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承瞬间被苏氏的所做所为吓到,张着嘴忘记了哭泣,恨不得立刻大声的质问苏氏,乳母啊,我们无怨无仇的,你可不能这么害我。
作者有话要说: 弘承(魏长乐):看我致胜法宝,婴儿式大哭召唤康熙。
康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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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苏氏准备好一切之后,她深吸了一口气,好似被襁褓里的针给吓到一般,眼底露出一抹恐惧,发出一声短暂的惊叫:“啊!”
太后与康熙听到声音,相互对视一眼,眼底闪过一抹凝重。
太后起身扶着荣妃的手,对着姝红微微颔首道:“你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有失体统的大呼小叫。”
姝红对着几人微微福身就走进了隔间。
看到弘承大敞着的襁褓,微微蹙眉,张嘴就准备呵斥。
苏氏脸色苍白的指了指弘承的腰部。
姝红看到襁褓上的那一抹银色,心头一惊,眉头蹙的更紧了,伸手把襁褓上的针,拿了出来,检查了一下弘承有些微红的皮肤,才松了一口气对着苏氏嘱咐道:“你先给阿哥换个襁褓,别回头着凉了,我去把这事情禀报太后。”
苏氏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心头紧张万分,等姝红离开,她的心还在剧烈地跳动,之前与从若把所有能遇到的想法都对了一遍,这真正实行的时候,还是艰难万分。
苏氏有检查了一下弘承有些微红的肌肤,小心点的拿出药膏,打开盖子涂在了弘承的腰部,这才算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腰部凉丝丝的感觉,瞬间让弘承回神。
睁着琉璃般的大眼睛水光粼粼的打量着苏氏不似作假的温柔。
苏氏好像并不是想要害他,而是通过他的哭声,引起康熙或者太后的注意,这事情绝对不是苏氏一个人能够决定的,恐怕这背后,还有太子妃他那个额娘的手段,要不然的话,苏氏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想到这里弘承有些兴奋,之前他就说呢,他额娘怎么就对他被人开窗这件事情无动于衷呢,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太后扫了了一眼隔间,有些焦急的问姝红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让苏氏如此的惊恐?”
姝红知道这事情在慈宁宫发生,就是有人想要打太后的脸。
这事儿要是不弄个清楚,恐怕不止太后和皇上心头难安,就连太子妃恐怕都对太后产生疑虑,不敢让两个孩子对太后太过于亲近了。
想到这里,姝红有些犹豫的看了一眼康熙和荣妃,伸手把攥在手心里的针拿了出来,对着太后解释道:“回禀太后娘娘,弘承阿哥的襁褓被人动了手脚,里面被放入了针,扎的弘承阿哥难受,才一直哭闹不止的。苏氏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场面,吓得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才好。”
姝红的话,让太后的脸色好了许多,只是一想到弘承的满月是要在慈宁宫办,而且是皇上亲自主持,要是因为孩子哭闹着办砸了,这不是打她和皇上的脸吗?
还好苏氏提前发现了,苏氏怎么就未卜先知了呢?
、
太后在宫中这么多年,心中也是有所怀疑,只是要是弘承出事,这苏氏也是难逃干系,苏氏定没有这么傻的去做这种事情。
康熙眼眸微微一缩,被眼前的闪烁着冷芒的针,刺疼了眼睛,他伸手从姝红的手里捏出来一根,这等冷硬的东西,竟然在弘承的襁褓里出现?!
他的弘承刚刚哭的那般的撕心裂肺,这要多么的痛苦才是?
想到这里,康熙心中的怒气瞬间滔天,他捏着闪烁着冷芒的针,一下子扔在地上。
针落在地上之后,发出轻微的响声,在这空气凝固了的大殿里,异常的刺耳。屋里的人吓得一下子都跪在了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喘。
“李德全,给朕好好的查,朕倒是想要知道,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做下这等的事情,谋害皇嗣!朕诛他九族!”
、
荣妃看着康熙剧烈起伏的胸口,知道他现在气急了,赶紧的开口劝说道:“皇上息怒,这事情是毓庆宫的事情,还是不要闹开了说,到时候太子太子妃的脸上也是无光。”
太后听了之后,微微点头,十分赞同荣妃的话,开口道:“皇上,荣妃说的是,现在弘承的满月即将开始,各个王公大臣都已经陆续的进宫,要是现在闹开了,只会让人觉得太子与太子妃御下不严,连一个小小的院子都管理不好,更别说整个朝廷了。”
康熙知道太后与荣妃说的话也是有道理的,现在满月的宴会即将开始,绝对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什么乱子来。
想到这里,康熙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心底的怒火,对着一旁的李德全吩咐道:“让苏氏抱着弘承出来,朕有话要问她。 ”
李德全小心地躬身,就朝着隔间走去。
一会儿的功夫,李德全抱着弘承率先走了出来,苏氏战战兢兢地跟在后面,她的头垂得很低,收敛眼睑。
小心地趴在地上。
康熙深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对苏氏问道:“你是怎么发现弘承的襁褓里有针的?”
