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本事当大佬[快穿]——拾迹/秋秋唧
时间:2020-09-02 09:18:20

  陆才良点头:“参加完这次考试后我有不少想带的东西,需要问一下岳父到底有哪些是不能带的。”
  萧锦灵:“夫君可以写下来,让我都给备着,倒是以防万一。”
  陆才良和萧锦灵讨论起来。
  三个月后,萧锦佑顺利回到禹鄂,他从府城过的,所以先去了萧锦灵和陆才良落脚的地方拜访,歇了一个晚上后才带着夫人一起回到了青陇萧家,这次回去萧锦灵也一同回去了。
  萧嫂子的肚子已经鼓起来了,这次乡试便不准备跟在萧锦佑身边,准备在家待产。
  陆母本是想去府城看看儿子的,不过看见萧家嫂子肚子月份大了,萧家又没有一个主事的便做主照顾起萧嫂子,萧父自然是极为乐意的,将陆母迎了进来。
  陆父见陆母不准备去府城了,便也歇了去的心,拜托萧锦灵萧锦佑两人好好照顾着儿子。
  转眼又是三个月,乡试开考。
  鸡还未叫的时候陆才良和萧锦佑便开始收拾东西,萧锦灵也在一旁检查些。
  “夫君,哥哥,一切万以身体要紧,这次不行下次还能在考,但身体坏了,便是什么都没了。”
  陆才良表示他明白,他看的非常开。
  与陆才良不同,萧锦佑明显要紧张许多,笑得有些勉强:“我知道的。”
  萧锦灵目送两人还有提着灯笼的墨棋走远。
  在贡院号房中考试的学子们极为辛苦,那些等在外面的亲属们也过得极为煎熬。
  一连九天,乡试终于完了,陆才良出来后好好的睡了个觉。
  等起来萧锦佑和陆才良看着对面人都是蓬头垢面睡眼惺忪的,都忍不住笑起来。
  考试完了,萧锦灵也不刻意去过问考试的状况。
  外面的一些帖子也跟着送进来,不过还没想过要参加哪些,与哪些人叙旧,萧锦佑便收到了萧父的信。
  他娘子可能就在这十几天里便要生了。
  众人也跟着都回去了。
  十天后,萧家迎来了一个胖小子。
  陆母在见到萧锦灵后一个劲儿的看她的肚子,她将萧锦灵拉进房间问了不少事情,话里话外都是怀孕的事情,只是她与陆才良还未同房,这要真的是有孩子了才是不正常。
  萧锦灵晚上同陆才良说了这话,陆才良说他去解决,第二日后,陆母除了会盯着萧锦灵的肚子看以外倒是没再说什么了。
  在乡试的成绩出来前几天,萧锦灵他们又重新回到府城。
  放榜当日,陆才良和萧锦佑让他们的小厮出去看,自己则待在房间屋子里。
  陆才良还好时不时还会逗着胖侄子,看起来一点也不紧张,萧锦佑则表现得更加明显,他会时不时盯着门外看。
  当外面敲锣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他握住茶杯的手明显要更紧些。
  “妹夫不紧张吗?”
  陆才良抬头,笑道:“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这考都考完了,再怎么紧张也是无法改变什么。”
  萧锦佑颔首:“妹夫倒是好心态。”
  陆才良露出雪白的牙齿出来。
  敲锣的声音越发临近了,萧锦佑感觉自己的心脏似乎都要跳出来了。
  “恭喜陆家老爷陆才良高中禹鄂乡试第五十七名……”
  陆才良瞪着大眼睛问道:“我中了?!”
  ※※※※※※※※※※※※※※※※※※※※
  查资料然后把自己绕晕了……
  不对,百度误我!百度乡试,然后里面的乡试时间:
  “考试共分三场,每场考三日,三场都需要提前一天进入考场,即初八,初十、十四日进场,考试后一日出场”
  分明就是错的!
 
 
第65章 负债十五亿的日子(九)
  前州书院旁的小宅子中,陆才良拿着信进入房中, 萧锦灵正在书房窗下的软塌上看书。
  陆才良看见萧锦灵正在窗口上, 忙道:“媳妇儿, 现在才四月初,你这样在风口上会风寒的。”
  萧锦灵将书放下,起身笑道:“都听夫君的。不过夫君有什么好消息了?”
