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是意外,她不确定以后是不是就同床共枕了。
白嫱稍微犹豫了一下,只能把傅意扔到她的床上,她可没办法把他扛到隔壁房间。
她还在思考要不要等会她去隔壁房间睡,一低头看到傅意靠在床头上,抬手在慢慢的解着纽扣,他低垂着眼睛,眼神是不同以往的散漫随性还带着一丝丝醉意。
居然格外的勾人性|感。
每个动作都放慢很多,发丝微微凌乱,领带被他扯得松松散散挂在脖子上,就快掉下来。
他解了会纽扣,手指又摸索上去,直接把领带扯了下来扔到了床上。
随即他又安静靠到了床头上,掀开浓密的睫毛,忽然看向她。
他眼神里带着明显的醉意,以及一丝丝的迷蒙虚浮,不像以往那种穿透力十足的深邃,但却多了令人心悸的温柔。
男性荷尔蒙气息浓烈。
白嫱不禁盯着多看了几眼,忍不住咬了咬唇。
犯规!这是在色|诱她!
这男人本来就长着无人能比的脸,此时还纽扣半解,衣衫大敞,眼神迷|离,醉意惺忪的看着她。就算她不是个轻易花痴的人,也会被这画面刺激的心跳大乱。
在联系上他刚刚扯领带的样子,简直男人味难以抵挡,性|感的爆炸。
那条领带现在就被他扔在床上。
白嫱不知不觉就脸红了,她刚要催促他脱了衣服鞋子进去睡觉,忽然男人伸长手臂抓了下她的手腕。
紧接着他拉着她的手,来到他的胸膛上。
她的手指触摸到他半解开的衬衫,摸到了他火热的胸膛,把她震的耳朵立马红了,触电一样缩回了手。
“你干什么啊!喝醉了都要耍流|氓是不是?!”
傅意眼神未变,看了她半分钟,低声说“帮我解开。”
白嫱视线下移,看到他凌乱的衬衫,纽扣歪歪斜斜解开了两颗。
她才明白过来,他是让她帮忙解一下纽扣,她想起他刚才自己弄了半天,估计喝醉酒不好解纽扣,才让她帮忙的。
她眼神略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那你不能直接说啊。”
反正他喝醉了,她就有胆子爱说什么说什么,也无所谓对他什么态度,明天他应该都不记得吧。
哼,什么人,让人家帮忙还那么不客气。
白嫱气鼓鼓的嘟着脸,俯下身去帮他把纽扣解开。她刚要收回手,男人火热的大掌包裹住她的手,拿着她的手又往下移。
她看着那角度那移动的部位,越看越紧张,越看越羞耻,耳朵更红了。
心里骂了他无数次臭流|氓。
偏偏那人毫无邪念似的,抓着她的手放在了他皮带上。白嫱的手搭在他衬衫下摆,接触到他滚烫的皮肤,手指贴在他的皮带上。
她不敢动,更不敢往下。
这个暧昧的动作,敏|感的地方让她感觉脑袋嗡嗡的,脸都红透了。
这是让她帮忙解皮带?
可是别说这个动作实在太尴尬,就算她厚着脸皮做了,可是她根本就不会解这玩意儿啊。
男人的皮带她可从来没有碰过,完全没有研究过,更别说解了。
她根本不知道从哪下手,怎么解。
她的手半天都没有动,傅意火热的手掌再次覆上她的手,似乎是在提醒她快一点。
白嫱感觉更尴尬了。
“我教你。”
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哑,不稳的语气中透露着暧昧,似乎还有种少儿不宜的暗示。
白嫱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她一个没谈过恋爱没接触过男人的大姑娘,现在被他握着手,被迫放在这么尴尬的部位,还让她解皮带。
光是脑补一下她就感觉脸燥热,情绪有点激动的迅速抽回了手。
看都不好意思看傅意一眼。
虽然她演技高超但是这跟之前根本不一样,先前那都是演的,这可是实打实的暧昧,之前完全是对“未婚夫”的厌恶在控制着她的理智,现在这种厌恶没有了,她的理智就更脆弱了。
他喝醉了倒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她是很折磨的。
白嫱心跳咚咚咚的,又快又响亮,连额头都要紧张的冒出细汗了。
卧室里安静了一会,刚领证的夫妻俩相对无言。
几分钟之后,傅意幽幽的打破沉默,他语气平静淡然问她“你是不是不情愿嫁给我?”
疑问句,语气却像陈述,波澜不惊的好像说今天天气不错。
一时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真醉了还是仍然意识清醒。
这句话让白嫱心里惊了一下,立即朝他看了过去。
“没有没有,你想多了,我完全是自愿嫁给你的。”
她只是还没适应他,暂时还没有夫妻感情而已,但是确确实实是自愿嫁的。不提嫁给他的各种好处,单说他出手阔绰救了她们白家,她即使目前谈不上爱情,那也绝对是崇拜和感动。
怎么可能有一点点勉强。
不就是让她解个皮带吗。
她解就是了!
