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年代文当团宠——加加派
时间:2020-09-04 09:45:50

  沈月遥见她叫的亲切,开玩笑地说,“小月饼可不能吃!”
  热切看着阮笑笑的阮文丽还在可惜自己没生个女儿,嫌弃地开口,“月饼怎么就不是女儿呢?”
  胡老太太见她都要考试了还在胡思乱想,嗔怪道,“好好准备考试,少想这些。小月饼也挺好,小子皮实。”
  几人交谈一会,看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带好东西,互相检查一遍就要出门。
  阮笑笑爬下床,挨个抱抱,然后吧唧一口亲在脸上,“一百分!”
  好运加成!
  收到阮笑笑萌萌的祝福,几人都笑着出门,迎接人生目前为止最重要的一场大考。
  胡老太太烧些水备着,又计划好中午做什么饭菜,闲下来才坐下露出些忧愁,不自觉地说,“不知道考怎么样?进去考试没呢?东西都拿着呢吧?”
  阮笑笑看着小表弟吐泡泡,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戳了一下,心里想,这时候应该开考了吧?
  考试时间一到,拿着准考证进到各自考场。阮文山和沈月遥没分到一起,反而和大哥各自在一个教室的第一排和最后一排。
  “大哥,仔细检查!”阮文山叮嘱说,“别紧张,你已经复习的很好了。”
  阮文军认真听着弟弟嘱咐,点头保证,“嗯嗯,我知道。你好好答!”
  李小红独自坐在考场,坐在冰冷的椅子上通过深呼吸缓解压力,手也不停地握紧再放松,好久没参加考试了,在家模拟的两次也和正式考试氛围不一样。现在坐在教室里,周围人年龄各不相同,紧张的气氛笼罩着每一个人。
  沈月遥贴心地提醒大家多穿一件,考场门如果开着门,很可能四面灌风。李小红现在无比庆幸她听话多穿了件厚衣服,不然光是被冷风吹着都有些分神。
  数学试卷一打开,她就松了一口气,仔细拿起钢笔,先把墨水瓶放在地上,免得碰到,挽起袖子,又试了下笔的出水情况。仔细审好题才开始下笔,全神贯注地在试卷上写上每一个答案。
  沈月遥拿到试卷,也放下心,题目不难,都是练习过的。认真思考演练后,在试卷上稳稳地落下每一个字。
  考过语文,几人在校门口集合,顶着风往阮文丽家走去,默契地加快了速度,免得听到那些无聊大声对答案的人。
  进了屋,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就看见阮笑笑在摆碗筷,小月饼在床上睡着了。
  几人脱了外套,把考试的挎包挂在一边,又挨个去上了厕所。
  胡老太太把做好的饭菜一一摆好,嘱咐几人快吃,休息一下,别耽误下午考试。
  “我考场有人打翻了墨水,又没有多余的试卷给她,求监考老师也没有用,哭着考完的。很可能少了一半分啊!”阮文丽边吃边说自己的见闻。
  沈月遥也皱起眉说,“还有抓住作弊的,直接作废了,太吓人了。那人大喊着冤枉,就被带走了。吓得我有个字写歪了!”
  阮文山给她夹了一筷子鸡蛋,叮嘱大家,“咱们下午仔细点,墨水瓶还是放地上,水壶也在地上放着,试卷要是污染了,后悔来不及。也避开周围交头接耳的人,开考前不搭理他们,免得连坐。”
  阮笑笑听得津津有味,有人忘了写名字,有人弄脏了试卷,有人答窜了题目,还有中间拉肚子直到考试结束没回来的!
  沈月遥看她听得认真觉得有意思,还开玩笑,“什么时候我能接你考试啊?”
  阮笑笑思索了一下,觉得不难,自己前世都大学了,好好学习起码能跳级吧,“很快的!”
  深思熟虑再回答的模样逗笑了一桌的人,李小红还加了筹码,“那笑笑考试的话,我给你做红烧肉吃!”
  等众人休息好就要参加下午的政治考试,这是阮文山最不把握的一科,进场前就有些紧张。等翻开试卷,看过了一遍题目,都在自己复习范围内,他悬着的心才落地。
  阮文山也在后排盯着大哥,见他看到题身体不再僵直,自己才低头开始答卷。
  出了考场,阮文山还擦了下一脑门的汗,“就怕答不完政治,可算考完第一天了!”
  去阮文丽家接上胡老太太和阮笑笑,几人又到县门口坐回村的车。
  程雪上车以后一直在和周围几个人显摆答案,李小红听出来不少错误,捂着嘴笑了一下没出声。
  沈月遥也低头掩饰笑意,这答案偏太多了吧!
  阮笑笑也听着不对,自己没复习都知道,这和大伯娘平时背的重点不一样啊!她在阮文山怀里伸出脑袋看了一眼这个兴风作浪没完没了的女知青。
  打量一番,鉴定完毕,绿茶本茶!
  那眼神和靠在旁边有妇之夫身上的动作,说话时不自觉透露出的骄傲,没眼看啊!
