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男主总想当我的腿部挂件——腊肉小怪兽
时间:2020-08-16 09:29:46

  时光匆匆而过,一眨眼七个年头过去了。七年岁月在他的修真岁月中根本就不值一提,但当他失去一切之时,时间却变得如此煎熬。
  他似乎已经渐渐记不清曾经那跌宕起伏的岁月,只记得这座古道悠然的清元村,外面很多人很多事在岁月中尘封,但他真的能忘吗?能忘了那些情谊,那些背叛,那个爱人,那段时光,他真的忘记了吗?
  他数不清多少次这样问自己。
  “等我朋友都到达以后吧,道友也该听说过晴空的预言。”看他脸上流露出的波动,虽然卫子曦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从他的来处和风骨也可推断他的身份定然不凡,恐怕有一段很长的故事要说吧。
  “是的,不知您对那个预言有什么想法?”他在清元村这么多年,自然也听过那个语言。
  而且他比清元村村民更明白一点,那个晴空真正的身份——神主。
  卫子曦浅然一笑,莹白如玉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杯缘,“我暂时还没有什么想法,我想这件事恐怕要等到我朋友到了之后再决定。”
  在容衍未到之前,一切事情都只是空谈,月之主本就为他们两人,她一个人一点用也没用,而且她也不想在容衍不在之时替他做任何决定。
  他们家,男主人不仅负责貌美如花,还得负责赚钱养家,这种重要事宜还是得由男主人来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也要注意身体哦,么么哒~发烧的人都不知道自己码了啥
 
 
第176章 容衍要遭
  “……若是你的朋友能顺利到达这清元村,那羿某当真对两位佩服之至。”月流吟迷宫的恐怖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说它是比地狱还要可怕的炼狱也不为过了。
  所以他其实是怀疑卫子曦这毫不担心的自信的。
  却听卫子曦说道:“我对他有信心,他肯定没有问题。”容衍可比她要强多了,她都能安然无恙的到达清元村,他焉能办不到,差得只是运气罢了。
  羿凡对她的信心不置可否。
  ……
  晚间,卫子曦被羿凡留在了他的竹屋休息,她欣然应下,倒不是她嫌弃村庄里其他的房子,只是碍于村民们对她恭敬又热情的态度,让她无法适应这种长期处于微笑以对的状态。
  羿凡则不同,他对她的心态平稳,比起要把她当神供起来的村民们,他的态度自然随意许多。
  村民们也很体谅,毕竟两人都来自外界,也有更多的话题可聊。在为她举行了‘隆重’的欢迎宴之后,村民们才喜笑颜开的打道回府。
  羿凡在他的竹屋里收拾出了一间简单的客房让她居住。
  两人在酒足饭饱后闲聊了一段时间,聊羿凡这七年的生活,聊这里的点点滴滴,他沙哑的嗓音中有着岁月的寂寂,却也有着生活的厚重,让人听了不胜唏嘘,他聊着,却从不曾提及他以往的生活,即使卫子曦旁敲侧击,他也是一语带过,似乎他曾经的五十年人生都成了过眼云烟,不曾在他记忆里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但……
  真的是如此吗?
  若是不在乎,看着她时又怎会眼神迷蒙?
  若是不在乎,抬头看天时又为何带着沉沉的思念?
  若是不在乎,唇齿之间又怎会带着刻骨的怨?
  这个被时光遗弃了的男人,只是坚守着自己的故事不愿出口罢了。
  他既不愿说,卫子曦自然不再勉强,转而和他说起斗霄大陆的事,修真门派、大型世家等等,他倒是也听得兴味盎然、津津有味,偶尔他也会提起神灵大陆的一些有意思的见闻,让卫子曦对那个未知的世界多少有了一些了解。
  当卫子曦无意间提到自己的年龄时,羿凡大惊失色,张大嘴一脸的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仿佛她是什么外星生物。
  六十岁不到的渡劫期修士,即是在神灵大陆也未曾出现过,真正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天上地上独一无二了。
  “怎么现在的下界莫非全是像你这样的妖孽?”羿凡忍不住问道。
  卫子曦哈哈大笑,“应该不是。其他人还是挺正常的。”不是她自夸,要想找出晋阶速度和她相差无几的修士是真的很难,当然容衍除外。
  羿凡一脸惊惶的看着她,低声喃语道:“怪不得你会是月之主了。”神主选择的传承者必然有其独到之处……
  光凭着修炼速度就可见一二。
  如卫子曦所料想那般,容衍几乎是踩着她的后脚到达了清元村。
