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我哥哥叫贾宝玉——守住本兮
时间:2020-08-07 09:26:58

  这段时间,麝月已经隐隐有取代袭人的趋势,她在宝玉那儿也越发的得宠,这下,可是让袭人着急了起来。
  正好赶上香菱寻到了父母的事儿,袭人便想着借自己的身世在宝玉面前也博一波同情,自己再软言软语说几句贴心的话,凭她与宝玉曾经有过的那档子事儿的情谊在,她就不信她比不过麝月那个小妮子,于是,袭人这才选了这时候等在了这里。
  虽说宝玉比她预期计算的要迟了许久出现,但好歹还是让她等到了宝玉。
  宝玉见是袭人,身子这才放松了下来,许是想到了自己刚才那怯懦的模样,之前被贾政训斥的憋屈和刚才受到的惊吓,一起都转变成了怒火,宝玉有些恼怒道:“这春寒料峭的天气,你一个人躲在这儿做什么?没得在这儿吓唬人的!”
  “二爷,我,我不过是今日听说香菱的父母找到了她,一家人得以团聚,一时间便有感而发,刚才惊吓到了二爷,是袭人的不是。”
  袭人言语哀怨,将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这小意服软的模样,倒是让宝玉有气都没有地方撒。
  “罢了,罢了,若是无事,便早些回去歇息吧!你这样子,赶紧回去拾掇拾掇,这像个什么话?”宝玉对姑娘家说话一向客气,这次许是迁怒,又或是真被袭人给吓到了,言语中竟是一点颜面都没有给袭人留。
  袭人:这和我想象当中的不一样啊!
  袭人赶忙又说道:“香菱能有这般为她的父母,真是好福气!我从小便被双亲卖入了府中,倒是有些羡慕香菱有这样的父母,不像我······”
  袭人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的看着宝玉神色,宝玉的脸色透着一丝古怪,哪里有半分袭人想象中的怜惜,袭人的心下便是一个咯噔。
  果然便听宝玉说道:“我听麝月说,你虽是从小被卖到家里,但听说你双亲兄长一直在想办法筹银子准备赎你出府,如今听你说起,倒是不知为何你说的与麝月说的竟是不同?”
  袭人面上顿时有些难堪,该死的麝月,竟是背着她跟宝玉说了那么多不该说的,等她以后······哼!以后有她好受的。
  心中虽说骂了麝月无数遍,袭人却知道如今的当务之急是先把宝玉给哄好了,因此听见宝玉的质问,袭人连忙换了副表情,神情也是更加的凄楚:“麝月许是不知道,我双亲早逝,虽说还余了一个兄长,但如今兄长有嫂子有孩子,我过去便如一个外人一般,我那嫂子,唉!不提也罢!”
  袭人神情哀怨,看着宝玉的眼神也是一副柔弱委屈的模样,宝玉不自觉的便信了几分。
  “唉,你以后便在院子里好好待着,只消不要像上次那样,总归在我院里还不至于亏待了你!你在这儿也是待了许久,如今便早些回去吧,受了寒可不好!”
