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娇女——一笑笙箫
时间:2020-08-19 10:03:06

  她陷入回忆,正处于感性的状态中,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身边的男人飞快饮完酒,跳起来就手脚麻利的剥衣服,零零碎碎的红,张扬又色气的散落了一地。
  在她抬眼这一瞬,他“袒诚”的叉腰站在她面前,大方的向她展示着他的骄傲。
  秦蓁红唇轻抿,表情一点一点僵住。
  很好。
  她刚刚找回的少年模样,粉碎性变色。
  郑煜星等这一刻等了太久,激动的伸出双臂,要一个抱抱:“阿蓁!”
  秦蓁扬手将手里的酒杯砸在他的脸上:“你给我把衣服穿好——”
  郑煜星一声痛呼,俊脸被砸歪……
  忠烈侯府的第三次婚事,在一日的喧闹与一夜的折腾中圆满度过。
  郑煜星终于补上了之前的遗憾,与她做了名副其实的夫妻。
  秦蓁起先是不适的,可是看着他全情投入,在她面前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姿态,那种掘与男女情爱最深处的畅快,让她渐入佳境,与他不知疲惫的闹,直至精疲力尽。
  她将这一生的放肆和真心,在这一晚给了
  眼前的男人,畅快之后,只想裹着倦意沉沉睡去。
  ……
  然而,这个男人告诉她,不可以。
  困顿中被猛地拉起来,肌肤暴露在被褥之外,秦蓁打了个冷颤,活生生冻清醒了。
  本该一并沉沉睡去的男人,忽然想起什么,捞起一件衣裳胡乱套上,走到门口让人烧水送进来。
  秦蓁茫然的看着他,郑煜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愧疚的凑到她面前来:“夫人,是我不好,刚才我太激动了,只顾着与你……嘿嘿。我都忘了菡菡交代过,得先帮你梳头卸妆,这样才舒服,你别生气……”
  秦蓁平日很少浓妆,有时候更是懒得上妆,最近尤其如此,所以她自己都忘了这茬,与他畅快成长后,只想沉沉睡去。
  这时候唤人烧水,进进出出一番折腾,还要入水出水,好累,不想动。
  郑煜星肃着白俊的脸,沉声道:“菡菡悄悄告诉我的,大哥和二哥就是这样对大哥大嫂的,我不能让你在这种事上短她们一截。”
  秦蓁抱着被子挣扎,近乎哀求:“我选短一截,我就喜欢短一截,让我睡吧。”
  被郑煜星连人带被子扛起来,剥干净丢进澡桶时,秦蓁面色木然,生无可恋。
  随他吧……随他……
  秦蓁还没被人伺候着沐浴过,更别提被男人碰。看着郑煜星一本正经为她梳头卸妆,用温软的澡巾轻轻为她搓背擦肩,她慢慢的放下了心里的障碍,试着享受起来……
  忽然,澡桶里多了一个人。
  郑煜星呼哧带喘的凑过来,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手开始不老实,他居然还有力气!
  “阿蓁,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秦蓁瞬间清醒,手忙脚乱要爬出澡盆,男人在水里似一尾游鱼,轻轻巧巧与她纠缠在一起。
  水花四溅时,秦蓁已经分不清楚哪些是水,哪些是汗。
  她只知道,他死了,他今天就要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他们终于结婚了!!!!!!!!!
  给我祝贺,三哥发红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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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即将进入终章——《嫁娇女》【手动点题】!
  这四万个字
  写的我元气大伤,我要缓一缓,找回欢乐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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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一)
  寒风呼啸的冬日,最美不过佳人在怀,床软帐暖。
  郑煜星一夜都不敢睡沉,几乎秦蓁一动,他就立刻惊醒,然后检查自己的睡相,这么醒醒睡睡一夜,最后还是先于秦蓁醒来,索性不睡了,侧着身看她睡,又觉得不够,转为抱着她睡。
  悠悠转醒时,秦蓁舍不得就这样起,便一直闭着眼。她觉得自己像一块铁锅里的烙饼,被人翻来覆去,还时不时地压一压,外面天寒地冻,两个人的被窝却热的发汗。她听到他幽幽道:“醒了吧?哪有人睡觉是这样的表情。”
  她缓缓睁眼,确然是早就醒了的模样:“什么表情?”
