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周目的我不断循环》作者:永暗
文案:
为了躲开原生家庭,我离开了家庭所在的县城去另一个地方上了大专
没想到在打工的地方得罪了一个男人,为了偿还债务,人生天平就此倾斜
获得了不可控制的回溯时间的能力后,我与那个男人的命运被迫捆绑在了一起<
扭曲的记忆,和世界上各种各样会发生却又不正常的事情交织在一起
被人类创造出来的新人类想要代替人类的存在
而我,成为了与他们对抗的存在
不是爽文
可能会有知识性的错误,请见谅
作者喜欢写奇怪的东西,如果感觉不适像吃了奥利给一样,请尽快离开
内容标签:恐怖 豪门世家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我/李千┃配角:王立森┃其它:接档文:通灵人的恋爱修罗物语
一句话简介:逃脱周目的困境
立意:寻找人生真实的意义
第1章
我生活在一个小县城里,这里离大城市很近却又不是大城市,父母都不是有钱人,家里有个弟弟,一家四口几十年都住在城区老房子里。
虽说这个经常会堵厕所漏水的老房子要拆迁,可是规划了10年也没拆,我们家住新房的希望已经破灭,父母把为弟弟挣娶老婆钱的心思动到了我的头上。
老房子不隔音,经常能听到上下左右邻居的对话声,有时候隔壁的一家又在打孩子了,楼下的那家又在和自己年迈的老父亲争吵,与这些相对应的是我家的环境,父母因为金钱的原因压力很大,有时候还会大打出手,母亲没有工作,每天在家里照看我和弟弟,父亲认为母亲什么也没干就是个吃干饭的,母亲经常认为自己很委屈,不止一次拉着我的手抱怨。
“要不是一开始生了你,我早就和你爸离婚了。”
我不明白,既然感情不在了并且生活的很痛苦,以前离婚和现在离婚有什么区别吗。
我妈认为我太天真了:“孩子没有完整的家对成长不好。”
这种话我听了很多年,事实上我并不赞同母亲的观点,这种表面完整内心破碎的家,让我和弟弟的心灵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扭曲。
弟弟没有得到很好的家庭教育,和父亲一样是个粗鲁的人,从小因为他是男孩,什么都先给他,造成了如今面对我就趾高气昂的局面,我对亲戚和父母的性别偏见一直忍着,忍着忍着,忍耐就变成了习惯,对这种糟糕的生活开始麻木,邻居的吵闹声也可以完美的被我忽视。
直到有一天,那是我高中的时候,班里的一个女生出了事情,她的床照传的年级里到处都是,这个女生的男朋友用爱情威胁女孩献身,转而照相,用这种东西作为炫耀的资本传给别人看,并向他人讲述各种细节。
女孩忍受不了他人的非议,她的家长感觉很丢人,于是离开了高中,把这个女同学塞进了离县城很远的一个大学城里的技校中。
而那个男孩,自然在高中里,平安的度过了三年。
这件事给我留下了心理阴影,男人们对女孩的羞辱与受害者有罪论让我意识到,原来外面世界的男人和家里的男人没什么区别啊。
我开始远离男人只和女生说话,我的弟弟越来越放肆猖狂,他学习学校里社会人的样子抽烟喝酒,我内心默默下结论,等大学毕业了,我一定要离开家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父母想把我打造成吸血工具给弟弟买房,我不愿意,我的意志在呐喊,我是一个有自己思想和意愿的人。
高中毕业后,我去了远离家庭的一所大专,平时的生活费和学费大多都是我兼职赚出来的,家里人不止一次希望我帮帮我弟弟,因为亲戚少,自己本身又穷,他们根本付不起学费,这群人原本的打算是,等我高中毕业后,不上学,直接去打工补贴家用,我和家里人大吵一架,并和一直恐惧的父亲大打出手,他掏出藏在衣柜里的刀子准备囊死我,我也掏出我藏起来的菜刀,打算和他对着砍。
凭什么我要为了她们去牺牲自己得到教育的权利?我不想高中毕业就去打工,随后被嫁给老家村里的什么人,一辈子和父母一样失败,害怕结婚后被男人家暴殴打。
父亲见我也有准备,一直在家里横行霸道的他慌了,父亲常年不规则的生活方式导致他脂肪肝和高血压胆结石有些严重,我很年轻,身体又好,对着砍优势在我这边。
父亲对我妥协了,家里的其他三个人第一次看见我这么凶狠的样子,母亲和弟弟害怕极了,他们说,我和父亲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是心理变态。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变成这样,但是我实在找不到能够说服你们的办法了。
就这样,我去了大专,为了能够挣更多钱,我去夜店值夜班,工作内容只是端盘子送水和站在一旁,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很忐忑,不过工作一个星期后,感觉也没啥,除了领班经理和同事,客人基本上都很好应付的,等客人走后,我还会偷吃他们剩下的糖果和坚果之类的东西,巧克力和坚果能够增加人的饱腹感,这样我能剩下一顿饭钱。
我认真的打工,经理认为我形象不错并且得知了我的一些事情,三个月后他决定派我去VIP房间。
经理说这话的时候挤眉弄眼的,我没搞懂他的意思,推着推车去了VIP房间送东西。
这个房间很大,可是人并没有很多,四个男的与六个女的,无一例外,他们和明星一样好看,我不敢多看,低着头,把推车上的东西摆放在了桌子上。
当我准备出去的时候,坐在最中间,怀里抱着两个女人的黑衣男子把我叫住了。
“请问您还需要什么服务吗?”
