨镜、口罩, 全副武装, 看起来不像保镖。
  司机左边提着一只服装袋子, 右边提了一个电脑包, 跟着霍沉鱼和黑衣人往里走。
  今天霍氏有会要在这里开。
  霍沉鱼三人进了七楼会议室, 大约半小时, 她一个人推门出来, 按开电梯。
  电梯里站着两个干瘦的男人, 流里流气的, 冲她吹了声口哨,猥琐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转。
  霍沉鱼扫了他们一眼,面无表情,伸手去按一楼的按键。
  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眼, 掏出一块手帕, 迅速捂住霍沉鱼的嘴。她挣扎都没来得及挣扎就昏倒了。
  电梯在六楼打开,他们抬着她走楼梯上去。
  爬了不到四层,两个男人气喘吁吁,额头冒汗,一脸火大:“累死老子了!这女的怎么看着挺柔弱,抬起来这么沉!”
  “废话, 往上爬能不累吗?”另一个人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他,虽然他也爬得非常吃力。
  这栋楼一共十二层。好不容易颤颤巍巍爬上天台,两个男人把霍沉鱼一放,彻底累趴在地上。
  盛翘鄙夷地看了两人一眼,提起一桶矿泉水,慢悠悠地走到霍沉鱼面前,拧开盖子,冲着她的脸倒下去。
  哗啦啦的水声冲刷在苍白的脸蛋上。
  她上半身瞬间湿透,水流在地上铺陈开来。
  霍沉鱼皱了皱眉,睁开眼,看见笑得志得意满的盛翘,缓缓坐起来,安静地一言不发。
  头发全都黏在一起,还往下滴水,特别不习惯。
  “没想到你也有落在我手上的一天呢。看看你现在这个狼狈的样子,哪里还像一个豪门千金大小姐。”盛翘唏嘘间带出浓浓的嘲讽,伸手要拍打她的脸,被她冷淡地挡开。
  盛翘见不得她这么高傲,冲两个干瘦男人招了招手,指着坐在湿地上的霍沉鱼说:“把她给我摁住!”
  钱还没给,两人只好听话地站起来,一人抓一条胳膊,用力摁她。
  霍沉鱼眉峰一扬,双臂向内一侧,几乎把两个男人双手扭到变形。
  左边的男人痛得“嘶”了一声,惊叫:“卧槽,她力气怎么这么大!”
  这力气真的是个女的?
  霍沉鱼一愣,挣扎的力气顿时小了许多,微微喘气,好像刚才的挣扎已经耗尽了吃奶的劲。
  两人这才死死摁住她。
  盛翘立刻抬手,狠狠一巴掌打在她脸上,高高地扬起头:“这一巴掌,是还你在我出道那天放黑料打我的脸。”
  霍沉鱼被打得脸颊发红,肌肤渐渐肿起来。
  但她表情云淡风轻,头都没歪一下,好像她没有挨打,对方只是在打空气似的。
  “以前被硫酸浇脸的时候,你叫得那叫一个惨。现在挨打居然一声不吭,真能忍呢。”盛翘装模作样地给她鼓掌,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带着某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开口,“我说过,你让我不好过,我也不会放过你。你毁我的前途,我就毁你的人生。不过你别不服气,上辈子你就是今天死的,你的命就是这样,认命吧。”
  盛翘说完,薛小晴和一个尖嘴猴腮的术士从天台另一边过来,停在霍沉鱼面前,带着某种意味深长的冷笑。
  薛小晴不屑地冲她吐了口口水:“呸!仗着投胎好,一副了不起的样子,干脆让她变成残废,看她以后还怎么好意思看不起我们。”
  霍沉鱼看了薛小晴一眼。
  术士盯着霍沉鱼,这种眼神似乎在哪里见过,莫名有点熟悉,但又想不起来。他冷静地说:“不要浪费时间,我昨晚算了一卦,今天会有人来搅局,抓紧。”
  盛翘被术士说得心里跟着慌张不安,对薛小晴说:“快点给顾庭深打电话,叫他上来。”
  术士从布袋里取出一把小刀,一个小碟子。
  “该是我的,就是我的。你就算偷回去,又有什么用。别再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盛翘看着霍沉鱼,用上了怜悯的口吻。
  术士划开霍沉鱼的眉心,用奇怪的手法挤了一滴血在小碟子里。
  她的皮肤不像原来那样有弹性,他一刀下去,像在割老树皮。
  术士对着这滴血皱眉。
  盛翘并没觉得哪里不对,看见血取出来,松了一口长气,眼神里全是抑制不住的激动,不等术士端过来,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冲过去,一把抢过碟子,仰头把血喝了。
  太好了!她的光环终于夺回来了!