  郑煜星心道,想打人的表情。
  他说:“就——‘夫君,再来一次’的表情。”在秦蓁颤抖的眼神里,他的双手熟练地游走起来,准备和她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晨练。
  秦蓁抱着被子躲,刚挪一寸,他挤一寸,眼看就要抵上墙壁,从被挤变成被压,外面传来了小心翼翼的敲门声。
  郑煜星攻略的起劲,间歇性失聪,秦蓁却犹闻生讯,连忙按住他:“有人敲门。”
  话音刚落,敲门声又起。
  郑煜星皱眉。
  若是大哥二哥院里,必定有下人一大早蹲守门外听动静,待命伺候。但他以往回府都是为了睡觉休息,所以根本就没有安置这种角色在院子里,这会儿会是谁来敲门?
  勤九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垂首道:“给三公子道喜问安,大公子命奴才转告三公子,侯爷与夫人身体不适,今朝的敬茶就免了,挪到日后也可。”
  郑煜星倒是不在意能不能给忠烈侯敬茶,在他看来,他愿意把这杯茶递出去都是给老头面子,不过阿蓁是新妇,听说大嫂刚进门的时候,就很在意这种小细节,他想了想,觉得这事儿得谨慎的跟阿蓁说。
  正欲挥手赶人,勤九连忙道:“还有!”
  这一次,他神色凝重许多:“大公子说,用完朝食后,他在书房等着三公子和夫人,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商议。”
  郑煜星一怔,重要的事?
  回到房里,秦蓁已经穿戴好,正在梳妆,郑煜星站着看了她一会儿,走过去从后面轻轻抱住她,说了敬茶的事
  ,想了想,小声安稳道:“老头子就是这样,你别在意。他爱喝不喝,待到陪你回门时,我们多敬岳母几杯茶。”
  秦蓁笑笑,她是一点不在意这个的,半真半假的打趣:“公爹少见我几面,病兴许能好的快些。”
  而且,她刚才已经听到了勤九的话,眼下需要在意的是郑煜堂要他们去谈的事情。
  用完朝食,郑煜星和秦蓁去了大哥的书房,进来才见二哥二嫂也来了,安静无声的围坐在茶案前,将气氛围得略显沉重。
  郑煜堂一眼两人:“过来坐吧。”
  郑煜星觉得气氛古怪。
  一定有问题。
  刚坐下,郑煜堂直奔主题:“论理,你与弟妹新婚燕尔,又几经波折,应当好好休息一阵,但事关菡菡,我觉得你们应该知道。”
  郑煜星神色一紧:“她怎么了?”
  郑煜堂神色凝重,语气沉痛道:“那日,芸菡与父亲在厅中大闹一场,无意透露了心中的秘密——她、她竟从来没有想过成婚,她不愿嫁人。”
  一旁,郑煜澄眼眶发红,连呼吸都疼痛,舒清桐和温幼蓉即便早已知道,还是难免心忧,同时,她们又要掩护秦蓁,不能让丈夫知道三弟和弟妹早已知道,弟妹先告诉了她们。
  郑煜星瞪大眼睛:“她又不愿意成亲了?”不对啊,这丫头不是已经想通,正和那位老王爷情意绵绵的吗?
  四人一怔,齐问:“什么叫‘又’?”
  秦蓁轻轻抬眼,给了他一个警告意味十足的眼神,跟着问了一句:“什么叫‘又’?”
  小星爷始终是小星爷,反应迅猛。他借抬手抚鬓的动作稳住心神,一本正经:“我的意思是,郑芸菡事这么多?一桩未平,一桩‘又’起,现在居然又闹着不想成亲了?太不懂事了!”
  一抬眼,见到四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目光不善。
  郑煜星:明白,风向搞错了。
  他立马沉痛惋惜,捂嘴哽咽道:“她会这样想,一定是有原因的……不是她的错……是我这个当哥哥的错……”
  秦蓁暗暗叹气,别过脸不想看他。
  郑煜堂狐疑的看着他,忽然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此事!?”
  舒清桐和温幼蓉背后一紧,望向秦蓁。
  郑煜星愣住
  ,也转头望向妻子,拉长的语调藏着小心翼翼的探问:“我——一早就知道?”
