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年代文当团宠——加加派
时间:2020-09-04 09:45:50

  “早着呢,现在分成上下午差不多,以后看看能不能找点桌椅吧。”
  张引娣昨天一夜都没睡好,现在也是憔悴,跟在他后面坐在自行车上,伸手抱住,把头靠上去。
  阮青河感觉到后面人的依靠,蹬着自行车慢悠悠地走,“你先安心住着,不要着急上火,他还关在里面得两天呢。”
  “嗯,我没事。”
  等二人拎着东西到家,阮文山也回来了,给侄子飞个眼神暗示到一边说话。
  阮青河把手里的东西放到厨房摆好,看张引娣和胡老太太在说话,自己悄悄跟着阮文山出了门。
  “二叔,人都找好了?衣服什么的我出钱,等整完都给你。”
  阮文山摆摆手,“先不用,这人靠谱,那就等他出来,事前和引娣通个信,小一点的不告诉,不然怕她们露馅。”
  阮青河和他商量了细节,就找机会和张引娣说了,定的是张富来出来第一天,趁早解决。
  “行吗?我”张引娣没想到这么剑走偏锋。
  “放心吧,你听我的。”
  阮青河的眼神很是认真,给了张引娣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点点头,“好。”
  阮笑笑感觉爸爸和大哥在密谋什么,晚上还接头说了会话,好奇心像是一只猫在心里滚毛线团,越滚越大。心里猜测是为了张家姐妹的事,毕竟警察看在是四个女孩的份上,只拘留管教几天,又不能判。
  悄悄拉住阮文山,到一边扒着耳朵问他,“爸爸,你在和大哥说什么呀!”
  阮文山没想到她眼尖地看见了,也学着她扒着耳朵,靠近了小声说,“我告诉你啊秘密!”
  说完就往屋里走,后面的阮笑笑气得跳脚,好坏啊,不告诉就算了还说是秘密。
  张富来出来的第二天,就找上门了,刚好是周末,等妹妹们起来,张引娣提前带着妹妹们回了出租屋。
  听着砰砰的的敲门声,张来娣心里有了疑虑,早上说要回来,连阮青河都没有反对,是有了办法吗?其实她想雇人打一顿的,打完再找人整走,手里之前卖金子的三千块钱完全够了。
  张引娣给张富来开了门,慌张地看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张富来几天没好好休息,脑袋晕乎乎地进了屋,坐在唯一一把大椅子上,“给老子拿吃的,老子今天不走了。”
  张引娣紧张地满头是汗,在张富来看就是害怕了,坐在椅子上打量着屋里,“你这屋子太小,我住还行,你们再找地方。”
  这屋子姐妹几人住了好几年,张求娣听他说搬走就着急了,“这是我们家!”
  “你们家,没有老子就没你们,这次还给我弄进局子,我还没跟你们算账呢!”
  张富来在里面的时候一直受压迫,被里面的大哥欺负,好不容易出来发现家里就剩下个空房子,领了地里分到户口的土地转手卖了,南下学着别人做生意又赔了一干二净。
  带着一条假项链和一小包行李灰溜溜地回了老家,他本以为赖在村里也有公家养着,听有人说几个女儿去了城里上学,才找机会偷了一点钱攒够路费上京。
  现在的张富来恨不得在几个女儿身上剥削掉一层皮,拿够钱远走高飞。
  张引娣把妹妹按回去,挡在她们前面,“这是租的房子,我们连房租都是凑出来的,哪来的钱养你。”
  “没钱?没钱那你不会去想办法,你大学毕业了吧?”
  “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早点嫁人!”
  “她们几个也别读了,浪费钱,早点找工作去。”
  “”
  张引娣听着这些话毫不意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还能再怎么失望,算着时间差不多了。
  “你知道我本来都躲出去了,为什么我今天必须回来吗?”
  张富来听她说话嗤笑道,“怕了吧,你们不养我,我就让这附近人都知道你什么嘴脸,我看你们怎么过。”
  张引娣笑了一下,平静的笑容让张富来有些汗毛竖立。
  “不是啊,我上学的时候都是借的高利贷,今天就是这个月收钱的日子,我要是不回来,家外面就全是红油漆,你不知道吧?我借了一千多块钱,要不拿什么租房子养妹妹的?但是爹你来了我就能还了啊!”
  外面刚好响起敲门的声音,张引娣开门后,进来一群穿着黑衣服戴着金链子的人,露出来的脖子和手都带着纹身。
  为首的人和张引娣一副熟悉的模样,嫌弃地进屋看了一眼就慢悠悠地开口,“说吧,这个月的怎么还?”
