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年代文当团宠——加加派
时间:2020-09-04 09:45:50

  张来娣转过头,看着阮笑笑,戳戳她的脸,“今天怎么呆呆的?”
  阮笑笑突然有些无奈,怎么深沉的思考就是呆了?
  她想了想问,“我两岁!来来,几岁?”
  “六岁叫姐姐。”张来娣一直是最小的,家里那个弟弟当然不算,突然想让小团子叫声姐姐。
  “姐姐!”阮笑笑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句。
  张来娣掐了一下她的脸,“乖!”手感真好!
  被掐了一下的阮笑笑也伸手掐了自己,怎么都爱掐她啊?
  阮青松进屋的时候正看见妹妹呆呆地掐自己脸,“笑笑?”
  “哥哥!”阮笑笑叫了一句又转过头去看张来娣。
  没得到妹妹的注意,阮青松就过来叫她,“我们回去吧,不然家里该担心了。”
  阮笑笑只好站起来,可是蹲的太久,腿麻了,直接坐在了地上。
  张来娣赶紧给她扶起来,嘴上嫌弃着说她,“笨蛋!”
  实际动手给她轻轻拍土,又检查她是不是摔疼了。
  阮笑笑憨憨挠头,跟着阮青松回家,还留下豪言,“我还会来的!”
  送走阮家兄妹的张来娣把厨房的土豆拿出来切好,留着晚上吃。
  张求娣出来接水晾在碗里,突然叫了一声,“小四,有糖哎!事笑笑给的吗?”
  她指着的门口边柴火上正发着的几块水果糖,包装精致,张来娣一看就知道是阮笑笑放的。
  “小四,你也有朋友玩了,真好!”张招娣听到声音出来,有些开心,妹妹能交到朋友,还有人给她送糖吃。
  张来娣看着透明纸包的糖,小团子是不是自己省下来没吃,偷偷留下来的,难怪今天看着怪怪的,是饿的吧,真傻。
  和哥哥回家的阮笑笑还不知道女主已经给她纳入保护圈。现在不用上工,阮红旗和阮文军在院子里研究做些木匠活,沈月遥几人在厨房忙活,孩子们在写作业。阮青松给妹妹放在院子里,自己上楼去看弟弟写完作业没有。
  家里人都有事忙,闲人阮笑笑看着大伯和爷爷在做东西,就凑过去看,“爷爷,大伯。”
  阮红旗听到小孙女的声,就笑着答应了一下,然后继续闷头修整边角。
  好在阮笑笑习惯了爷爷不爱说话,也不在意得到回应没。
  阮文军见她好奇,给她解释了一下,“做几个小板凳,笑笑一会坐着试试。”
  看完了木匠活,又去厨房走一走,被李小红塞了一口刚出锅的玉米饼。
  “好次!”阮笑笑嚼着香喷喷的饼子,香软又甜,还有些热气,嘴巴说话都不清楚了。
  沈月遥看她这样就说,“给你什么不好吃啊?”
  阮笑笑也不生气,又吃了一口饼子才离开厨房,顺便给沈月遥留个鬼脸,“略!”
  沈月遥抬手作势吓唬她,被李小红给拍了一下,“孩子那么小,你还跟她闹。”
  “哼,你是没看见她和她爹狼狈为奸了!”沈月遥孩子气地跟李小红说。
  李小红也没办法,给她也塞了一口饼子,自己吃另一半,“你敢打笑笑,你看娘敢不敢打你!”
  沈月遥嚼着饼子,心里好气,这家里都是向着小胖团的!
  阮文山去了山里检查陷阱后,又到村长那打个招呼,自己去县里给妹妹送东西要搭车。
  村长正好说起了评先进大队的事,“你有文化,帮着写个稿子,夸夸咱们村。但是不许瞎说,得根据事实,我不看那虚假的。”
  阮文山不是第一次帮着写稿子,知道怎么去夸,“知道了,杨叔。”
  晚上吃过饭,阮文山就着煤油灯,给钢笔灌满水,然后开始奋笔疾书。
  不过一会,一篇辞藻华丽的文章就好了,他看着倒是好笑,没想到有一天自己拍马屁能写的这么好
  阮笑笑好奇他写什么,就过来歪头看了一眼,爹的字挺好,就是这话连起来好浮夸啊!
  阮文山发现闺女看的认真,就想到之前媳妇说孩子学习的事,“闺女,爹教你背诗,好不好?”
 
 
第41章 小团子背诗记
  “好!”阮笑笑点头答应,背着手站在桌子旁边,满足老父亲的心愿。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阮文山读起诗来有些韵律,嗓音低沉,可以比一比后来的播音员了。
  阮笑笑摇着头跟着他学,慢悠悠地背,“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真棒,再来一遍!”阮文山又带着读了一遍,“今天记住这句,一会给你娘背!”
