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世贤语录问鼎大道[快穿]——凌恒
时间:2020-10-10 09:39:14

  他还是习惯于把自己摆在高高在上的地方,完全忘了那天被威胁要钱时的狼狈。
  鸣霄拿着一沓钱心情好,懒得跟他计较,数好钱后仔细的揣进兜里,朝魏父摆摆手:“这就不劳您费心了,二叔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
  魏父被这个陌生的称呼叫的愣了一下,他不敢置信的看着鸣霄:“你叫我啥?”
  “二叔啊。”鸣霄一脸无辜。
  魏夫暴怒,一只手指着鸣霄:“你个不孝的东西,再叫一遍!”
  “二叔,你这么说就给脸不要脸了。”鸣霄不悦地皱皱眉,“户口刚换完,你装什么傻啊。咱们现在就是普普通通的叔侄关系,我亲爹现在还在老家地里埋着呢。”
  “你....”魏父气的抬起一只手,二话不说朝鸣霄扇过来。
  鸣霄眉毛一挑侧首躲过,然后抓住他打空的手,猛地一用力。
  啪一下,扇在呆站在一旁的魏珍脸上。
  魏珍&魏父:“......”
  鸣霄装模作样的捂着嘴惊呼一声,上前凑到魏珍面前:“堂姐,你没事吧?”
  魏珍想要发怒,又顾忌到自己在魏父面前的人设,她狠狠磨了下后槽牙,眼眶泛红地捂着脸,哭道:“铭箫,我是你的亲姐姐啊,你为什么总是这么针对我,是不是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没有啊。”鸣霄无辜的摊摊手,“堂姐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打你就打你了,还需要误会当借口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作息颠倒,身体和大脑感觉都要玩脱了
  _(:з」∠)_
  想调一下更新时间,大家明早要是没看到更新,注意一下文案。
  如果明早没更,就是挪到晚9点了,到时候我会多更一些哒~ (*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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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即使早就见过这个妹妹不同以往的一面, 魏珍还是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嚣张。
  难不成她真以为,有了那两千块钱就可以肆无忌惮了吗?
  想到鸣霄将会为自己的愚蠢付出的代价, 魏珍觉得似乎挨得打都不算回事了。
  她垂下眼帘,敛下其中的嘲讽,拽拽身旁气的冒火的魏父,轻声劝道:“爸, 算了,妹妹恐怕还在生气,都怪我, 要不是...”
  “跟你有什么关系。”魏父蹙着眉打断她, “就她这个身体, 就算正式上岗也得因为个人原因影响工作,还不如给你, 也省得到时候因为工作态度不认真,丢我的脸。”
  鸣霄津津有味地看着无耻父女档放屁,柜柜先忍不住, 严肃道:“宿主, 我必须郑重警告, 你这种强迫我看脑残的行为,已经能算入精神虐待的范畴。”
  它绑定过那么多宿主, 很多都是一开始蛰伏,后来翻身,所以柜柜自认为也是个“一日看遍天下渣”的见多识广统, 对渣渣短暂性地蹦哒接受度良好,但自从绑定了现在的宿主,它明显感觉自己对傻逼的容忍度与日俱降。
  尤其像眼前这俩自说自话,脑子有坑的,要不是它没有实体,真想学它家宿主,一脚把他们踹上天,和太阳肩并肩。
  “行叭。”感觉到柜柜的不耐,鸣霄无奈啧了一声,挎着揣钱的小包,挥挥衣袖转身离开。
  过了好一会儿,等到魏珍把魏父哄的开开心心,得意洋洋地转头,看向鸣霄刚才所在处时。
  “......”
  一阵寒风毫无阻碍的吹过,魏珍和魏父同时沉默了。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是父女俩还是不约而同的仿佛听见,鸣霄看傻逼般的嘲笑声。
  不过不管他们怎么想,已经走远的鸣霄都不知道,也不在意,她开心的拿着钱去国营饭店大吃一顿,然后转身又去了百货大楼。
  换户口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她这边还好,魏珍那边是需要生产队盖章的,只不过魏父这些年利用职务便利,也没少帮队里,所以打电话过去,队长没犹豫直接口头同意,再加上他这边又有熟人,这才能这么快办好。
  不过既然两人调换,那之前进城的批
  条也同样作废,所以鸣霄现在必须在住院期到之前离开,否则就要沦落街头,运气不好碰到X卫兵,还得被抓。
  希望魏珍那边速度更快一点吧,鸣霄边在人群里挤着抢购布料边想。
  还有四天时间,她总得把这位姐姐想对她做的事,都一一还给对方,才能放心的去广阔天地,开始她的新造......
  新作为啊!