  “哦。”被萧锦灵提醒,陆才良将手中的信拿出, “师兄给送来信了。”
  今年会试,陆才良觉得自己的学识尚不过关便没有下场, 萧锦佑在乡试时名次不错,所以决定下场考一次试一下, 即便是同进士他倒是也无所谓。
  朝中又不是没有同进士出身的官员, 只要有能力,他并不惧往后会有什么的不好或是艰难的待遇。
  不过萧锦佑也曾估量过, 他这次落第的可能很大, 大不了就如妹夫说的,算是适应一次考场吧,他还年轻,还有时间慢慢来。
  萧锦灵看着厚厚的书信, 算算时间二月中旬考得会试,现在已经四月了,她道:“哥哥来信应该是说会试的结果吧。”
  陆才良道:“我还没看, 不过应该是这样。”
  说着, 陆才良将信拆开, 取出厚厚的信纸。
  陆才良看完一张后便将纸递给萧锦灵,两人很快将信看完。
  信的前半段写了萧锦佑最近的近况,然后是说他落第的事情,不过他对此早有心理准备,他还说道他们的同乡也就是与陆才良在同一个府学的易迅之进了二甲,往后的殿试,他应该是稳了。
  接着萧锦佑询问了一下陆才良他们的近况,准备何时来京城,如果来的话一定要提前写信告诉他,他准备接着在京城呆三年,如果三年后还未考好,他就准备以举人的身份去地方某个小官。
  信的最后,他将这次会试的考题,以及易迅之的答案写在上面,让陆才良了解一下。
  后面关于会试的考题,萧锦灵就没看下去了。
  易迅之只要在殿试上发挥的正常,二甲的位置不至于会被挤下去。
  等殿试后,便是衣锦还乡。
  萧锦灵眯眼,她记得那位钱大人靠着这些年商会给的钱财已经顺利上爬了两个职位,听说在今年三月的时候刚召回了京城,应该是能顺利留京了。
  拿了她这么多银子,是不是该吐出来了呢?
  萧锦灵心中已经开始谋划起来。
  她这边想着,陆才良也将信全部看完,吐了一口气不禁感慨道:“幸好我没参加,要我来写这次的策论,我绝对写不出易兄的深意来。”
  “易兄的文采真的是高啊。”
  萧锦灵问道:“禹鄂是否只有易公子考进二甲?”
  陆才良将信重新看了一遍,没发现这个问题的答案,想了想:“应该是这样的,不然师兄也不会只提了易兄而没提其他的人。”
  “对了媳妇,我们已经在前州停留不少时间了,我这边的学习已经差不多了,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去京城?”
  萧锦灵想了想:“从前州去京城的路最好是走水路,那样最近,可是我听说漕帮正闹得厉害,我们现在走会不会被祸及?”
  陆才良也想起今日在酒楼听说的,水运漕帮昨天又劫了两艘商船,同时漕帮内部争斗的时候正好将一艘客船上的客人打伤。
  他们在这个时候走是真的不太安全。
  但若要说走陆路,首先颠簸不说,陆路上的那些打劫比漕帮还多,有时候走那些悬崖森林的小路,安全都没有保障。
  “你说的也是。”陆才良皱眉,“也不知道这个动乱什么时候才能停止。”
  萧锦灵安慰道:“不会很长的,这样的动静说不定早就传到衙门中去了,他们肯定得在衙门派人来剿之前解决好事情的。”
  陆才良点头:“你说的对,不过我就怕那些人连官府的人都不怕。”他想到了电视剧中的江湖,朝廷官府的人完全就是浆糊,在江湖人眼中什么都不是,想打便打,想杀就杀,大不了杀了就逃命,他们江湖人本来就是浪迹江湖的浪儿。
  萧锦灵看着陆才良突然变得很奇怪的脸色问道:“夫君可是想到了些什么?”
  陆才良摇头,似乎想将自己脑袋中的那些想象画面全部摇掉。
  “我们先给师兄去信,至于出发的事情,我这边盯着点,一旦安分下来,我们便趁此离去。”
  萧锦灵颔首:“全凭夫君做主,不过这几日夫君不念书了吗?”
