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的微笑愈加和善了。
……
——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这个才是修罗场,笑死。
顺便一提那个少女的身份,诶我先不说了,反正她活不了太久,大家放心吧(
我怎么感觉中也小可爱好倒霉。。。
第39章
01.
此时此刻我木然看着房间门口的三个人, 说不出任何话来。
下一秒我把他们直接扯进房间门,然后用力关上了房间,惊魂未定看着这三货。
“你们好快。”
这是我的第一句话。
对不起我有点口不择言,因为我实在是太震惊了。
其实迹部景吾和赤司征十郎还好, 但我爹出现在这里简直是太令人狂晕了——他身为炼狱舍的Boss, 居然只身直接出现在敌人的大本营, 这是在开玩笑吗?!
迦具都玄示:“……啧。”
赤司征十郎:“呵呵。”
迹部景吾:“你知道的可真多。”
我:“……”
比一睁眼就看到你爹和你两个异性好友站在门口更惊悚的事是什么?
——是他们还对你开了个黄腔。
我此刻感觉自己的脑子都不够用了, 我先在屋子里来回转了两圈, 然后拿手机给坂口安吾打了电话。
他一直以来都在负责我的通讯安全方面的问题。
我告诉坂口安吾我房间里现在有决不能被任何人知道的人, 让他将监控之类都处理好。
坂口安吾第一反应:“有男人?”
我:???
我:“安吾, 你的思想怎么被太宰带这么跑偏了?”
坂口安吾感觉也有点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的错……所以到底是谁?”
我:“男人。”
坂口安吾:“啊?”
我认真地说:“还有三个。”
坂口安吾:“……好的, 您是女王,您赢了。”
我继续说道:“其中一个是我爹。”
然后我听到了那边喷水的声音。
过了几秒后坂口安吾剧烈咳嗽着:“我我我记得你爹爹爹是是是……”
“是的,就是你想的那位, 所以这个问题有多严重你明白了吧?”我问道。
“交给我了!”坂口安吾立刻说道。
我明白他会动用全部能力来抹去我爹和赤司与迹部来这里的任何痕迹的。坂口安吾的个人能力我是信得过的。
然后我挂掉电话,坐在床上看着那三个人。
迦具都玄示正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 迹部景吾正用无比挑剔的目光观察着我房间里的陈设,赤司征十郎则带着温和的笑意注视着我。
我:“……”
我嘴角抽了几下, 然后任命地说道:“所以, 为什么突然出来?”
“听说某人来横滨第一天就飙车出车祸了。”迹部景吾说道。
“而后又遭受刺杀丢了个手臂。”赤司征十郎说。
“接着还要和个能当我爹的老不死结婚。”迦具都玄示说。
“哦, 还没和我们提过任何有关上述问题的话。”赤司征十郎说道。
迹部景吾也露出了那种相当温和的微笑,“所以我们没有生气, 我们只是在担心你, 亲爱的、阿业。”
他们每说一句话我就缩了缩脖子, 每说一句我就再缩一下,最后我已经没脖子可缩了。
“我, 我这不是怕你们担心吗……”我相当没底气地说道。
“好啊。”迦具都玄示说道,“那我明天就把我手臂也弄掉一只,接着为了不让你担心就一直瞒着你。”
“你敢!”我立刻就瞪起了眼睛。
迦具都玄示深深地看着我,我和他对视了几秒,有些承受不住他的目光,便垂下了头。
“我知道错了,爸爸。”
我低声说道。
我走到迦具都玄示面前握住了他的手,我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他身体的温度总是比一般人要高的,正如青之王身体的温度比一般人要低一样(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温暖感一点点渗入了我的心中。
我轻声说道:“正因为知道我还有退路,如果不行的话我可以回东京,你们会在东京等着我,无论我到时候有多么狼狈的姿态都没关系……所以,我才这样肆无忌惮的在横滨闹腾的。……爸爸,我真的很爱你。”我说道。
迦具都玄示看向我的目光也不再严厉了,而是开始慢慢变得柔和起来,“阿业……”
“爸爸!”