  魏珍果然如同鸣霄想的那般急切,中午回家吃完饭,下午就拿着户口本,到服装厂去登记改名。
  走到服装厂门口,她看着来往进出的人,深吸一口气,问清路后,昂首挺胸走到人事管理处。
  看到坐在办公桌前的人,魏珍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走到对方面前,柔声道:“同志你好,我是上次招工考试通过,来登记改名的。”
  “姓名、住址。”桌前的人头都没抬,声音冷淡。
  这时候办事的人都是这个态度,魏珍不以为意,笑着说:“魏铭箫,东风路7号楼,三单元302。”
  那人拿出本子仔仔细细翻了一遍,皱着眉头:“没有,你是不是记错了。”
  当然不可能,魏珍确信绝对没错,又让他再查一遍,那位干事此时已经不耐烦了,他压着火又查了一遍,然后啪的一下摔在魏珍面前。
  “你们怎么回事,这个魏铭箫的工作岗位昨天就转给别人了,你看看,上面名字已经划掉,换成了刘和平,我说怎么找不到呢。”
  魏珍的脑子像被锤子敲击一般,嗡的一下,她面色发白,慌忙拿过册子。正如人事处的同志所说,在宣传干事那一页,魏铭箫三个字上面用钢笔画着几条横杠,代表名额取消,旁边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叫刘和平的人。
  她怔愣在原地,忽然想起上辈子在饭桌上,魏父曾得意洋洋地说起,公司另一位刘副经理家的儿子有多不争气,那个人好像就叫刘和平。
  魏珍不蠢,联想到鸣霄提出调换户口时的干脆利落,哪里还能想不明白,她和魏父都上当了。
  她仿佛又一次看到鸣霄讥讽、嘲弄的笑容,魏珍的眼里泛起了阵阵冷意。
  她本来还在犹豫,现在...
  魏铭箫,这是你自找的!
  “阿嚏!”
  鸣霄躺在病房的床上,打了个喷嚏,她吸吸鼻子继续跟柜
  柜聊天:“也不知道魏珍发没发现名额被我卖了。”
  “我觉得你不应该担心这个,你应该担心,如果上辈子真是魏珍向马奋强泄露了你的行踪,这辈子,马奋强还会不会听她的话来找你。”
  “为什么不会?”鸣霄一脸疑问,“我现在身娇体弱,孤苦无依,不好下手吗?”
  “......”柜柜只能送给宿主礼貌性的一笑,“呵呵。”
  但愿昨天才被打成猪头的马奋强也这么想吧。
  ╮(╯▽╰)╭
  接下来的两天,鸣霄都过得很平静,每天除了睡觉、下馆子,就是欺负老太太,无聊到爆炸。
  这种无聊在两位老太太因为受不了折磨,偷摸出院回家后到达了顶峰。
  好在魏珍虽迟但到,在距离鸣霄出院还有一天的时候,魏珍终于来了医院。
  她眼眶通红,神情憔悴,看向鸣霄时,笑容勉强中带着几分欲言又止。
  鸣霄挑眉看她演戏,不发一语,魏珍等了好半天看她没有半点反应,只好心里暗骂,面上故作柔弱地说:“铭箫,我今天来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鸣霄这才配合地点点头:“什么事?”
  魏珍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抽泣道:“你先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要着急好吗?”
  “哦。”鸣霄应了一声,然后笑容一敛,冷漠道:“不好,你爱说说不说滚。”
  魏珍:“......”
  她险些咬碎一口黄牙,不过想到自己的计划,还是忍了。
  魏珍装作没听到,继续哭诉:“妈她这两天因为一直惦记你,怕你在外面过得不好,心思不属,烧水的时候没拿住水壶,从小腿到脚全被烫坏了,现在正在家附近的医院住院。”
  她越说越泣不成声,捂着脸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瞄鸣霄的神情,见对方不为所动,魏珍眉头蹙起,眼珠子一转小声问道:“铭箫,你还在生妈的气吗?她这两天其实也特别后悔,一直念叨着你。”
  “念叨着我为什么把城镇户口,给二叔钻苞米地生的女儿吧?”
  魏珍哭声一顿,恨得心里闪过一百八十种弄死鸣霄的念头,抬起头时,却还得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好姐姐样:“我知道你怪我,但是妈总是你的亲妈,生你养你这么多年,你真的不去看看她吗?”
