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色袭帝心——弥弥喵
时间:2020-08-14 08:12:57

  荀澈话落,昔昔似乎觉得荀澈另有所指,话中有话,变相调戏自己,可她又不太懂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揣摩不出来男人话中的深意。
  但长懿可什么都没给女儿教过,大长公主觉得这成亲之时再教才是正道,女孩闺阁说这些干甚,导致昔昔白纸一张,女孩又不关心什么才子佳人风月,情窦没有开窍,哪里能听懂。
  长懿大长公主做梦也没想到有人胆大包天,调戏自己的心肝,实际上也变相让昔昔吃了不少亏。
  荀澈也知道,平时都和昔昔相处,男人小心谨慎压抑着本身自然反应,尽量不让昔昔察觉出来,就怕把昔昔给吓懵,更躲避不及,以后真的把女孩娶进宫就麻烦了。
  昔昔又不知道怎么该回荀澈的话,嗓音轻柔细语,声音不太利索,“澈哥哥…的话,静南记下了……可以放开…静南了吗?”
  荀澈实在不舍得女孩难得的顺从乖巧,让他心头熨帖舒服的不行,恨不得把昔昔揉到自己骨子里。
  荀澈长舒口气,男人平时低沉懒散的声音此刻微微暗哑,“朕放开昔昔,昔昔切记千万不要乱动,让澈哥哥缓一缓,松开你。”
  荀澈趁昔昔不注意身体退步少许,避开女孩身子让自己心动的两柔柔盈团,长臂徐徐从女孩背后拿掉。
  昔昔拿出帕子擦擦手心的细汗,偷偷摸摸的看了一眼荀澈,她内心深处有一种刚从虎口脱险的错觉。
  荀澈调整好呼吸,凤眸低阖,掩住眸色深深的幽涩晦暗。
  看着女孩的被微风带起的裙角,他心头的另外一种火气无处宣泄,他好像有法子试试。
  男人想到此,迈步到女孩面前,怕吓到昔昔一般,转过身子背对着女孩,思量说道,“昔昔记得前日,澈哥哥送给你的药,带回去好好涂了嘛?”
  昔昔明显没料到荀澈会开口问这个,女孩清眸露出几分疑惑望着男人修挺的背影,素手揉揉手中的帕子,昔昔以为荀澈问这话的意思,怀疑自己把药扔了,连忙回道,
  “澈哥哥多心了,静南回去好好上过药,澈哥哥给我的药自然是好的,青印的确淡了不少。”
  荀澈不慌不忙转过身子,询问女孩,“当真吗?可澈哥哥不太信得过昔昔,怕昔昔浪费了朕的一片心意。”
  荀澈袖中捻了捻两下长指,长躯踱步慢慢逼近女孩,提出自己的目的,“昔昔不如让澈哥哥看看如何,伤假如真的好过不少,澈哥哥看到这样才会安心。”
  昔昔再不通雅事,也明白不能无缘无故让不想干的男人来看自己的足腕,她当时神智昏迷不省人事,被荀澈趁火打劫占便宜,扣上了一条扯不断的金链也就不放在心上。
  可是她现在神智一派清明,女孩毫不考虑的拒绝,婉转的劝荀澈打消念头,
  “澈哥哥不需要如此,真的担心静南,可以去问凡星,青肿确实在慢慢消淡,澈哥哥的药药效不凡。”
  荀澈听了明白,自己又要来硬的手段才可以,昔昔口上对自己软声细语,乖乖懂事的做派。
  女孩心里该如何想的自己,荀澈聪明绝顶,怎么不明白,无非把自己当做没关系的一个过客而已,他怎么可能轻易放手,就算长懿知道这件事,荀澈也有千种万种手段让她松口。