白嫱轻咬下唇,鼓起勇气主动的重新把手放到了他的皮带上。
她抬眼看向他,眼里闪烁着害羞和紧张,有点委屈的说;“我不会解,你教我一下吧。”
傅意眼神火热盯着她看了一会,坐直身体,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皮带上,握着她细长的嫩白手指,教她怎么解男人的皮带。
他的眼睛却从她脸上移不开,特别是看到她满脸通红,轻咬下唇的青涩害羞模样,好像一团火从他心里烧起来。
三分心动,五分醉意,让他有点控制不住内心的想法。
傅意喉结滚动了一下,“跟男人接过吻吗?”
他嗓音干涩,压抑紧绷。
第15章 想试试亲吻
白嫱本来就紧张的呼吸都不敢大声,好不容易给他把皮带解开了,还以为终于结束了。
这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傅意这敏感问题直接把她的耳朵给烧红了,她的手还没从他腰部撤离,被吓的差点手指划到他。
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问的是什么让人尴尬脸红的问题。
她连个男朋友都没有过,怎么可能接过吻,她去跟谁接吻去?
但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种问题从一个男人嘴里问出来,暗示性真的太明显了。
白嫱紧张的呼吸都变快了,耳根越来越红。
傅意忽然问这种问题,他该不会在暗示什么,该不会真的想对她那个啥吧。
酒真不是个好东西!傅意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不会问这种让她尴尬脸红的问题的,还这么直白这么露骨。
这让她根本就没法回答。
白嫱羞耻到结巴,“你……你喝多了就赶紧睡觉,别耍流|氓……”
她立即就想站起身,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只是她的动作根本就没有傅意快,虽然他喝了酒但反应居然意外的一点不迟钝。
她的臀部刚刚离开床,腿都还没站直起来,忽然就从身后伸过来男人的手臂,轻而易举的一把将她给抱住,往后轻轻一拉,她就整个人往后栽倒。
“啊。”
白嫱吓的脸色是一阵红一阵白的,身后那双火热的手立刻就来到她腰上,毫不客气的按住。
她忽然就坐到了他怀里,背靠着他坚实的胸膛。
此时的傅意上衣已经脱了,光着上半身,裤子的皮带也刚刚被她亲手解开的,现在这种姿势,她坐在他怀里,被他双手圈着。
要多暧昧有多暧昧,非常容易引发人的联想。
白嫱心跳快的她都快窒息了,低头就能看到胸口的位置,随着心跳的频率睡裙都能看到跳动。
傅意身上很热,胸膛更热,还没有穿衣服,把她抱得还挺紧的。
好像他火热的温度都传到她身上来了,她浑身发烫,都快出汗了。
白嫱低头就想去掰开他的手,谁料她还没动作,他就已经先一步动作了。男人的大掌挪动了一下,一直紧紧的把她圈在怀里,但是这一次他的手移动到了不该动的位置。
火热的就按在她某个曲线凸出的地方。
跟他们第三次见面时候他手的位置一样!握的还是同一边!
她怀疑这男人就是个流|氓惯犯,故意占她便宜吃她豆腐的,他们只见过几次面他就摸她这个位置,现在又摸……
虽然昨晚她半梦半醒感觉也被摸了,可是说到底现在她是完全清醒的。
白嫱只感觉脑袋一嗡,无数只蜜蜂在嗡嗡嗡的,让她完全没办法思考,反应也卡顿。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表情凝固的,缓缓低头看向被他的手笼罩的部位。
紧接着她小手不停的拍打他的手背,“啊!”
“你流|氓啊,手不要乱放。”
“快拿开啊!”
边羞耻的喊他挪回去,边红着脸费力的掰着他的手。
随即白嫱又忽然想起,他们已经领证结婚了,她现在是他合法妻子,做这种事情是很合情合理的!
别说只是摸她一下了,就是对她这样那样,那也是完全正常的。
那……让他摸?
