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世贤语录问鼎大道[快穿]——凌恒
时间:2020-10-10 09:39:14

  “嗯?”鸣霄把昏过去的玉竹搬到屏风后,听到系统的声音,挑眉询问。
  柜柜:“...出手果断,动作利落,不愧是你。”
  嘤...摊上个救人都如此硬核的宿主,它还能说什么?它还敢说什么?
  鸣霄没理会柜柜的彩虹屁,抚平衣服褶皱,这才走出屋子追上已经候在门外的雪兰等人。
  花妈妈这时也到了,看见她姗姗来迟想要训斥,最后顾及到屋内贵客终是没敢开口,只得狠狠剜了鸣霄一眼,扭头挂上谄媚的笑打开门走入雅间。
  屋内三位男子正在看楼下的节目,听到开门声不约而同地一起转过身。
  那位风流倜傥的柳公子微微探头,看向花妈妈背后,一双桃花眼在鸣霄几人身上扫过,像是在打量供人狎玩的物件。
  片刻后,柳公子收回视线,打着扇子转头对江公子笑道:“看来燕春阁赚的钱都用来布置摆设了,这些姑娘看起来可没合欢楼的可人。”
  这话像巴掌一样打在花妈妈的脸上,她脸色一僵,随即笑的更加谄媚道:“这几个姑娘是清倌,风韵不足但胜在清纯,公子不若再仔细瞧瞧,若还是不满意,奴再寻几个好的过来。”说完她侧过身,好让柳公子看的更清楚些。
  方才笑的爽朗的胡将军,不愿在江公子的地盘上落了对方面子,也帮着解围道:“柳兄行商走南闯北,自是见多识广,眼光高也正常,还是我先来瞧瞧吧。”
  男人一双厉目在几人身上扫过,最后指着雪兰道:“就她吧。”
  雪兰顿了一下,倒也没说什么。虽然花妈妈说过贵客喜欢雏儿,所以今晚让她来只是弹个琴,可客人看上了,那
  无论是陪酒还是弹琴,都没有她选择的余地。
  正准备走上前,忽然旁边的鸣霄出声道:“公子不如换我怎么样?”
  此话一出,屋内所有视线都定在她的身上,花妈妈被她自作主张的话气得火冒三丈,她皮笑肉不笑的咬着牙对鸣霄说:“放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诶。”柳公子忽然出声打断花妈妈,笑嘻嘻的说:“这小姑娘看着一副没长开的豆芽身材,仔细一瞧长的还真不错,怪不得还没开苞就想男人了。”
  他这话是笑着说的,里面的轻蔑之意毫无遮挡,鸣霄没说话,只是轻飘飘甩过去一眼,柳公子也不知怎么,竟被那眼看的头皮一麻,没有立马继续嘴上犯贱。
  没了打岔的,鸣霄又朝胡将军抬抬下巴,“问你呢,行不行给个痛快话。”
  屋里的人再次被她的嚣张一震,胡将军的脸彻底黑了下来。
  他本就是漠北前线大将,行伍之人大多脾气暴烈,哪容得一个妓子当面如此放肆,他冷哼一声转头看向江公子道:“怪不得柳兄瞧不上江兄你这的人,调.教的确实不够啊。”
  那位江公子闻言眉头皱起,朝花妈妈挥挥手,“带下去处理了,再有下次,这阁内的管事人也该换了。”他全程连头都没抬一下,更别说看惹事的鸣霄一眼,好似她只是一个微不足道,轻易便可捏死的小蚂蚁。
  花妈妈被江公子的话说的冷汗直流,哪还顾得上再讨好贵客,拽着鸣霄就要带人离开。
  谁知她眼里不识好歹的鸣霄一把甩开她的手,以常人远不能及的速度冲到胡将军桌前,哐一拳直接砸到对方脑袋上。
  柜柜看着它原计划要走“审时度势智慧流”的宿主,就这么没有一丝顾虑,也不给它留点防备时间,骤然来了顿猛操作,没等出声询问,忽然看到旁边江公子快速挥出一掌,它立马喊道。
  “宿主,注意...”
  嘭!
  木桌碎裂的声音响起,鸣霄看着手下的脑袋,为了确保对方昏厥,又用力在地上磕了几回,直到把地板砸出个坑,才松开手,姿态轻松地问道:“注意什么?”