  盛翘畅快地笑起来,她又能像以前一样,一路好运,站上巅峰。
  不过这辈子她不会再和贫穷无能的顾庭深在一起,只有最厉害的男人,才能捧她到她想要的高度。
  今天的事,顾庭深也知情,昨晚盛翘和术士跟他谈判,给他一个实现心愿的机会,但要分走顾家剩下的一半财物。
  顾庭深鬼迷心窍答应了,一直在金色阳光俱乐部三楼等着。
  薛小晴一打电话,他迅速跑上来,看见浑身湿淋淋的霍沉鱼。
  她长裙粘在身上,饱满诱人的玲珑曲线若隐若现,脸上还有微微的血迹,以及明显红肿的巴掌印。
  他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
  盛翘拿出手机,对准顾庭深和霍沉鱼,还没开始点录像,先冷笑着说:“你不是肖想霍沉鱼好久了吗?现在人在你面前,任你摆布,快点吧。要是不行就让开,旁边两个人可还等着呢。”
  霍沉鱼看着盛翘,听见这种恶心龌龊的事,眼神波澜不惊。
  盛翘已经开始幻想她即将展现出来惊恐万状、跪地求饶、瑟瑟发抖凄惨痛苦的场面,不禁兴奋地微笑:“你看着我干什么?你从前不是苦苦追求他吗?现在他对你动了心,我成全你们还不好?当然,你有顾庭深了,自然不能再霸占其他人。我会把你们的亲密过程录下来,发给陈邪,你猜,他看完还会要你吗?”
  盛翘不用她回答,已经猜到答案,肯定不可能接受的。
  任何一个正常男人,自己的妻子跟旧爱翻云覆雨,还拍成视频发出来,即使不说,心里也会永远留下一道坎,怎么都过不去。
  何况是陈邪那么强势又有能力的人,自尊更应该比一般人强得多。
  盛翘一脸无辜,捂着嘴咯咯咯地笑。
  霍沉鱼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还是没说。
  术士眉头紧皱,感觉特别不对劲。
  霍沉鱼的反应过于不正常。哪怕是非常大胆的女生,遇到这种侮辱,也不可能这么平静,何况娇小姐。她从醒来就没说过一句话,完全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为什么不说话?
  顾庭深看着霍沉鱼冷淡漠视的表情,心情从纠结复杂转为不甘和怨恨,猛地扑倒霍沉鱼,开始用力撕她的衣服,咬牙切齿地怒问:“我哪里比不上他?哪里比不上?啊?!”
  她本来该是属于他的,为什么要喜欢上别人,他得不到,那就毁掉!
  盛翘举着手机录视频。
  霍沉鱼的裙子从领口被直接撕开,露出黄中带白的皮肤。
  顾庭深眼前好像有一团云雾,怎么也看不清。他表情逐渐狰狞,直接伸手去抓她的胸。
  胸脯很小。
  不是还没发育好的那种小,是——硬朗?男性的硬朗。
  等等,这是什么东西?
  他把霍沉鱼裙子上的那枚胸针扯下来,还在不停地闪光。
  “微型摄像头?”
  突然“砰”地一声巨响,锁不上的铁门被人大力地一脚踹开。
  陈邪一身气势恐怖阴郁,从楼梯口走出来,眼神定在狼狈安静的霍沉鱼身上。
  顾庭深正在冲霍沉鱼冷笑:“你竟然——”
  剩下的话被巨响打断,他愣愣地抬起头,看见陈邪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睛里,透出想要杀人的意味。
  他哆嗦了一下,反手把摄像头抛下楼,也不管会不会砸到人,连滚带爬地要从霍沉鱼身上起来。
  那白白黄黄的胸口,让陈邪眼睛像被针扎一样刺痛,瞬间血气上涌,眼球被激得猩红一片,怒不可遏地抓起铁棍冲过去,扯着顾庭深的头发,把他拖开,扔在地上,狠狠地砸顾庭深手臂。所有人清楚地听到骨头断裂的脆响:“你他妈找死!”
