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拿了万人迷剧本的咸鱼——香草芋圆
时间:2020-09-25 08:16:05

  瞠目震惊之余,又在思考着怎么学以致用,不知不觉就思考了大半夜,以至于睡得不够,早上起来头昏脑涨。
  进宫点卯的时候还硬撑着精神,等惯例喝了碗滋补汤,眼皮子不知不觉开始打架,新换的软榻实在是太舒服了啊……
  再睁眼时,昨晚琢磨了一夜斩男秘籍、准备对付的正主儿赫然就在面前。
  池萦之心里紧张得快吐了,表面上勉强能维持着不慌。
  按照昨夜的筹划,她按步骤开始施行了。
  “自从回京之后,臣按照殿下的吩咐,每日多吃,多睡,争取早些长高、增重。最近卓有成效,臣感觉自己比昨日又重了些——”
  说到这里,她走近了一步,面贴着面,大胆地仰着头,伸开双手,脸上的表情纯真而无辜:
  “——殿下再掂掂看?”
  两个人的位置原本就紧挨着,如今又走近了一步,池萦之说话时,吐出的气息几乎碰在对面的衣襟上。
  动作如此放肆大胆,偏偏姿态却又无可挑剔。
  几乎贴在一起说话时,浓长的睫毛依旧顺服地低垂着,避免与储君对视。
  两个人的身躯几乎贴在一起,只要一低头,就能清晰地看见白玉般的脸颊因为暖阁春睡而泛起了嫣红;说话时,花瓣般的唇瓣微微开合着。
  从司云靖的角度,只要微微侧过一点,便可以看到白玉般的小巧耳垂。
  耳垂下方一枚小小的鲜艳的红痣。
 
 
第53章 咸鱼第五十三式
  司云靖袖子里的手指细微地动了动, 迅速按捺下去了。
  池萦之张着手臂,半天没等到回应,黑而浓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 想悄悄看一眼对面那人的表情,忍住了。
  她琢磨着, 是自己太主动, 把人吓退了?应该不至于吧……
  计划是昨夜就定下的, 她决定再试一次。
  “殿下再掂掂看?”她把手臂张得更开些, “我觉得我比殿下上次抱起来的时候更重了……”
  司云靖站在原地没动。
  身体纹丝不动, 但晦暗的眸光带着估量含义,把对面张着手臂要抱抱的小世子从头到脚打量了彻底。
  内心蠢蠢欲动。
  那股升腾的情绪却被强行压抑着,袖中的修长手指蜷起来,握紧成拳,又松开了。
  他的声音带着惯常的淡淡嘲讽, 听起来与平日里并无什么区别。
  “今天又怎么回事?果然是春天到了, 睡饱了, 心情好,要再来一次投怀送抱?”
  他伸手指了指大开的窗户。
  “去窗边站一会儿吧!外头那么大的风, 把睡到发昏的脑袋吹清醒点儿。”
  说话语气冷静得很。
  按阿重姐姐的说法……情绪还没引动起来。
  池萦之摈弃了君臣间的规矩束缚,大胆地抬起头,与对面的储君对视了一眼。
  “我现在清醒的很。刚才睡觉梦到殿下了,一觉睡起来,原来殿下就在身边。我很欢喜。”
  对面的人还是惯常的样子,眼神寒凉,神色平静,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轻易看不出喜怒。
  “梦到我什么了, 感觉欢喜?” 司云靖嗤道,“梦到我敲你脑袋?“
  池萦之想了想,对他粲然笑了一下。
  笑容如烂漫山花。
  “梦到殿下敲了我的头,然后后悔了,哄着说会带我出去玩。”
  明丽笑容绽开时,对面那人似乎被极大地冲击了一下,眼中的冷意退去了不少。
  他又上下打量了她一遍,果然按照要求的那样,两只手掐着两边腰线,把她往上掂了掂。
  “诓我。和上次一样,没怎么重。”
  池萦之才不在乎他说什么。
  只要人有回应了就好。
  原本张开的双手直接环搂住男人的脖子,大胆地往下一拉,在对方惊愕的视线里踮起脚,闭着眼贴近唇角边,吧唧,亲了一口。
  看起来线条冷硬的薄唇,亲起来的触感却也是温热而柔软的。
  “就是要殿下抱抱。”她贴着耳边小声说,“再掂一次看看,说不定这回重了呢。”
  原本平稳的呼吸声一滞。
  掐着她两边腰线的手的力道猛地往里收拢。
  又放开了。
  司云靖深吸口气,把环住自己的双臂拉下来,走开了几步。
  池萦之:???都亲上了他还跑?这么能忍的吗?