  秦蓁轻轻叹气,接过话头:“不瞒大哥,其实我与夫君,的确一早就知道。”
  作为一个刚刚醒来就忙着追媳妇成亲的人来说,郑煜星实在不是很懂中间发生了什么,也没人跟他说,所以此刻他很配合的闭嘴——你来你来。
  秦蓁轻轻抬眼,目光略过面前四位,和声道:“其实,若非无意听到芸菡与舍妹晗双的私房话,我们也不知她有这样的心思。夫君原本很是着急,可是还没能来得及处理,就出了东郊马场的事,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
  郑煜星了然。
  总之,夫人怎么引,他就怎么演呗。
  郑煜星悲伤扶额:“不错,就像阿蓁说的这样。太突然了……”
  郑煜堂&舒清桐:……
  郑煜澄&温幼蓉:……
  秦蓁眼观鼻,鼻观心,清清嗓子:“其实这事……”
  舒清桐忽然截话:“弟妹,煜堂没有责怪谁的意思,现在重要的是想想芸菡的情况该怎么办,无谓的追责对她没有任何帮助。”
  她悄悄捏郑煜堂的腿——我们不是来追责吵架的。
  温幼蓉跟着帮腔:“对嘛。三弟刚知道这事就发生意外,弟妹还被侯爷拦在门外,他们二人自己的事都一个头两个大,顾不上很正常。”
  郑煜堂看着这对新婚夫妇,轻轻叹息:“罢了,谁先知道,谁后知道已经不重要,现在的问题是,菡菡的确存了这样的想法。我身为长兄浑然不觉,还在府中家宴为她引见外男,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怀疑,她那日行径反常说出那些话,是不是因为有这个的刺激在里面。”
  郑煜星意外的发现,大哥说这话的时候,大嫂和二嫂的眼神有意无意往秦蓁身上飘,他脑中猛然劈过一道闪电,不动声色望向秦蓁,眼神传达心声——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可你要是干了什么,是不是该先跟我通个气?突然这样搞,我很慌啊。
  秦蓁镇定自若:“大哥准备如何处理此事?”
  郑煜堂眼神轻动,缓缓道:“这也是我今日叫你们来的原因,我心里隐约有个想法,想与你们说……”
  ……
  在郑煜堂的书房召开了秘密集
  会后,郑煜星又在秦蓁这里知道了他昏迷期间的所有事情,终于安静下来。
  他脑子里全是郑芸菡一夫当关守在他的院子里,把讨厌的牛鬼蛇神赶走的场景。
  秦蓁挨他坐着,该交代的不该交代的,全都交代了。
  当初郑煜星告诉她郑芸菡的秘密时,她就发现他的问题不比郑芸菡轻,之后郑煜堂忽然病倒,她去了一趟侯府,对这种症结的来源大概有了了解。
  再后来,女侯好好地,忽然要去太仆寺合并办学,她主动亲近温幼蓉,也是为了打听此事的意图。
  温幼蓉自是不会与她说实话,但对秦蓁来说,已经足够确定心中的猜想。
  忠烈侯的为人,她没有兴趣评断,但她知道,这样的人不是不清醒不明白,只是他乐于沉浸在自己给自己营造的安逸之中,只要没有人逆着他来,他就能将这种状态维持一辈子。
  最好的结局,大概是到终了之际,幡然醒悟留下两滴眼泪,与子女们将这一辈子说开。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那时的他们,可能会一笑了之,但心中的伤口是否真的愈合,又或者会不会成为第二个忠烈侯,无知无觉的将曾经受过的一切转到自己的子女身上,谁也不能保证。
  之前,得知史靳的真正意图,她就知道自己要完美的脱身,恐怕很难。她可以放弃郑煜星,但一想他之前为了娶她做过的事情,就觉得应该为他做点什么。至少让他以后的人生,能少一些糟心的源头。
  和忠烈侯当面锣对面鼓的说开,三位公子都不适合。一来,他们不仅身为人子,更身为人臣,此事极易激怒忠烈侯,加上他们三人风头正盛,一个不留神闹到朝上,后果不堪设想。郑芸菡一个姑娘家,掺和不到朝政中,想挽回都难。
  反过来,若此事是郑芸菡来做,就凭他们三人如今在家族和朝中受倚重的程度,很容易就把这件事归结成一件关起门来的家事,化成父女之间无伤大雅的小口角。
  最重要的是,她之前去侯府那日,已经窥见郑芸菡有这种动机,加上重阳出游,杭若又掺和了一脚,她便觉得,郑芸菡是最适合给忠烈侯一刀子的人。
  所以她找到两位夫人,告知心病一事,是希望
  激得她们病急乱投医,帮她们找机会将郑芸菡逼到忍无可忍的地步,促成那日的事。
  她说不上此事是好是坏,唯一能确定的是,她算计了小姑娘。
  捏着她的痛处,逼她走出这一步。
  秦蓁握住郑煜星的手:“之前都是我教你怎么哄她,这次,能不能请你教教我,要怎么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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