啊啊啊啊,不行,她真的会羞耻到死掉。
看来傅意说的还是有道理的,她确实需要好好适应适应夫妻之间的亲密接触,他总不可能一直吃素的。
自己也说了,是心甘情愿嫁给他的。
白嫱没想到她这短暂的一个走神,傅意就把她抱得更紧了,还嫌不够似的把她勒得都快呼吸不上来了。
因为抱得太紧,呼吸不畅,随着她呼吸她胸口起伏就更加明显,幅度更大。这臭男人的咸猪手,还覆在她那个羞耻的地方,只是稍稍往下滑动了一点。
然而,因为抱得更紧了,也按的更紧了。
大概是因为手放在那里实在又软又舒服,喝醉酒的傅意还忍不住捏了捏。
啊啊啊啊。
白嫱的心里已经嚎叫好多声了,叫的她都感觉累了,这要是真的全喊出来她嗓子得哑。
傅意忽然侧头过来看她,眼神依然火热。
她被看的一懵,一直在嚎叫的心忽然安静下来,只有心跳扑通扑通。
“我想试试。”傅意盯着她的眼睛。
试试什么?
白嫱一脸茫然。
他一直一声不吭,并且时间也过了不短了,导致她断片了,一时间想不起来他说的是什么。
然后,傅意用行动告诉了她。
白嫱仰着头一脸茫然的看着他,没等她做出反应,他已经低下头来。男人火热的手掌紧握着她的腰,将她往怀里按,她微微仰着脖子,逃都没有逃掉。
他就睫毛轻颤低头吻过来。
男人火热的唇触碰到她的时候,瞬间就把她的理智全部烧掉,她只能表情凝滞睁大眼睛看着他。
还迟钝的没有反应过来,脑子空白一片,脸颊和耳尖儿通红。
心跳扑通扑通的,被他三两下就亲的兴奋起来,又紧张又害羞,但是居然又觉得感觉非常好。
不仅不觉得反感排斥,反而心里一点点甜味蔓延。
傅意在她的唇上辗转撕磨,一会之后,他的唇轻贴着她的。
嗓音低哑提醒她,“呼吸。”
白嫱羞耻的不行,居然听话的立马开始呼吸。傅意眼里有笑意,眼底的光却更加的暗沉,嗓音也是压抑的低哑。
“张嘴。”
这回白嫱没有听话,被傅意强行吻开了。
立即,他口里的酒味就过渡到她嘴巴里。有点奇妙的感觉,但并不让人厌恶,淡淡的酒味。
傅意的手来到她小腹的时候才把白嫱惊醒,她连忙把他的手拿开,上气不接下气从他怀里逃离。
脸颊通红不敢看他,“那个……你喝醉了,快,快睡觉吧,我去洗个澡!”
说完她就逃一般的跑出卧室。
白嫱在浴室里呆了很长时间,终于体温渐渐地降了下去,她回到卧室发现傅意已经睡着了。经过长时间的犹豫,她偷偷摸摸的跑到了隔壁房间去睡,不敢再回主卧。
但是她一晚翻来覆去都睡不安稳,脑子里老是回忆刚才被他亲的那个画面,弄得她是脸红心跳,差点又要去洗个澡。
第二天白嫱看到傅意的时候总有点不好意思,不由自主的回避他的视线,但是他就跟无事发生似的,并没有什么异常。
白嫱都快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喝醉了,难道真的没有记忆的吗?
那昨晚他亲她……就是酒精作用吗,他该不是连亲的是谁都不清楚吧。
唯一变化的是,隔壁房间忽然被搬空了,别说被子了连床都没有了。白嫱都看呆了。
下午,傅意开车送白嫱去私人温泉会所,然后再驱车离开。
这里是国内最高档的温泉会所,出入的都是顶级名流,想要拥有一张会员卡更是难于上天,像白家这种身价原本是不可能进入这种场所的。
白嫱拿着贵宾卡进去的时候就吸引了一众人羡慕的眼光,不多久就有人主动过来跟她攀谈。
享受了一圈顶级服务之后,她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会,接到傅意电话的时候白嫱才裹上浴袍从温泉池上来。
心情舒畅的从会所出来,没想到就在不多远遇到了煞风景的人。
尴尬的是,傅宜跟着两朋友想进去,毫无疑问被拒绝了。
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攀关系来的朋友,没想到还是进不去,傅宜恼羞成怒的骂了句脏话,本就扫兴又尴尬,结果一抬眼跟刚从里面出来的白嫱对上视线。
两人都是一愣。
随即傅宜不敢相信的看着她,一瞬间的震惊之后,他轻嗤一声,看白嫱的眼神就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偏偏那不屑里还藏着嫉妒。
白嫱原本打算直接过去,不料,傅宜刚吃了瘪又尴尬又恼火,现在看到她从里面出来更是内心不忿,就逮着她想出气了。
他抬脚就走过来,直接拦在她面前。
扬眉,啧啧了一声,“这不是白家千金白嫱吗?啧啧啧一阵不见身价已经这么高了啊?”
他后面两陌生男人立即跟过来,一阵打量白嫱。
“她就是白嫱啊?哎我说白家可真是神奇啊,一堆烂摊子居然能给他翻身了。人家现在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不是咱们能高攀的起了的哦,瞧瞧这……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