“阿业!”
“爸爸!”
迹部景吾揉了揉眼睛,感觉好像面前出现了夕阳下海边奔跑的奇妙画面,话说这个氛围居然有点像《火影忍者》里的小李和阿凯……不这太可怕了。
正在这感人至深的时候,赤司征十郎插嘴了:“演得还挺像的,业。”
我嘴角一抽,“我看你是想死,征十郎。”
都快把我爹萌混过关了,你插个毛嘴啊?!
果然迦具都玄示被赤司这么一提醒也醒悟过来了,他看向我的目光相当冷静:“……这样啊。”
“爹你听我解释_(:з」∠)_其实我也是认真说那话的……”虽、虽然的确有点欺骗嫌疑。
“我在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甚至在想,我就该把你抓回东京来。”迦具都玄示沉声说道。
“能抓住我的只有你,难道你还想每天看着我?”我反问道,我也有点生气了。
“我担任赤之王的时间已经够久了,剩下的交给尊……把你托付给他我也是放心的。”迦具都玄示继续说道。
我皱眉:“我又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
“那还有迹部和赤司。” 迦具都玄示说道。
我嘴角抽了抽,我抓住迦具都玄示的肩膀疯狂摇晃:“爹你醒醒啊爹你醒醒啊,这是什么暗黑乙女游戏N皮囚禁结局啊?!我去谁家的乙女游戏还有女主她爹亲自参与的啊,过头了啊爹!”
迦具都玄示被我都快摇晕了。
他也的确该晕了。
那边的赤司还帮腔:“我倒是没有意见。”
迹部居然特么的还羞涩的笑了笑:“我也是。”
羞涩啥啊!羞涩你妹啊!你们知道我爹是啥意思吗!好吧赤司应该知道,迹部你醒醒啊你是个好人啊你是个乐观向上的备胎青年啊(???),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啊?!
是这世界不正常还是我不正常了。
我双眼无神地倒在了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过了几秒后,我从床上爬起来,我看着迦具都玄示说道:“……不要管我了,爸,我有分寸的。”
迦具都玄示和我对视,“这就是你的分寸?”
“我要当港黑BOSS。”我说。
“你……”
“我要当港黑BOSS。”我重复了一遍。
“但是……”
“我要当港黑BOSS。”我最后说了一遍。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婚姻?”迦具都玄示问道。
“等结婚了后逐渐架空三上圭一。”我说道,这的确是我原本的想法。
“你觉得我会同意?”迦具都玄示挑眉。
“你觉得我是在征求你的同意?”我也挑眉。
我和他对视。
我看到他鲜红的眸子逐渐被某种更深沉的暗色所吞噬,但过了几秒后他的目光又重新变得清明。他没有冲我发火,也没有再说什么言词激烈的话,他只是将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低声叫道:“阿业。”
不知为何我的喉咙好像是被梗住了一样。
我也低低地叫了他一声,“爸爸。”
我知道我屈服了。
02.
那三个很快就离开了,不过迹部景吾留在横滨还有一些事情,赤司与我爹返回了东京。
我陪迹部在横滨转了转,然后我俩坐在红砖仓库区的台阶上休息,我点了根烟。
这个时候还是有游客的,喧嚣的人群和寂静的午后,烟在太阳底下很快就扩散开了。我手里玩弄着打火机,迹部景吾垂眸看着我的手指,片刻之后他说:“你遇到了很多事。”
“我一直遇到很多事。”我说。
“你遇到了很多人。”迹部景吾说道。
“我也一直遇到很多人。”我说道。
“你遇到了你喜欢的人。”迹部景吾继续说。
我没回答。
过了几秒后我说,“我很喜欢我爸,也喜欢你和征十郎。”
“他要的不是那种喜欢。”迹部景吾说道。
我抬起头看着天空,今天的天空很蓝很明亮,整个横滨都在这样的阳光中变得模糊不清了。
我问:“那你呢?”
