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花丸神社建设中——衿夜
时间:2020-08-01 09:36:55

  看她这样消极的样子,从未想过立场翻转还被抢了台词的山姥切国广慌极了,他围着闲鱼转了十几圈,也没有憋出几句安慰的话,想话题想的快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鹤球:你小子也有今天!
  被被:你好意思说我???
 
 
第170章 
  本来是抱着以毒攻毒、以丧治丧的恶作剧心态, 可提到冒牌货闲鱼就不可避免的真扎心了,这件事一直深埋在她心底, 不安与惶恐的压力从未褪去,这会儿能稍作发泄, 她就索性呆在被子里面不愿意出来了。怪不得切山姥的新人老披着被单子, 包着还真有安全感。
  山姥切国广既对出身耿耿于怀,却也不认为自己比任何刀剑逊色, 虽然嘴上说不要对仿品抱有期待,身体却在致力证明自己。除此之外,用破布将姣丽容貌与情绪隐藏的他还是个善良的人,在闲鱼开始丧的时候,他便抛开了自己的那些小别扭, 努力又生涩的安慰起她来。
  就在室内的山姥切国广心急如焚时, 一只鹤丸悄然路过, 听到屋内新人急切的声音, 他敏锐的嗅到了搞事的气息, 兴致勃勃的窜了进来。打量了下新人一袭破布的非主流装扮, 又瞅了瞅蹲在墙角种蘑菇的闲鱼,鹤丸顿时脑补出一场大戏, 他蹙起眉严肃道:“你是新人吧,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说着他昂首阔步的走到闲鱼面前,伸手按住她的肩膀。
  “我是山姥切国广…是…堀川的山姥切国广……”他下意识的拉了下自己的被被,撇头沉声道:“她忽然就这个样子了。”虽然他不知道方才是哪句话刺伤了年轻的审神者,却也没有再提起自己是仿制品这件事, 更没有再说那些丧气话。
  从狐之助口中套出不少情报的鹤丸秒懂,他心底乐的打滚,可表面却很是凝重道:“原来如此,主人见到你过于激动,怕是旧疾发作了。”演戏要演全套,鹤丸从口袋里掏出几颗糖皮花生豆掰开闲鱼的嘴飞快按进去。
  “她、她生病了啊?!”山姥切惊到了,明明先前看起来很正常的。
  “是啊,不治之症。”中二病。
  鹤丸一脸沉痛,那张脸悲剧的像闲鱼立马就要入土了一样,摇头道:“姬君自小患有心疾(缺心眼),稍有情绪波动便会如此。她作为源氏的姬君和审神者一直承担着沉重的责任压力,尽管她非常努力,却还是担心自己做不好,因此经常陷入焦虑中,容易受到打击失落自闭。”他叹口气将缩在被窝里的闲鱼打横抱起,放在御帐台上,对拉着被子死鱼眼的闲鱼露出了个坏熊的笑容。
  “原来是这样啊……”被被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愧疚,头上的被单垂落下来,盖住了半张脸。
  看他这个样子,鹤丸赶忙上前,单手揽住他的肩膀,将他从闲鱼的房间里拉出来道:“别担心,这不是你的错,以后注意些就好了。记住,在姬君面前要露出灿烂的笑容,相信你好,她也就好了。你看……”鹤丸扭头对床灿烂一笑。
  闲鱼一个打挺坐起,被子一甩元气满满,像被阳光驱散了黑暗。
  山姥切掀开自己挡了眼的被被,满脸懵然。
  时隔几年后刀剑付丧神队伍再次扩充,山姥切国广受到了大家的热烈欢迎,这样的关照也让他异常的不自在,可是顾忌闲鱼在身后,半点破坏气氛的丧气话都说不出口。狐之助适时跑去提醒闲鱼,让她不要喊他山姥切,尽管人类普遍认为真正斩杀山姥的就是他,可山姥切本人却不这么觉得。可若是直接喊国广也并不合适,毕竟这家同名的太多了。
  就在闲鱼纠结要怎么称呼他的时候,髭切竖起一根手指道:“曲别针丸~!”
