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爱撩人美色[快穿]——鱼曰小丑女
时间:2020-08-01 09:32:20

  “天下大乱?”花晓讽道,“皇兄,天下未乱,乱的只是你的皇宫,只是你向往的权势。”
  “你……”花怀安气急,转身命令着一旁的弓箭手,“放箭,放箭,将他们乱箭射死!”
  霎时间,弓箭手纷纷搭弓引箭。
  容淮微眯双眸,将花晓护在身后,扯了披风卷住了一波长箭。花晓躲在他身后,漫不经心挥手,四两拨千斤一般,将射来的箭打落一旁。
  花怀安怒火冲天望着那二人,下刻突然将身边的弩兵推到一旁,搭上长箭,瞄准那红衣女子,而后,射出——
  花晓本飞快的动作突然顿住,目光直直看向花怀安处,望着他放箭的动作,一动未动。
  长箭穿破长空,带着肃杀朝她刺来。
  “花晓!”城门口处,突然一人驾马闯入,嘶声吼着她的名字。
  下刻,花晓只感觉眼前冷银色的身影一闪,容淮已经将她抱在怀中,而后身躯一颤,长箭直直刺入他的后背。
  花晓伸手,撑着容淮的重量,看着他脸色瞬间苍白。
  身边,一人手执长剑,驾马立在她的身侧:“对长公主不利者,先过本王这关!”
  花晓转头,原来,手执长剑的封璟竟是这般骁勇,难怪……
  “晓晓,你早就察觉到那一箭了吧?”身前,容淮的声音低哑却诱人,这便是她给他的惊喜罢。
  花晓笑:“对啊。”
  容淮也笑了笑:“为何不躲?”
  “等你来救!”花晓道。
  “我就知道呢,晓晓……”容淮呢喃,“那日,你也是这般吗?”
  “什么?”
  容淮伸手,轻抚着她脸上的面具:“疼。”
  而后,手缓缓垂落。
  花晓静默片刻,这是容淮第二次说“疼”。
  良久,她将他放在地上,在他身上摸索一番,在胸口处找到一块血玉,光下一照,能望见里面的一线天。
  兵符。
  “封璟。”花晓将兵符扔了过去,“你可知,当初先皇为何将兵符给我?”
  封璟接过兵符,望了一眼,不语。
  花晓又问道:“你可知,先皇为何要给你我二人赐婚?”
  封璟双眸微动。
  “因为,先皇选中的人是你。”
  ……
  这场宫乱,以封璟率叛军攻入皇城结束。
  动乱本就波及极少,京城极快便已恢复往日平静,朝堂、天子终究离着百姓的生活太远。
  公主府已解禁。
  封璟来到公主府时,花晓正坐在铜镜前,打量着这张脸。
  当时,封璟手执长剑冲入皇宫时,好感度又增加了十,如今总好感度已经九十了。
  她脸上的印记,也已逐渐淡不可见,只是,她仍旧会戴着面具。
  “花怀安已经被软禁了。”封璟走到她身后,习惯般抚着她的满头青丝,极其温柔。
  “嗯。”花晓随意应道。
  “沈轻水去了禁宫,陪了花怀安几日。”封璟接着道。
  “嗯?”花晓饶有兴致的挑眉,“沈轻水?”
  “嗯,”封璟颔首,“不过……花怀安的脸上,被沈轻水划了几道,且精神似有些不济。要不要派个太医去看看?”
  “你来问我?”花晓望着他。
  封璟抿唇:“他毕竟是你的兄长。”
  “沈轻水也只是报了她的仇罢了,”花晓垂眸,不知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我当初在太尉府看见沈轻水的时候,太尉府的人怕她寻短见,手脚都被人绑着,容貌尽毁,真真是生不如死。”
  封璟不语,不知为何,她明明在说沈轻水,却又像是在说……自己。
  “对了,”花晓突然想到什么,抬眸望着他,“如今你手中有兵符、有实权,更有名望,只差登基了吧。”
  封璟蹙了蹙眉,不语。
  “刚巧,如今江山美人俱在,柳宛宛……”
  “花晓!”封璟打断了她,神色极为严肃。
  “嗯?”
  “你可知那日我为何要闯入皇宫?”封璟沉声道,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闯进去,便再无可能从这场权势争斗中全身而退。
  “为何?”花晓挑眉。
  因为,他想争一争。
  可终究将这句话咽了下去:“柳宛宛去了城外青山寺了,”说到此,他顿了顿,“你当初说的话,还作不作数?”
