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美貌动人——白糖奶兔
时间:2020-08-04 11:43:28

  其实霜霜的脸这般红,不只是因为见到刚才那对小情侣,她是忽然想起了一些画面。
  那画面模糊不清,但她隐约能回忆起那是她和陆砚,在做和这对小情侣相同的事情!
  霜霜坐在软垫上,她咬住唇,这是怎么回事,她脑海里怎么会有这幅画面呢?
  霜霜努力去回想,结果除了那一瞬的画面以外,什么都想不起来。
  难不成这是她曾经做过的梦?
  也不像,霜霜摇了摇头。
  一旁的巧月就看见,霜霜时而脸红,时而咬唇,时而叹气,纠结极了。
  巧月以为霜霜是被方才的事吓到了,她想要劝劝霜霜,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一路回了府里。
  霜霜走了一上午了,腿也有些酸了,她换过了衣裳,然后躺到榻上休息。
  巧月则是让丫鬟把熏香燃上,这熏香有助于睡眠。
  霜霜闻着清甜的香味,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还在想那个一闪而逝的画面。
  霜霜想的头都有些疼了,却还是没回忆起旁的,这时她也逐渐有了些睡意,她闭上了眼睛。
  就在即将睡着的那一刻,霜霜忽然坐了起来。
  她想起来了!
  她想起那晚醉酒后,陆砚抱着她想要把她放在榻上,可她却大胆的揽住了陆砚的脖颈不让他走,还吻住了陆砚。
  霜霜的脸一下就烧起来了。
  她怎么会那么大胆!
  记忆逐渐回笼,霜霜羞的重新躺到了榻上,她扯过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
  霜霜在榻上翻来覆去,被子都被她扯出了皱痕。
  这动静太大,外面的巧月一下就听到了,她连忙进了内室。
  巧月一进屋就发现霜霜裹着被子来回扯,她连忙问道:“姑娘,怎么了?”
  走近了,巧月才发现玉佩竟然掉到了地毯上。
  平日睡觉时,霜霜都是把玉佩放到枕边的,想来是因为她方才的动作太大,一不小心碰到了玉佩,玉佩才会滚落到地毯上。
  巧月俯身把玉佩捡了起来。
  这厢霜霜也听到了巧月的声音,她把被子扯下,声音很轻:“没事,就是睡不着。”
  榻上只露出了霜霜的一张小脸,越发衬的她的脸娇艳欲滴。
  巧月心道屋里也不热啊。
  巧月把玉佩放到霜霜枕边,霜霜也意识到这可能是她弄掉的。
  她伸出手,想把玉佩拿到里侧,这样一来就不会再掉落了。
  可拿到玉佩的那一瞬,霜霜的动作顿住了。
  她想起了一件事,玉佩重新修复的那一天,正好是她醉酒吻过陆砚后。
  当时她还在想,是不是因为她做了什么与平常不同的事,玉佩才会重新修复。
  现在一想,不会是因为她吻了陆砚吧?
  霜霜越想越觉得可能。
  巧月刚准备出去,就发现霜霜拿着手中的玉佩看个不停,神情异常严肃。
  巧月吓了一跳:“姑娘,这玉佩怎么了?”不会是哪里摔坏了吧。
  霜霜回过神来,她坐了起来:“没什么。”
  她觉得她这个猜想很有可能是对的,可这是因为什么呢,明明之前靠近陆砚两步之内和接触陆砚,都可以修复玉佩啊。
  霜霜想难道是这玉佩发生过什么事情,而她又恰好不知道?
  巧月一直在她身边伺候,若是真有什么事的话,巧月说不定会知道。
  霜霜沉吟了片刻,然后问巧月:“巧月,这玉佩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异常?”
  巧月拧眉想了会儿:“没有啊。”
  这玉佩每天都挂在霜霜的腰间,也就每天洗沐和睡觉时摘下来,没什么异常的啊。
  等等,她好像是忘了一件事。
  巧月道:“姑娘,我想起来了,那天你去看陆大人练武……”
  紧接着,巧月把玉佩沾了陆砚的血的事告诉了霜霜。
  巧月回忆起那天:“当时奴婢眼花了,竟然以为玉佩吸收了那血,不过后来奴婢再一看,并没有这回事,然后奴婢便把血擦干净了。”
  听了巧月的话,霜霜的心跳个不停。
  难道是因为这个吗,因为玉佩沾染了陆砚的血?
