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年代文当团宠——加加派
时间:2020-09-04 09:45:50

  捧着闺女的小胖脚看了看,阮文山找到这红的地方,用手指拍拍,“是蚊子叮了一口,可能笑笑比较香,它就想亲你一口。”
  沈月遥听到这话有些好笑,“是,你闺女最香了,赶快带她拿水冲冲,再把清凉油抹点。”
  阮文山捞起小闺女,拍拍她的腿,“走喽,带我闺女洗脚,今年第一个蚊子包!第一个哦!”
  阮笑笑被他逗得发乐,咯咯地窝在他臂弯里发笑,上铺的阮青柏探出头,“爹,第一个和第二个有区别吗?”
  刚要出门的阮文山停住脚想了想,“没区别吧......”
  “那你为什么不记着妹妹第二个蚊子包?”阮青柏觉得第二个更有意义啊,二比一大。
  对面床的阮青松也加入进来开口发言,疑惑地问,“青柏,如果这样,那妹妹今年的蚊子包都要记了,可能第一百个才最有意义?一百就是满分了!”
  阮文山和阮笑笑同步的哑口无言,为什么要一百个蚊子包?
  一边的沈月遥笑够了,才开口给儿子讲,“因为先来后到啊,第一个先来的,就记一下,第二个还在路上呢,等到了再数吧。”
  阮青柏若有所思缩回床铺,原来蚊子包的意义还有先来后到啊。
  门口的阮笑笑却是一脸黑线,我的第二个蚊子包都被安排地明明白白了是吗?
  洗过脚后,冰凉凉的水一冲,阮笑笑觉得不那么痒了,坐在下铺用两只脚对着碰,然后比自己哪只脚力气大。
  沈月遥检查完儿子们作业,带她去找小月饼玩,“好了,别傻兮兮的玩脚,带你玩......咳咳,看弟弟去!”
  小月饼自从被阮文丽听着会蹦出来一个字后,天天被围着让学说话。
  阮笑笑进了车厢就听到阮文丽不停地输出。
  “月饼,叫娘!”
  “月饼,娘!”
  “娘!娘!叫娘!”
  沈月遥听得直发笑,“丽丽,你这是谁叫谁呢?”
  阮文丽无奈地往下铺一坐,灌了一口水,“还不是教他呢,教十遍说一次,我这嗓子都要哑了。”
  “着什么急啊,这还没满周岁呢!”沈月遥回手把门带上,坐她旁边,看着阮笑笑去拉小月饼。
  阮文丽还真有着急的原因,为难地说,“回家前,我就和闵芳说了,等再回来我就教会月饼说话,这都快到了,我也没教会。”
  阮笑笑伸手在扶着床边的小月饼脸前面晃了一下,“弟弟,看我!”
  小月饼抬头看着她,像是在思考,“啊!”
  阮笑笑晃晃手,指着自己,“叫姐姐!”
  “节!”
  阮文丽揉了下耳朵,拉着旁边沈月遥问,“听着没?好像我儿子说话了?”
  阮笑笑嫌弃他说得不清楚,捧着他的脸又说了一遍,“姐姐!不是节,学我,说姐姐!”
  过了许久,小月饼有点没耐心,又想打哈欠,手扶着床边,懒懒地小声学着,“姐...”
  终于被叫姐姐的阮笑笑高兴地不行,吧唧亲在他脸上,“月饼真棒,太聪明了!”
  刘红明在上铺看书,听到儿子真开口了,赶紧放下书接着教,“儿子,叫个爹!爹!”
  小月饼很给面子的叫了,开口就是,“姐!”
  “......”刘红明不服气,继续教,“爹!”
  “姐!”小月饼说累了,扒着床边想上去,阮文丽直接伸手给他抱上去。
  听不到想要的话,刘红明放弃了,继续看书,无奈地说,“得了,是会叫了,就会一个字。”
  出去走走活动腿脚的阮红旗和胡老太太刚好推门回来,小月饼见人张口就喊,“姐!”
  胡老太太觉得自己幻听了,拉着老伴退出去重新进门,屋里人也是一愣,没反应过来,都没拦着。
  等胡老太太坐下,知道外孙是只会叫一个姐姐,觉得好笑,“以后就跟着笑笑当小跟班吧,就会叫姐姐。”
  阮笑笑摸摸小月饼的头,“弟弟,跟班哦!”
  夜晚火车晃悠着往前走,过道也没有人再来回走,除了火车驶过的声音,都很安静,晚上只有个两个小站会停一下,锁住车厢门后,关了灯。
  阮笑笑窝在沈月遥怀里,睁着大眼睛看床板,就是没有困意。
  “还不睡啊?这会停了,趁着平稳,快睡觉。”沈月遥拍拍她的后背,轻声哄着她。
  阮笑笑伸手抱着她胳膊撒娇,“娘,想听故事。”
  上铺的阮青柏和过来来睡觉的刘小军,还有另一边的阮青松也没睡,一直小声说着话,现在听到要讲故事也跟着起哄,“听故事!听故事!”