  说完,就一脸的自豪地伸出胳膊给奶声奶气背诗的小团子举起来,“我闺女真聪明!像你爹我!”
  沈月遥端着热水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阮笑笑正咯咯地笑,坐在阮文山脖子上玩。
  “来,笑笑,给你娘表演一个。”阮文山有些得意地给阮笑笑放下来,拍拍她的脑袋,让她去炕那给铺被子的媳妇显摆一下。
  “爹?不知道啊!”阮笑笑无辜地看着阮文山,我才两岁怎么能记住!
  阮文山也傻眼了,刚才还重复了呢但是又不想在媳妇面前失了面子。
  “咳咳刚才那句,记得不?床”阮文山赶紧提醒一下。
  “不记得!”可惜,不配合的阮笑笑果断拒绝。
  在炕上看完这父女俩一问一答的沈月遥被戳中了笑点,“山子哥,这就表演完了?诗呢?”
  阮文山也看出来闺女在逗自己了,给她抱到炕上,用手一戳,小团子就往后倒,“又改成跟你娘一伙了,是不?来气你爹!”
  阮笑笑好不容易撑着炕起身坐直,气鼓鼓地还没等说话,沈月遥也戳了一下,又把她推到了。
  生无可恋地肚子朝天躺在炕上,像只翻了壳的乌龟,“坏!爹和娘坏!”
  “让你说我坏话!”
  沈月遥知道她肚子怕痒,就一个劲的用手指揉阮笑笑的小肚子。
  躲不开的阮笑笑忍不住痒,赶紧求饶,“错了!娘最好了!”
  阮文山也不制止,看闺女脸蛋红扑扑的,才给她抱着坐直了,解开头上的小辫子,哄着她说,“乖闺女,再背一遍,给你娘听听!”
  阮笑笑只好满足他的心愿,骄傲地挺起小肚子,大声背诗,“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果然惊讶到沈月遥,看向阮文山求证,“我家胖团这么厉害了?”
  都是一脸得意的父女同步点头,“对!”
  第二天,阮家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幕。
  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坐好也不吃饭,粥和菜都在桌子上摆好,脸上带着期待。
  阮笑笑也被家里这阵势吓到了,沈月遥给她理一下头发,先开场说话,“来,闺女,给大家背一句诗。”
  阮家人齐齐看向小团子,不知道的以为这是什么发布会的大领导发言现场呢。
  “”阮笑笑紧张地吞了下口水,然后一鼓作气,“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哇,妹妹太聪明了!”
  “妹妹上学肯定考第一”
  “笑笑学的真快!”
  “我孙女说话清楚呢!”
  “”
  阮笑笑被夸的脸都红了,打扰了打扰了,我这才一句,要是背完全首,估计明天就得放鞭炮庆祝了。
  等阮家人吃完饭,阮笑笑还主动找到了阮文山,下定决心和他说,“爹,背诗!”
  “嗯?我闺女不出去院子里玩,要背诗?我看看今天是不是换了个人?”阮文山一脸正经地逗她,拿她的小辫子摇来摇去。
  “不玩,背诗!”阮笑笑很是坚定!早上才背一句,家里人就这么开心,那自己多背几句,反正也不难。
  “行,爹去写下来几首,家里人有空的时候都能教你。”阮文山抱着她进屋去写诗集。
  阮笑笑一边心疼自己突然有了作业,还固定表演,一边感叹爹的钢笔字真好看,还暖心地给自己写小册子!
  阮文山一连写了五首诗,把纸叠在一起,“我们学一张,就拿出来一张。你拿着纸找家里随便一个人给你读都行。”
  阮笑笑看了看,阮文山给她写的都是五言绝句,一张纸就一首诗,还在下面写了大意。
  阮文山当即给她展示下五张纸,放到桌子上,让她抽一张。
  阮笑笑搓搓手,“这个!”
  一掀开,纸上是一首《悯农》,阮笑笑装着不懂的样子,“爹?”
  “这个诗啊,你爷爷最会了。小时候去找你爷爷教你吧。”阮文山像是想起了什么,笑着给阮笑笑说。
  阮笑笑歪歪头,然后听话的拿着纸去楼下走到楼梯口,闻着有香味,顺着味道去了厨房。
  阮文军正在给李小红烤花生,农村的零嘴无非这些,家家户户都有自留地种花生,只是看谁家做的味道好点而已。李小红偏爱炒货,加些调味料一起炒,家里大人小孩都爱吃。
  “这个碗里的一会给娘送去,她爱吃火大点的。”李小红给烤完的花生分开放,指使阮文军干活,自己做坐着吃他刚剥好的。
  阮笑笑拿着纸进来的时候,被李小红看见,给她叫过来,“笑笑,来,吃花生。”
  “大伯娘,好吃!”阮笑笑接过花生放在嘴里,慢慢吃。
  李小红笑着摸摸她脸上的肉,“爱吃就吃一点。你拿着纸,是要去哪啊?”