  巧月又道:“姑娘,难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其实这事也算不上异常,只不过到底是和往日有些不一样,巧月便告诉了霜霜。
  霜霜眨了下眼睛:“没什么,我就是忽然觉得这玉佩好像温润了些。”
  所谓玉养人,若是佩戴玉佩久了,玉佩也会温润些,这个巧月也是懂的。
  巧月没怀疑:“可能是吧,这会儿时辰不早了,姑娘你先午歇吧,”说完了话,巧月便退出去了。
  等巧月出去,霜霜缓缓舒了一口气。
  她现在有一个猜测。
  那就是玉佩因为沾染了陆砚的血,才会忽然停滞。
  而现在能重新修复玉佩的方法,就是亲陆砚。
  其实现在想验证她的猜测到底对不对很简单,只要亲一下陆砚就能知道了。
  亲陆砚……
  一想到这里,霜霜的脸又红了。
  霜霜重新躺到了榻上,然后盖上了被子。
  若是能继续修复玉佩,她自然是想的,可是陆砚会愿意吗?
  霜霜闭上了眼睛,她想起了那晚上的事。
  当时她亲了陆砚以后,陆砚好像是肯的,他没有推开她,而是反过来吻她。
  这样一想,霜霜的脸红的几乎要滴血。
  霜霜闷的几乎呼吸不过来,她掀开了被子。
  霜霜细细地喘着气,她想了又想,为了活命,她还是得试一下。
  若是陆砚实在不愿意的话,她也不能强迫他,到那时她能活几天便算几天好了。
  打定主意后,霜霜坐了起来。
  她折腾了这么长时间,早就到下午了,午歇时间也过了,今天中午索性不睡午觉了。
  霜霜叫了巧月进来。
  折腾了一中午,霜霜的发髻早都乱了,巧月帮霜霜重新挽了个发髻。
  霜霜问巧月:“陆大人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巧月一边梳头发一边道:“听柳川说陆大人今天没那么忙,一会儿应该就能回来。”
  霜霜点了头。
  …
  另一头。
  陆砚坐在酒楼的雅间里。
  他来杭州城有一段时日了,案子自然也有了些进展,现在他正在同程大人的心腹曹平吃饭。
  杭州的知府程大人贪污一事,陆砚在来杭州之前就知道了。
  他要查的就是程大人贪污一事涉及到了多少人,程大人背后的人又是谁。
  现在经过了这些天的经营,陆砚已经与曹平搭上了关系,得到了曹平的信任,也就得到了程大人的信任,到那时,他就能顺着曹平把所有的人都查出来。
  现在正是紧要时刻,一步也错不得。
  席上都是男人,男人多了,自然是推杯换盏,好不乐乎。
  桌上大多是杭州本地的富商和官员,几杯酒下肚,都有些熏熏然。
  其中一个富商就道:“这酒可真是好东西,酒能助兴,醉酒后连胆子都能比平时大些。”
  话音一落,旁边就有人附和,有的说正是这个理儿,平日里不敢做的事,一喝了酒就壮了胆,什么都敢做了。
  陆砚听到这话略抬了胎眼睫。
  他想起了霜霜,当时霜霜就是醉酒后才主动吻的他,难道是因为酒壮了胆吗?
  一旁有人接茬道:“可不是,所谓酒能助性,”他说着一笑,然后摸了摸身边姑娘的小手。
  席上的人都笑起来,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子。
  陆砚皱了眉,难道霜霜是醉了酒,一时心血来潮来了兴致,才会亲他吗?
  曹平也跟着大笑,他笑着给陆砚倒了一杯酒:“陆兄怎么不叫个姑娘?”
  这等场合自然要叫姑娘,桌上的人几乎大半都叫了姑娘相陪。
  柳川站在陆砚身后,他心道他们大人岂会碰这地方的姑娘,他们大人最是洁癖,只怕碰了一下她们的手都会受不了呢。
  陆砚拿起酒杯,然后道:“曹兄,我家有胭脂虎,可不敢乱来。”
  真正的陆泽已然娶妻生子,陆砚正好用了这个借口。
  曹平一笑:“没想到陆兄竟然是个畏妻的。”
  曹平想起来陆砚的表妹也过来了,他听说陆砚的表妹是自幼养在陆府的,和亲妹妹也没什么差别,想来陆砚是怕他表妹同他妻子告状。
  轻巧地把这事遮掩过去,陆砚和曹平饮了一杯酒。
  众人又喝了足有一个多时辰,席面才散开,各自回了府。
  陆砚坐在椅子上,他今天喝的有些多,头有些昏沉。
  陆砚坐了一会儿,等酒气散了散才起身。
  一路回了府里。
  原本说是下午时回来,可这席面耽误了好几个时辰,现在已经入了夜了。
  柳川问道:“大人,现在天色有些晚了,若不然你回房休息吧?”