  贾月英几人嫌弃程雪丢人,顾及到还是和自己同屋的知青,只能一律低头不语,却被程雪认为是没考好,略带高人一等地开口,“没事,你们考不好就在这种地,再等一年呗!等我回城,一定给你们多寄一些书。”
  贾月英脾气爆,刚要抬头开口反驳,被旁边人拉住,低声劝她,“你闹起来,她使绊子怎么办?晚上还有好好休息,明天还得考呢!”
  程雪见没人说话,觉得自己占了理,一路上叭叭不停,嘴里都是吹嘘和大道理。
  她这声音像是以前阮笑笑的教导主任,全是空口白话,声线又很催眠,阮笑笑听着听着就靠在阮文山怀里睡着了,梦里有只乌鸦聒噪地吵着她。
  车里人不想徒惹烦恼和程雪争辩,让她一个人在那显摆,就当听个乐呵了。
  正好,程雪提到自己小时候听过柴可夫斯基的音乐,阮笑笑揉揉眼睛,迷迷糊糊跟着问,“吃鸡?爹,谁吃鸡了?”
  车里人绷不住笑了,李小红笑完,还拍拍发懵的小团子,揶揄着说,“谁知道哪来的鸡。”
  程雪气的脸都发绿,硬是被马文斌拽住,不让她说话。
  下了车,阮笑笑还没明白,刚才谁说吃鸡了?
  晚上阮家是李小红做的一锅出,大饼子沾上豆角的汤汁,咬在嘴里松软又有滋味。
  阮文山给阮笑笑掰了一个小的饼子,放在碗里晾着吃,自己才拿起吃,“明天还有语文和史地,理化,咱们晚上最后复习一会,就早点睡。”
  “嗯嗯,我已经准备好重点笔记了!晚上你听我背背。”阮文军自觉地提出来复习。
  阮青河见自己不爱看书的爹进步这么大,有些感慨,“爹,我感觉你现在学习比种地都有热情了!”
  阮文军瞪他一眼,“说什么呢,你爹我是两手抓两手都要会。我以后可是科学种地,你还不懂。”
  连几个小的都跟着笑,阮青柏咬了口饼子说,“大伯,是不是科学种的果子好吃啊?”
  阮文军也搞不明白,只是听弟弟这么说,尴尬地回侄子,“是是吧?”
  阮笑笑看着大伯这样子就觉得有趣,加了一个问题,“大伯,什么是科学啊!”
  听到这个问题,一家人都聚焦在阮文军身上看他怎么回答。
  李小红也揶揄他,“对啊,啥是科学啊?你给我们说说!”
  “这科学吗,就是是啥呢?”阮文军也懵了,都说科学科学的,可是怎么解释科学呢?
  众人见他说不出来,笑过之后,也不逼问,李小红给他又夹了个饼子,“吃吧,吃饱了再研究科学!”
  第二天又是起早的日子,考试的最后一天要圆满的收尾,早上胡老太太特意把昨晚的饼子热好,又做了汤,饱餐一顿。
  “今天圆圆满满的,你们就轻松了!”胡老太太挨个发了个鸡蛋。
  阮笑笑作为候考工作第一人,又占据了一个位置,小口吃着饼子,仔细地听几人说要拿的东西,有没有遗漏。
  一路上大家比昨天要紧张的多,阮笑笑看着连那个女知青都不说话,放心地窝在阮文山怀里补觉。
  今天到阮文丽家时间要早一些,因为周末,刘红明不用送刘小军上学,把他交给胡老太太带一天。
  “妹妹,我现在不叫小军哥哥,叫肉饼了!”刘小军兴奋地和阮笑笑分享自己的小名,“你以后叫我肉饼哥哥!”
  阮笑笑一脸疑问,肉饼是个什么名字?我听过狗蛋、狗剩、柱子的小名,谁家起叫肉饼了?
  屋子里人听了也都觉得好笑,除了胡老太太其他人都不知道为什么。
  李小红笑着问他,“为什么叫肉饼啊?因为好吃啊?那舅妈给你做呀!”
  刘小军摇摇头,“不是的,娘说弟弟叫月饼,我就叫肉饼!笑笑妹妹可以叫”
  吓得阮笑笑连忙拽着他的手,摇着头说,“不,不叫!”
  阮笑笑动作迅速,生怕晚了一秒,自己多个饼字家族名字。
  沈月遥笑的不行,扶着阮文山站直才开口,“你妹妹就不用了丽丽啊,你这名起的不错啊!肉饼”
  阮文丽被笑的有些不好意思,虚张声势地反驳,“肉饼不挺好吗,下一个就叫馅饼!”
  李小红看她心虚,就追着问她,“要是生个小姑娘,你也叫馅饼不?”
  刘红明怕媳妇再说出来给以后孩子叫馅饼,赶紧阻止,“时间差不多了,咱们上厕所的赶紧上啊!”