  难道要再扑一次才行?
  在她困惑的注视下,只见对方两步走到了大开的窗边,仔细关了窗,插好插销,又把卷起的湘妃竹帘放了下来。
  站在窗边,他回望了一眼,确定她乖巧地站在原地等着,再次伸手扯了扯放下的竹帘,四面都服帖地挡在窗上,走回来软榻边,一只手重新伸过来,环住她的腰。
  却并没有把人再次抱起来掂掂重量。
  另一只手穿过池萦之的脖颈发间,动作细微而亲昵地捻了一下她的右耳垂。
  她有些不适应,头微微偏了一下,想躲开过于亲密的揉捻动作。
  面前的男人却更加逼近过来,贴在耳边低声道,“故意撩拨我?”
  掐着她腰的手用力捏了一下,这一下的力气不大不小,觉得有点疼又在能承受的范围里,池萦之‘嘶’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本能地挣了一下。
  箍着腰的力道却又放小了,被捻红了的耳垂总算被放开,两只有力的手掐住她两边的腰线,轻轻往上抬了一下。
  “一点都没重。”
  司云靖的嘴角勾着一丝笑意,但那笑容却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看了令人本能地觉得危险,
  “果然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故意撩拨我。”
  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沿着耳垂,轮廓,温热的拇指搭在她微微张开的色泽艳红的唇边。
  “你的胆子实在是大得很。”他在耳边说道。
  池萦之张了张嘴,想要说话,“我——”
  刚张开了嘴,拇指却已经趁势探进了唇瓣,其余几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毫不客气地将她拉近过来,司云靖低下了头,在她嫣红的唇瓣边轻轻咬了一下。
  “嘶——”这人属狗的吗!
  池萦之倒抽着冷气把人往外推,哪里推得动。
  她整个人都被圈在怀里,抬起头来,刚好可以看到翘起细微弧度的唇角:
  “刚才蓄意放肆,把人撩拨够了,自己倒想跑?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小巧的下巴被两根修长的手指往上抬起,一个强势而火热的吻落了下来。
  池萦之睁大了眼:“……唔唔唔。”
  她喘不过气,感觉自己的肺要炸了,才被放开了一会儿,被半搂半抱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惹事的拇指却还在她唇边反复摩挲着:
  “上次在浴桶里的教训还没吃够?真以为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想跑也迟了。”
  “嗯……我不……”
  “喘过气来了?嘴张开。”
  “唔唔唔……”
  不行了,受不了了。
  眼前的暧昧气氛是必须的,但她更想要速战速决。
  “我没要跑!”她一把反握住在她嘴唇上摩挲的惹事的手指,“还等什么,我们去帐子里!”
  司云靖:“……”
  司云靖向来处变不惊的脸上,也被石破天惊的一句话镇住了,显出了震惊震撼的神色。
  他本能地感觉哪里不对劲,停下了动作,“等等,你老实与我说……”
  池萦之昨天接收了整夜的斩男秘籍,都是在床笫间的秘籍,可不是站在屋子里说情话的秘籍。
  现在两个人气氛实在古怪得很,太子爷一只手搂在她腰上,另一只手不老实地四处乱摸,在耳边说话说得她头皮发麻,两个人再这么说下去,她就快撑不下去了。
  她深吸口气,伸手一指里间被山水大屏风挡住的黄梨木拔步床,
  “就那个。我们现在就去。”
  司云靖不说话了。
  沉默了片刻,他说,“你不要后悔。”
  “我不后悔!”池萦之入京以来第一次在他面前爆了粗口,“妈的我早就等不及了。”
  司云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搂着后腰的手臂用力,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池萦之听到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不,或许不只是自己一个人的心跳声。
  紧靠在身前男人的胸前,更加激烈的心跳声透过了层层衣料,传到了她的耳里。
  两人滚入拔步床的时候,池萦之伸手挡着铺天盖地落下的炽热的吻,伸手指了指头顶上两边金钩,“帐子……”
  司云靖并不起身,反手用力一扯,扯脱了金钩,两边的厚重绮罗帐就落下了。
  帐子是三层,宫里惯例,最外面一层是轻而薄的纱帐,里面两层厚布帐,一层浅色,一层深色。
  池萦之早上试过了,三层帐子完全落下的时候,遮风挡光的效果极好,帐子里宛如黑夜。
  如今三层绮罗帐坠地,虽然是白昼,帐子里果然黑的很,只能影影绰绰看见彼此的影子。
  第一步过关。她放心了。
  帐子里和她滚作一处的那位倒也没有如猜想的那样,落了帐子就扑过来解衣服,只是在黑暗中抱了她坐在床头细细密密地吻着,倒让她松了口气。
  第二步。
  她按照预先计划,摸索着把自己的腰带解了下来。
  她今天特意寻了条五福丝绦带系腰上进的宫,那丝绦带是五股不同颜色的细绳拧在一起,中间掺了金丝铜丝,看起来漂亮,用起来结实得很。
  她早上特意拿着五福丝绦带找王府亲卫长试过了,五大三粗的武人挣脱也得费不少功夫。
  拿来对付眼前这位,应该是足够了。
  池萦之一只手解着丝绦带,另一只手搂着司云靖的脖子,仰起头,乖巧而主动地迎合着他的吻。
  耳畔的呼吸猛然粗重起来。
  原本只是松松搂着她腰肢的两只手猛然发力,直接把她按倒,压下来了。
  “这么喜欢我?”耳边的嗓音哑声道,“连过明路都等不及了?”
