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鸡养好了,也是能挣钱的,本钱还小。”
昭君打算年后,两手抓,养猪养鸡,都要抓起来。
几位年龄差不多的小姑娘眼神更亮了,闪着灼热的光芒盯着昭君。
“老姑,我们出去看杀猪了。”援东听到外面的杀猪声,忍不住了,要出去。
“去吧,看着些弟弟妹妹们。”
“嗯,老姑,咱家中午能吃肉不?”
“能,快去吧。”
孩子馋肉,想来也是,家里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吃肉。
“噢耶,能吃肉咯。”年底,家里的孩子们又长了一岁,也更馋肉了,个个高兴的直欢呼。
在外面结账完,正在数钱的楚父,听到孙子们的欢呼,笑着楞神了会儿,然后摇摇头继续数。
坐在炕上的楚母,数好自己夫妻俩的,看了一眼三个儿子和二闺女的,又望了眼老闺女,最多。喜滋滋的对楚父说,“他爹,明年除了春耕,秋收,我不下地了。在家里专心养猪,与君君一样,养八头猪,你说好不好?”
楚父抬起头,没有思考,“嗯,行,让老大家的,老二,老三家的,老四家的,她们几人也多养几头。田里地里有我们。”
地里的活计不算太忙,一家也就分那些地,能忙的过来。楚父心中自有算计,养猪养的好,比种田赚钱。
“好,要是她们养四头以上,肯定还是待在家里的好。君君说让我们养牛,咱养不养?”
楚母心中没底,养牛需要盖牛棚。
养牛也不是小是,本钱大,还要盖牛棚 ,也是需要花钱的。
养牛没有经验,她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养。
“养,养牛养的好,比养猪省事。”楚父是老农民,当然希望家里有头牛,养的好,母牛能生崽,养大又能赚一笔钱。
春耕时,牛还能耕地,平时家里老闺女进城有事还能用。一举多得。
“那行吧,牛棚盖结实点。”
既然他爹想养牛,就养吧。老闺女有句话说的对,谁有钱都不如自己有钱的好。
楚母想好了,自家赚的钱与公中田地挣回来的钱分开。家里等于已经小分家,孩子们养猪养鸡无论养什么,打短工,这些挣来的钱,从今年开始已经分开。
以后就种地种菜是掺和在一起的。
权利好似越来越小,罢了,只要孩子们能挣到钱,还不怪他们做父母的偏心就成。
各自凭本事赚钱,赚多赚少,都不是她能左右的。
养猪,养鸡,养牛,各种养殖事业在东山村红红火火的开展起来。
全村,除了李荣小家没有养殖,村里其余人家三年来,一直有养殖。
三年来,村里改变太大了。每家都盖了新房,虽然大部分都是土坯房,但无论新旧土坯房都是瓦顶。
村里两口公中的水井,全被昭君注入不少的灵泉。无论人还是家禽牲畜,全都身体棒棒的。
三年来,即使隔壁村有猪瘟鸡瘟牛瘟发生。可东山村却一点事也没有。
要知道此时兽医很少,治疗各种牲畜瘟疫的药物就更少了。
一般情况下,只要有牲畜瘟疫发生,只能看命运是否厚待哪一家。大部分都会损失惨重,这也是农民们不敢多养家禽牲畜的原因。
不养不会亏本,养了可能血本无归,家家户户养鸡二三十只加一头猪,已经很不错了。
村里其他人家都养了三年,楚家养了四年,赚的盆满钵满。
老大老三老四,从左到右,全盖了新房,大院子中套小院,老宅在最左边,然后是楚父楚母君君住的砖瓦房,再就是老大家,老三家,老四家。
三家全是厚土坯瓦房,还都是三间正房,东西两厢更三间的小院。
老宅给没有在家老五老六留着,等他们回来以后住。
楚家的日子过得红火,村里的人家日子也过得红火,就是那些不重视,严重重男轻女的人家,在楚父楚母的教育下影响下,也逐渐改变了对闺女的轻视。
最主要的是,村里最重要的闺女楚昭君是闺女们的榜样。谁说女子不如男,在朴实的老农心中,第一次觉得,闺女养好了待好了,比儿子可靠多了。
老楚家的改变都来自楚昭君,不只是改变了楚家,还改变了东山村。
瞅瞅,方圆百里也找不到一个比东山村更富裕的村子。
怪了,不只是家家户户的牲畜养的好。三年来家家户户的庄稼都种的极好,家家户户丰收。
高中毕业的昭君,考进京都大学读书半年。
一九五七年春,华莱市火车站,昭君拎着行李袋坐上去京都的火车。
车站站台上,楚母不舍的与闺女挥手,眼泪汪汪。
趴在窗口的昭君,用力把车窗推上去,伸出脑袋,依依不舍的交代,“爹劝劝我娘,别哭了。我说的话,一定要切记啊。”
楚父也不舍得闺女,但是孩子出去读书是好事,他不能阻拦,再不舍也只能装在心里。
“记得,我回去就叮嘱你哥他们几个。放心吧,路上注意安全,别和不认识的人唠嗑,尽量少唠嗑。”
“知道。”
“呜呜”笛声响,火车徐徐开动。
楚父一把拉着楚母的棉衣往外走,“走吧,君君去读书,送一次哭一次,是成心不让君君读书是吧?”