  柜柜看着那位无论在原主记忆里,还是世界主线中,都十分神秘强大的江公子,此时如死狗一
  般趴在地上,瑟缩的咽咽口水,狗腿道:“注意别伤着您的手。”
  特么的,它家宿主到底是什么品种的怪物,就这么活生生的光凭力气,把人家修炼近二十年的高手给KO了。
  嘤...吓死统了。
  鸣霄看着被自己轻轻松松制服,据说屋内武力值最高的两人,不屑地撇撇嘴,转过头对面露惊恐的众人微微一笑,道:“我这么文明的人,最讨厌使用暴力了。要不是刚才这不识抬举的狗东西敢拒绝我,惹我不高兴,哪至于到这一步。”
  她说完,朝两股战战的花妈妈粲然一笑:“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
  “花,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某某的卿卿、糖丸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1章 
  花妈妈差点被她这一cue, 吓得跪在地上,她张着嘴双唇颤抖,余光扫到一旁还立着的柳公子,这才心神稍稳,干巴巴地说:“姑, 姑娘说的是, 不过你刚来,想必不认识这两位贵客。”
  她说到一半觑了下鸣霄的神色, 见她并无不快才咽口唾沫接着说:“刚被您一拳...伤到头的,是边境守将胡将军, 咱们漠北军有三成士兵都要听他的号令。”
  鸣霄敷衍地嗯了一声, 花妈妈也不知道她听没听懂自己的意思,刚想再说两句, 就看到那位空手爆头的小祖宗,一把揪住柳公子头上的发髻, 硬生生把一个八尺男儿的头压到跟自己同一水平线。
  外表很沉默但实际已经吓傻了的柳公子,终于忍不住哀嚎出声:“不要, 不要, 姑娘, 女侠, 刚刚是我嘴贱, 求求你不要打我。”
  “...”花妈妈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哭声求饶的人,完全没法和刚才倨傲的贵公子形象重合。
  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此刻她的心里还是不受控制地升起快意。
  呵, 让你们这群鼻孔朝天的傻逼,天天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德行,撞上煞星了吧。
  你特么再傲啊,再狂啊,还我的姑娘不可人。
  he~tui!我可你奶奶个腿。
  (︶︿︶)=凸
  “你接着说,那个穿一身白,跟死了全家似的男人是怎么回事?”花妈妈内心戏丰富的自嗨着,鸣霄忽然抛出一个疑问。
  花妈妈扫一眼五体投地趴着的江公子,垂下头道:“江公子是燕春阁真正的老板。”她说着眼神闪烁一下,“至于他的背景,就不是我一个老鸨能知道的了。”
  其实她不是一点都不清楚,毕竟也在燕春阁待了大半辈子。可想到江公子神秘强大的背后势力,花妈妈还是决定不和盘托出,像她们这种底层小人物,想要保住命,就该清楚谁能得罪,谁得罪不起。
  可她不愿意说,但防不住有人主动啊。
  一直被迫弯腰的柳公子,顶着腰酸喊道:“我知道。”他的头被鸣霄抓着抬不起来,只能把眼向上一翻,露出个讨好的笑,继续说:
  “此人名为江墨衡,背景来历神秘,我家有意与他进行生意往来,所以曾耗费大量人力
  、财力查探过,不过也只得出些微消息,就是他似乎出自赤燕皇族。”
  江公子的这层身份,倒是让鸣霄有些惊讶地挑挑眉。
  庸朝作为整片大陆占地最广阔的国家,其实内忧外患一直没断过,尤其是她现在所在的漠北边境,几十年来与相邻的赤燕国摩擦不断,最靠近边境的几座小城百姓,几乎一年是庸朝人,一年是赤燕人。
  江公子的身份单拿出来并不足以让鸣霄惊讶,真正让她惊讶的是,在柜柜给她看过的世界主线里,她的那位兄长能攻下赤燕,江公子可没少出力。
  想到江墨衡肯出手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她的长嫂,鸣霄不禁皱出一张地铁老爷爷看手机脸。
  她有些疑惑地在脑海中问道:“他们这些气运之子喜欢人,都一定要这么...吃里扒外吗?”
  与土包子宿主相比,见过大世面的柜柜显然要十分平静,他掏出把瓜子说道:“朋友,你是否觉得这样的故事似曾相识?一个身世复杂,习惯用放荡伪装自己的矫情美男子,他好手好脚,有权有财,不想着建功立业,也不普济天下,就是爱好开青楼。”
  “他功能齐全,一夜七次,却一定要守着一楼的姑娘,连搂带抱,就是洁身自好的不上三垒。
  他武功高强,酷炫狂拽,但一定要在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智商忽然掉线,莫名奇妙被炮灰暗伤,最后一时脚瘸跌入未来心中明月的闺房。”
  说到最后,柜柜一把甩掉手中的瓜子,长叹道:“朋友,单恋吗?国破家亡的那种。”
  “...”鸣霄做了个干呕的动作,“对不起,是我嘴欠,打扰了。”
  戏精上身的柜柜却不愿意这么放过她,痛心疾首的摇摇头又道:“宿主,你不懂爱。”
  虽然有被恶心到,但好在鸣霄还记得现在有正事,看在柳公子提供情报有功的份上,她手一松把人绑在旁边的椅子上。
  做好一切,她站起身环顾四周,大爷一样坐在椅子上朝雪兰抬抬下巴:“你先下去,等关门打烊的时候把所有人都叫到大厅,我有话吩咐。”
  雪兰得了命令没敢立刻动作,而是悄悄看向花妈妈,花妈妈眼神一闪,低声跟鸣霄商量:“还是我去吧,雪兰毕竟只是楼里的
  姑娘,这上上下下这么多人,也不可能都听她的。”
  鸣霄瞧都没瞧花妈妈一眼,眉间拧起不耐烦地说:“快去。”
  雪兰被吓得一个激灵,不敢再耽误急忙跑出屋。
  被下了面子,花妈妈也不恼,反倒脑子飞转,想着再说点什么把鸣霄稳住。
  没等她想到对策,鸣霄先笑了。她翘着二郎腿,单手拄腮侧头看向旁边几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姑娘,懒散问道:“我来这楼里没多久,还想问问几位姐姐,花妈妈平时都是怎么教导你们的?”
