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带着他的崽跑了(穿书)——Arkin2799
时间:2020-08-13 09:06:41

  “铮!”的一声,剑贴着犯人的脸,凌厉剑气将他钉在了墙上!
  “哪来的腌臜货色?”慕容野冷声问。
  牢头翻找着记录∶“是……鲁国使团的侍卫!”
  鲁国使团?那都哪辈子的老黄历了。
  “杀了,别浪费卫国的粮食。”慕容野一根根擦着手指。
  “是。”
  越女被喊醒,迷迷糊糊走出来∶“干嘛?”
  “我接你出去睡,你没事了!”时月将越女拽出牢房,三言两语对她说了陆葭的事。
  没想到越女的反应淡淡的∶“哦。”
  “多谢你帮我洗刷了冤屈啊。”
  时月奇怪她的态度∶“你怎么了?”
  越女淡淡一笑∶“没事。”
  “我没事了对吧?”她看向慕容野,后者颔首,她便如行尸走肉一样,朝着牢外去了。
  “那我走了。”
  时月还以为她会很高兴,很不耻陆葭的所作所为,或者兴冲冲要去找李定邦理论。
  没想到是这个反应。
  老实说,有一点失望。
  慕容野按住她的脖子∶“折腾一夜,就这样?”
  时月嘴硬∶“我乐意!”
  “回去睡觉,丑成这样。”慕容野摸摸她眼下的青黑,拽着时月朝外面走去。
  临走前,时月偶然看到隔壁牢笼里,一双眼睛正在阴冷地盯着她。
  犹如黑暗里蛰伏的鬼魂,布满血丝和恨意。
  慕容野回头∶“怎么?”
  “啊。”时月低呼一声∶“没有。”
  “我没事。”
  天已经快亮了,慕容野看了眼时辰,懊恼说∶“早朝快开始了。”
  “孤以后绝对不半夜跟你出来。”
  大晚上不睡觉,跑来跑去查案。
  查完也没得什么实际好处。
  时月爬上马车∶“好嘛,你人最好了~”
  慕容野哼了一声,将她按在自己腿上∶“睡一觉。”
  “你不睡了吗?”时月仰头问。
  “今日大朝会,没空。”
  春耕大典后他就有得忙了,去年推行新法,效果不错,今年准备将新法新政推向全国。
  然而阻碍也随之而来,他已经很老贵族们扯了好几个月的皮了。
  二人在宫门前分道扬镳,时月给他揉了会太阳穴,“吧唧”一口亲在腮帮子上∶“今天早点回来。”
  慕容野心里一暖∶“嗯,你回去睡一觉。”
  说完,他下车朝着内阁去了。
  时月趴在车窗朝他挥挥手,脑海里却忽然闪过那双眼睛。
  她问驾车的小黑∶“小黑啊,你知道越女牢房旁边关着谁吗?”
  “不知道。”小黑摇头∶“要属下去打听吗?”
  时月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了,但想起那人的眼神,总觉得不太舒服。
  “那就去查查吧。”
  小黑点头∶“是。”
  .
  越女回去后,安静了几天。
  陆葭在司寇府接受审判,罪名是污蔑诽谤。
  但这个罪判得不重,她在司寇府被关了半个月后,就回家了。
  律法上虽然判得不重,但对于陆葭来说,名声可以说全毁了。
  林氏听完事情经过以后,又羞又愧∶“是阿娘以貌取人了,阿娘对不起越国公主……”
  然后她想请越女去家里吃饭,刻意让李定邦去请人。
  越女不再去军营,也不再每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跑,她在黥鹰的马场帮忙,每天和小马驹们生活,也挺惬意的。
  李定邦去了几次,都被赶走了。
  别说原谅,越女连让他说话的机会都没给。
  时月气他优柔寡断∶“他活该!”
  青奴给她揉着腿,银杏回来有段日子了,她在准备时月的嫁妆。
  “听说呀,大公子的婚事又耽搁下了。”
  李定邦的婚事耽搁下了,李诗兰的和时月的如火如荼进行着。
  太子为尊,所以时月他们的婚期比较早。
  他们成亲后十天才是李诗兰出嫁的日子。
  这些日子林氏忙得脚不点地,连带李锦乐也被使唤得叫苦连天。
  时月对这些东西兴致缺缺,就由着她们置办。
  有一天,小黑终于查到了消息,神神秘秘对时月说∶“那人……是木夫人。”
  木夫人……李燕玉。
  这个名字,听到仍然心跳漏了一拍,时月纠结了两天,决定去见她一面。
  小黑连声说不行∶“那女人太恶毒了,您不能去!”