  宝玉这话出口,便是与袭人之前的口角都一笔揭过的意思。
  袭人是个明白人,见宝玉这样子,便知今日这番罪总算没有白受,跟着宝玉便回了怡红院。
  不说袭人重新受了宝玉宠信,怡红院中人是如何的惊讶嫉妒。
  就说那日回去之后,袭人对着宝玉又是好一番的小意奉承,当晚便对着宝玉使了点勾引的手段,袭人顺理成章的便被宝玉留在了房中伺候。
  第二日袭人起来时便觉得喉间有些干痒,她原还想着是不是昨日受了寒,刚想着找大夫看看,开两幅汤药预防着,却听见房中的宝玉“袭人,袭人”的一番叫唤,当下便也顾不得许多,赶忙进了宝玉房中伺候。
  到了第三日,袭人原先只有一点喉间发痒的症状竟演变成了不间断的干咳,袭人这才有些后悔起了她那日的举动,只是如今却是为时尚晚。
  如她们这类贴身伺候主子的丫鬟,若是身上得了病症,就会被移出院子,另到一个偏僻的院落去养病。因着袭人在宝玉身前得宠,倒是没受那对待,只得卸了手中的差事回了她自己的屋子,安心养起病来。
  原以为这事也就那么揭过去了,没想等袭人养病的第二日,宝玉竟是也发起了热来。
  与前几次不同,府医看过后说宝玉这次高热是因为受了风寒的缘故,且因着宝玉底子虚,这病怕是要反复折腾段时日。
  既不是因着别的什么缘故,那便是因着伺候宝玉的人不经心,贾史氏便迁怒到了宝玉房里人的头上。
  贾史氏端坐在首位一言不发,而她的底下则跪着宝玉院里的一众奴仆,打头的便是麝月和宝玉的奶娘李嬷嬷。
  “你们倒是说说,宝玉好好的一个人儿,竟是被你们这群人伺候成这个模样,一个个的都给我说明白了,都是怎么伺候的宝玉?你们这群不尽心的,若是不说个清楚,赶明儿便将你们一个个的都给发卖了!”
  两人都是面色慌张,只是较之麝月的慌乱不同,李嬷嬷在贾史氏问起宝玉这次生病的原由时,却是当即就将脏水泼向了麝月等人。
  “老太太明鉴啊,老奴虽说是二爷院里的奶婆子,但二爷惯常就嫌弃我这个死鱼眼珠子,老奴一番苦心,二爷也是不听的,总说要那些鲜活的小丫头伺候才好,因此二爷有恙真的跟老奴无关啊!”
  李嬷嬷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在贾史氏面前诉苦,这老婆子平日就仗着是宝玉的奶婆子在宝玉房中作威作福,宝玉房里其他伺候的丫鬟平日也多是供着她,她这一说倒是将自己的罪责推脱了个干净,反倒是将责任全都甩到了麝月等人的身上。
  “老太太可别听这李婆子胡说,前日明明是这李婆子守夜,只是这嬷嬷却是喝了酒,许就是那晚,二爷受了凉······”
  麝月连忙辩解道。
  她刚才抬头时不经意间觑了一眼贾史氏的脸色,顿时吓得她浑身一个激灵,老太太脸色漆黑如墨,显然不是会善罢甘休的模样。
  听见李嬷嬷这话,麝月顿时就辩解了起来。
  李嬷嬷其实也有些后悔,前日原是她该守夜的,只是她贪杯好酒的,不免便耽误了时辰,等她到了宝玉房门口时,却听见了宝玉正拉着袭人在做那种事,立时便退了回去。
  后来袭人也是找了李嬷嬷,又是送银子又是说好话的,也算是跟李嬷嬷达成了协议,李嬷嬷便替她瞒下了这事。
  只是事到如今,李嬷嬷却是管不了太多。
  她大喊一声扑倒贾史氏身下哭嚎道:“老太太,老奴冤枉啊!前日老奴身子微恙,便托了袭人姑娘替了老奴差事。等老奴歇息了片刻,便想着去接替了袭人姑娘回来,只是老奴那日还未走到二爷门口,便听见,听见袭人姑娘竟是在引着二爷在做那事,许是那时,二爷不慎才着了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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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会元
  李嬷嬷这话一说, 房中有几人立时便变了脸色。
  麝月,晴雯等人伏在地上,额头顿时便浸出一层薄汗,李嬷嬷那话虽只说了袭人一人, 但她们都是在宝玉房中伺候的, 难免别人就不会把她们也归入到袭人一伙当中, 而且女儿家的名声何其重要,如今李嬷嬷这话出口, 便是已经叫她们名声受辱,她们将来又落得哪里好?