  池萦之默默腹诽着,这位果然是素了太久,太激动昏了头了吧。你还想过明路?把藩王世子纳进东宫内院做后妃吗。咱们大周朝可没这传统。
  就想了一下的功夫,没了腰带系着的外袍子已经被被扒下来了,扔到了床下。
  池萦之吓了一跳,赶紧扯住自己里面穿着的夹袍不放,“等等!衣裳不能脱!”
  耳边的沉重呼吸猛地一滞,下巴被人用力钳住抬起,黑暗里什么也看不清,只感觉到带着炽热体温的身躯逼近过来,唇瓣被人重重咬了一口。
  池萦之捂着唇细微地叫了一声。
  黑暗的帐子里看不清对面那人的神情,只能听见那声音带着浓重的压抑情绪,哑声道,“把我撩拨到成这样,你自己倒后悔了?”
  池萦之实在摸不清这位的狗脾气,不知道会不会一言不合就摔门而去,急忙安抚地凑过去亲了一下,“不后悔。”
  想了想,又亲了一下,小声说,“喜欢你。”
  男人果然被安抚了下来,把她抱了过去,圈在怀里,两人在黑暗中缠绵得吻了一阵。
  池萦之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在细密的吻中挣扎着说话,“等、等等,我有话说。有些事情,我想来想去,还是应该坦诚地和你说。”
  把她抱在怀里的男人并不感觉意外,声音里带了愉悦的笑意,“想说什么尽管说,别怕,我听着。”
  “谢殿下……我有很多怪癖。”
  “嗯?” 似乎没想到等来的是这句话,帐子里的对话过了片刻才继续,“我知道你有些怪癖。”
  “你喜欢戴风信子的手铃铛脚铃铛,喜欢走路听声响。过几天我叫人给你打一整套的精巧铃铛镯子。宫里的手艺非外面可比,你定会喜欢。”
  “不只是喜欢听铃铛声响,还有更多的。比如说——”
  池萦之小声道,“不能当着别人的面脱衣。怪癖从小就有了,身体如果被人看到,感觉生不如死,容易失态。就像上次沐浴时殿下意外进来那次……大喊大叫,无法自控。所以……不能脱衣。”
  话音落下,对面之人顿时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池萦之感觉气氛有点不太对,赶紧又过去亲了一下,补充了一句,“不能脱衣,但是喜欢你,想和你一起。那个……穿着衣服也可以的。”
  对面传来了一阵压抑的深呼吸。
  “喜欢我,想和我一起……但是不能脱衣。”他重复了一遍。
  司云靖深呼吸几次,把冲到脑门子的满肚子邪火压下去了,嘲道,“穿着衣裳怎么做那事,你教教我?”
  池萦之壮着胆子,“那,那我教你了。留着袍子就好。”
  按照阿重昨夜的嘱咐,她其实还应该继续拿捏着撩拨一阵,撩拨到对方眼泛血丝,气喘如牛,话不成句,脑子都扔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撩拨才算到位了。
  但今天具体施行起来,她一紧张,顾不上了。
  她惦记着手里的丝绦带,把司云靖环着她腰的两只手拉过来,牢牢捆了三圈,打了个死结。
  对面传来了又一阵压抑的深吸气声。
  “这又是什么规矩?才进了帐子,先把你男人的手捆了?”
  池萦之拉了拉丝绦带,感觉捆得松紧正好,既不会留下痕迹,又不至于挣脱,满意了。
  “殿下见谅,普通的玩法没劲,这样才带劲。”
  她有点心虚地解释说,“刚才和你说过了……我有很多怪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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