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长得帅的深井冰都喜欢我[西幻]——我这次一定填坑
时间:2020-08-13 09:07:57

  ……有什么差别吗!不对反而更严重了吧!
  “嘛。不过他的讨厌是有原因的。”
  哈德雷默对我笑了笑。金红色的眼眸微眯着。就像是回想起了什么美好的回忆般的,他的声音很轻,“玖兰·圣恩露斯……这个名字你应该知道吧。”
  我愣了愣。
  如花一般美丽的女性名字,就算只听一遍也能记住。整个王族,不,整个圣恩露斯国没有一个人会不记得这个名字。
  金色的微卷长发,紫罗兰般美丽的眼眸。精致的脸庞上笑容素雅,就和她怀中的带着露水的白玫瑰一样美丽。
  那是圣恩露斯初代皇后。也是我的奶奶的名字。
  “她本来是拜德大学士的女儿……是个毋容置疑的拜德大贵族。”
  哈德雷默嘴角的弧度隐了下去。金红色的眼眸和他的声音一样,带着复杂不清的情感。
  “也是拜德学院的第一位女老师。那时候是艾德文的家庭教师。”
  男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单手衬在脑后,第一次露出了有些惆怅又有些不爽的表情,“嘛。如你所知。最后成为了你国的皇后了。”
  “艾德文从以前就很依赖玖兰老师啊……在玖兰老师结婚那天他还哭了。”
  哈德雷默忍不住“噗”的笑出了声。他对我比了个抱歉的手势,忍笑着继续说道,“所以他很讨厌圣恩露斯人啦。不过他这人本性不坏,不会刁难你。”
  “只会对你小小的苛刻一点。”
  我看着哈德雷默大拇指和食指之间的距离。仿佛从毫米中看到了星辰宇宙。
  看来这两年学习生涯我是半点鱼都摸不到了。
  “知道了。”
  我将视线移向哈德雷默。对着这个看似心大的男人点了点头,“我不会讨厌艾德文老师的,请放心。”
  “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啊。”
  哈德雷默这般感慨了一句。对我摆了摆手,然后转身离开。
  但是怎么说呢。
  总觉得他的背影落寞又孤单。
  ……
  我坐在飞艇的甲板上,望着天,发着呆。
  蓝白的天空明亮而辽阔。时不时有不知名的飞鸟从飞艇的上空滑翔而过,乘着雾白的云朵飞向无尽的远方,只留下扑腾翅膀的声音短暂的回响在天际。
  大概是因为白天的天空没有夜晚的星辰好看吧,甲板上的人很少。偶尔可以看见几个穿着长袍的考生拿着书本,坐在甲板的一角里背着书。
  蓝白的间色令人心情平静。偶尔掠过的鸟鸣和飞艇的引擎声反而更显宁静。
  小时候我一直以为圣恩露斯的蓝白色是出自于海和天空。
  直到长大了喜欢看一些民间的小说时,才知道是出自于冰魔核和白玫瑰。
  一个是让圣恩露斯从城变为国的资源。一个是皇后最爱的花。
  “真是有趣的结构。”
  少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以平淡的语调询问道,“伽德莉切殿下。要过来看看吗。”
  “不用了。”
  抱腿坐在甲板上的我依旧望着天空,“现在没什么心情。帮我把照片拍下来吧。我回去再看。”
  “好。”
  阿诺德应的很快。清冷动听的声音里却夹杂着令人不安的“滋滋声”。
  希望阿诺德不要失手把甲板上的结界魔导器拆了吧。否则数千米高空上的风压把我们瞬间压成饼是妥妥的。
  “……吶。阿诺德。”
  流动的云影倒映在漆黑的眼眸里。我一边用余光注意着有没有穿着拜德制服的人到甲板上来,一边对阿诺德说道,“我刚发现。原来这个世界每个细节都是有典故的。”
  “历史并不是我的强项。”
  钢铁直男·话语终结者·根本无法与进行他感□□流·阿诺德如此回道。
  很好。我满腔的感慨直接憋死在心里。
  现在我相信阿诺德是地地道道的拜德人了。就算生养在圣恩露斯,这骨子里的性冷淡还是根本改变不了。
  “拜德的魔导技术很巧妙。”
  少年清冷的声音中带上了直率的肯定和赞叹,“越是深入越是深奥。吸引着人永无止境的想要一探究竟。这种情感强烈到称之为欲望也不为过。”
  “……是啊。”
  我轻声回道。
  不止是魔导,这个世界也是同样的。
  英兰的骑士团为什么称之为“圆桌”?拜德为何会成为现在这样崇尚知识的国家?白露西斯的世界树到底从何而来?自家老祖和拜德又有什么关系?