  “谁是曲别针啊!”当事人暴跳如雷,显然曲别针比山姥切还令人难以接受。
  闲鱼脑袋上爆起青筋,她自己伸手按了下去,坚决不承认自己把刀修成了曲别针,也跟着无视了髭切的建议,对山姥切国广道:“别担心,你现在是付丧神了,以后想切什么就切什么!出门之后斩杀的第一只妖怪,也可以作为你的新名字。”
  次日,山姥切国广斩杀了三日月从庭院水池里钓出来的带鱼精。
  “带鱼丸~!”髭切击掌。
  “别这么叫我,我是山姥切国广!”被被握刀的手都颤抖起来,喷过髭切,他又瞪向膝丸:“还有你那是什么奇怪的目光啊,对我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后者立刻移开视线,尴尬道:“抱、抱歉,我只是深有感触……”
  “哈哈哈……”三日月笑看他们争吵,将目光放在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自家庭院的带鱼精上。
  晚上可以加餐了呢。
  …
  山姥切国广已经被唤醒,闲鱼寝室隔间的刀架也悬空了下来,她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对着原本悬挂曲别针的位置发呆。此时的闲鱼面无表情,她垂着眼不知在思考着什么,只是缓缓地抬起手将掌心上翻。
  那份能够修理御神体的力量已经消失了,就仿佛从未出现过。可是闲鱼自己很清楚,一旦她手中握有武器,那力量就会重新出现。那是与灵力完全不同,不属于她本身,可是却又能够为她所用的存在。这种特殊的力量,就像是…控制风的神力一般。
  风神一目连。
  锻造神…天目一。
  天目一之父……
  多度大社的[风神]天津彦根命。
  这样的联系让闲鱼的心情变得异常沉重,于此同时多度巫女所讲述的故事自她脑中出现,不断的循环。
  被封闭的御子神别宫,被伊邪那美所诅咒消失的神明……
  不会吧……
  不会真的是……
  闲鱼不想承认,也无法开口去询问。
  希望今年的多度祭,能够告诉她答案。
  …
  山姥切国广来到源中将府的几日,都未曾见过那位传说中的斩鬼将军源赖光,他自从被召入宫中当值之后,就一直没有回来。对于这种情况,闲鱼已经习惯,毕竟她家赖光爹是和贺茂忠行完全相反的工作狂,一天到头风雨无阻的自愿加班,连续一个月不进家门也是常有的事。不过乳母对此颇有意见,毕竟闲鱼很快就要离京任职,她希望做父亲的在这几日能留在女儿身边。
  在前往洁斋的最后几日,闲鱼的生活依旧和之前一样没什么变化,在练习阴阳术的同时跟随歌仙学习琴棋书画各项技艺,而这个时候,山姥切国广便会坐在门外发呆,但又不会和三日月他们扎堆。
  望着背对着自己坐在檐下的身影,闲鱼走过去道:“国广。”
  山姥切国广错愕的回头,这些天他听过很多种称呼,却是第一次被叫名字。尽管如此,他表面仍是平静应道:“什么事?”
  “在去伊贺国之前,我还得去洁斋做仪式,到时候国广来送我吧。”闲鱼拖着下巴问道,眼上写满了渴望。
  “……你这是什么意思?”被被伸手撕掉闲鱼贴在眼皮上的写着[渴望]两字的字条。
  “是因为话本里啊,主角们的眼睛都是会说话的,只要对视一眼就能明白对方想什么。我怕咱俩默契不够,你领悟不了我想表达的意思,所以写的更具体一些。你看,这样是不是很深刻啊。”闲鱼一本正经的解释着,毕竟又不是所有人都像叶王一样自带灵视。
  被被还是个年轻的刀子,他完全对不上闲鱼的脑回路,生硬的强拧话题道:“随便你。”
  “那好吧,我去帮你准备外出的狩衣,你喜欢什么颜色和花纹?”闲鱼兴致勃勃的掏出纹样本来。
  “不用那么麻烦,我这样就可以。”拉扯了下身上一直不曾换下的破旧单子,山姥切国广移开视线不去看那份厚重的图样资料,不等闲鱼反驳,他又嘀咕道:“这样才适合仿制品的身份,都说了不要期待我能……”他话未说完,身旁便传来哀嚎声,他赶忙转身看去,就见闲鱼捂着心口躺成死鱼,他吓了一跳,赶忙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反正像我这种失败的审神者,怎么样都无所谓了,一个残缺的我拯救不了另一个破碎的你……”闲鱼心如死灰阴郁道。
  “我、我觉得那个不重要,无论是什么情况,都可以活出价值。你、你不要说丧气话,大家可以一起努力,一起进步的…!”说着他牵强的扯了一个他认为很积极向上的笑容,而对面的闲鱼也像吸了阳气一样原地复活,又坐起来继续岁月静好的模样。
  院子里帮烛台切晒咸鱼的岩融看到这一幕笑道:“不错啊,这新人不怎么说话,但其实也挺阳光的嘛。”
  看穿一切的三日月笑笑没有说话。
  突兀的马蹄声从院外响起,到姬君的寝室外也未曾减弱,三日月与岩融一同站起,在见到来人世又同时躲开。檐下的闲鱼正在逗弄被被,忽然被一双手从背后袭击,她尚未回过神来,便被人一把拉到马上。她赶忙扶住来人的手臂稳定身体,而原本坐在她旁边的付丧神已经抽刀出窍,锋锐的刀刃与来人腰间半开的佩刀生生撞上,激出一串火光。
  以御神体直面五剑童子切安纲,未出一丝损伤。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被被的生活就是这个调调
  被被:不要对我这种仿品抱有期……
  咸鱼掏绳子:说的没错,反正我根本没有存在意义,不如自挂东南枝。
  被被:!!!
  被被:???
  被被:…我觉得出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做的事! 刀…刀也好人也好,活着总是有价值的……吧……?