  张来娣已经懵了,旁边的两个姐姐更是,捂着嘴巴开始哭,原来大姐借了高利贷,自己都不知道。
  机缘巧合的哭声逼真的让张富来确信了是真的高利贷,他见过追债的人,就是这样,而且左边那人脸上是个大刀疤,中间的还在玩刀,几个丫头片子可找不来这么厉害的人物。
  “大哥,我还不上没事,今天都给您还上。我爹来了,他说替我还呢。”
  张引娣话一落,张富来直接从椅子上滑下来跪在地上,“不是没有我没钱。”
  为首的大哥玩弄着手里的匕首,猛地一扔,扎在离张富来膝盖一寸的地方,深陷进地面,吓得张富来裤子湿了。
  “没钱?逗我玩呢?脖子上什么你去,给我扒下来。”
  右手边的男子过去拽住张富来的脖子就撸下来项链,比量了一下,“老大,假的。”
  “我不管真假,一共还差八百块钱,算上利息是算你两千整吧,怎么给?”
  张富来悔不当初,没事来要什么钱啊,惹一身晦气,跪着求,“大哥,我真没有,你把这四个拿去卖了也行,我是她们爹,你卖了我都没意见。”
  被叫老大的人连忙摆手,义正言辞地说,“别,我是遵纪守法的人,要不你看看你这肾好不好?或者”
  张富来裤子又湿了一点,尿骚味连后面的人都闻着了,拱手求饶,尖叫着回答,“大哥大爷我真没有!你要她们的吧!”
  “去,给我签个借条,再给我盖好手印,办利索点。跟你要钱总比欺负小姑娘好。”
  手下的一个小弟立刻掏出纸笔,写好借条,连带印泥摆在地上,“来吧。”
  张富来挣扎着往后退,被上来的两个男人按住,拿着他的手往往纸上按。
  “大哥大哥我想起来了,我和这几个丫头片子没关系啊,早就分家了,我们户口都不在一起。”
  张富来急于表现自己,一吓什么都说了,“你管她们要,你管我要就犯法了,我和她们没关系!”
  为首的人有点为难,看了看张引娣和张富来,头都大了,“我不管,你俩有一个人给我,快说。”
  张富来跪在张引娣旁边求,“爹以后不找你了,你好好还钱,你让爹走吧。”
  张引娣被他扯着裤腿,虽然早就伤透了心,可还是难过,自己和妹妹们怎么就有这样的父母,“我拿什么还啊?你是我爹就得你还,本来还不想找你,是你自己来的。”
  “求你了,爹求你了,我生了你,你就让爹多活两天”
  听着耳边的哭诉,张引娣平静地问,“我还,那你写个断绝书,我去登报,不然等我哪天还完钱了,你再来找我。”
  “写,现在就写。”
  张富来拿着前面的纸笔就开始写,手一直抖,张引娣就抢过来自己写了,写完扔给他按手印。
  “以后我们没有这个爹,我欠多少自己还。”
  张引娣姐妹几人哭的肝肠寸断,张富来不敢久留,讨好地问了前面的老大,“大哥,我可以走了吗?我我真和她们没关系。”
  为首的人烦躁地骂了一句,“滚吧!”
  张富来爬着出了门,下了楼梯直奔火车站,跑地飞快,没发现后面有人远远地跟着。
  张引娣哭够了,擦了下脸,给屋里这些鞠了一躬,“谢谢大哥们。”
  为首的人叫张三,和她们算是一个姓的本家,不再装凶狠,还有点憨厚,“哎,别客气了,都是姓张的,帮妹子们一把。”
  张家姐妹这才知道是计划好的,唯独张求娣还不明白哭着问,“大姐,要不我们不读书了,给你还钱。”
  张引娣被她傻气的话逗笑了,“怎么不读了?姐姐没欠钱,这是阮二叔找来的几位大哥帮我们演戏,要不然怎么摆脱那人。”
  张三带着人把屋里椅子归位,客气地和她们道别,心里也有点心疼这些女孩,“我以前也是没了爹妈,都是社会上哥哥们照顾,以后妹子们有事,来找哥。”
  张引娣拿出准备好的烟,一一塞过去,“真的谢谢各位了,我没别的本事,给孩子们上英语课,家里小孩想上课的都送我那去,不要钱。”
  张三家还真有个孩子,和她说了去听课看看,但是必须给钱才去。
  等把人都送走,张来娣才问了缘由。
  阮青河本来是想直接吓吓张富来,后来听阮文山出了主意,就有了今天的一出好戏,张引娣也是知道没多久。
  张来娣佩服了阮文山这计谋,姜还是老的辣。又断绝关系,还能不让他再有其他想法,只以为几人在苦哈哈地换钱。等过一阵,往村里传个谣言,就说张家姐妹辍学打工,他也不可能再想进京找。
  那边阮青河追着张富来,看他确实进去买了最近一班火车票,又在候车室盯着他上车,到了傍晚才回来和张家姐妹说。
  等回到阮家已经是吃过晚饭,胡老太太给他端出来留好的一份,见他饿了一天大口地扒拉饭,心疼地问,“怎么样?确定走了?”