  “什么话?”
  “江山为聘。”
  花晓认真思索片刻,而后恍然:“我说的是,江山为聘,我便考虑一下。”
  “那考虑的如何?”
  “还没考虑好,不过我暂时不想去皇宫那座金丝笼,这儿……”她环视一眼公主府,“挺好的。”
  封璟脸色一沉:“你是不是为了……容淮?”
  宫门口,容淮如当初的她一般,为她挡了一箭。
  “吃醋了?”花晓调侃道。
  封璟却未曾否认,只目光认真望着她:“花晓,这条腿,你想要便再收回去,但是……我只争过你。”
  他将她拥入怀中:“我只争过你。”
  ……
  旧帝退位,新帝登基。
  朝政大事、十万大军的安置、文武百官的肃查,无数事情积压待处置。
  而忙完这些,西北邻国时不时来犯,大战没有,小乱却无休无止。
  等到这些都处理好,已经过去近一年了。
  公主府。
  花晓无奈靠在软塌上,如今她的待遇大不相同了,府上伺候的人多了,守卫也多了,出门都有人随着,久了花晓连门都懒得出了。
  更为可恶的是,在花晓好不容易看见府上有个侍卫模样生的不错,想将他调到身边来时,封璟那厮便会将那侍卫调走,留在府上的,都是些糙汉子。
  于是,花晓每天最大的乐趣,便是去看看某个活死人那副倾国倾城的模样。
  封璟时不时的过来,坐在当初的凉亭里,拥着她静默不语。
  朝堂上,对封璟时不时来公主府时有不满,毕竟……一朝天子怎可娶个“二嫁公主”?
  封璟每次听到这番言论,便在心底冷笑:他倒是想娶,可“二嫁公主”不肯嫁呢!
  这日。
  花晓刚刚起塌,正要去后院,远远便听见门口一阵阵的“参见皇上”的声音。
  封璟大步流星走进来,穿着月牙白的袍服,长发如墨披在身后,两条玉带系在发间,垂在身前,当真润如玉泽。
  “今日怎么来的这般早?”花晓挑眉。
  封璟顺手将她的衣裳整理好,又顺了顺她的发,方才缓缓道:“今日休沐,我前日便同你说了。”
  “……”花晓静默片刻,“我忘了。”
  “猜到你定然会忘,”封璟低哼一声,“你总是这般没心没肺。”
  花晓耸耸肩,一副“我本就这般”的模样,让人恨得牙痒痒,偏生又不忍对其如何,气到的只有自己。
  封璟深吸一口气,朝堂上未受的委屈,全在她这儿受全了:“今日来,有事同你说一声。”
  “什么事?”
  封璟措辞道:“前不久,西北处起了争端。”
  “不是经常起争端?”
  “这次不同,乱子有些大。”封璟道。
  “难不成要打仗了?”花晓皱眉。
  “不是,”封璟顿了顿,“我军五千人马被埋伏在山谷,最后被一小将带领杀出重围,纵马提枪,长驱直入,大败敌方两万人马,活捉了敌方头领。”
  “是个人才啊!”花晓赞。
  封璟蹙眉:“后来大小战乱,小将立功诸多,短短半年,已是少将军。我派人将他召回京听赏时方知,那小将姓秦。”
  花晓眉心微扬,继而勾唇一笑:“英雄出少年。”
  腰身被人掐了一下,封璟望着她:“用不了几日有个烟火宴,宴请那少将军,你随我一同前去。”
  花晓认真想了想,颔首:“好啊。”
  封璟在公主府待到傍晚方才离去。
  花晓望着他的背影,转身缓缓走回主厅,却又想到什么,转而走向后院。
  “公主。”后院房门口,侍女匆忙行礼。
  “嗯。”花晓笑了笑,起身走进房中。
  本一直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人,此刻却坐了起来,容色苍白,艳若桃花的双眸里茫然无辜,在一旁烛火掩映下,流光溢彩。
  倾城之姿。
  他听见了门口的动静,抬眸望向她,而后唇角微勾,眼神幽深声音乖巧:“晓晓,好久不见。”
  ……
  五日后。
  西北边境屡建奇功的少将军返京受赏了。
  少将军初出茅庐便勇冠三军,连战连胜,屡次孤军深入,还能势如破竹。一年之内,斩得敌国未敢再作乱。
  而今,京城官道上,尽是前来相迎的百姓,看着那骑着高头大马的少将军,生的剑眉星目,样貌不凡。
  却唯有那少将军,始终抿唇静默不语,只是手中紧攥着一个女子的钱袋。
  钱袋上,苏绣鸳鸯已被摩挲的有些褪色。
  她……可还记得他?