  “找爷爷!”阮笑笑吃了一粒李小红炒的椒盐花生,眯着眼睛说。
  “那你帮大伯娘给爷爷奶奶拿去些花生吧,来。”
  阮笑笑捧着李小红给拿的一碗花生,去了阮红旗和胡老太太的屋。
  碰见阮红旗正给胡老太太梳头发,憨厚的老人这时候却是很手巧地给她挽个发髻盘起来。
  阮笑笑看着眼前,不出声打扰,默默地冒着星星眼看。
  胡老太太早就发现门口的小孙女,向她慈爱地招招手,“过来啊。”
  阮红旗也坐在炕的另一边,静静地看着孙女走过来,接过来她拿的一碗花生,剥给老伴吃。
  “给我?”阮红旗看着她又掏出来一张纸。
  “嗯呢,爷爷看!”阮笑笑点点头,爬到炕上,窝在胡老太太怀里。
  胡老太太看着孙女乖巧地坐好,问老伴,“写的什么啊?”
  阮红旗早年只会几个字,后来娶了胡老太太才跟着她在农闲的时候学了一些,也只限于简单的内容。
  “一首诗。”阮红旗给老伴递过去看。
  胡老太太一看这笔迹,就知道是二儿子在调侃老爹了,笑骂到,“你爹让你拿着来跟爷爷学啊?这混小子。”
  “嗯嗯?”阮笑笑不明白地抬头看奶奶。
  胡老太太给她回忆以前的事。
  早前,阮红旗想学点文化,不然一张嘴显得文盲,给老伴丢脸。可是实在没有文化底子,胡老太太只好给他讲点简单的,教他写自己的名字,背几首耳熟能详的诗。可这背诗难住了阮红旗,在地里一把手的农家汉子,翻来覆去就会了一首《悯农》,还磕磕绊绊的,学了半个多月才记住。
  后来两个儿子和女儿都大了,阮红旗不能让孩子知道爹没文化,有样学样地不爱学习,就给他们讲了这首诗。小小年纪的孩子们都以为爹一个地里人都有文化,自己上学也得认真学。直到长大一些,才发现爹也就会一首。
  今天阮文山提笔写诗的时候,就是想起了早些年的事,他爹拿着一首诗忽悠兄妹几个,所以让闺女来跟她爷爷学。
  胡老太太说完,阮红旗还有些不好意思,“我学的挺认真”
  “那是我教的不好?”胡老太太笑着调侃老伴一句。
  阮红旗立即反驳,“你教的好,教我都浪费了。”
  阮笑笑捂着嘴笑,被胡老太太揉了下脑袋,“可不许笑你爷爷,他除了这纸上的东西,学什么都快。”
  被表扬的阮红旗也不用拿纸,给孙女背了下这首诗,又附上意思,“就是说呢,你要珍惜粮食,这一粒一粒都是咱们自己种的,不能浪费。”
  阮笑笑乖巧点头,托着腮看爷爷讲,又跟着他一句一句读。
  胡老太太看着老伴给两代人都讲了这诗,连解释都一模一样,有些发笑,“你啊,都多少年来,也就会这么解释。”
  晚上吃饭的时候阮笑笑又给大家表演了背诗的绝学,获得好评如潮。她直到吃完饭还红着脸不好意思。
  装嫩骗表扬可太过分了。
  直到年前,阮笑笑才把五首诗都学了一遍,后边不敢这么明显“作弊”,半懂不懂地学了几遍才背出来。
  快到新年,知青院张家几个姐妹不好再拖着不回家,二姐张招娣的脚已经好了,几个人在这破院子住的舒服,根本不想走。没想到老天眷顾,她们真的不用回去
  消息是阮文山带回来的,他去县里给阮文丽送干菜和李小红做的炒货,回来的时候在村口遇上来村里办案的民警。
  “同志,我们是县公安局的,你们村的大队部在哪,带我们去一下。”高个子警察礼貌地和阮文山问好。
  阮文山给二人带到大队部,叫老村长来接待,“叔,这是县里的同志。”
  村长有些懵,这村里也没什么事,怎么有人来访?不过还是热情地招待,“两位,来我们村公干,是有什么事吗?我们配合。”
  高个子警察拿出来一张通知书和笔录本,“你们村有个叫张富来的人吧,他在县里赌博,输的钱给不起,纠缠中打伤了一人。他现在被关起来等判,但是被害人家属要求赔偿,所以我们来找他家人协商。”
  村长也惊到了,迅速冷静下来回答,带着些为难,“这您过去做工作的时候可能有些麻烦,这家人不好相处我带您过去吧!”
  “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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