  晚风吻尽夏花,似要将行人醉倒,天边霞光和飞鸟皆安宁,静好如画。
  这一日天光已经微微黯淡下来,忙碌一天的村民们陆陆续续的赶回了家,错落的房屋已经零星亮起几点灯火。路边的小花长得密实而精神,花瓣上点缀着新接的雨露,幽幽绿绿惹人怜惜。
  容衍优美的身形逆着光,薄薄绡衣透出他优雅精瘦的轮廓,一顺青丝半遮面,远远走来时让人看不清他的样貌,他的身后,是漫天飞散的皑皑白雪,还有远远飞着不敢接近却又不能远离的月流,随着他的身影渐近,风雪逐渐模糊了人们的视线。
  这罕见诡异的情景让村外负责守卫的岑唯等人都警惕了起来。
  “来者何人?”岑唯这一次并未似初见卫子曦时那般紧张了,言语间还带着点期待。
  容衍蓦然停步,妖异的重瞳之下是冷凝的杀气,他缓缓将眼睛耷拉下去,身后的风雪似感受到他心中的不喜,开始越过他侵蚀那不远处的小小村落。
  雪沉沉的降下,似糖霜一样,世界转眼一片银白,就好像天上的神仙不小心打翻了糖罐子,扑落落的掉下来洗刷着尘世的烟火。
  等卫子曦察觉到异样赶到村口时,整个村子已经被包裹在了一片银装素裹之中,白茫茫的雪影在极短的时间内覆盖了整座村落,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村民们也开始东奔西跑。
  而岑唯等人此时变成了一座座人形冰雕,神情迷茫且惊恐的被封印在了冰雪中。
  卫子曦一看那几座冰雕,心口一紧,惊觉容衍这是把岑唯他们当迷宫中那些千奇百怪的考验了,再不把岑唯他们从冰雕中解救出来,那他们可就要阿弥陀佛了!
  “容衍。”卫子曦赶忙喊人,踩着风踏着雪迎上那个孑然而立的男子,“快把冰化了,他们不是坏人!”
  容衍的身形明显一震,他抬头,对上卫子曦漆黑的头发,琉璃般璀璨的眼睛,淡淡撇唇,冷酷阴沉的质问:“呵……同样的把戏玩不腻吗?”
  觉得他的反应很不对劲,卫子曦蓦地刹住了往他而去的脚步,别问她为何要停下,因为她感觉到了一股滔天的怒意与杀气,这一切来自于她最熟悉的男人。
  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容衍密密的睫毛盖住了他阴冷的眸,“这一次这么快不装了吗?”对面那张脸多可恶啊,一次次出现,却一次次的让他失望。
  假的!都是假的!
  他情绪的波动如此剧烈,卫子曦的心跳都随之加快了几分,最近血契带来的频繁躁动也不是一次两次,所以这感觉她太熟悉了。
  “容衍?”卫子曦踌躇又忧虑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靠近,语调尽可能的轻柔温暖,带着丝丝柔情:“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了假的卫子曦?”从他简短的两句话中,她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在月流吟迷宫中幻境是常见的,幻影自然也常有,她自己也曾遇到过,所以她猜测容衍可能以为她也是幻影而已。
  不过,容衍怎么会连区区幻影都无法分辨?这不科学啊!
  容衍对她的反应无动于衷,他冷冷勾着唇,“这套路上次不是已经表演过了吗?”说着手指微捻,邪黑色的弑神剑已经悄然出现在他手中,锋锐慑人的剑刃已经面向了她的方向。
  妈蛋!
  玩笑开大了,卫子曦从未想过有一天容衍会对她动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混蛋容衍,你居然拿弑神剑对着我,你居然敢!”弑神剑啊,那可是弑神剑,顾名思义,神亦能弑,她只是一条还未飞升的小金龙,若是被弑神剑在胸口戳出个洞那可是连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了。
  这混蛋想对她动手也就罢了,居然还拿弑神剑出来,这是存心不给她活路啊!
  听到她毫不客气的怒吼,容衍的眉微微皱了皱,长睫抬起,终于拿正眼看向了她,他细细的打量着面前这个女人,她的发,她的眉,她的鼻,她的唇,还有空气中她动人的馨香……
  她的一切都是他最熟悉的,却也是这段时日里他的噩梦,若算上眼前这一个,已经出现了第五个‘卫子曦’了……
  ‘她们’清艳冷然的来到他身边时,每每令他神为之夺,然而不过是一次又一次万劫不复的过程。
  容衍如何还能轻信他见到的一切,所以即便眼前的这一个似乎有些不同,但他依旧远远的看着她,手中的弑神剑闪动着锋利的光,他的表情很冷静,冷静的近乎于残忍,他淡淡启唇:“证明。”
  这个时候,并非意气用事的时候,所以卫子曦二话不说转身往羿凡的竹屋处跑,去把早早便睡下的月吟给带出来做证明。
  容衍可以怀疑她是假的,但月流肯定不会怀疑月吟是假的,两人身为双生器灵,彼此之间的感应只会比她和容衍这不靠谱的血契强!