  “白日出去转一圈,下午还有晚上还是能够读些书的,科举系统说我需要多一点灵气,所以建议我多在外面转转,说不定能突然茅塞顿开。”
  不过陆才良又在后面补了一句:“不过我也知道茅塞顿开是不可能了,我这个理科生是完全写不出什么锦绣的文章了。”
  萧锦灵笑了,她总是听夫君提起理科生理科生这三个字,第一次听说的时候她还会问一下,不过听多了也就感觉领会了这三个字的意思。
  “刚刚我让瓷儿烧了些水,夫君风尘仆仆的,洗漱一番吧,正好我也得让厨房多添几个菜。”
  陆才良也觉着身上有些黏腻,应下来。
  萧锦灵将陆才良支走后,她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罢笔后她将瓷儿招来,将纸折好递给瓷儿:“这纸上的东西你快速传回禹鄂给商会,然后同漕帮的那人说,让他们行动快点,如果被官府的插手,那就会损失不少。”
  得了信后,瓷儿去办事情,萧锦灵将瓶儿唤到身边一起去了厨房交代晚上饭菜的事情。
  当天晚上,萧锦灵的话通过了好几个中间人,传到了漕帮二把手的耳朵里。
  漕帮的争斗本就是萧锦灵一手弄出来,她初到前州的时候,便查到这里是漕帮的大本营,而季舒尚未来此,她收到的信息是,季舒已经将手腕治好,于一个月前离开回禹鄂,准备参加明年的乡试。
  所以季舒在漕帮的布置还是一片空白,萧锦灵本着闲着也是闲着,便将这趟水给搅混了,花了一个月时间,离间了二把手,二把手带着他的手下本来是准备暗地里反的,不过萧锦灵又将二把手已经反了的消息泄露给了一把手。
  这样漕帮彻底乱了起来。
  也是因为那次信息的泄露,二把手这边损失有些惨重,不过萧锦灵又暗地里扶持着,让他能与一把手周旋。
  如果将二把手比作萧锦灵自己,一把手则就是时空局上官。
  不过这里的“时空局上官”明显要差上很多,就连萧锦灵的很多布局他都是一脚踩进去都没有任何察,这让萧锦灵并不能看出什么来。
  萧锦灵甚至开始怀疑当初她将消息泄露是不是做错了,不过消息泄露本来就是她将来会遇到的事情,思来想去也只能是她估计错了漕帮这些人的智商罢了,也或者是她太心急了。
  事已至此,多说也无意。
  不过从明天起,不少事情都应该要开始收网了,漕帮的事情,她预估不会超过半个月,便能完全解决。
  果然如她所料,陆才良在半个多月后带回来了一个消息,他们能进京了。
  与陆才良收拾东西进京的同时,京城中的易迅之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离京。
  他在殿试上表现不过位列二甲第七,同时以庶吉士的身份入翰林院,朝廷给一个月的假,衣锦还乡祭祖。
  他带着胸中的感慨还有激动踏上了回乡的船,在船上漂泊了十好几日终于到达了禹鄂,只是等待他的却是让他意料不到的事情。
  他的母亲还有弟弟协同当初威胁过他的那个人一起站在码头。
  那个人的出现,让本来心中激动兴奋的易迅之瞬间凉了,那人背后的人曾经救过他同时也威胁过他,三言两句后让他签下了多达千万的负债。
  易迅之的手紧握甚至有些颤抖,他都不太知道面对这样一个人,他该如何相处?是将他与他背后的人列为敌人,还是说将列为恩人。
  这让他很矛盾。
  易迅之下船,来到那人身前,那人递给易迅之一张纸,同时跪下来:“大人,钱家人为了谋取升官的钱财,年年向商会勒索近四五千的银子,我们商会已经快要支撑不下去了,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求大人为我们做主。”
  易迅之拿着状纸的手一抖,很快稳住自己的心情,抿嘴说道:“我只是一个庶吉士,你们如果有什么事情就找府官。”
  “府官中职位小的尚且畏惧钱家大人,职位高的大多与钱家是姻亲,我们也是告苦无门这才将状纸送到大人面前的,求大人做主。”
  说完,那人抬头看着易迅之小声说道:“而且钱家人还想威胁大人,知道大人与钱家有隙,想断大人的官路。而且这事与大人完全脱不了干系,因为那些钱财……”
  话没说完,易迅之与那人都知道是为什么。
  易迅之不得已将东西收下,留了一句我知道了,便直接离开了。
  那人起身在易迅之耳边轻声说:“今日发生的事情,除了商会与大人您,其他人都不知道。”
  这相当与是一个保障,但他同时带来了一个威胁。
  易迅之拿着这个烫手山芋,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过了几日后,易迅之正在房间中思考到底该怎么办时,突然弟弟过来同他说,外面有个叫季舒的学子捧着文章想请他指点一二。
  提到季舒,易迅之陡然想起了当初那个人让他办的事情,似乎就是与这个人有关。
  他眯起眼,告诉弟弟,让季舒进来。
 
 
第66章 负债十五亿的日子(十)
  易迅之很快读完季舒的文章,可以说非常不错了, 至少乡试不出问题, 绝对是能成功考上举人的, 而且名次也不会太低,甚至极有可能会是解元。
  易迅之将文章递还给季舒,问道:“我看你文章很成熟,但是却是明年下场, 我能问一下你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虽然易迅之也知道他的问题有些冒昧,但他更想知道为什么那个背后的人会让他盯着季舒。
  季舒愣了一下, 不过还是说道:“学生因为手腕被人割伤了,所以错过了上一场的考试。”
  易迅之颔首:“原来是这样, 太遗憾了。”
  两人又随意聊了一些事情, 季舒起身告辞,易迅之也不挽留。
  后来易迅之调查季舒, 季舒被三个纨绔将手腕割伤的事情很多人都看见过, 这点是毋庸置疑的,后来三个纨绔的下场也不太好,这点也是众所周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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