  贾史氏面色铁青, 李嬷嬷这个老糊涂, 竟然将这种事情就那么堂而皇之的说了出来,这宝玉以后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你这老货给我闭嘴,你们, 你们给我讲袭人那个小蹄子带过来, 二爷如今才多大, 便使这些狐媚手段引诱他, 若是二爷有个好歹,便是给她几条命都不够赔的!”贾史氏气极。
  底下跪着的人顿时噤若寒蝉,李嬷嬷的干嚎一下卡在了喉咙里, 看见贾史氏眼神掠过她时满是寒意的双眼,她心中才算真的害怕了起来。
  可是这事真跟她老婆子没关系啊,定是袭人那个sao蹄子, 都是那个sao蹄子耐不住寂寞勾引了宝玉,跟她真的无关啊!
  李嬷嬷被吓得四肢乱颤,却还是在大声辩解着自己的无辜,她嗓门儿又大, 引来贾史氏院里好些伺候的人围观。
  虽说离得有些远,但是隐隐约约还是听见了什么“袭人”“勾引”“二爷”等字眼,众人虽然慑于贾史氏的威严而不敢明目张胆的议论,可是私下里却是七嘴八舌的小声说了起来。
  贾史氏忙吩咐两个强壮的婆子堵了李嬷嬷的嘴,院子里这才安静了下来。
  袭人被两个婆子强拉过来时就只穿了一件里衣,许是被婆子直接从床上拽起来的,袭人的鬓发凌乱,眼角还残余着泪痕,而她那件里衣也是半掉不掉的挂在那儿,里头隐隐约约露出一截粉红的肚兜,看着倒是与平日老实巴交的样子完全不同。
  她这副狐媚的样子出现在贾史氏面前,便让贾史氏气的火冒三丈,“好啊,好啊,倒是老身眼拙了,原以为你是个好的,这才将你派到了宝玉的身边,指着你能够好好照顾宝玉,没想到你这个浪蹄子竟是个勾引爷们的下贱之人!”
  袭人本就风寒未愈,一路被拖到这里,路上受了许多白眼不说,光是她这副样子路上就让许多人看了去,袭人羞愧欲死,自从跪在贾史氏面前便开始垂泪,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模样。
  “奴才没有,奴才冤枉,奴才一向对二爷忠心耿耿,定是她们看我不顺眼,这才合谋了来诬陷我!奴才得蒙二爷看重,房里其他人自是看我不顺眼。还有那李嬷嬷,平日在房里便是作威作福,仗着奶了二爷,平时便是连二爷都不放在眼中,更别提我们这些伺候的丫头了!”
  狗咬狗一嘴毛,说的许是袭人和李嬷嬷两人了。
  那李嬷嬷被人捂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以表示自己对袭人的不满。
  宝玉房里的其他几个丫头自是也委屈不已,其中闹得最厉害的便是麝月了,眼见这段时间她在宝玉这儿受了宠,以后许是就要取代了袭人的位置了,没想到这几日宝玉竟是重新又对袭人亲近了起来,可是把她气了个够呛!
  麝月原先也是起了一点见不得人的心思的,不过她想的简单,只想着现在与宝玉培养好了关系,以后好被宝玉收为房里人。没想到,袭人竟是先她一步下手为强,如今出了事,竟是还要连累她们不成?
  “老太太冤枉啊!袭人在我们当中一向是说一不二的,二爷又亲近袭人,竟是我们房里第一得意之人了!平日里也是对我们摆着一副姨娘主子的派头,老太太可不能听信了她的话去。”
  袭人听见又是一番辩解云云。
  贾史氏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她原以为自己给宝玉的都是最好的,没想到她的宝玉竟是受了这般的“罪”。又想到那时她让贾瑾出府另居时,贾瑾就曾委婉的提醒过她,让她重新再筛查一遍宝玉身边的人,她那时被马道婆的话迷了心眼,竟是半点没想到这些。
  若是她当时细细查了,就不会冤枉了瑾儿,如今又是害了宝玉,此时想到这些自是气不打一处来。
  “好啊,好啊!原以为你们都是些好的,没想到竟是养了一群牛鬼蛇神在身边,拉出去,拉出去,来人都给我拉出去发卖了,给我找个人牙子打发卖的远远的,若是一家子家生子的,便全家都发卖了!定是你们冲撞了我的宝玉,这才让我的宝玉从小便三灾八难不断!”