苏氏无声地流泪,她声音带着颤抖道:“回皇上,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小阿哥怎么都不吃,又不曾尿,奴婢才想着看看是不是身上不舒服,打开包裹就发现了那三根针。”
康熙是什么人啊?看着苏氏有些闪烁的眼神,眼神一冷,对着苏氏厉声呵斥道:“还不给朕从实招来。”
瓜尔佳氏忙的差不多了,就进屋来请太后与康熙,一进屋就看到跪在地上的苏氏,还有抽噎着的弘承,急走了两步来到了李德全的跟前,有些焦急的问道:“弘承怎么了这是?”
太后与康熙看到瓜尔佳氏焦急的样子,也不想追究她的礼数不周。
瓜尔佳氏抱着弘承,看着弘承眼眸里水光粼粼,心疼的眼角泛红。
太后见此,给荣妃使了个眼神,让荣妃来解释这件事吧,她这会儿被闹的有些头疼。
荣妃给瓜尔佳氏简单的解释了一下来龙去脉,并且表示,弘承并无大碍之后。
瓜尔佳氏这才放下了心神,她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苏氏,犹豫了片刻之后开口道:“皇阿玛,这件事情与苏氏无关,是儿媳不让苏氏说的。”
说到这里,瓜尔佳氏把孩子递给了从若,跪在了地上,对着康熙叩首,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嘴唇有些颤抖道:“弘承这不是第一次出事了,之前就又一次是半夜被人开窗,而苏氏则是被下了药,要不是弘承运气好,半夜哭闹,恐怕这次的满月宴就没了。 ”
瓜尔佳氏说的委婉,但是康熙与太后都清楚其中的意思,这种天气里,要是一个未满月的孩子,被冷风吹一夜之后,其后果不难想象的。
人都没了,怎么还可能办满月宴呢?
太后扫了一眼瓜尔佳氏脸上用脂粉都压不住的苍白和后怕,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也是为难你了,之前怎么不说呢?”
瓜尔佳氏抬首拿帕子沾了一下脸上的泪水,稳定了一下情绪开口道:“皇上不在京中,太子爷处理朝政日理万机,妾身怎么好打扰太子爷呢?皇上回来,这事儿也就不好再提了,免得太后与皇上伤神。”
太后却是知道,瓜尔佳氏的不好再提了是什么意思,当时没有抓到人,等事后再抓,恐怕就不好抓了,更何况弘承没事,红口白牙的一张嘴,谁都不会承认的。
弘承此时已经完全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今个儿在他的襁褓里放针这件事情,恐怕就是他额娘与苏氏定下的计谋,现在看来还挺成功的。
康熙闻言有些气急,但是也知道瓜尔佳氏说的话是怎么回事,现如今恐怕连瓜尔佳氏在慈宁宫生产这么巧合的事情,都很难说了。
瓜尔佳氏的眼神微闪,脸上有些不放心的对着康熙请求道:“皇阿玛,能不能让儿媳去检查一下揽月的襁褓,儿媳实在有些不放心。”
皇上转头看了一眼熟睡的揽月,微微颔首:“去吧,这事儿,交给胤礽,让胤礽给你一个交代。”说完,对着跪在地上的苏氏道:“你去吧。”
苏氏对着康熙叩首道:“谢谢皇上恩典。”
说完,从地上爬起来,走到了从若的身边,小心的接过来了弘承。
瓜尔佳氏从地上站起身来,走到了榻前,抱起揽月,朝着隔间走去。
弘承在苏氏的怀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苏氏看着挺柔软的一个人,竟然敢和他额娘定下此等的计谋,也是为难她了。
之前他还怀疑苏氏要害他。
胤礽来的时候,整个大殿里都带着一阵的沉重,他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也知道满月马上就要开始。
看着时辰差不多了,胤礽对着康熙道:“皇阿玛时辰到了。”
康熙深深的看了一眼胤礽,伸手扶着太后,就朝着外面走去。
现在孩子虽然不大,但是也一个月了,洗三没有大办,满月则办的十分隆重,人数众多,慈宁宫的大殿就显得有些小了。
再加上今天艳阳高照,风和日丽,在太阳下面感觉也是暖融融的。
等外面准备好之后,弘承与揽月格格被抱了出去。
弘承好奇的打量着眼前,身边放着一个水盆,水盆里放着十二枚玉石,十二枚金钱,十二枚红鸡蛋,在盆的上面还放着一颗葱。
弘承由苏氏抱着坐在椅子上,一个年纪很大的师傅小心的给弘承剃了胎发,又用红鸡蛋在头顶上滚了三圈。
等弘承结束之后,就轮到了揽月。
弘承与揽月两人都结束之后,各府的家眷,争抢着添盆偌大的盆子里面放满了各种东西,而弘承却坚持不住地睡了过去。
一场满月宴办的轰轰烈烈。
宴会结束之后,康熙留下了胤礽,语重心长的对着胤礽道:“胤礽,你贵为太子绝对不能连自己的院子都管理不好,朕听说现在毓庆宫是一个侧福晋掌管中馈?”