村里第一个大学生,出自自家,楚父走在村里,背都挺的直直的。
火车哐当哐当,坐在窗户边的昭君,抱着自制的双肩包,靠坐在椅背上,闭眼睡觉。
意识已经进入空间中,独自忙碌着。
身边坐的是一位老太太,衣着朴素,但全身干净整洁,头发梳的一丝不苟。
对面是一对母子:中年妇女加少年。
此时,都还陌生,不熟悉,大家各自抱着手中的包包,然后不是张望她人就是看着窗外的风景。
清早就上车的人们,还不到中午,就有人因为没有吃早点,独自开始咕咕叫。
特别是对面的少年,独自已经叫了十多分钟,看来真是饿了。
不知不觉睡着的昭君,被饭菜的味道给熏醒,对面的母子在吃饭,不过看那菜色,应该味道不怎么好。
隔壁座位的老太太,见昭君醒了,拉拉昭君的衣服问,“小姑娘,等下还有卖饭的过来。”
老太太提醒她。
“谢谢大妈提醒,我不饿,暂时还不想吃饭。”
在火车上,她第一天不打算在火车上吃什么。火车上的食物,就没有一样是好吃的。
睁开眼睛,观望火车外的风景。
第一天就这样度过,与身边的人,几乎没有交流,彼此相安无事。
第二天早上,刷牙洗脸回来,还带着一杯开水。
走到车厢门口,后面包厢传来大声的喊叫声,“你跑不了的,束手就擒。”
后面有一男人朝着她跑来,还有两位公安同志在追。
眼看这人就要跑到她身后,昭君停下脚步,站在门口,侧身
站在一侧,看着那人跑来。
也不知道这人干了什么坏事,一身煞气,血腥气,看来手中收割了不少人命的那种。
身后的公安同志,还文绉绉的。
往前跑的人似乎知道跑不了,一把抓住那节车厢在走道上还来不及进到卧铺内位置的小男孩,“别过来,过来我就捏断他的脖子。”
四岁的小男孩,哪里见过如此凶残的人。
此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从尸山血海走出来的煞气,小男孩吓的哇哇的哭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恩答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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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63章 五零(06)
匪徒推倒与普通车厢相连的一截空余地段, 裤袋中抽出来一把匕首, 闪着银光。
抵在小男孩的脖子上。
卧铺内,一对夫妻冲了出来,男人还一身军装。一直盯着小匪徒,小男孩原本哇啦哇啦的哭喊,此时见到父母,抽抽鼻子, 然后喊,“爸爸, 救我。”
在他心目中, 爸爸是他心中的超级英雄。
有了爸爸, 似乎没有刚才那么恐惧。
身边的女人,含着眼泪,一直紧紧的拽着丈夫的衣服。“伟正, 救救咱们儿子。”
“嘘,你进去坐着,儿子我肯定救。”
男人推着女人进到卧铺厘米的走道,让她坐下, 待在整节卧铺车厢的走廊上, 哭哭啼啼,他没法静下心来。
这边公安同志正在劝解, 劝解匪徒,可匪徒眼神内都是杀气,一只手拿着匕首, 狠狠的抵着小男孩的脖子。
他又不傻,如果被抓住肯定不会有好下场。此时抓住的小男孩,就是他最好的保命符。
公安同志与军人都不敢有所动作,只能一步步慢慢后退,退到一定的距离,不敢靠匪徒太近。
匪徒见公安后退,心底有些得意,叫嚣着,“我要下车,快去,让人通知让火车停下来。要不然,我真的敢一道安捅死他。”
一直很在公安同志身后的列车员,不知道要不要去通知,火车不比汽车 ,随时可以停车。
听到动静走过来的列车长,有些为难,怎么停,公安同志就是答应 ,他也不敢保证火车能停。
“侯公安,你过来一下,咱们商量商量。”
侯公安被列车长拉扯着,退后几步,两人靠的很近,耳朵凑到一起,小声的商量着事情。
此时,昭君找到机会,放下手中的牙刷,还有搪瓷缸子,趁匪徒分散注意力去注意列车长与一位公安同志时,纵跃一大步,伸手一把拉向外开匪徒握住匕首的手,另外一只手同时动作,一把向外拉开匪徒的左手。