  时月摇头,坚持要去。
  她找了个慕容野不在的机会,只身前去。
  牢头提着灯笼引她进去∶“您这边请。”
  昏暗的牢房里,有各种奇怪的味道和不知名的污渍,到处充斥犯人们绝望的呻.吟。
  时月站在牢笼前,看向趴在地上的李燕玉。
  她受了黥、膑、劓三重大刑,几乎不成人样。
  “她很危险,您当心。”牢头吩咐道。
  时月接过他手里的灯笼,对牢头说∶“你先出去吧,我有话跟她说。”
  “不行,事关您的安危,小的不敢!”牢头不敢担这个责任。
  “出去吧,就说我说的,怪不到你头上。”时月目不转睛盯着李燕玉。
  牢头只好说是,出去了。
  李燕玉也在看她,裙子似乎是新做的,那般光鲜亮丽。
  “我快成亲了。”时月说。
  李燕玉表情一动,喉咙里发出“桀桀”的声音∶“李时月。”
  “我生了一个女儿,很漂亮,很聪明。”时月道。
  “有一天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一个女人将我的女儿绑在烧红的铜柱上,把她活活烧死了,梦里她还那么小……”
  时月说到这里,忍不住揪住胸口的衣裳。
  虽然知道是梦,仍然后怕。
  “你说,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样?”
  李燕玉想起前世慕容野的那个女儿。
  她已经忘了小女孩的模样,也不太记得她的生母是谁,只记得皮肉被烫熟以后那种带着酸臭的焦味。
  “你不是……李时月。”李燕玉用尽力气,说了一句。
  “你不是她……她没有那么聪明……你不是李时月!”
  她抱着头发所剩无几的脑袋∶“你毁了我的人生!如果不是你,现在站在外面的应该是我!”
  “当王后的是我,他们爱的是我!”
  时月皱眉,这个李燕玉……
  该不会,和她一样?
  李燕玉忽然想起了什么,喉咙里又发出那种“桀桀”的声音。
  “对了,你男人的滋味不错。”
  时月一呆∶“你说什么?”
  “慕容野啊。”李燕玉微眯起眼睛∶“他在床上的模样,当真迷人。”
  “……”时月将灯笼靠近她。
  “他迷人?”
  李燕玉很讨厌光亮,光会让她的丑陋在人前暴露无遗,光会让她看见李时月光洁干净的脸。
  而她的容貌……早在城门前就毁了。
  “啊!快拿开,不要看我!”李燕玉捂着脸,像惊慌失措的老鼠。
  时月将灯笼悬在李燕玉头顶三寸,她拼命往黑暗挪去,不想让别人看见她现在的样子。
  “李燕玉,是你吧?”
  原著里那个,叱咤风云那个,心狠手辣那个。
  李燕玉的动作一顿,猛地抬头看向她。
  “你猜对了,我不是李时月。”时月轻声说。
  “按原来的路线,你会得到所有人赏识,你会害得李家家破人亡,诗兰沦为万人骑的军妓、大哥战死沙场,李锦乐双眼被挖双腿被砍。”
  “害你**的「李时月」,会五马分尸,不得好死。”
  李燕玉惊骇地看着她——她怎么会将自己上辈子的事全部说出来?
  “那又如何?”时月直起身子,睥睨她。
  她从怀里摸出一块铜镜,抛到李燕玉身前∶“你以前用的,不谢。”
  灯笼被她插在高处,暖融融的烛光照下来,李燕玉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模样。
  时月踩着黑暗朝外走去,身后传来了李燕玉绝望的叫声∶“不——”
  .