  几个女孩面面相觑,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最后还是刚才直面的震撼场面,压过心中对妈妈的恐惧,其中一个长相明媚英气的女孩站出来说:“我是父母因战乱而死,三年前被赌鬼大伯卖进来的。”
  这些姑娘从小被卖进来,花妈妈本着奇货可居的想法,一直精心培养着。几人平时除了学习各种才艺、技巧都没怎么见过旁的人,现在话匣子一被打开,也想不到害怕,立马叽叽喳喳你一言我一语的聊起来。
  在她们的叙述里,除了练习技艺,记忆里最深刻的就是挨打。
  诸如什么关小黑屋饿着,或者被三寸长的细针扎在身上,那都是轻的。
  得罪客人或是想要出逃的才是大罪,犯了的人会被扒光在楼外绑上几个时辰,任人指点,之后再被丢进暗社伺候那些只付的起几个铜板的粗暴之人,等到被弄成残花败柳,就扔进乞丐窝任其自生自灭。
  几个小姑娘仿佛感同身受一般,小声啜泣出来,鸣霄耐心等人平静下来,才问道:“有没有想要报仇的?”她朝花妈妈的方向一指:“人在那,我在这,有想的就去,保证她报复不了。”
  屋里的哭声一滞,几个女孩面面相觑不敢应声。
  自然是想报复的,可她们从小就被送进来,在小姑娘的眼里,花妈妈就是最大的权威。
  今天鸣霄看似胜了一筹,可以后呢?楼里那么多打手、龟公,她一个赤手空拳的女子当真能抵挡得了吗?
  刚才只说坏话,到时候她们哀求几句,因着几人身上的价值,花妈妈也不会重罚,可若是当真报复了,到时候花妈妈秋后算账又怎么办。
  过了好一会儿,久到
  鸣霄不耐地想要收回刚才的话的时候,一个女孩站了出来,
  这女孩很沉静,就连刚才大家一起吐槽的时候,她都没怎么说过话,这会儿忽然站出来,吓了其他人一跳,第一个说话的女孩见她如此,慌忙唤道:“莲音你别冲动。”
  名唤莲音的女孩朝她摇头笑笑:“湘灵你不必劝我,我就想为我姐姐报仇,之后怎么样都无所谓。”
  她说完眼里带上几分恨意,再不犹豫,拿下头上的簪子,照着花妈妈身上直接扎下去。
  花妈妈没想到她真敢这么做,一时没有防备被扎个正着,她怒极想要反抗,刚动了一下就被迎面而来的凳子砸在头上,整个人当即晕了过去。
  抛掷小能手鸣霄为自己的准头满意的吹个口哨,转过头问莲音:“有胆子杀人吗?”
  姑娘愣了一下,她闭上眼,想到姐姐得知家中父母把自己也卖进燕春阁时的哭泣;想到姐姐出钱为她赎身遭拒,又想帮她逃出去却被抓到时的绝望;想到姐姐被人糟蹋完后,仍握着她的手,为没能救她脱离狼窝时的愧疚眼泪...
  下一秒,银簪尖头猛地刺入花妈妈脖颈,强烈的痛意把原本晕厥过去的人唤醒,她嘶哑的叫了两声,试图去掰凶手的手,可那双纤细的手此刻却像是能力顶千斤一般,纹丝不动。
  她的眼前逐渐变花,慢慢脱力彻底陷入黑暗。
  喷涌而出的鲜血阴湿了素色的纱衣,女孩呆愣的抹把脸,看到指尖的血迹,忽然大哭出声,声嘶力竭地喊道:“姐,姐,我为你报仇了,姐姐,啊啊啊...”
  莲音的哭声感染了屋内所有人,其他几个姑娘顾不上害怕,一拥而上把她抱入怀中,一起哭作一团。
  就连柜柜都抹抹自己不存在的眼泪,忧伤道:“这可是金丝楠木的地板,血要是浸到里面,可赔老钱了。”
  鸣霄:“...”
  你再说一遍,咱俩谁更不是个人?
  折腾了一大通,终于等到燕春阁打烊的时间,等客人都散净,雪兰走上来,通知鸣霄人已经叫齐。
  她看看身旁两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力气太大,至今还没醒的人,叹口气走上前,一手一个拎着裤腰提了起来。
  旁边一直乖巧被绑的柳公子见她如此生猛,倒
  吸一口凉气。
  鸣霄冷冷看他一眼:“怎么,你也需要我帮忙拎着下楼?”
  “不不不。”柳公子慌忙摇头,“我自己可以,就不劳烦您了。”
  于是鸣霄就这么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背后还拖着一个花妈妈,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晃晃荡荡走到二楼的楼梯口。
  楼下的姑娘们小声地聊着天,见到她这个造型,都不明觉厉的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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