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年代文当团宠——加加派
时间:2020-09-04 09:45:50

  “小哭包大伯娘给做的午饭还有”阮笑笑认真的用铅笔把每个想记住的内容画下来,增添一些装饰的元素。
  从第一本日记出版到现在,她和哥哥已经写了第三册书,都是兄妹日常生活的缩影,成了炙手可热的儿童文学,章雯的翻译版本也走向了海外。但是也没人知道胡同院子里的两个小孩已经成了小作家,没有任何公开曝光。阮文山把钱都攒起来,单独设了存折,如果遇上做生意周转用钱也会提前问他们。
  家里的生意在上次放假前分割了一部分,刘红明实在有心无力,他和阮文丽正在准备保研,打算深造学习,以后好留在京城当老师。阮文军在京郊的农场做科研,深受专家教授组的器重,参与了不少实验,一心想研究些新品种,有些日子没回家了。同校的李小红却是在养殖场挂名实习后,按部就班的上下班,每天骑自行车来回,乐得自在。
  现在只有阮文山坚持做生意,今天去谈好了店铺,准备开个店,趁着现在群众购买力强,供销社货品又少,提前抢占先机分一杯羹。家里有了支撑的经济基础,沈月遥没了压力,专心学业,毕业后想从事服装设计的工作,阮文山只要求让她开心就好,不用担心钱财。
  阮笑笑画完今天的内容,在右下角标好日期,把本子收在抽屉里,伸个懒腰活动一番,才到外面去检查弟弟的背诗情况。
  不对,还有一只没看见呢?最懒的那只
  阮笑笑转路去胡老太太屋里的床上,逮到一只懒洋洋地躺着准备眯觉得月饼,同样叫个“安”字,刘玉安和沈从安,简直两个作息时间。
  月饼依旧的懒,只要没人看见就自己一人睡觉或是趴着,少睡一分钟都不行。舅舅家的安安则是呆萌的被指使地团团转,喜欢粘人,准时准点起床和睡觉,从来不喜欢多睡。
  “月饼!不许睡了,要吃晚饭了!”阮笑笑扑到床上把小月饼拉起来。
  阮笑笑就这么拖着他走到外面,又加了个小板凳在旁边,“坐下,一起背。”
  “月饼哥哥,背诗了”安安流利地背完,期待地看着自己这个哥哥,好像今天一天都没看见了吧,哥哥又睡觉了。
  小月饼也乖乖地坐着,流利地背完诗,抱起旁边的鸡蛋,揉着鸡蛋软乎乎的毛,和弟弟分析,“安安,鸡蛋胖了呢!”
  安安伸手摸摸鸡蛋,也觉得胖了,“胖了好像比安安重了!”
  月饼放下鸡蛋,抱起安安掂量下,“没有哦,鸡蛋比你轻。”
  阮笑笑检查完弟弟们背诗,留下两小只一起玩,就去厨房凑热闹。
  沈月遥正和嫂子说起后院的房子,“听说了吗,后面那家要搬了,说是楼房好,要去搬楼房,房子想租或者卖了。”
  这几天一直在想养殖场几头实验猪数据的李小红还真不清楚具体情况,“那得卖多少?好像和咱们这一样面积,估计少不了。”
  胡老太太买菜的时候也听前面人家说过,回忆着那人说得情况,“和我们这院子本来是一套,中间墙拆了就正好一整套院子。听说要”
  “两万三!”
  沈月遥说完这个数字,就把李小红吓到了,“刚才我还想要是买下来,咱们扩大点,孩子们一人一个屋,还能多出个房间留着做书房啥的,给孩子们写给字看个书用这我还能想吗?”