“留下来一起喝酒,我给你小费。”男人掏出一张卡放在了桌子上,我寻思,陪喝酒而已,还能得到很多钱,几秒的纠结后,我很快答应了,找了个沙发单独的坐在一旁。
另一个长头发的男人笑了:“王少想换换口味?”
被叫王少的黑衣男人推开趴在他身上的两个女人,拍着自己的大腿向你说道:“坐这里。”
他岔开大腿的样子让我有点恶心,即使这个人和明星一样好看。
但是为了钱,我去坐了,男人一把搂住我的腰开始让我喝酒,我轻轻抿了一口,其他人开始起哄,怎么着也要先喝五瓶漱漱口。
“钱不是这么好挣的。”
我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了。
到这里我才从被金钱迷眼的状态中醒过来,这群人在耍我,他们的目的是把我灌醉。
为了顺利离开这个屋子,我拿起一小瓶酒开始对瓶喝,我有胃病,不能喝太多酒,喝完一瓶后我迷迷糊糊的说自己不行了要去趟厕所,搂着我的男人胳膊搂的更紧了,在迷糊中,我看到其他女人看我的目光像针扎了一样,她们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恨我呢。
“钱我不要了,再不去厕所我的胃就往上反……”
然而我说的实话没人信,身后的男人反而把嘴凑近我的耳朵说起了悄悄话。
“在这里睡着也没有关系的。”
随着这句话,他开始颠腿,把我的身体颠来颠去,其他人看到这一幕开心的鼓掌,我感觉自己被冒犯了,大力的掰开男人的胳膊从他怀里站了出来。
“大胆!你知道这是谁吗!”
没空理会小弟的话,我吐了。
酒精刺激了我的胃,使其痉挛,刚喝的酒混合我偷吃的巧克力和坚果全部吐在了黑衣男人的脸上。
吐完我就舒服了,然后看那个男人满脸的呕吐物……
我对他进行了非常诚恳的道歉,并决定承担责任进行赔偿。
“你赔得起吗?”
赔不起,也要赔。
“我可以去银行贷款先给您赔上。”
男人很生气,他带着自己的小弟走了,我被经理骂了一顿,他没想到我直接把这么大的人物得罪了。
我根本不认识他,只知道自己一定要赔偿,和经理商量询问那个男人身上的衣服手表之类的有多少钱。
“往小了说20万。”
我出奇的冷静,开始思考自己要去哪个国家合法又高昂的贩卖人体器官,半个月工资不要了,我直接领了钱,离开了这间夜店,并让经理有事联系我。
没想到的是,那个男人一个星期后找到了我的学校,我的内心满是绝望,不由回忆过去的生活,那是一片毫无波澜的,死水一样的生活,如果赔偿男人的损失,在贩卖器官的途中死去,那就接受这个结果吧。
看着男人站在车边等我,他对这边挥手,我也不再害怕,平静的走了过去。
“我会对您的损失进行赔偿的,请给我两个月的时间去准备钱。”
“你怎么准备钱,你有钱吗。”
“总之我会有办法的,我现在没钱,您给我时间。”
男人给自己点了一根烟:“你为什么不去上班了。”
“我需要去给您准备钱啊,学校这边我也请假了,后天我……”
“你该不会想去国外卖器官吧?”
我掉头,男人满脸烦恼和不耐烦:“我是无所谓你死不死的,这样吧,你做我的情人,当一年,这样我就不追究你了,那套定做的衣服,包括饰品整套200万。”
我不愿意,“要不然您去报警吧,把我送上法庭进监狱,出来后我再想办法还钱,这样您看解气吗?”