抓住孩子的手,抵住他脖子上的匕首全部离开他的脖子。
对面的军人见机行事,箭步冲上前,一把抱住掉落在地上的孩子。
还不算完,昭君一脚踢到匪徒的腰椎上,咔嚓一声,腰算是断了。
即使不被枪毙,以后一辈子也动不了。
这种人就不能给他站立起来,能随意走动的机会,要不然,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啊……”匪徒还是蛮能忍的,即使疼的死去活来,可就开始喊了一声。瞪着不大的眼睛,匍匐在地上,凶狠的盯着前面的公安同志。
这边昭君拍拍手,捡起放在地上的搪瓷缸子,还有缸子里面的牙刷,施施然的离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只是一路上,车厢内的全瞪大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看,简直是在看一位武林高手,眼神内都是崇拜。
刚坐下,位置周围前后,全围着不少人,对面的少年兴奋的问,“姐姐,你是武林高手吧?”
喝了一口泡过牙刷的开水,昭君笑着说,“不是,就是会点防身的功夫。”
此时的她,一身的古武修为已经跃过先天,进入宗师境。
她修炼的功法可不是普通的古武功法,是能以武入道的修仙界功法。
一直到最后飞升境界的心法都齐全,不过她用不到。
她不需要飞升,如今世界的灵气也不足以支撑她修炼到飞升。
能修炼到大宗师巅峰境界,就已经笑傲天下,当然抵挡不了重型的热武器。
几位趴昭君对面椅背的一人问道,“小同志,是不是你家里人都会武功?”
面对对面期盼的眼神,昭君只能编个谎言,“不是,我是跟一位老道士学的。”
她四年的时间,差不多天天早上早起上山打猪草,编一个道士出来,应该没有人会一直追问吧。
也勉强算是一个借口吧。
“道士?厉害呀,你师父很厉害吧?”
“嗯,比我厉害。”
走道上也挤了不少人,叽叽喳喳的问道。
后面来了一位公安同志还有军人一家三口,“小同志,我们想请你过去了解下情况?”
公安同志就是找昭君过来录个口供,还有加感谢。
“行,走吧。”
军人一家三口,特别是被救的小男孩,一把抱住昭君的腿,糯糯的喊道,“大姐姐,谢谢你救了我。”
军□□子一把抓住昭君,一脸的感激,“小同志,谢谢谢谢,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家明明可能真的会出事。”
军人也一脸感激,只是他的情绪没有妻子那么外露的厉害。说了一声,“谢谢。”
“不谢,只是刚好离匪徒不远,举手之劳。”说完,蹲下身子,从口袋中掏出来两颗奶糖,递给小男孩,“疼吗?”
小男孩的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血痕,是之前匪徒情绪不稳,激动时,手颤抖留下来的。
已经让列车上的列车员拿出来纱布还有消炎的碘酒,消炎包扎好。
小男孩长的很好看,白嫩,虎头虎脑,大大的眼睛,浓浓的眉毛,眼睛眉毛很像他的军人爸爸。
高挺的鼻子,小脸,圆润的下巴像他妈妈,小家伙长大以后一定是一位帅小伙。瞅瞅,五官帅气,结合了父母最好看到的精华。
他的妈妈是圆圆的小脸,是典型的古典美女。
大眼睛,高挺的鼻梁,圆嘟嘟的小脸蛋,红润润的樱桃小嘴,白皙光滑细腻的肌肤,纤长的脖子,像美丽的优雅的天鹅颈。
看着萌萌的小家伙,昭君的一颗老母亲心,泛滥成灾,恨不得吧唧几口小家伙。
小家伙变换姿势,依偎在昭君的怀里,还舒服的蹭了蹭,小声的说,“姐姐,有些疼。可我是小男子汉,说疼有些不好意思。”
说完小脸蛋还红红的,显然是觉得说疼,有些丢人。
可爱的话语,逗的周围的人,都捂嘴直乐。
“你还小,疼就对了。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一把抱住小家伙,站起来示意公安同志带路,可以走了。
此时周围不知道谁先开始鼓掌,很快的掌声连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