  沈月遥笑着回她,“能想啊,等丽丽他俩回来,咱们研究下,我和山子哥也是想打通两个院子。”
  这套房子买的时候是三家平摊了钱,没让老两口掏钱,胡老太太做主拟了一份协议,都签字证明,日后无论房子升值还是出售都是三家均分。家里人都喜欢在一起住,如果再买也是平均,其实倒不是拿不出,各自都攒了不少钱,除了家里日常交些伙食费也没有大的花销,只是怕拿出钱了,各家会手里紧巴。
  阮笑笑进来的时候,李小红正在走神,连阮笑笑进来都没看见,“大伯娘!”
  “笑笑啊,吓我一跳。”李小红拍拍自己胸脯压惊,又关心地问她,“怎么样,作业写完了吗?”
  “写完了,只有一道题哦!。”阮笑笑坐在小板凳上帮着剥蒜,“姐姐今天还没有回来呢?”
  胡老太太把切好的菜装盘,擦擦手拿下一样,“他们高中现在晚了一会,青河带她回来,没事,都上下楼的教室。”
  阮笑笑想着大哥下学期就高考,感觉时间过得真快,剥完蒜,又拿起旁边的小扫帚扫地,收拾好刚才有些碎末的地面。
  沈月遥心里好笑,还没笤帚高,每天都知道干活了,“来,把这扫扫,然后去把碗筷拿过去,把人挨个叫出来吃饭了。”
  阮笑笑把准备工作做完,挨个去叫吃饭,马尾在后面甩来甩去,背着手往各个屋走。
  “爷爷,吃饭了!”
  “爸爸,吃饭了!”
  “哥哥,吃饭了!”
  “安安,去叫你爷爷奶奶和爸妈来,月饼跟着后面去走走。”
  “”
  晚饭的时候,除了阮文军还在京郊没回来,一家人整整齐齐,问起了阮笑笑上学第一天的事情,听到她说旁边坐了小哭包,逗得一桌人发笑。
  “明天早上给你们做菜卷带,今天买了好多蘑菇和菜。”胡老太太看着孩子们叽叽喳喳地讨论上学的事,觉得心里舒畅。
  阮笑笑听着要做菜卷,开心地不行,“嗯嗯!想吃带胡萝卜的!”
  沈月遥从来不担心挑食的事,闺女就没有不爱吃的东西,除了姜汤,“给你买了,不能落下你啊。”
  阮青柏见妹妹说完,就赶紧提出来,“那我的那个也给妹妹吧,我吃蘑菇和菜就行的!”
  阮文山把菜里的胡萝卜给他夹了一块,“不可能的,想美事,你不许挑食。”
  吃过晚饭,阮红旗和沈父在院子里下棋,阮笑笑坐在秋千上给弟弟们讲第二天要背的诗,按照小时候阮文山写的背诗合集的顺序读。
  “好了,明天要背这首了,你们背好了,周末我们可以一起去动物园玩!”阮笑笑读完,就揉着跳到自己肚子上窝着的鸡蛋。
  阮家现在有了集邮票和明信片的习惯,阮笑笑每年都买很多,留着贴在日记里或是给来来写信用,夹在里面。
  张来娣姐妹四个人还在公路处,只不过大姐张引娣要和阮青河同一年参加高考,听说跟上了高中进度,打算到了下个七月就考试,若是成功就报名京城的学校。原本只有张引娣一人的工资供养四个人吃喝,后来阮文山教他们在村里收山货,然后在市里卖。公路处在离市里不远的地方,周末回去收一次山货,拿到平时去卖,一来一往,姐妹几个攒下不少钱财,也足够四人生活。
  阮笑笑把自己的书也寄过去一本,希望来来能喜欢,得到了张来娣寄回的一封信,字迹工整,通篇表扬了某个小团子的优秀。
  望着天上圆圆的的月亮,阮笑笑想起来快到月饼和安安的生日了,都在九月中秋。
  原本安静的安安听到可以去动物园,开心地举手,“想看大熊猫!大脑斧!大狮子!”
  一旁沉思的月饼皱着眉问,“姐姐,大熊猫是鸡蛋的亲戚吗?”