  沈月遥只好开始讲故事,笑着说,“好,讲故事,都躺好吧。”
  上铺让给孩子们,阮文山在另一边的下铺,转身面相母女俩的方向,胳膊放在脑袋下,“嗯,躺好了。”
  沈月遥斜了他一眼,“躺好不许说话。”
  车厢安静下来,只有沈月遥一人讲故事的声音,阮笑笑在火车离站之前就睡着了,故事才开个头,等火车晃悠起来,早就在梦里不知道走了几个来回。阮笑笑第二天是被热醒的,脖子后都是细汗,车上有些闷,还不方便一直开门,窗户吹进来的风又不解热。沈月遥只好拿着湿的帕子给她擦擦脸和小背心外露出来的肉乎乎的胳膊腿。
  “再多待一天就好了,咱们下车回院子去洗澡。”沈月遥也不习惯夏天在车里捂出一身汗,给闺女整理好,又吃了早饭。
  阮笑笑嫌弃热,就靠着窗户吹风,正好阮青松从上铺下来,看她没有玩的,就拿出绳子,和她翻花绳。
  之前花绳是阮笑笑唯一的玩具,总和哥哥姐姐还有萧逸一起玩,花样都一清二楚,手指也灵活。
  阮青柏不甘寂寞,哥哥和妹妹玩,他就在旁边支招。
  “妹妹,,上翻!”
  “不要,我要往下!”
  “妹妹,别听青柏的,你自己来。”
  “......”
  沈月遥听着几个孩子的声音,心里好笑,“我去叫小军,你们一起玩,省的三人翻绳还闲着一个。”
  沈月遥去隔壁把刘小军接过来,又去叫阮青梅和阮青河,给孩子们都放一个屋玩,让阮青河带着,自己拿着毛线去和胡老太太一起打毛衣。
  孩子们凑在一起,车厢里顿时热闹起来。
  阮文山拎着在小站台买的一包花生进屋的时候,就看见一屋子的孩子,招呼他们放下手里的东西,“来,吃花生。”
  这花生炒的有咸味,剥开还热乎着,嘴里都是干脆的香,几个孩子抓了一些放桌子上,先剥开再分。
  阮笑笑想伸手剥一个,被阮青松挡了回来,“妹妹,有点热,我给你剥。”
  剥开的花生,细细地去掉外面一层皮,阮青梅先喂了一颗给阮笑笑,“妹妹,慢慢嚼着,不可以吞。”
  “嗯嗯,姐姐吃!”阮笑笑嚼着嘴巴里的花生,感觉有些盐焗的味道,咸咸的,但是很脆。
  阮青河数出来花生的数,给每个人平均分了,阮笑笑握着花生,觉得自己人小,吃不了这么多,“给哥哥,给姐姐,给哥哥......!”
  每个人都分到几粒,阮笑笑只留了三粒,小口地咬下去。
  阮文山送了一圈花生回来,看着几个孩子都拿着花生在吃,摸出来兜里剩下的,给他们分,“不能吃多,会上火。”
  阮笑笑摆摆手,不再吃了,指着自己小米粒似的牙学阮红旗的语气说话,“牙不好!”
  逗得人发笑,阮文山掐着她的小下巴,看了看长的小白牙,严肃地说,“嗯,不好,以后少吃糖就好了。”
  “不行!吃糖的牙长地好!”
  阮笑笑连连摇头,指着另一边给他看,我牙好,你不能剥夺我吃糖的权利。
  被鬼灵精的小闺女逗笑,阮文山戳戳她的梨涡,“糖也不能多吃,吃坏了,就满口洞,到时候笑笑是没牙老太太咯!”
  火车上的时间都在吃和睡中间度过,孩子们玩在一起,大人都是看书或者找些活干。狭窄的车厢里,也活动不开,下车的时候,脚踏在地上只觉得舒畅。
  先到门口去放下行李,松松腿脚,活动下僵硬的身体,一行人就往家里回,倒车到院子门口,都已经一身的汗,阮笑笑的头发都有些湿了,头发帘都被撇到两边。
  开了院门,一行人进屋放行李,不需要收拾什么,放在柜子里,再把带回来的一些杂物放在一边以后有空再收拾。
  阮文军力气大,先把水打出来倒盆里,男孩们就在院子里冲洗,然后换上衣服坐在回廊凉快。
  屋里的阮笑笑被按在盆里,沈月遥先给她洗澡,等给阮笑笑洗好了,擦干净放在一边,自己再稍微洗一下,这盆水等着阮文山来倒。
  “这个!”阮笑笑指指阮文山从沪市带回来的豆绿色小裙子,又凉快又好看。
  沈月遥也觉得可以,给她套上,又把蘑菇头扎出两个小辫。
  “走吧,去院子里坐着。”
  阮笑笑走到回廊,穿裙子不想爬上去,阮青河见状给她抱上去坐着,换来阮笑笑甜甜地笑,“谢谢哥哥!”