  荀澈凤眸漫漫打量婷婷曼丽的少女,看着画舫里面的内室,想着一会儿动作怎么尽量不伤到她,以免女孩对自己印象更不好。
  昔昔看荀澈不说话了,她以为自己的借口把荀澈的想法截住了,女孩向外走过去,颇为体贴说道,“澈哥哥稍等一下,静南去把凡星喊过来,你一会儿问问她便知道咯。”
  荀澈身形一晃,手臂揽着女孩,长指捏揉女孩的脖颈的穴位几下,昔昔感觉脖子一酸,身子麻了半边,浑身力气渐渐消失。
  女孩脸上带着惊慌无措,樱唇微动几下,竟然没有声音发出来,眼睁睁看着荀澈把自己抱去画舫的内室中。
  荀澈以前真的舍不得动昔昔一下,他觉得昔昔身子一贯羸弱,自己万一下手没有轻重,怕对昔昔身子不好,但昔昔身子说来吃药也有月余,按照春娘的说法,静南郡主羸弱之躯调养一番,五分好底子有了。
  荀澈索性看昔昔不肯按照自己心意来,只能安于无奈出手了,也是让昔昔有意吃个教训,让女孩明白自己真想做些什么,易如反掌,你根本防不住。
  荀澈把昔昔轻手轻脚放在紫檀木填漆床上,把无力支撑身子的女孩半靠着放在锦缎软枕上。
  男人凤眸无声看着昔昔无处安放的纤纤玉指不停乱动,女孩玉容惨白,拧紧了秀眉,似乎想攥紧身下的绣被,荀澈怕昔昔动作挣扎激烈之下划破了指甲。
  荀澈转过身子晃过内室一圈,直接把月洞子口的垂地浅粉软纱扯下一段。
  男人在女孩几乎要吓的晕厥的眼神中,把昔昔的两只腕子轻轻松松缠绕数十圈,系在床头春景彩绘镂空玉石小屏栏柱上。
  昔昔觉得不由发凉,打颤不止,清眸几乎哀求看着荀澈,希冀他把自己放掉。
  荀澈看着昔昔雾气蒙蒙的清眸含着惊惧,无奈捏了捏女孩的粉颊,安慰女孩,
  “昔昔别怕,澈哥哥不会做什么坏事,只不过想看看昔昔的伤势而已,昔昔不肯让朕看,朕也是逼于无奈才会出此下下策。别忘了,昔昔的母亲还在旁边的画舫,朕还是要顾忌一些。”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荀澈话落下,少女只有更感觉心慌,唇瓣轻浅的呼吸不自禁急促起来,被软纱缚住的玉腕,细细的指头微微蜷缩轻颤。
  母亲就在隔壁的画舫陪着外祖母,可是她根本无力发出一点声音。
  不管怎样昔昔真的不愿意在这般情况下再受荀澈的胁迫。
  昔昔现在只希望荀澈能心软一下,把自己赶紧放掉。
  女孩唇瓣微动了几下,费力扭过头去,眸光看向荀澈,无声启唇,
  “澈哥哥……静南不舒服……能不能解开…。”
  荀澈负手立在床边,凤眸带着审视盎然的趣味看着昔昔,他自然看懂了女孩的意思。
  元景帝在朝堂上独断横行惯了,朝臣说话都要过脑中思量三番才会开口,可知荀澈性子有多专横任性。
  荀澈即使知道女孩恐怕心里不愿意的很,就是顾着旁边画舫的长懿罢了,明白昔昔感觉在母亲眼皮底下受到自己的调戏甚是难堪不已。
  不过荀澈好像有意折腾昔昔一样,故意屈解昔昔的话意。
  男人长眉挑了两下,薄唇勾起带着恶作剧的笑意,弯下腰来说道,
  “昔昔的意思澈哥哥没猜错的话,是害羞的紧,不想被别人看到对不对?”
  荀澈故意放慢了语调,“那朕一会儿把床上的帐子放下,昔昔就不用担心有人望到里面来,昔昔觉得如何?”
