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浩动作很快,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便端了三盘菜过来。
黄豆焖猪蹄,红烧鸡块,青椒土豆丝。
每个菜都很下饭。
“娘子,你瞧着够不?不够我再去端几盘过来。”阮文浩道。他端的这些都是李芷曦爱吃的。
“够了够了。”他们两个人吃,三盘已经足够了。
“好,那咱们吃饭吧。”阮文浩好久都没和李芷曦一起吃饭,现在两人坐在一起,他都觉得开心:“今日我很高兴。”
李芷曦闻言,半响还没理解他的意思,后面想了想他应该说的是成亲的事情,她回了句:“我也很开心。”
阮文浩给李芷曦夹了一筷子猪蹄:“娘子多吃些。”
李芷曦点头:“嗯。”感觉有点暧。昧,有点心跳加速呐。
两人吃过晚饭,外面的宾客也陆续散场了。
阮文浩出去帮李芷曦烧水洗澡。
李芷曦瞧着屋子里新建的浴房,心底流过一阵暖意,这书呆子还真细心。
李芷曦脱掉身上的喜服,坐在梳妆台前把头上的首饰一一去掉,又去柜子里找了一件红色的睡裙,这才进了浴房。
阮文浩已经把水弄好,李芷曦一走进去,丝丝缕缕的白气围着浴桶,上面还有一层花瓣,看起来挺像那么回事。
李芷曦解掉身上的束缚,踏入浴桶。
一天的劳累终于得到了纾解。
李芷曦洗澡很快,大概二十分钟的样子便出来了。
阮文浩见李芷曦穿着清凉的出来,耳尖发烫,内心更是燥热无比:“娘子,我先去洗澡。”意思就是,你等我一下。
李芷曦点了点头:“嗯。”随即坐在梳妆台前擦干头发,然后坐在婚床上去。
阮文浩快速洗了个战斗澡,特别是某个地方着重洗了一下。
阮文浩从浴房出来,径直走到桌子前,倒了两杯酒,其中一杯递给了李芷曦:“娘子,这杯酒给你。咱们喝合卺酒。”
李芷曦接过,手环过他的手,一口闷下了这杯酒。
“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我以后一定对你好。”阮文浩做出承诺道。
李芷曦点头:“我相信你,相公。”相公这两个字虽然有些别扭,但两人已经成婚了,人家都喊她娘子了,她一个活了两世的人没道理还比不上一个古人呢!
阮文浩把酒杯放好,遂挨着李芷曦坐下,意思不言而喻。
屋子里的龙凤花烛燃的红火,噼里啪啦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昭示着两人真真正正在一起了。
俗话说的好,灯下看美人更美。
李芷曦本身就清丽脱俗,娇。媚。纯美,如今在晕黄的灯光照耀下,脸上莹白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光,看起来滑腻如玉。
特别是她穿着一件大红色的睡裙,身段线条感跌宕起伏,延绵不绝,清纯又性感。
阮文浩哪里经的住这般美景,轻轻把她摁在被子上,唇吻了上去。
李芷曦本身就不是个别扭的人,她积极的回应着。
阮文浩感受到女孩儿的主动,整个人激动的飞起来,二话没说,更加强烈的攻势一波接一波。
“娘子,等会儿忍着点,我会轻些。”
这话不是体谅李芷曦,而是真的在告诉她,让她忍着。
以前和紫柔圆房,就因为他天赋异禀,紫柔吃了大苦楚,结果连着半年没让他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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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 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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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车的事情,咱们‘嘘’,主要是潺潺啥也没干,心里虚呀,捂脸。
第25章
李芷曦乖巧‘嗯’了声。
阮文浩听到李芷曦的回应, 瞬间激动的不行, 她的回应便是最好的兴。奋。剂。
东厢房间里, 龙凤花烛燃的噼里啪啦, 气氛越来越灼热。
直到五更时分,房里的热度才逐渐熄灭,阮文浩悄悄起身去厨房烧水。
现在是大夏天, 天气炎热, 两人皆出了一身的汗水, 若是不洗个舒舒服服的澡, 是无法入睡的。