迹部景吾笑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又何必明知故问?阿业?”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此时他已经站了起来,而我依旧坐在原地抬头看他,我说:“但我把你当很好的朋友的。”
“最好的?”迹部景吾问道。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下了决心:“嗯,最好的。”
迹部景吾拍了拍我的头,“我记住了。你也最好一直记住这句话。”
我点头,我明白他的意思,“好。”我说道。
迹部景吾来横滨也有工作方面的因素,他和我相处的时间并不长,我们只是散步谈话,而后他便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末了迹部景吾说:“好好处理一下征十郎的事情吧,我已经劝不住他了。”
我怔了怔:“怎么处理?”
迹部景吾耸肩。
我想了一会儿,说道:“我给我爸告状,行吗?”
迹部景吾被呛到了,他咳嗽了几声说道:“还真有你的。”
我也觉得真有我的。
03.
下午的时候我返回港黑,我不知道他们此举会给我带来多少影响,所以我径直先去找了坂口安吾。
从坂口安吾那里得到的消息还是令我感到安心的,他说他们三来横滨的过程非常保密,也避开了所有监控,所乘坐的交通工具是青组的飞机(我:???),连坂口安吾差点都没发现他们来的痕迹。
“但你和迹部景吾在外面散步的事情我抹不掉痕迹。”坂口安吾说道:“你俩太明目张胆了。”
“这个倒没事,我和他本来就是朋友。”我说道。
坂口安吾问:“确定只是朋友?”
我有点心虚:“是的确定只是朋友,最好的朋友。”
坂口安吾推了推眼镜,“哦,明白了。
……不知道他明白了什么。
……不过也不能小看情报人员的观察能力和分析能力。
从坂口安吾那里出来后我居然感觉自己没事干了,自从宣布婚期后我这边权利虽然提高了,但工作却都安排给别人了,搞得我每天闲得蛋疼,只能继续勾心斗角暗中陷害其他人了……
顺便一提浅见良的权力已经被架空的差不多了,他本人也明白这个,所以现在暴躁得厉害。
顺便一提,根据坂口安吾的调查结果,对浅见良落井下石的,还有五大干部的十六夜红月和四宫歌。
所以这两个中有一个应该是排除杀手的人。我玩弄着火机,心里想到。
“我劝你最好最近不要用这个火机。”森鸥外在我旁边说道。
此时我们在首领办公室,三上圭一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自从他对外宣布我和他的婚事后他的身体状态下滑的速度相当快,不过精神还算饱满。
我知道森鸥外给他换了药,这个联想让我感觉有点毛骨悚然,森鸥外不会做出那样的事吧……大概。
因为身体日益不好的缘故,所以三上圭一发号施令的地点改在了卧室,而首领办公室就被我和森鸥外这对狗男女(……)给侵占了。
在听到了森鸥外的话后我抬眼看他:“嗯?”
“别人认出这个火机就不好了。”森鸥外说道。
“倒也是。”我点头。
森鸥外果真非常谨慎,他能够对我的很多事情进行查漏补缺,我想我真的是很需要他,需要这么个人在我身边。
这就有点和草薙出云与周防尊的感觉有些像了。
“而且我会不高兴。”森鸥外继续说道。
我忍不住笑,“你不高兴个什么?要不你也送我个限量的打火机?”
森鸥外弯了下唇角,“你可真贪心。”
“如果贪婪是种美德,我大概是个品德高尚的人。”我耸了耸肩随意说道。
“我认为是。”森鸥外微微一笑。
将打火机收好后我随意问道:“不过你也观察真够仔细的,你还记住他火机的样子了啊。”
“没有记住。”森鸥外说。
“啊哈?”
“通过铆钉和凸轮的磨损程度能判断出使用的时间不算短,但打火机外壳周身却没有多少……对方一般都是戴手套的。”森鸥外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