  昔昔一听荀澈的话,几欲出口就要阻止,可是唇瓣吐出不声音,身子又被男人捏住了穴道,酸意不止无力挣扎,女孩只能睁大了清眸,看着荀澈的动作。
  荀澈先放下月洞子口的垂纱,移步到雕花床前,把一层层的纱帷解下来,将画舫内室的即将发生的一切掩的严严实实。
  昔昔看着随着纱帷叠叠层层的垂落,就连撒过来缕缕光色也被掩盖个七七八八,雕花床里慢慢昏暗起来。
  女孩觉得空间越来越狭小,床内透过来的亮光越来越少,眼前的看到的地方昏色蒙蒙一片。
  昔昔神情透露几分惧骇之色,她立刻明白荀澈的此举,就是对自己的另一种惩戒的警告。
  女孩在暗处被荀澈有意为之的占便宜,昔昔只会更加慌乱,连带的触觉感官会比平时更敏锐。
  荀澈大手掀开帐子,慢慢挪步床尾,坐下来,凤眸看着女孩腰下系的浅靛蓝绣鸢尾花晕着点点雪色的裙纱。
  昔昔丝毫不敢乱动一下,随即看到男人把自己的裙摆慢慢掀到一边,脱掉了软缎绣鞋。
  荀澈拿着昔昔的一只足踝握在手中,褪下罗袜,露出女孩娇纤腻洁的玉足,感觉女孩小腿僵直绷紧的姿态,
  “昔昔,不用把身子绷着,要不然澈哥哥待会给昔昔解开穴位,昔昔身子会难受的很。”
  昔昔动了樱唇,她知道荀澈能懂唇语,女孩开口就是认错服软,企图让荀澈停下,
  “澈哥哥,是昔昔刚才不对,不该拒绝澈哥哥的好意,澈哥哥不要放在心上,……。”
  荀澈凤眸微挑,难得一见的诧异,他真的没想到女孩会服软自称“昔昔”的乳名,看来这次是把女孩又变聪敏了不少。
  不过他都做到了这份上,不继续也说不过去,对女孩安抚道,
  “朕怎么会生昔昔的气,澈哥哥自然不会放在心上。朕也是关切昔昔的伤,澈哥哥看了就给昔昔解开穴道。”
  昔昔看荀澈手上动作还是不停,手已经解开单裤的系带。
  男人软硬不吃的做派,让昔昔急的几乎有了哭意,清透的眸子慢慢泛着水光。
  可是昔昔不知道她这一想哭的神情,衬得眸子清澈明丽像碧水洗过一般,软到人心里头,让荀澈内心深处更是想欺负她,哪怕现在不是时候。
  荀澈把昔昔的白色的单裤微微挽起,把女孩的不堪一折的纤细的足腕完全露出,大掌将女孩的足腕紧紧握在手心。
  微风透过纱帷带的丝丝凉意,让昔昔的微显的一截凝白的小腿不自觉轻抖了一下,女孩急的潋丽的眼尾已然微微泛红。
  男人凤眸看到细细金链子完好无损带在昔昔的足腕上,青色一圈的於痕几乎淡的看不见。
  荀澈明白昔昔回去确实听自己的话,好好涂药了。
  荀澈故意用长指分别捏了捏女孩悄悄蜷缩的桃瓣一样的玉趾,又轻轻用微砾的指头摩挲昔昔的脚心。
  昔昔感觉到荀澈稍带薄茧的手指划过脚背,到脚心,每到一处,女孩的心里紧的似乎要蹦出来一样,从来都没觉得时间如此漫长。
  荀澈指尖粗糙的微微触感以及不经意的挠到的痒意。
  女孩不由感觉雪肤轻轻战栗,蹙紧了眉心,干脆直接把头偏向一边,看着床上墙内的纱帷。
  虽然荀澈没有什么大动作,但昔昔觉得此时的荀澈危险不已。
  女孩皓齿尽量用力含住小巧的舌尖,才压住内心波涛汹涌般的惊骇。
  昔昔觉得自己要被荀澈折腾到崩溃边缘的时候,不知不觉中,昔昔轻抬的一脚已经被放下来了。
  荀澈徐徐把女孩的玉足松开,薄唇上翘,满意笑道,
  “昔昔的於痕的确消不少,澈哥哥验看了一遍,朕这就放开昔昔,莫慌。”
  不等昔昔反应过来,荀澈站起来把女孩扶起来,骨节分明的手帮女孩解开穴位。
  大手往昔昔脖颈下面滑去,捏了捏女孩的昏穴。
  男人凤眸静看着昔昔闭上眼眸,螓首微微一点,睡了过去。
  荀澈知道昔昔刚才费劲心思跟自己周旋,又紧绷着身子不得放松,不如让她好好歇息片刻为妙。
  荀澈把女孩安置好,长指细心擦了擦女孩的眼尾泛出来的一点水渍。
  男人将画舫布置到原来的样子,吩咐凡星凡月照看周到,就无声无息离开了。
  ——
  刚刚从温柔乡起来的荀沥,衣衫不整,胸膛露出一片,正没个正形歪在贵妃踏上,他听到下属的耳语,本来昏昏欲睡的眼睛一下子惊得瞪大了,
  荀沥神色露出几分沉重不安,不顾凉意,赤着脚下地,手快速拎起来下属的衣领,低吼一句,“再把事情给本世子禀告一遍?”