  其实并非血契不靠谱,而是容衍遭遇到的那些假“卫子曦’并非是简单的幻影,而是上古凶兽靥魔复制出的思念体,思念体与本体几乎没有任何区别,从身体到灵魂完完全全复制了本体,在靥魔兽发出攻击指令之前,思念体几乎就等同于卫子曦本人,所以容衍才会陷入了混乱。
  可怜容衍这几日,当真是备受煎熬。
  不过他的苦日子明显没结束,因为经此一遭,卫子曦活生生的晾了他好几日,颇有将冷战进行到底的意味。
  此事暂且不表,且说卫子曦火急火燎的抓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月吟直奔村口,然后黑着脸十分愤怒的将月老头扔到了月流的面前,凌然道:“你能将我认错,我想月婆婆肯定不会认错了月老!”
  这话说的掷地有声,显然怨气极重。
  月吟本来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她蛮横的对待,正要发火,就被一股熟悉的体温包围了,“小吟吟……呜呜呜,流流好想你……”
  “啊!小流流,你们终于也到了。”月吟这下不怒了,也不困了,欣喜的抱着月流,再次上演温情脉脉的重逢戏码。
  “……”容衍的表情霎时有点木然,乌木似的重瞳似受到了惊吓般,瞬间变回了原样。
  看着不远处狠狠瞪着他的女人,他的呼吸不由得加重了几分,他知道,面前的这一个,肯定就是他的曦儿无疑了。
  之前出现的所有‘卫子曦’有个很明显的漏洞便是身边都没有跟着月吟,他之前见到她时之所以毫不犹豫就亮剑,也是因为月吟不在她身边之故。
  靥魔兽一段时间内只能复制出一种思念体,所以它即便想让‘卫子曦’身边出现月吟,也是无能为力。
  “……曦儿,我绝对绝对不是有意的!”
  容衍悲剧望天,俊美的脸惆怅而绝望,他此刻的感觉非常遭……
 
 
第177章 切身之痛
  大雪乌云,遮住了夜空中漫天星光,羿凡安排给卫子曦的卧房内,卫子曦沉着脸坐在床上打坐,一副凡事莫扰、生人勿进的清冷模样。
  那相伴相恋数十年的男人,站在床边垂着脑袋看她,如同高洁傲然的鹤在一汪清泉前驻足流连,他此时的视角只能看到她紧抿的红唇,一点朱砂绯红色,美貌而凉薄,像一团薄薄的烟雾一样,遥远而模糊。
  “曦儿……”容衍试探性的伸出手想去握卫子曦的手,还没碰到就在她突然睁开的凌厉如刀的眼神瞪视下,再次无奈的缩了回去。
  面前的人儿怒瞪着一双杏眼,比雪还要白皙的锁骨被她耳畔的发压了大半,只隐约露出一点浅色的阴影,她漆黑的眼睛带着明亮闪烁的光斑,却是别样的清幽而魅惑,她傲然抬着头,对着床边的男人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容衍突然觉得有点冷。
  只见她红唇微弯,青丝如雾,柔静得如同月下美人,唇角挑着恰到好处的弧度,说道:“夜已深,师兄请回你隔间的住处吧,有事我们明日再谈如何?”
  这已经是她第十一次对他下逐客令,在他们见完岑长老聊完有关月流吟的事回到羿凡的竹屋后。
  容衍的表情始终冷冷,仔细瞧才会发现他眼角在轻微的抽搐,“靥魔兽的情况月流月吟不是已经跟你解释过了吗?对你用剑是我不对,但我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曦儿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向来不知道解释为何物的男人,只有在这个女人面前才会显得话多,且活泼……
  卫子曦却笑着睨他一眼,“真是对不起师兄你,我这井绳实在太像蛇了!”
  “……”在话语上较劲,容衍永远不是卫子曦的对手,所以他只能僵着脸,尽量让自己显得既可怜又无辜:“曦儿,不恼我了好吗?”
  卫子曦娇笑,“师兄多虑了,我并未恼你,我只是看你辛苦多日让你早点去休息而已。”她当然理解他的苦衷,也舍不得他受的诸般煎熬,但有时候女人就是那么矫情,感情上受了伤不在自己男人身上找点痛快就有种食不下噎的惆怅和憋屈感。
  想起他方才横眉冷对、横剑相向的画面,她硬生生的将满腹的心疼思念压在了心底,只一晚就好,怎么也得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分离多日,曦儿你就一点也不想我吗?我就是因为太想你了才更痛恨那些和你一般模样的假人……曦儿,不要生气了。”
  “……”
  看她油盐不进的样子,容衍叹口气不顾她冰冷的眼神的阻扰坐到了她身边,长指执起她颈边的发,放到自己唇边轻触着,眼神迷离又诱.惑。
  若是语言无法打破她的铁石心肠,那就上手直接来。民间有句俗语不是这么说的吗?床头吵架床尾和。把曦儿摆弄成了一滩柔水了,就不信她还能执拗的对他“以礼相待”。
  白皙如玉的指头伸出去,将她的衣襟拨开,层层青丝从指间滑过,翩然如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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