  贾史氏竟是把一切的罪责都往袭人这些人头上甩。
  若说袭人李嬷嬷麝月等人还算是真的别有用心,那晴雯,秋雯,碧痕等人就是真的无辜了,其中又以晴雯最是悲惨,她原是赖家的丫鬟,不过是贾史氏看她生的一副好颜色,这才把她要了过来配给宝玉,若是被发卖了,那她真的就是没有去处可去了!
  袭人也是吓得肝胆俱裂,头砰砰就往下磕,额头不多时便红了起来,袭人正欲再扣,脑中忽是一番天旋地转,再一起身时却是一下便晕了过去。
  有眼尖的婆子看见袭人的里衣下摆竟是浸出了一丝血色,登时便叫道:“老太太,这,这袭人姑娘莫不是······莫不是有了身孕?”
  贾史氏一瞧,整个人的身子都是一个踉跄,她面色阴寒的看了一眼喊出这话的婆子,心中却是一阵无可奈何。
  若是她能提早发现宝玉房中的猫腻,必是不会如今日这般大张旗鼓的去发落宝玉房中的人,不过就是宝玉房里几个伺候丫头,真不好便是全都发卖了又如何!
  只是她刚才一时怒极,那些婆子去抓了袭人时动静也是大了些,再加上李嬷嬷的一阵干嚎,怕是宝玉这事是瞒不住了!
  如今这婆子的一句话更是让贾史氏陷入了两难,如贾家这般的世家大族,家里的子弟没有娶正妻之前哪里会让什么妾室姨娘生下庶子庶女,便是真有了也是一剂滑胎药下去。
  只是贾史氏知道宝玉性子,若是真在宝玉不知情的情况下,她便草率的替宝玉做了决定,将来宝玉若是知道了这事,怕是会与她生了间隙!这绝不是贾史氏所想看到的。
  如今她竟是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局面。
  贾史氏给鸳鸯使了一个神色,鸳鸯赶忙拉了两个婆子过来抬起了袭人去了里间,又嘱咐了一个丫鬟让她去请府医过来。
  贾史氏转过身,刚要继续对底下跪着的一群人说话,门口却是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一个人,正是贾府的大管家林之孝。
  林之孝一撸袖子,早春这严寒的天气,他脑门上却是硬生生出了一头的汗,可见这一路是有多么着急。
  “恭喜老太太,贺喜老太太,今日会试放榜,我们瑾三爷中了头名会元,如今报喜的衙役已经来了府中,琏二奶奶要我来与您说说,如今府里可是要安排个什么章程?”
  贾史氏听见这话,心中似悲似喜,喜的是贾家这代在她有生之年终于是出了一个能光宗耀祖的,悲伤的却是这个给满府得了大荣光的孩子跟她并不亲近。
  “告诉你们奶奶,阖府赏一个月的月银,瑾儿院里伺候的赏两个月的月银,快遣人去东府那儿知会珍哥儿,这等喜事,怕是还要开趟宗祠……”
  等林之孝家的听命离开,她这才看着仍旧跪在底下的那群人,心中也是愁闷的很。
  想到她今日为宝玉劳心劳力了这么久,如今却是换来这样的局面,贾史氏的笑容里都带上了苦涩。
  “罢了,罢了,如今宝玉还未好,一切便等宝玉好了再说!你们都给我回了宝玉院里尽心伺候着,至于李婆子,哼!宝玉房里可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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