  “不是的,鸡蛋是猫咪,大熊猫是熊猫!”安安认真地给哥哥讲。
  可是月饼不同意,“那为什么叫熊猫?不叫猫熊啊!”
  争辩不过的两个人一起看着阮笑笑,求聪明的姐姐给答案。
  以前也思考过这个问题的阮笑笑沉默了一会,故作深沉的讲,“等下问问舅舅,舅舅什么都知道的!”
  对不起了,舅舅,靠你解决十万个为什么吧!
  第二天早上,阮笑笑就看见薄饼包着的菜卷,里面有鸡蛋和小碎肉,还有蔬菜卷在一起,她只带了三个,其中一个分给同桌吃。
  带着小饭盒踏上小学第二天的生活,进就不用家长送了,可是阮文山偏偏跟着,给送到学校门口,让儿子们领了进去。
  早上到学校的时候,阮笑笑来得早,坐在座位上翻着书看,勾画了几个小卡通图案,旁边的小同桌还没来。
  “妈妈”熟悉的哭声在走廊响起了。
  阮笑笑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捂着耳朵叹息一句,哭吧哭吧不是罪?我的耳朵又犯了什么罪呢?
  谢之玲进屋坐下的时候,眼睛还挂着泪,睫毛都湿着呢,“笑笑,你怎么不哭啊!”
  给她擦擦脸,见她好点了,阮笑笑才说,“为什么要哭?晚上就见到了啊!”
  “我不想上课了,我想在家里玩娃娃。”谢之玲给她讲起了自己的娃娃们,倒是不再哭了。
  说到一半,突然想起来带了礼物的谢之玲从兜里掏出来给她的糖,装在一个精致的铁盒里,“笑笑,这个很好吃的!”
  阮笑笑看着眼熟,这不是上次小饲养员拿来的巧克力吗,看来自己小同桌有家底啊,“谢谢玲玲,中午给你吃我带的好吃的哦!”
  阮笑笑强忍着困意和谢之玲说话,老师也走进来开始上课了,结果抬头一看,怎么又是这个老师啊!而且这人今天好像脸上都能滴黑水了,这是带着怒气来上课的?
  教英语的刘老师是个年轻人,一头时髦的卷发,穿着长裙,半生不熟的英语发音。看起来像是走关系进来的,因为基本上这都是年长的老师,这个年轻地过分又没实力,阮笑笑怀疑都没有毕业证呢吧!昨天第一次见面,就给她留下个不好的印象,尤其她那个教鞭。
  “这个同学,你来读!”刘老师板着脸,拿木质教鞭指着阮笑笑读第一个单词。
  阮笑笑读的比较顺利,毕竟也是学过英语的,幼儿园水平难不倒她,读完坐下继续发呆。
  不是阮笑笑自己夸,英语老师的这个读音像极了别人说的印度英语了,就好比你听见一个外国人说中文,能听懂,可是没有那个味儿。
  旁边的谢之玲有点走神,她学过了英语,可是不喜欢说,刚才老师读的她觉得难听,有个单词领读就错了,正要转头和阮笑笑吐槽,被老师点到了。
  “你,起来读。”刘老师走下来,到谢之玲的桌子旁边用教鞭拍了下。
  木头的碰撞声有些清脆,阮笑笑被吓得皱起眉,老师上课带个教鞭还用它吓学生就过分了吧,这才一年级,而且这木棍好像有点粗,要是不小心打到可就糟了。
  谢之玲被老师这一敲吓得发抖,畏畏缩缩地读完了单词,眼圈都有些红了,但是还算字正腔圆。
  可是这英语老师看她这样子心里不高兴,语气严厉地说,“你要像老师这么读,重读。”
  “不行,老师读的不好听,还读错了。”谢之玲没觉得危机来袭,抬头天真地看着她,说了自己的看法,“爸爸说,我读的好听。”
  谢之玲不明白,爸爸在家不是这么教的啊,老师读的也不对,为什么要照着老师读,而且爸爸说老师也会犯错。
  她一句话说完,班里的小孩都跟着起哄,还有拍着手学她说话的。
  阮笑笑没拦住,小同桌一不小心就说了实话,她急忙在桌子下拉了一下谢之玲,示意她先别说话,不能当面吃亏。
  刘老师被她说的心虚,又拿着教鞭拍了一下桌子,班里肃静下来才开口,“你爸爸懂什么?他是干什么的?我可是英语老师,听我的。”
  谢之玲小声嘟囔着,“爸爸是看书的?”