  考试的紧张被早上的小闹剧岔开了,几人休息一会,掐着时间出了门。
  阮笑笑和刘小军在纸上画画,胡老太太坐在床上看着小外孙,等他醒了就喂些米汤。
  “妹妹,这个小人好像你哦!”刘小军看着小表妹的小人,拍手称赞。
  阮笑笑低头看了下也不知道小饲养员吃完花生没?上次邮寄了那么多酱菜,还有零嘴,应该够他吃好久了吧?
  京城的萧逸也放假在家,但是却站在厨房有些无奈地看着空掉的罐子。
  “爷爷,都吃没了?”萧逸面无表情地走到客厅和萧老爷子问。
  萧老爷子坐在沙发上正看报纸,心虚地说,“不怪我啊,我那些都被老朱他们抢了,说是下酒好吃,我都没吃几口”
  萧逸把空瓶子放在桌子上,指着说,“所以我的那份就?”
  “咳咳我昨天饿了,就去看了下有什么吃的,刚好在柜子上看见了,就吃了一点。”萧老爷子不敢直视孙子,偷花生吃可太丢人了。
  好在萧逸没纠结太多,“您不能一次吃太多啊,医生说了你消化不好。而且几位爷爷不止抢了花生,我看见酱菜也被少了许多!”
  萧老爷子猛地敲了一下沙发扶手,“什么?趁着我下棋,连酱菜都拿了?不行明天让你爸给我找个锁,要严实点的老王会开锁,简单的他一下就开!这酱菜我都不舍得吃,他们倒是好意思!”
  萧逸看着爷爷第二次被骗,有些同情,“您再下几次棋,估计连罐子都要被端走了。”
  听完全程的章雯捂着头发晕,都加起来几百岁的老人了,就抢点酱菜用上了计谋,上次是声东击西,这次是调虎离山还是准备点原料和罐子,求着阮家嫂子做些,多给点手工费,不然老爷子上几把锁都吃不到。
  萧逸回到房间的桌子前,把作业移开,打开阮笑笑寄的信,“我头发明明应该长一点,而且我长高了妹妹什么时候来啊我准备了好多衣服,今年还没有拍照呢。”
  章雯来送水果,看见儿子这样,不由自主想嘲笑他,“笑笑可能玩的太开心,没空来吧!”
  萧逸直起身体,端正地坐着,“不会,妹妹说了,要找我玩呢!妈,我要写作业了,你去忙吧!”
  然后,翻开了已经做完的作业,继续写下一课。
  章雯见他还在自欺欺人,就哼着歌往外走,“哎呀,我干女儿上次还给我寄了照片呢,刚刚到了。”
  “妈!我作业好像写完了。”萧逸站起来,到门口追上章雯,“我陪您下去吧!”
  章雯见他着急地往楼下去,心里得意,我还治不了你了!
  萧老爷子正看着刚才警卫员送来的信,里面都是阮笑笑的照片,“来,你们看看这小女娃多上相,这个,可好看了!”
  萧逸拿起一张,看见里面穿着白衬衫和背带裙的小团子,坐在摇椅上,对着相机笑,背景是熟悉的村庄景色。
  没良心的小团子,自己不在还笑的这么开心,说好的每年一起拍呢!
  章雯也坐下来一起看照片,“我干女儿长得好,这个裙子是月遥做的吧,适合小女孩穿。这张捧着脸看,太可爱了!”
  萧逸听不进去了,坐在沙发上想了一会,开口说,“妈,你是不是有个相机,能不能给我拍一张,我要寄出去。”
  阮笑笑还不知道京城的饲养员要给她寄照片,正趴在床边看小月饼表弟吐泡泡。
  “第十个了!”刘小军数着弟弟的泡泡,“妹妹,你说他会吐一百个吗?”
  阮笑笑呆愣了一下,自己小时候不会也是傻乎乎地一天吐一百个泡泡吧。
  胡老太太端着菜进屋,听到这话笑了,“他还小,睡觉时间多,吐不了一百个。等过一会,就又睡着了。”
  阮文山几人考完回来吃过饭,略微休息,就奔赴下午考场。
  最后一科考完,阮文山在门口见到人群里的沈月遥,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抬手招呼,“这!”
  沈月遥加快脚步,走到丈夫面前,笑着看着他也不说话,默契地俩人用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阮文军和李小红站在一边,过了一会,看他们还不动,毫无存在感地提示了一下,“咱们走不?”
  沈月遥有些脸红,拉着李小红往前走,“走,接上胖团和娘,回家了!”
  阮红旗坐在门口等着家里孩子回来,手里握着一把老伴给他预备的花生,让他下地就拿着吃。
  刚吃几颗,就看见家里人整整齐齐地回来了。
  “你咋坐这,凉着怎么办?”胡老太太给老伴拉起来,一起往屋里走,碎碎念地说,“白天吃什么了?别总对付一口”
  阮笑笑走在后面,看了看手里爷爷塞给她的花生,觉得这不是花生,这是狗粮吧!
  高考过后,村里平静了许久,除了一部分吹嘘全会的人,大多数又回归了平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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