  陆砚摇了头:“去书房。”
  这个时辰京城的信函应该到了。
  柳川有些无奈,可陆砚这个性子他是知道的,他也劝不动,只好守在书房外面等着。
  进了书房后,陆砚坐到了椅子上。
  案几上摆了好几封信函,俱都是绝密,他打开信函,一一回复处理,然后重新封好。
  这样一来就过去了不少时间,除此外,还有些杂务没有处理。
  陆砚想着一并处理完了好了。
  只是他到底喝了不少酒,又连日疲乏,眼睛有些酸涩。
  陆砚靠在椅背上,然后眯起了眼,他想着过一会儿再处理。
  但是他太累了,没过一会儿,竟然浅浅的睡着了。
  …
  小院里。
  霜霜刚洗沐完,巧月又换了一块干帕子给霜霜绞头发。
  霜霜问巧月:“陆大人现下回来了吗?”
  她原本以为陆砚下午时就会回来,可没想到这都晚上还不见陆砚的踪影。
  巧月回道:“奴婢方才出去的时候好像听到动静了,陆大人现在应当回来了。”
  说着话,也绞完了头发。
  只不过霜霜的头发太厚,还得晾一会儿才能干,现在还有些湿漉漉的。
  霜霜起身,然后拿起了一旁的食盒:“我现在把糕点给陆大人送过去。”
  越拖她越鼓不起勇气,还不如直接过去。
  巧月一愣,然后道:“也好。”
  这会儿已经是十一月份了,就是杭州城也有些冷了,巧月给霜霜披上了披风。
  一路到了书房,就看到了守在外面的柳川。
  柳川问霜霜:“霜霜姑娘,你怎么过来了?”
  霜霜提起了食盒:“这是我今儿买回来的桃花糕,正好给陆大人送过来。”
  霜霜说着往里看了眼:“陆大人现在有空吗?”
  柳川点头:“自是有空的,霜霜姑娘直接进去吧。”
  霜霜整理了下裙摆,然后进了书房,巧月把门关上,守在外面。
  陆砚一向不喜欢外人进来,何况这是书房重地,故而这种时候巧月一直守在外面。
  书房里很安静。
  霜霜进去后先脱下了披风,然后把披风挂到一旁。
  若是在京城,十一月份早就下了雪了,这里的十一月虽然没那么冷,但温度也有些低。
  她身子弱,稍微冷一些就会生病,故而陆砚让人在府里少烧了地龙,屋子里面很暖和。
  把披风挂好后,霜霜提着食盒去了书案旁。
  走的近了,霜霜才发现陆砚睡着了。
  他倚在椅背上,双眼闭着,似是睡的很熟。
  只不过就算是睡梦中,陆砚的眉头也轻轻皱着,眉心处是一道浅浅的皱痕。
  霜霜轻轻地把食盒放到案几上,一点响动都没发出来。
  这样离的近了,霜霜才闻见陆砚身上浅浅的酒气,他应该是刚喝完酒,怪不得会在这里睡着。
  霜霜有些踟蹰。
  睡着的陆砚没有平日里那般冷清,看着好接近了不少。
  离的近了,霜霜才发现陆砚的鼻梁很高,下巴的弧线也很流畅,实在是俊美不凡。
  还有陆砚的唇,他的唇是薄唇,衬着他整张脸,好看极了。
  霜霜的耳朵有些热了,她拿手给自己扇了扇风。
  霜霜想要不然她趁着陆砚睡着,偷偷亲他一下好了,这样正好能试验一下,陆砚也不会知道。
  人一旦有个某个主意,就会想去实施。
  霜霜坐起了身子,然后凑到了陆砚身边。
  她微微低下头去。
  可到最后一步了,她却忽然不敢动弹了。
  迟疑了一会儿,霜霜的头发从肩头滑落,然后轻拂到了陆砚的脸上。
  霜霜吓了一跳,然后准备起身离开。
  结果下一瞬,她的手就被陆砚给握住了。
  陆砚自幼习武,也上过战场,这条命在生死关头不知游走多少次了,就连睡觉时也不敢睡沉。
  他十分警觉,故而只方才那轻轻一碰,他就醒了过来。
  霜霜愣住了,然后忍不住嘶气道:“好疼……”
  陆砚的力气也太大了,就只是这么握了下她的手而已,她都觉得疼死了。
  听到了霜霜的声音,陆砚这才发现是霜霜,他立即松开了手。
  他这是睡梦中的下意识反应,故而一点都没有留情。
  霜霜抽回了手,她的手腕上一片红痕,和周围嫩白的肌肤一对比,更显得可怖。
  陆砚的力气也太大了,就这么轻轻一握而已。
  陆砚皱了眉:“没事吧?”
  霜霜咬唇:“还好,没什么事。”
  她知道这不怪陆砚,是她自己非要凑到陆砚身边才会如此。
  陆砚让霜霜坐到一旁的小凳让,然后从匣子里拿出了一瓶药膏:“忍着些。”
  说完,他轻轻地给霜霜的手腕涂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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