  刘老师不屑地撇嘴,“一个看书的懂什么,也就在书店卖卖书呗,能有什么文化,也不怕教坏了孩子。”
  “不许你说我爸爸!”谢之玲站起来反抗,被说到自己爸爸,她才不允许,“我爸爸最厉害了!”
  教室里又是一片起哄的声音,本就是一年级小孩还坐不住呢,这时候都转过来看。
  刘老师被她说得丢了面子,原本不好的心情直接爆发了,拿教鞭指着她喊,“你给我出去!你爸厉害,你让他教你啊!”
  谢之玲刚才的勇气用光了,这时候哭个不停,身体都在抖。
  阮笑笑看着教鞭都快挨上谢之玲鼻子了,小哭包也被吓哭了,连忙伸手把教鞭推开,挡在谢之玲前面,“老师,你不能拿教鞭吓人,而且她没说错。”
  “行啊,那你俩都给我滚出去,给我滚别上我的课!”
  刘老师说完就拎着谢之玲的袖子往外拽,阮笑笑用力给她推开,拉着谢之玲往门口退。
  谢之玲已经被吓得不行,抱着阮笑笑不敢撒手了,一直哭,嗓子都哑了。
  教室里其他同学也不敢动,窝在桌子旁边看着老师和两个女孩,还有被吓哭的,小声捂着嘴在哭。
  刘老师不依不饶,像是被点了□□,随时要炸,仗着自己力气大,掐着两个孩子的胳膊给推到门外去,然后把门摔上。
  阮笑笑踉跄着站好,感觉自己胳膊都被掐红了,火辣辣的疼,扶着谢之玲站直,“玲玲,你哪疼不?我们要去找大人才行”
  谢之玲指着左胳膊给她看,抽泣着哭,“疼好疼啊!”
  阮笑笑看着四下无人的走廊,犹豫着是找阮青松他们还是先去办公室告状。哥哥们没办法管老师,办公室老师不知道会不会不管这事,要不去找自己爸妈?或是舅舅学校?
  在阮笑笑犹豫的时候,旁边哭个不停的谢之玲却是没停下脚步,拉着阮笑笑一直打着哭嗝往前走,阮笑笑见她还知道方向,就跟着走。
  一直到二楼里面的办公室,阮笑笑抬头看,不由佩服这小孩还挺聪明,知道找最管事的,校长室!
  谢之玲连门都没敲,推门就进,阮笑笑没拉住就跟着一起进了。
  校长是个儒雅的中年男人,国字脸,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正在办公桌后面看文件,听着有人推门,还没注意,等着人说话,却不想听到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
  阮笑笑看谢之玲哭的厉害,从兜里掏出个手绢,一边擦一边和校长解释,“老师刘老师不让我们上课,让我们”
  没等阮笑笑组织好语言,校长起身走出了办公桌,给俩孩子带到沙发这坐着。
  “怎么回事?”校长压低了语气,看着一个哭一个眼里带了泪花。
  阮笑笑刚要解释,听见旁边的谢之玲开口了,“爸爸!她打我!”
  谢校长听到女儿被打,连忙撸起女儿的袖子检查,看见红痕,心疼到了极点,还不忘问问阮笑笑,“小朋友,你胳膊疼不疼啊?也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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