  下属感觉世子爷脸色巨变,语气颇为阴寒,吓得赶紧揪住荀沥抓住自己衣领的手,开口道,
  “世子爷息怒,你听小人好好解释,您让小人送出盛京的那位路上竟然被不知哪来的高手给截走了,连伺候的哪几个小厮都不见踪影了,小人纳闷,不是您说您的兄弟打猎摔伤了吗,送出盛京找名医诊治吗?这位一直都不在众人眼皮底下,怎么就无缘由就遭了这等祸事?”
  荀沥听闻后,一把松开了下属,力气过大让那下属后退了两步,荀沥把门窗都关紧,探头看着外面没有什么可疑的身影,敛住面容上的惊色,小声叮嘱下属,
  “记住,此消息不要告诉别人,也不要告诉父王,本世子的意思,你能明白吗?”
  下属点头,定定看着脚下的靴子,道,
  “世子爷的意思,小人都懂,那您暗中怎么安排,毕竟那位爷虽然不如世子爷受王爷看重喜爱,但也是您的同胞兄弟,无缘无故受伤失踪下落不明,有风声传出去,河州珉王府那边恐怕不太好交待。”
  荀沥知道是谁的手笔,毫无疑问定然是荀澈截住的人。
  元景帝要把孪生哥哥怎样,荀沥根本就不用担心,死就死了,借荀澈的手去掉一个眼中钉,肉中刺,正好父王就剩下自己一个嫡子,还回把自己往暗处藏不成。
  可是荀沥听到连跟随的侍从都被截住了,他脑袋空空,想不出来荀澈的下这个棋干什么。
  荀澈大费周章把自己的孪生兄弟重伤,自己借势而替之,算是给自己一个显在人面前的大好机会。
  元景帝肯定知道自己替代的事,但把一个已经成为废人的哥哥截走,这位皇帝到底想玩什么招数,荀沥一时半会还真猜不透。
  荀沥想到不管上位那人怎么下棋,他都不可能做一枚棋子,他的资格,自然也是与荀澈对弈的棋手才是。
  荀沥思索一番,吩咐下属,找到了完美无缺的借口,
  “有人问起,就说本世子的弟弟暗中跟着舅舅在军营中,暂且不能抛头露面,毕竟上面那位盯得紧,弟弟想慢慢把暗桩布置到营中,切记不能联系。河州也用这个借口搪塞过去,不必慌张。”
  这个借口珉王知道了,也会默认下来,因为他心里清楚二儿子幼时就待在洪国公府,跟方晋之子嫡亲舅舅关系一向密切,有暗中打探元景帝手中兵权的机会,肯定不会追究到底。
  珉王对心机深沉的小儿子不是不喜,而是他忌惮的很,比起长子至少表面愿意做出一派温厚。
  珉王看到小儿子不见有这种姿态,神色时常露出阴鸷,加上这个孪生弟弟又不经常在珉王身边,受珉王的喜爱肯定不如孪生哥哥。
  现在的荀沥费劲力气的算计,何尝不是想争那一口气,让珉王好好睁眼瞧着一切,自己哪里不如那个被荀澈重伤的孪生哥哥。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昔昔感觉面上微热的湿意,有人在帮自己用布巾温柔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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