  几个孩子坐成了一排,吹着风,阮文军几人收拾下东西,归置好,把院子里打扫干净,又把屋里都清扫一遍,窗户打开通风。
  家里都是做惯了活的人,没一会屋里就焕然一新,胡老太太让沈月遥到对面请亲家一家晚上来吃饭。
  沈月遥正有此意,“我也想去报个到呢,还没告诉他们,但是应该听着咱们这动静了。”
  闵芳一直在屋里转圈走,外面太热了,可她怀着孩子又需要多走动,刚听见对面院子有动静,就开始等着沈月遥来。
  “嫂子,你坐下,这肚子又大了。”沈月遥扶着她坐下,才接着说,“我们中午之前就到了,刚才收拾了一下,晚上咱们一起吃饭。”
  怀孕只胖肚子的闵芳乐得不行,脸上还是稚嫩,“你们可算回来了,一走我这心空落落的,不习惯了都!”
  俩人说话间,沈母也午睡起来了,出来看见女儿回来,自是高兴。
  沈月遥说了家里的一些小事,都是上山下河,还有些照片等洗完给他们看,让俩人听得羡慕。
  “我这个肚子啊,都好久没出胡同了。”闵芳瘪瘪嘴,怀孕后脾气不定数,说委屈就委屈。
  沈母拍拍她手,柔声劝她,“好,等你生完,咱们也去看看。”
  听着这话,闵芳又有些开心,情绪转换的极快,沈月遥都有些没跟上,但是看自己妈都习惯了,她也跟着适应。
  阮笑笑见娘去一趟还带回了舅妈,就上前问好,“舅妈!弟弟妹妹乖吗?”
  闵芳不能蹲下身子,只好坐到椅子上才和她说话,“不乖,等出来了,你帮我打屁股。”
  几个孩子都围过来看,沈母就跟着沈月遥进去找胡老太太几人聊天,留闵芳和孩子们玩会。
  闵芳孕期的小情绪也就和孩子们能玩到一起,还能开心。
  “舅妈,弟弟妹妹什么时候出来啊?”阮青梅好奇地看了看闵芳的肚子。
  阮笑笑伸手摸了一下,今天倒是没有小脚互动,跟着问,“哪天出来呢?”
  被问到预产期,闵芳也有些不确定,“医生说了,大概这个月,差不多和小月饼一样生日呢!”
  阮文丽家小月饼是中秋当天,现在是还有半月,可不是差不多吗!
  趴在垫子上的小月饼被点到名字,本来在垫子上坐的好好的,现在转头就喊,“姐!”
  被喊的闵芳呆了一下,“这是......喊我?”
  这里就阮青河比较大,他开口解释,“不是的,舅妈,月饼只会喊姐姐,别的不会......连奶奶都是姐姐了。”
  闵芳被逗得不行,阮笑笑都怕她再笑把孩子笑出来,赶紧阻止,换个话题,“舅妈,舅舅呢!”
  “他啊,和你姥爷去学校了,一会就回来。”闵芳好在不笑了。
  阮笑笑几个就在旁边给她讲回家的事情,闵
  芳听得津津有味,就想去看看。
  沈父和沈岳泽到家门一看锁住了,就直奔对面阮家,进了院子,就看见一堆孩子围闵芳周围玩,和她打成一片。
  沈岳泽过去,挨个看了看,都有些长高了,想了想问了一句,“......作业都写完了吗?”
  一句话让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顿了一下,大家纷纷说写完了,又说了书法也写完了,沈岳泽才点头。
  等大家都说完,阮青柏默默地举起手,“舅舅,我的数学差一点点了。”
  沈岳泽皱着眉嘱咐他,“还没开学,这两天在家好好写。”
  沈父见孩子们怕儿子,心里好笑,面上还是一脸严肃,“作业不能马虎,写不完拿来问你舅舅。”
  被检查作业的恐惧直到阮文山来迎走沈家父子才消散。
  阮青柏长出一口气,“真的不赖我,赖数学题,太难了。”
  阮青松拍拍弟弟脑袋,语重心长地说,“你总不想等妹妹上学,都比你学的好吧。明天我再给你讲讲,上次连旁边的妹妹都听会了。”
  阮笑笑也佩服二哥的水平,现在作文也按照老师要求写,语文成绩遥遥领先,数学......像极了早上的豆腐脑,稀碎稀碎!
  阮红旗带来的做木匠活的小工具,正给沈父演示,俩人说得热火朝天,找个旧的木板比划着要下手,阮文军给打着下手,又去拽出一块木头,劈开后拿找个试。刘红明和沈岳泽就教育问题在展开讨论,阮文山则是关心阮文丽以后能不能分配到京城的学校当老师,有什么条件。
  院子里各有各的事情,厨房里也准备好了晚饭,李小红招呼大家摆桌子洗手吃饭。
  阮红旗和沈父都不再喝酒,偶尔喝口药酒,今天直接就开饭了。
  一路上没正经吃饭,阮笑笑馋饭菜了,用勺子舀起来自己前面被投喂的小碗里的菜,大口的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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