胤礽闻言,有些尴尬,他微微垂首对着康熙道:“是,之前太子妃有孕,我担心伤到孩子,才让李佳氏暂时掌管中馈的。”
胤礽心里纳闷,他皇阿玛从来没有管过毓庆宫的一切,这会儿怎么就突然说到这个了呢?
康熙看着胤礽俊朗的面孔,眼底里闪烁着的疑惑,叹了一口气才道:“今天弘承哭闹不休,怎么都哄不下,苏氏发现襁褓里被放了针,朕问的时候有些支支吾吾的,朕觉得另有猫腻,被逼的狠了,才知道,弘承并不是第一次被人谋害,刚刚出生没几天,就被人半夜开窗,要是不是弘承福大命大刚好换襁褓,恐怕你的嫡子就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魏哭包(弘承)抽抽噎噎哭:下次再演的时候提前给我说下,吓坏了我的小心肝。
瓜尔佳氏挣大了眼睛:小心肝是谁?
魏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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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胤礽有些浑浑噩噩的回到毓庆宫,他的脑海中一直回荡着康熙的话,要不是弘承福大命大,你的嫡子就没了!没了!
胤礽有些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呢?弘承不还是好好的吗?
而且这些事情瓜尔佳氏从来没有对他说过,哪怕是半句都不曾提,要不是今天弘承再次被害,还被皇阿玛和皇祖母给遇到,这瓜尔佳氏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他这件事了?
想到这里,胤礽突然觉得心里一阵的酸涩,他与瓜尔佳氏明明是夫妻,弘承是他的嫡子,可是瓜尔佳氏却不肯告诉他,这是为什么?
说到底还是瓜尔佳氏不信任他。
胤礽脑子里想着,抬脚迈进了主殿,扫向坐在主位上端着茶杯毫无觉察的瓜尔佳氏,嗓子和堵了棉花一样有些干哑。
此时的瓜尔佳氏眼眸微垂,殷红的嘴唇轻抿茶杯,棕色的茶汤衬得瓜尔佳氏的皮肤白嫩水润。
胤礽走到了跟前,轻咳一声。
瓜尔佳氏微微抬眸,看到胤礽露出和往日并无二致的笑容,放下茶杯,站起身来对着胤礽福身接过胤礽头上的帽子交给一旁的从若:“爷,您回来了?”
胤礽与对着瓜尔佳氏微微点头,便坐了下来,看着瓜尔佳氏一副淡定的模样,心头一阵气恼,口气有些冲的对着瓜尔佳氏问道:“弘承被人半夜开窗这件事情,你怎么没有告诉孤?要不是皇阿玛告诉孤,孤到现在还会被蒙在鼓里呢,孤是弘承的阿玛,难道不能知道吗?”
瓜尔佳氏闻言,有些诧异的看着气急败坏的胤礽,半晌之后才抿嘴一笑,有些淡然道:“爷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这毓庆宫乃至整个皇宫里多的是想让弘承死的人,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的。”
瓜尔佳氏的话,让胤礽心头一跳,总感觉瓜尔佳氏话里有话。
现在李佳氏掌管这毓庆宫的中馈,要是以往的话,李佳氏把这毓庆宫是防范的固若金汤,弘皙小的时候,完全就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弘承出生的短短一个月之内,竟然遇到两次危险的事情。
想到这里,胤礽涌上心头的火气,渐渐平息了,他缓和了一下脸色,放轻了声音对瓜尔佳氏道:“你派人通知一下,让她们都到主殿来,谋害弘承这件事情,孤绝对不会姑息养奸!”
瓜尔佳氏定定的看着胤礽片刻,知道自己这步棋走对了,就是不知道太子爷是否会舍得他的李佳氏。
想到这里,瓜尔佳氏对着胤礽微微颔首,转身对着从若吩咐道:“从若,李侧福晋与容通房那里,你亲自跑一趟。”
从若对着瓜尔佳氏微微福身,慢慢的退了出去。
等从若离开,瓜尔佳氏微微垂眸,看着自己养护的很好的指甲,慢悠悠的对着胤礽问道:“爷,之前李佳氏送给爷的香囊,不知道爷是否随身携带?”
胤礽没有想到瓜尔佳氏会突然问起香囊的事情来,他下意识的抬手摸上自己的腰间,挂在腰上的香囊,突然就觉得有些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