  顾庭深连连惨叫,拼命想往后退,被暴怒的陈邪提起来,窝心一脚踹出去。
  陈邪再次见到她被伤害,整个人都在颤抖,完全丧失理智。
  他轻轻抱起霍沉鱼,抬手把身上的黑T恤脱下来,温柔地套在她身上,拿开黏在她脸上的头发,心疼得快要喘不过气,浑身的血液刹那凉透了。
  她的脸又红又肿,身上都是水,还被人撕裙子,不知道刚才还遭受了什么的对待。
  这是他捧在心尖上的大小姐,他们这样对她。
  他盯着那个巴掌印。
  “别怕,别怕,还有哪里受伤了吗?痛不痛?痛就咬咬我手臂。我们现在去医院好不好?”陈邪浑身青筋暴起,把霍沉鱼紧紧抱在怀里,小臂伸到她面前,说话嘴唇都是颤抖的,“对不起,我来晚了。”
  霍沉鱼平静地摇头。
  不必了年轻人,老朽没有这种癖好。
  陈邪看她这么平静,以为她已经难受得心如死灰。他的心跟着撕开,痛到极致,胸膛剧烈起伏,已经控制不住即将爆发的情绪。
  “没事,你不想走,那先站在门边,看邪哥给你出气。”陈邪极尽温柔地哄她,但低哑的声音里透着死神降临的冰冷,“别怕,他们今天都要死。”
  陈邪光着劲瘦紧实的上半身,只有胳膊因为用力,肌肉鼓胀起来,抱着霍沉鱼走到门口,放下她,亲了亲额头。
  他五个手指慢慢用力,握紧铁棍,转身往顾庭深那一群人走过去。
  顾庭深惊恐地惨叫着往旁边爬,每动一下,手臂就痛得死去活来。
  盛翘和薛小晴吓得直往术士身后躲,颤抖着说:“陈邪哥你不要冲动,今天的事,其实是他们自愿的。霍沉鱼之前喜欢顾庭深,为此还一直欺负我,大家都知道。前一阵在同学聚会上,他们两个重逢,自然而然就……你不值得为她生这么大气啊!”
  “对对对,我们是亲眼见到的。霍沉鱼和顾庭深在这里私会,被我们带着人上来——啊!”
  薛小晴话还没说完,突然被一个干瘦男人砸在头上,几个人全被砸倒,后脑勺“咚”地一下磕在坚硬的水泥地上,疼得哇哇乱叫,鼻血都流出来了。
  陈邪根本听不见她们说的话。
  他心里只有刚才霍沉鱼躺在地上的样子。
  七楼会议室里,霍沉鱼坐在沙发椅上,刚刚报完警,把手机关上,看着高人被顾庭深扑倒撕裙子,抿紧了唇,有点恶心,又有点想笑。
  冷不防电脑里传出一声巨响,震得她耳朵嗡嗡的。
  她皱起眉毛,心说不是顾庭深把微型摄像头砸了吧。不过砸了也没关系,该录的都录下来了,他们的犯罪证据非常充分。
  刚想到这,她就看见了陈邪,惊得一下站起来。
  陈邪怎么会今天回来呢?明明还有一周呀。
  她只来得及看清陈邪手上拿着铁棍,画面开始急速抖动,像自由落体一样,过了几秒彻底一黑。
  霍沉鱼开门冲出去,狂按电梯。
  她只看了陈邪那一眼,就知道他肯定失控了。
  他见不得她受一点委屈,看见“她”被那样对待的画面,不发疯才怪。以他一贯的凶狠程度,估计不只是顾庭深,那上面几个人一个也活不了。
  等了一分钟电梯才下来,她按到12层,急得手心冒汗。
  只希望陈邪千万别下手太快。
  电梯门一开,霍沉鱼提着裙子跑上天台,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陈邪刚把干瘦男人踢开,脚踩在顾庭深头上。
  顾庭深一边吐血,一边呜呜地求饶,嘴巴肿得说不出话,身体也完全动不了。
  铁棍扬起,对准顾庭深的脊椎骨。
  霍沉鱼一惊,急忙跑过去,开口叫他:“陈邪,你别打了,别打了,我没事。”
  陈邪现在根本像一头暴躁发狂的野兽,充满危险而强烈的攻击性,连术士肩膀都被砸了一铁棍,无力地垂着,另一只手捂着流血的鼻子,眼神怨毒又忌惮。谁也不敢靠近。
  他听见她声音的一瞬间,身形一顿,棍子立刻放下去,慢慢回过头,看着裙子干净整洁、一丝不乱的霍沉鱼。
  他怔住,眸光闪动,脑子里是空白的,除了她一路小跑过来的画面,什么都思考不了。
  而旁边身上套着陈邪衣服的“霍沉鱼”,在她进门时,已经变成了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年人。
  霍沉鱼扑到他身上,两只小手拉住他粗壮的胳膊,仰起粉白的小脸,好声好气地安抚他心中沸腾的怒意:“你别打了,那是假的呀,你看,那个人不是我,别打了。我已经报了警,警察很快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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