  不知何时。支撑我前进的已经不单单是“为了帮阿诺德解开身世之谜”这样的理由了。
  而是对这个多姿多彩的世界一探究竟的欲望。
  ※※※※※※※※※※※※※※※※※※※※
  小公主提出的问题怕是没人想过233
  可从文中推理出的信息是这样的:
  小公主的奶奶原本是罗兹罗尔吞的未婚妻。她和罗兹罗尔吞以及赫伦奥兹是同学。赫伦奥兹也喜欢她。
  艾德文和哈德雷默分别是罗兹罗尔吞和赫伦奥兹的后人。
  这个世界很多设定都是我深(弄)思(拙)熟(成)虑(巧)过的。
  现在的伏笔有:
  神父在小公主到来前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艾斯为什么那么牛逼还坐拥三个神器(真不是我给他开挂)。
  奶奶的瞳色和伪娘是一样的,不可能是巧合。
  等等。
  ps.小公举那句话其实是想到了自家老姐。老姐读的是英兰军校。那些年她很桀骜不驯。在学校里是个刺头,老师重点照顾对象。
  以及居然不知不觉30w了!!!!!天啊!已经要90章了!!
  不知何时我写这文已经不纠结收益收藏了。(虽然我自己写的的确不行【捂脸】)
  想完成这个世界啊。
 
 
第八十八章 
  虽然对世界产生了各种各样的疑问。但生活还是得继续, 计划还是得进行。
  不过我似乎找到了。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想去做的事情。
  将幼小却散发着光芒的梦想深埋进心里。我深吸了一口气, 打开了面前陈旧的课本。
  飞艇内部的图书馆大的可怕。估计考生房间的面积都被压缩用来建这个图书馆了。成片的各种领域的书规整的放在书架上。每一张桌子还设置了独立的结界, 完美隔音。
  图书馆的顶灯是护眼的暖色。微暖灯光下泛黄的纸页上用漂亮的花体写着密密麻麻的笔记。黑与红的字迹交错跃动在边页内卷的纸上,看的出书本原主人的用心。
  一旁的阿诺德从魔导器里掏出了笔记本, 递给我,我顺手接过,一边将片状的书签拿下,在历史陈旧的书页上寻找着上次看到的地方。一边打开了笔记本, 将夹在里面冰色的满天星书签取出,小心的放在一边。
  虽然这本“课本”比我岁数还大,但是我翻阅了那么多魔导器学的书。从古至今, 没有任何一本在内容上比其丰富。
  因为这是玖兰·圣恩露斯学生时代的课本。
  这本书还是我在国库里偶然找到的。因为当时的魔导覆膜技术没有现在这般发达,做不到覆在书页上,所以这本至少四十年的课本无法避免的变黄变旧。就连上面的内容有些地方都变得模糊不清。
  与其说是阅读不如说是翻译。刚开始我只盯了十分钟便将它合上, 现在有一定的知识基础后终于能看下去了。
  虽然还是很艰难。
  整个大陆上百分之三十的书都出自拜德王国。可想而知这群“疯子”有多喜欢写书。对他们而言学者的责任一方面是不断的钻研, 另一方面又兼具了将知识传承下去的使命。
  但是。
  既然想将知识好好传承下去就给我老老实实的编一套系统啊混蛋!
  我放下了笔, 嘴角抽搐的看着书页上第一次出现的从未见过的公式。也不知道编书的人哪来的自信觉得我看的懂, 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继续写了下去。
  “喂阿诺德。”
  我将书推向一旁的阿诺德,用笔端点了点那串公式,“这个是什么?”
  一旁单手抵着书脊的阿诺德瞥了眼,回道, “元素比。看他的形式应该是用于调节魔导器的魔导释放时间差。”
  ……魔导释放时间差我知道。魔导器不可能连续不断的释放魔导, 所以要调节每次用的能量使之间的间隔尽可能的缩短。
  毕竟这个世界不存在什么“冰系魔导士”“火系魔导士”。只要有魔导器和魔核所有的魔导都可以释放。但有些复杂的魔导还需要不同元素之间的调节融合。
  但是。
  出于这一次一定要好好学习的决心。我问道, “为什么是这样的公式?”