阮文浩洗锅烧水,一个人忙的不可开交。
脸上的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从来不是做那种事情那么痛快,痛快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那种身心契合的感觉。
以前和紫柔在一起时, 因着她是千金小姐,架子端的很高, 说话做事都讲究她那一套娇小姐的规矩, 在那种事情上根本就放不开,他每次都不能尽兴。
他以为所有人都是那般, 直到和李芷曦温存后,他才知道什么叫温香软玉,什么叫活色生香。
果然,温柔乡是英雄冢, 古人诚不欺我。
阮文浩烧好水,小心翼翼给李芷曦擦洗了一下身子,随即把床上的被子当床单用, 他又拿从衣柜里拿了一个新的被套出来。
最下面那层被单经过大半夜的造作是没法用了,可换床单又怕把女孩儿吵醒,所以阮文浩想了这一出。
阮文浩收拾好,自己又去洗了个澡,这才搂住佳人沉沉睡去。
天明破晓,李芷曦迷迷糊糊醒了,虽然浑身一点不想动,但她还是强迫自己起来了。
她可没忘记今天是给阮家二老敬茶的日子,万万不敢马虎。
虽然阮家二老很喜欢她,就算她起来晚了也不会说什么,但李芷曦不是个得寸进尺的人。
人家对她好,她只会对人家更好。
如今成了阮家的儿媳妇儿,婆媳的关系更得处理好,这点她心里非常清楚。
李芷曦刚从床上起来,‘嘶’了一声,浑身酸痛难当。
想到昨晚的热火朝天,李芷曦小脸红了红。
战况真是太灼热了,她一个活了两世的小年轻脸上都是火辣辣的。
李芷曦尽管轻声起床,阮文浩还是被她吵醒了,主要是他的睡眠浅,李芷曦一动他便醒了。
“娘子,怎么起这么早?再睡会儿。”阮文浩心疼李芷曦,昨晚他可没让她休息多久。
李芷曦摇头:“不了,等会儿还要给爹娘敬茶,我先去把茶水烧好。”
阮文浩闻言,也没了睡意,翻身起床,在衣柜里找了一件青色绣竹叶的衣服穿上。
“相公,你怎么也起这么早?”李芷曦惊讶了。
阮文浩边穿衣服边道:“娘子都起来了,为夫哪里还能睡,我去厨房帮你。”
李芷曦笑了笑:“好。”自家男人心疼她,傻子才会拒绝呢!
今天是成亲第一天,新媳妇都要打扮的喜庆些,李芷曦在衣柜里找了一件大红色的齐地裙穿上,随后又找了两朵红绢花带在头上。
简单化了一个妆,整个人看起来娇媚又俏丽,很是喜庆。
“娘子真美。”阮文浩见李芷曦把头发全部梳上去了,一副小媳妇儿的打扮,心都化成了绕指柔。
他成亲了,有了心爱的女人。
“好了,别贫了,得赶紧去烧水了。”李芷曦说着便要向外走去,因着步子迈的有点大,牵动了红肿的地方,疼的她“嘶”了一声。
阮文浩见此,焦急道:“娘子,你怎么了?”
李芷曦闻言,想到某个片段,俏脸绯红,顾盼之间媚眼如丝,娇嗔道:“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真的是太大了。
她没想到阮文浩瞧着斯斯文文的,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实则是外干内强。
她昨晚见到的时候都吓了一跳。
阮文浩秒懂娇妻的话,俊脸燥的通红。
小两口相携走到厨房,阮文浩负责烧火,李芷曦负责洗锅烧水。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相公,秋试大概是什么时候呀?”李芷曦问道。
阮文浩道:“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
“哦,那接下来你可得好好温习功课了。”李芷曦笑颜如花,带着鼓励道:“相公一定会过的。”
阮文浩笑:“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过?”
“俗话说人生有四大喜事,久汗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
相公过了洞房花烛夜,可不就得金榜题名时了嘛。“李芷曦笑道。
阮文浩能被系统赞一句读书天才,无形中已经是对阮文浩的一种莫大的肯定。
况且她和他相处下来,确实觉得他才华横溢,有想法,有见解,是个人才。
她相信只要这次知县千金不在中间捣鬼,阮文浩当状元是板上定钉。
李芷曦想到知县千金有些头疼,若是此次她再敢以势压人,她不介意告上京城也要把她告倒。
阮文浩被李芷曦逗笑了:“你呀你.......”