  咸鱼:伸脖子
  被被:有价值有价值!没有吧!
 
 
第171章 
  熟悉的气息让闲鱼放松了戒备, 被带上马的她半个身子悬空, 不舒服的拽着来人的手臂调整身体。
  了解闲鱼的人都知道, 风神的结界可不是吃素的,那是连八岐大蛇的力量都能抗下的特殊神能,若所来为敌,其根本就无法突破神之庇佑接近神明的巫女。当然,闲鱼本身, 也不是个弱者。可山姥切国广刚到中将府没有多久,在他眼中的审神者就是个虽身负灵力, 却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孩。看到她被忽然出现的陌生人掳走, 他来不及多想, 便立刻便发起攻击。
  双刀对仗激起的旋风吹乱了闲鱼额前的发丝, 单手抱着她的男子颇为意外的挑眉,反倒被挑出了一丝战意。刀刃相撞, 双方毫发无损, 被视为未来天下五剑的血吸·童子切安纲也就算了, 可莫名出现的新刀却能够直面它携带灵力的一击。
  付丧神与刀剑本为一体, 能够让普通人虎口开裂的力量无法对他造成伤害,山姥切国广并未执着与其硬拼力量,他反手顺着对方的力气下滑身体,又自上而下挥砍死角。尽管自身也诧异所用的御神体如此强横, 可山姥切并未因此便更改战斗方式,他清楚只依靠刀剑之锐莽撞行事害人害己,利用身体灵巧的优势设下陷阱攻其弱点才是正道。与平时所表现的性格完全不同, 实战中的山姥切相当冷静。
  三日月与岩融站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山姥切国广与来人激战,全然没有阻止的意思,闲鱼刚要开口解释,可此时却又有一队武士破门而入。为首的年轻人正是她先前偶遇过的源贞澄,此时他满脸焦急,大声喊道:“就是此贼人,骑马闯到姬君的院落!”
  后面的武士们面面相觑,但源贞澄本人全然没意识到同伴们的异常,径直拔刀劈砍过去。骑马闯入的[贼人]全然不将堂堂源氏的精英放在眼中,与山姥切国广交战时抽出空隙一转刀子,在承接攻击的同时将源贞澄击飞出去。
  一面墙轰然倒塌,源贞澄躺在废墟里只觉得手臂和后背都碎裂了,可他受伤最重的还是心灵,敌人太强了,他连对方一招都承受不起。他无力的看向与对方交锋的金发异服男子,总算知道,那是他无法触及的世界……
  “阿拉阿拉,对年轻人还真是严格啊……”
  髭切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源贞澄抬头看去,便见源氏的双子髭切、膝丸一蹲一站在寝殿的屋顶上。与态度温和的兄长不同,薄绿发丝青年面容冷肃,目光挑剔的扫过源贞澄,道:“作为源氏的家臣,只是这样还不够格。”
  “但这份忠心值得赞誉呢。”今剑与小夜一同出现在对面的屋顶上。
  “哈哈,弟弟丸这是带入到了老父亲的角色?”鹤丸蹲在庭院的树上调侃道。
  源贞澄茫然的看向四周,不过是眨眼之间,庭院中便多了许多身影,或许他们早就在了,可他却没有察觉到。这些装扮怪异的[家主近卫]他并不陌生,他们经常在府中,可从未像现在这样聚集在一起,也从未像现在一样让他…心生畏惧。
  “还能站起来吗?”药研藤四郎出现在源贞澄身边,向他伸出一只手。
  源贞澄点点头接着他的力量站起,他环顾四周,看向轻松谈笑的[亲卫军]们,只觉得那是自己进入不到的世界。他不知道这些人是何时出现在院子里的,甚至若不是小夜主动暴露,他根本就注意不到树荫下还站着人。
  “别担心,马上就要结束了。”小狐丸抬手按住源贞澄肩膀,安慰道。
  源贞澄看不出来,可在场的付丧神却知道,[闯入者]被山姥切国广的难缠挑起了战意,开始有些认真了,而这也代表这场战斗即将结束。
  果不其然,在小狐丸出声后,闲鱼忽然伸手生生捏住了刀刃,那份携带雷霆神力的攻击便如此戛然而止,她回头看向来人,道:“父亲,不要欺负我的人。”说着她的手捏住刀身,将战意勃发的未来五剑按回到鞘中。
  父亲?!
  山姥切国广收回刀看向至始至终坐在马背上的男人,他面容英武俊朗,看起来极为年轻,与其说是闲鱼的父亲,不如说更像是兄长。这便是这个国家现今的最高战力,在历史上也享有盛名的摄津源氏之祖源赖光。
  赖光放下握刀的手,打量了下挡在自己马前的美貌少年,他轻哼一声,交代道:“我会在仪式前送她回来的。”说完他便调转马头带着一身繁复华服的闲鱼离开了中将府。后面的清光这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赶忙在后面喊道:“等等,出去这么久起码也要带几件换洗衣服,住宿要提前让人安排好,如果在外面过夜也要带厚实些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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