 
 
第40章 长公主独自美丽18、19
  花晓这日难得睡了懒觉,起榻时,已近午时了。
  她只穿着里衣,慵懒坐在铜镜前,看着铜镜中的女人,手随意摩挲着冷金色的面具,口中呢喃自语着:
  “虽然你带着面具很酷,很英气,很飒爽……但毕竟遮挡了你的这张脸,用不了几天,印记消除了,还这般遮挡着,未免太过浪费了……”
  【系统:宿主,你自夸起来,都这么脸不红心不跳吗?】
  花晓挑眉:“我在夸镜子里这位美人儿呢。”
  【系统:……宿主还差十好感度没有完成。】
  “知道了,”花晓耸耸肩,“刚好,我还有件礼物想送给封璟……不对,我想送给所有人。”
  系统这次倒是真的好奇了【什么礼物?】
  花晓只勾唇一笑,一手轻轻抚摸着铜镜中的容颜:“戴上面具完成了任务,摘下面具,就单纯的为了自己了。”
  【系统:为了自己什么?】
  花晓没有回应,只是秀眉微蹙,像是想到什么,扭头望了眼门口处。
  诡异的熟悉感。
  她垂眸低叹一声,未曾戴面具,只是散着长发,打开房门。
  今日天色并不算好,昏昏沉沉的。
  少年将军穿着一件冷银色盔甲,站在房门外,薄唇紧抿着,眼下有一丝疲惫,腰背却挺得笔直。
  战场历练的肃杀冷冽的气场,在看见房中出来的女人时,顷刻间添了些许柔情,目若朗星直直望着她。
  花晓缓缓勾唇,斜倚着门框,如这一年从未发生过般,笑道:“小孩,又来替我守夜了?”
  秦御死死盯着眼前这个女人,无数次战场杀敌、伏于山林、九死一生之际,便想起她慵懒靠着门框叫他“小孩”的模样。
  明明该是恼怒的,却……每一次都想念至极。
  终未曾作声,秦御目光落在她的里衣与长发上,如离开前最后一面般,他走上前去,将她的里衣整理利落,凌乱的长发拂在耳后。
  眼前,是熟悉的馨香。而不是……攥着那个早已无香的钱袋,幻想出来的温存。
  花晓纵容着他的动作,只望着他的一举一动,如此近距离的望着他……
  “小孩,你糙了!”她蓦地开口。
  秦御本替她整理长发的手一顿,良久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嗯”字,突然伸手将她抱在怀中。
  真真切切的触感。
  秦御突然有一种热泪盈眶的感觉,便是战场上被砍数刀,都未曾这般过。
  像是拥着一切。
  只是……他怀中的女人,始终无甚反应。
  “花晓。”他作声,声音低哑。
  “嗯?”
  “……”秦御沉默了很久,终于哑着嗓音低声道,“你抱抱我。”
  她尽心尽力的照顾容淮,她在凉亭里被封璟抱了一夜,却唯有他……得到的永远只有她的背影。
  少年终究不复少年,隐忍而固执。
  花晓听着这可怜巴巴的一句话,终究无奈抬手,抚着他的胸口,而后慢慢踮脚,凑近到他的耳畔:“不想抱,你太硬了。”
  声音娇软。
  秦御身躯一滞,下刻耳根突然便不受控般红了起来。
  花晓满眼惊讶望着他的耳朵:“小孩,你莫不是胡思乱想了?我说的是盔甲,你以为是什么?”
  秦御耳朵上的红飞快散去,下刻终于缓缓松开了她,鼓着眼睛瞪着她。
  花晓轻笑:“看我作甚?小孩在兵营不学好,净学些有的没的!”
  “你!”秦御还欲争辩,倏地想到若和她计较,怕是早晚要气死,干脆抿唇再不语。
  “不是听闻你今日要去入宫听赏?怎么有时间到我这儿来?”花晓随意问道。
  “不想去。”秦御顿了顿,“你和封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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