李芷曦和阮文浩两人边聊天边烧开水。
阮文浩虽然是读书人,读书人讲究君子远庖厨,但不包括他。
他对于厨房不是特别熟稔,但也不差,至少烧火烧的特别旺。
没一会儿,水便烧开了。
李芷曦把开水倒进茶壶里备着,遂准备早饭。
等阮家二老起床出来,李芷曦已经把早饭做好了,就等着他们起来便可以吃了。
“哎呀,芷曦呀,咋这么早就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会儿?”阮母笑成了一朵菊花。
李芷曦乖巧道:“今天是给爹娘敬茶的日子,芷曦不敢耽误。”意思就是她很重视公婆。
果然,阮母听了更加高兴,连连夸李芷曦孝顺。
李芷曦把茶端到正屋,阮家二老坐在上首的位置。
小两口跪在地上给二老敬茶。
“爹,请喝茶。”李芷曦乖巧道。
阮文浩道:“爹,请喝茶。”
阮父高兴异常“暧”了一声,接过茶喝了一口,随即给了李芷曦和阮文浩一个重大大的红封。
“娘,请喝茶。”李芷曦又道。
阮文浩道:“娘,请喝茶。”
阮母双手颤抖的接过茶:“乖。”接过茶喝了一口,从怀里拿出一个金镯子给李芷曦带上。
至于阮文浩,没他的份儿。
李芷曦瞧着阮母给的大金镯子,神色微变,连忙道:“娘,这可使不得,这金镯子太贵重了。”
这大金镯子约莫有300多克重,粗的很,瞧着怕是要不少钱,这么贵重的东西,对于农家来说,不亚于一笔横财,李芷曦哪里敢收。
“乖孩子,娘给你的,你就收着。这金镯子还是阮家传了好几代的,只传给长媳,咱们家现在就只有文浩一个,这镯子呀,合该给你。”阮母把金镯子给李芷曦带上。
先前文浩娶黎氏那女人,她本想把镯子给她的,可敬茶那天让他们二老等到中午,她气的不行,遂没把镯子给她。
后面她在家里作天作地,这镯子她连看都没看到过。
李芷曦是她亲自选的儿媳妇,样样都没得挑,一大早便起来煮茶做饭,是个好儿媳。
人家重视他们二老,阮母也会对她掏心掏肺。
李芷曦还是有些为难,毕竟这东西实在贵重:“这.....”
阮文浩道:“娘给的就收着吧,别拂了娘一片心意。”
李芷曦闻言,只得点头:“谢谢娘。”
“乖。”阮母笑的一脸慈祥。
敬完茶,一家四口便开始吃早饭。
饭桌上,阮母直接道:“芷曦呀,咱们家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以后晚一点起来没关系。
还有新娘子前三天是不用干活儿的,你等下回房休息吧。”
她是个过来人,知道女人头一遭吃罪,瞧着芷曦今天走路都不对劲,便知道她儿子昨晚没有手下留情。
李芷曦见婆婆都这样说了,乖巧的点头:“好的,谢谢娘。”她昨晚睡的比较晚,今天浑身都不舒服,多休息一下也好。
吃完饭,李芷曦在厨房洗碗,阮母悄悄道:“芷曦呀,我知道你和文浩感情好。
但你要顾着你自己的身子,千万不要由着爷们儿胡来。
他们大男人做事儿毛毛躁躁,没节制,你可别苦了自己。”
李芷曦面红如朝霞:“......”婆婆来跟她说这样的事情,她......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阮母也是心疼李芷曦,撇开李芷曦是她儿媳妇不谈,她对李芷曦的喜爱一点都不少,不然她也不会胳膊肘往外拐,来跟她说这些。
“好的,娘,我晓得了。”李芷曦乖巧道。
阮母满意点头。
李芷曦回到房间,皱着小脸,始终想不通阮母为何会跟她说这种话。
阮文浩进来就看到她在房里发呆:“怎么了,娘子?”
李芷曦把先前阮母跟她说的话说了出来:“相公,你说娘怎么会跟我说这样的话呢!”
阮文浩一张俊脸涨的通红,没想到他娘也看出来了......
昨晚确实是他孟浪了,要起来就没个完。
“相公,你发什么呆,你说话呀,帮我分析分析。”李芷曦扯着阮文浩的衣袖道。
阮文浩耳尖充血,结结巴巴半天,才说道:“估计....估计.....娘....是看到你走路的姿势不对了。”
芷曦强撑着做饭敬茶,作为过来人的阮母自然一看就明白。
主要是芷曦走路的姿势实在是太明显了。
李芷曦闻言,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这张老脸也不想要了。
亏她前段时间还笑铁花嫂子走路怪异呢,现在她也没好多少。
阮文浩无奈摸了摸鼻子,道:“娘子,你昨晚没休息好,睡会儿吧。吃午饭我在喊你起来。我得去温习功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