我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男人非常霸道,他自己我介绍,名字叫王立森,是广夏集团的继承人,26岁,他把我塞进车里,拿走了我的手里,并给了我一份合同。
已经做好生死度外的准备了,再加上我的人生烂的像坨屎,我无所谓的在合同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也许,自杀才是我最后的归宿。
王立森将我接去了自己的大别墅中,他告诉我,不要有任何不切实际的想法。
“等一年后我把你玩腻了,你就自由了。”
瞧啊,这高高在上的语气,为什么要选择这种侮辱人的方法呢,他明明可以走法律途径的,我可以去卖器官,死在手术台上,离开这个糟糕的世界。
王立森巴拉巴拉说一堆,我全都没听进去,看着别墅窗户外的风景,我提出了一个要求。
“我希望你和我的这个契约不被第三个人知道,我们的事情只要我们两个人自己知道就好了。”
男人惊讶,他说没想到我这么懂事,以前的女人和他在一起后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我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人生已经这么糟糕了,我在自己剩余的生活里给自己留下一些喘息的体面。
而且,如果被家里亲戚知道了,我不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帮弟弟娶媳妇买房子?还是父母又要借钱买彩票,我的人生已经沾染上很多无法摆脱的泥巴了,苦苦挣扎离开有家的城市来到这里,依然摆脱不了厄运的人生。
一年后,自杀吧。
王立森喜欢往自己身上喷东西,他的身上一直有清淡的香味,我不喜欢这个味道,尤其是每次他自我感动拥抱我的时候。
我不喜欢被人伺候,有时候馋了,会自己去厨房煮面条吃,学校那边,因为不想被人发现我和一个男人的事情而休学一年,我骗老师我身体不好,骗家那边我去国外打工挣学费,每天在家里看书画画,没事伺候一下这个男人,他喜欢吃我煮面条,每个星期都要抽一天时间出来待在家里让我做饭,我的微信经常有亲戚给我发消息,让我快点结婚,我明确表示自己不结婚不生孩子后,所有人都拿我当神经病。
“生了孩子的女人才是完整的女人。”
我把这个亲戚拉黑了,父母骂我是个不懂礼貌没大没小的人。
“怪不得是赔钱货,你看你弟弟,叫人嘴多甜啊,家里聚餐吃饭的时候还知道给长辈倒酒呢。”
“对了孩子,你在国外工作的怎么样啊,赚到了钱为什么不给家里打点?你弟弟年纪到了,到了用钱的时候了,不然要你何用?”
每次这时候我都会叹气,“妈,你不是说如果没了我你就和爸爸离婚吗,我已经离开那里了,怎么你还没离呢。”
每当这时候,母亲都会言辞闪烁模模糊糊,并谴责我心怎么这么狠,父亲身体不好弟弟需要钱,她不能这时候走。
“也就你这种对亲人菜刀相向的白眼狼能说出来这种话。”
我之后把和我有血缘关系的所有人都拉黑了,既然一年后决定自杀离开这个世界,那就把和我有关系的所有人都断了吧。
王立森很奇怪,为什么我不会和他说我家里的事情,他很满意我这种沉默的样子,我只是普通的把和他在一起当成了工作对待,反正我已经是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残渣了,和母亲一样活在各种条条框框中无法呼吸,不想成为母亲和父亲那样的人,却无法逃脱血缘遗传的命运,我成了母亲那样神经质,父亲那样极端的人,完美的遗传了他俩的所有特点,比弟弟还要像他们的孩子。
王立森在休息日的时候会带我去商场,这种陌生的大城市并不用担心我被熟人看见,他领我去买奢侈品,我不愿,男人嫌我太麻烦了,最后生气的坐在商场休息的长椅上,我看到有一个饭店窗口在卖鸡蛋灌饼,于是撇下他自己去买了一个,奢侈品一条街的拐角卖鸡蛋灌饼,真是个好搭配。
王立森嫌弃我怎么吃这种东西,我咬着嘴里的食物,第一次这么开心,“我喜欢吃这个东西,可能咱俩阶级层次不一样所以你不懂吧。”
第一次吃鸡蛋灌饼是我在初中的时候,学校门口早晨经常会有人出来摆摊,我最喜欢吃鸡蛋灌饼和里脊加肉,每个星期那些钱买那些东西吃到嘴里是我最开心的时候。
王立森仔细的看着我吃东西的样子,“原来你会笑啊,和我在一起有这么不开心吗。”
这没什么可开心的吧,被迫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伺候他和强O没啥区别,身上背着一屁股债,身后是啰嗦又想吸血的亲戚,学业一无所成,人生没有目标没盼头。
我还记得他当初是如何在KTV羞辱我呢,当着其他几个人的面。
“你不喜欢也没办法,你欠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