  李燕玉死了,被自己的模样吓死的。
  狱卒两天后才发现,层层上报后,消息来到慕容野桌头,他瞥了一眼∶“哦。”
  没有任何反应。
  现在他对与李时月的大婚更感兴趣。
  二月二十,吉,宜嫁娶。
  成亲是个很麻烦的事,整个仪式流程巨长。
  时月从天不亮被挖起来打扮,然后乘车去祭祀。
  先祭天地、先祖,再朝着周天子的方向叩拜,然后拜悼公。
  这一过程慕容野是不能陪同的,时月就这样被太祝摆弄来摆弄去,直到下午,太阳西斜。
  似乎是为了躲避什么传说中的神,她只能天黑以后偷偷摸摸进城,再偷偷摸摸被迎进太子宫。
  濮阳城内张灯结彩,红绸挂满了街道两旁。
  太子妃的銮车缓缓入城,绕了一大圈以后,停在太子宫门口。
  青奴和银杏打开车门,将时月扶出来。
  这个时代还没有盖头,但是头上的金冠特别沉重,面上有一串细细的流苏,半掩着时月精心打扮的面容。
  她气喘吁吁,低骂说∶“成个亲这么费劲,没有第二次了!”
  银杏小声说∶“什么第二次呀,大喜的日子您别胡说。”
  最可气的是,整个仪式流程只有她一个人东跑西走,慕容野就舒舒服服地在太子宫等新妇来!
  时月身后跟着一大片宫人,被簇拥到太子宫正殿的玉阶下。
  抬头望去,穿着华贵太子冕服的慕容野站在最高处。
  他一步步走下来,朝时月伸手。
  时月鬼使神差地想把手放上去,旁边的喜官急忙咳嗽∶“咳咳咳!”
  为了彰显正妻地位,这一仪式是要丈夫伸三次手,新娘才会跟他走的。
  慕容野低低直笑,第二次伸手∶“这么想跟孤走?”
  “哼。”时月老脸一红,暗自决定第三次也不伸手,让他一个人尴尬在当场!
  第三次,慕容野朝她伸手,时月没有应。
  喜官小声提醒∶“您可以把手交给殿下了。”
  时月才不,微微扬起下巴,隔着亮晶晶的流苏与慕容野对视。
  “啧。”他眼中染上征服欲,突然将她拦腰抱起!
  “殿下,万万不可啊!”众人一片惊呼。
  “滚,都滚,别打扰孤。”慕容野抱起她,转身就走。
  时月揽着男人的脖子∶“你怎么这么急,丢不丢人啊?”
  “丢人?”
  慕容野走到了最高处,快步朝寝殿走去,一脚踹开寝殿的门,动作有些急躁。
  “你跟我一起丢。”
  “哎哎!”时月的脚尖刚碰到地面,立马被他抵在门上,隔着晃动流苏,吻上了红唇。
  “混蛋!”时月尝到了珠子的味道,狠狠拍了他一下。
  “骂,尽管骂。”慕容野将她外衣剥下来。
  “今晚让你睡着一刻,都算是孤仁慈!”
  时月害怕了,边推他边捞着裙子跑∶“太祝说要喝合卺酒的!”
  桌上摆着酒和肉,全部准备好了两份。
  慕容野一手拎起酒壶,另一手端起盘子。
  时月退到床边,心说别人成亲也会成成这样吗?
  跟打仗似的!
  到底是她的问题还是慕容野的问题啊!
  他将盘子搁在旁边,夹起一片入口,在时月惊恐的眼神中,将软软烂烂的肉分给她。
  “咦……”时月嫌弃地要命∶“你恶心死了!”
  然后他松开领口,将时月头上的金冠流苏拆下来。
  “美。”
  说罢,歪头吻了过来。
  唇齿缠绵,勾缠着对方的滋味,时月被他亲得双目有点迷离,接着被冰冷酒液浇了一脸。
  她瞬间就清醒了∶“!”
  这个畜牲啊啊!
  慕容野动了动唇,将淋在二人之间的酒液含入口中,再喂给身下的小女人。
  一壶酒很快被他倒完了,酒壶咣当一声被扔得老远。
  喝倒是没喝几口,全淋脸上、衣服上了。
  时月捶着他的肩膀∶“弄成这样狼狈你就满意了?”
  湿润的发丝落在吹弹可破的脸上,显得楚楚可人。
  “真美。”他捞起时月繁复的裙子,将她的手拉到自己心口。
  “摸摸,等了你一天。”
  时月重重一抓∶“怪谁啊?你们的礼仪忒复杂!”
  他正准备更深入一步,时月忽然掐住他∶“有人说,”
  慕容野额上沁出薄汗,急躁地说∶“哪个畜牲说的,不听。”
  “你的滋味很好。”
  慕容野以为自己听错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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