  冰色的目光落在手中的书上。阿诺德的声音很平静, “通过大量实验推导出来的。”
  “……怎么推导出来的。”
  阿诺德没有抬头。只是抬起手,迅速的在空中写下了一串漂亮的符文。
  他的动作太快,我看不清他写的是什么。肉眼只能看到成串的符文不断又迅速的蜿蜒着排列。冰色的复杂球型魔导阵也随之生成。
  光屏从球型魔导阵的上方展开。阿诺德收回手,将手中的书翻过一页,“所有的实验数据和推导过程都写在上面了。有不懂的地方请告诉我。”
  “……好吧。”
  我认命的将球型的魔导阵拿到手边,单手握着它细微的转动着。
  光屏中的内容随着我的动作前进后退,放大缩小。我认真的逐字看过去,然后无法自己的,越看越快。
  不是我看懂了。
  而是我越看越不懂了。
  “伽德莉切殿下。”轻而绵长的翻书声响起。阿诺德问道,“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
  “……”
  我能说全部吗?
  一想到上一次对阿诺德说“全看不懂”结果这家伙从起源到发展花了三个小时全部面无表情的讲解了一遍——
  “嗯。懂了。谢谢。”
  算了。反正以后带公式就对了吧。
  愉快的将这个问题跳过。我转过头对身边微垂着眼睑,神色平静的阿诺德问道,“话说我早就想问了。那么多资料你是从哪里搞来的。”
  “从拜德六方体里面直接复制的。”
  冰色的骑士回答的很快。淡漠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但我惊了。
  立方体里面居然连每次的实验数据都记录着吗……突然感觉阿诺德拿着整个大陆人类的智慧结晶啊!!!
  “就算是我也无法学完所有的知识。”
  从我热烈的目光中熟练的解读出了我的想法的阿诺德说道,“而且我对历史和魔导器学并没有任何兴趣。也不打算去了解。”
  “……那你为什么会知道魔导器课本上的公式啊。”我沮丧的耷拉着肩膀。
  “因为知识之间是融汇贯通的。您的奶奶不仅是拜德历史上第一位女老师。还是第一位女性魔导器学、魔导学、理论学、实验学大学士。”
  ……原来奶奶那么屌的吗!!!
  阿诺德指了指我的披肩,“缝制上我也有所涉猎。您身上的这件披肩就是我亲手做的。纯手工。”
  我震惊的看着阿诺德。
  没想到不食烟火的性冷淡美少年为了我牵针引线什么的咳咳咳咳!!!重点不是这个!
  “阿诺德!”
  冰色的眼眸望向我。终于找到了独处的机会的我语气有些急切,“上次亚希莱恩想亲我的时候手被冻住了!是这件披肩的原因吗?”
  “……那个女装死变态想亲您?”
  “最后没有亲到啦!这不是重点!”
  “……嗯。”
  在我热切的目光下阿诺德点了点头。他微低着头,冰色的眼瞳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唇,声音很平静又淡漠,“我将从立方体里学到的新技术运用到了里面。”
  我瞬间激动了,“新技术是什么??”
  “能自动吸收空气中元素的回路。”阿诺德将视线移开了。顿了顿后继续说道,“如果是常人的话会因为处于稀少元素的环境而昏睡。但因为您是魔导对冲的体质。不会有问题。”
  我愣了。
  这样的回路不就是在地下矿场时,害工人患上“嗜睡症”的回路吗。
  “……阿诺德。”声音不由自主的压低,我小心谨慎的问道,“这样的披肩不会对身边的人有危害吗?”
  “这么小的体积没有问题。”阿诺德又顿了顿,“而且您是会移动的。对身边的人的影响几乎为零。”
  “哈——那就好。”
  我松了一起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但是。
  果然那个地下设施里所有的资料都在拜德立方体里……赫伦奥兹四十年前到底研究出了些什么东西。
  他又想教给阿诺德什么东西。
  我微垂着眼,双手下意识的紧紧的交握在一起。这种“紧紧”的感觉能让我在思考的时候保持平静。
  自己会到地下设施纯属巧合,能在入口中找到立方体更是偶然中的偶然。
  赫伦奥兹不可能没有想到这点。将立方体放在那里能顺利交给阿诺德可能性太小了。就算捡到了立方体,又要去哪里找那个名为“阿诺德”的少年?
  所以赫伦奥兹是在将死之前将一切托付给了命运。
  还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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