  起初,胡老太太不同意这个办法,万一张富来去报警,就不好收场了。后来阮文山说了这张三有背景,确定不出事,她才放心。
  “走了,在候车室都不敢动,一直到上车,我才走。”
  阮笑笑凑在一边听,知道这个无赖走了立刻鼓掌,“我要请来来吃好吃的,她们肯定吓着了!”
  “请,请家里,我都给你们做,这孩子们心里估计也不好受,毕竟是个父亲,尤其大丫头更是,她和张富来相处时间最长,不像小的几个基本没见过。”李小红替几个孩子不忿。
  阮笑笑觉得一顿不够,多请几顿比较好,就趁着下雪之后放晴,把大家找到家里一起吃饭。
  张引娣已经登报发了断绝声明,绝了后患,姐妹四人在找房子了,等高考之后就买一个搬进去或者再租,左右邻居都或多或少听到那天的事情了,她们也不想解释,低调地过自己的小日子。
  “来来,你们去哪住啊?”
  阮笑笑给她递过去一块苹果,好奇地问。
  张来娣还没想好,算着以后的房价和升值空间,觉得现在买还不是最合适的时候呢,等几年再买比较好。
  “没说好呢,我大姐要是想给补习班扩大点,暂时不买比较好。”
  阮笑笑算了下,买房子起码要个几千,大姐买完估计就没钱了,本就不富裕的家庭又雪上加霜。
  张引娣过来的时候,就看见阮笑笑怜惜的看着自己欲言又止。
  “笑笑,是有什么事要说吗?”
  阮笑笑迟疑地问,“大姐,你们要搬到哪里啊?离我们近点好不好?”
  张引娣有这个意向,尤其是来娣和求娣还在高中,不能离太远,“好,我找近点的。”
  阮笑笑想自己借钱给她们,稿费一直存着,数字越来越大,但是除了偶尔阮文山借过去再翻倍存回来,就一直没动,但是怎么开口借出去太难了,不好说呀。
  思考到她们吃过饭走,阮笑笑也没想到好主意,就问了阮青河。
  “大哥,我们这胡同没有地方让来来她们住吗?”
  “不知道,我改天问问,有就最好了。”
  阮笑笑不满大哥这消极态度,“大哥,你要好好问,一定问准确,这样大姐姐她们就和我们住很近了。”
  阮青河叹息一句,“我比你还想呢,等我明天打听一下,她们有两间屋子就够住了,看看谁家厢房往外租不。”
  见到萧逸的时候,阮笑笑还在想怎么把钱借出去,若有所指地问了一句,“哥哥,你说怎么把钱借给有需要的人呢?”
  “嗯?借出去?”
  萧逸猜是她想借钱出去,把桌上的橘子剥了一个喂给她,“你要借钱给谁吗?”
  阮笑笑也不瞒着,给他说了前一阵子的事情,拿过两瓣橘子挡在眼睛上耍怪,“来来她们要换个地方住,可是我怕她们没有钱。”
  萧逸剥完一个,手上都是橘子的黄色,略微嫌弃,只好起身去洗手,后面跟着小跟屁虫阮笑笑。
  “你不用借的,我猜她们的钱够。”
  拉着阮笑笑下楼去边走边说,“你别低估那个补习班,现在好多人学英语,很赚钱。”
  阮笑笑细细一想,也对,开补习班的少,补习英语的就更少了,“那大姐姐一个人养四口之家,还是好累的,唉。”
  “我看书里写过,人类的悲喜并不互通,可能她很幸福呢。”
  阮笑笑抬头看着萧逸,伸手捏捏他的脸,左右扯着看,怀疑地问,“说,你是谁,你会说这么深奥的话!”
  萧逸好脾气地站着不动,任她□□,小女孩的手很小,捏不疼他,“那你猜我是谁?”
  “我姥姥会说这些话!”
  “”
  罢了,一句话都打成姥姥了,萧逸拉着阮笑笑过去陪萧老爷子下棋,不再和她争辩。
  自从安安和月饼都上学了,胡老太太和阮红旗多了自己休闲的时间,又开始背着小包到处玩。
  阮笑笑今天放学回来,本以为奶奶和爷爷已经到家,没想到人还没回来,自己拿了钥匙开门,把弟弟们放屋里写作业,自己去对面找了找。
  “姥姥,我们放学了,安安在和月饼写作业,奶奶在这吗?”
  沈母也是到家不就,不知道胡老太太没回来,“没有啊,说是今天俩人要去钓鱼,可能回来的晚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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