  她说完就安静下来,不是不想再打打亲情牌,可她怕自己再说下去,这个小王八蛋妹妹能把她怼死在地底。
  魏珍心情忐忑地看着鸣霄沉思,生怕她浑起来连亲妈都不顾。
  好在鸣霄只思考片刻,就一脸别扭的应下,像一个心软又不想低头的孩子。
  魏珍心中大喜,选择性地忽略掉那些不合理处,立马提出现在带鸣霄去医院。
  一个人连续躺了两天太过寂寞,鸣霄这次没有再作妖,痛快地穿好衣服,跟魏珍走出医院。
  没走多久她就发现,两人越走越偏,所行之处都是窄小.逼仄的小巷,也许是怕被发现端倪,魏珍一直不停地说话,似乎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
  鸣霄冷眼看着魏珍蹦哒,直到走到一处三面是墙的死路,透过破损低矮的砖墙,能隐约看到后面的人头。
  魏珍停下来转过头,面上不复刚才的讨好笑意,整个人小人得志般的扯扯嘴角,用恶心的声音语重心长道:“妹妹,其实我刚才是骗你的,我从马奋强那听说你们之间有些误会,想着帮你们说和说和,又怕你意气用事,这才想出这么个办法把你带出来。”
  说完魏珍朝后面喊了一声,几个穿的邋里邋遢的小混混从砖墙后蹦出来,顶着一张青紫猪头脸的马奋强插兜站在中间,神情狼狈中不失倔强。
  他对着鸣霄邪魅一笑,丑的别具一格,朝地上吐口痰,狠声道:“魏铭箫,我看上你是给你脸,既然你不想嫁,还敢动手打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马奋强说完朝身后招招手,几个小混混流里流气的走上前,挂着腻人又恶心的笑,朝鸣霄吹了个口哨:“呦,小妹妹长的可真不错。”
  中间那人说完摸摸下巴转过头看着马奋强,玩味道:“你小子也挺舍得,这么好看的小妞儿说给哥儿几个就给了?”
  马奋强面上带笑,心里却闪过一丝懊悔,他就是因为被一个女人给打了,一时心里不忿才找上这帮人,可是看到鸣霄的时候他又后悔了。
  倒不是心疼,只是有点舍不得,毕竟自己追了魏铭箫好几年,连手还没拉过,就这么便宜了马四这帮人,也太可惜了。
  他想归想,没真敢说出来,马四几人是出了名
  的混混,倒不打人杀人,只是缠上你就甩不开,走哪跟哪的恶心人,这谁受得了?
  马奋强勉强笑笑,谄媚道:“马哥你们随意。”他说完往后一退,安安静静当望风的看门狗。
  魏珍看到凑上来的几人,面露惊慌,眼中却实实在在的闪过一丝不怀好意,她伸出手拽住鸣霄的衣服,慌乱喊着:“你、你们是什么人,铭箫你快走。”
  说是这么说,拉着鸣霄的手却没有半分松动,绷紧的青色血管,透过微微泛黄的皮肤清晰可见,足以显示出拥有者此时的用力状态。
  鸣霄简直要笑出声,干脆和她对演,她稍一用力,轻易的挣脱开魏珍的手,拽着对方的领子,把人薅到自己面前,柔弱喊道:“不,堂姐你快走!啊,你为什么要挡到我面前,不要,快走啊。”
  被勒的脸色发青的魏珍:“......”
  你特么有胆放开手,看我走不走!
  几个小混混看到姐妹俩演技尴尬的戏,愣了一下,好一会儿,领头的才朝身后两人招招手,不耐烦地说:“都给我上,这俩都拿下,省得咱们哥儿几个不够分。”
  鸣霄看着逼近的人挑挑眉,下一秒拽着魏珍领子的手用力挥出,走近前的几人像保龄球一样,被“投怀送抱”的女人砸的倒了一地。
  鸣霄扔完人朝最后面的混混老大勾勾手指,“清场了,咱俩单独玩玩?”
  事实证明,能当上老大的男人不一定最能打,但一定识时务,领头儿的第一反应就是跑,可惜他转过身,脚都没来得及迈开,整个人就被身后的巨力踹的糊在墙上。
  旁边也准备跑的马奋强吓得两股站站,定在原地不敢乱动。
  鸣霄满意地看看地上的杰作,拍拍手笑道:“相聚就是缘分,不如我们今天就来一场激动人心的全.裸派对吧。”
  瑟瑟发抖的众人:那是啥???
  他们的问题很快得到了解答,鸣霄把马奋强叫过来,让人把地上人的衣服扒干净,并用一种“就这”的不屑表情,对他们脐下三寸的部位,表达了极为强烈的鄙视。
  鸣霄懒得看他们羞愤交加的表情,一板砖一个敲晕,朝马奋强抬抬下巴:“你也脱,顺便...”
  她眸色微冷,转向抱膝缩成一团的魏珍:“
  把她也给我脱了。”
  “不,魏铭箫你敢!”魏珍身体一抖,发了疯似的摇头,她是要当工人,将来考大学嫁给有钱人的,怎么可以在这毁了名声!
  “我为什么不敢?”鸣霄歪歪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魏珍看着她的表情,惊恐地意识到对方不是在开玩笑,她更害怕了,哭着手脚并用,爬到鸣霄面前:“铭箫、妹妹,我错了,是马奋强让我找你来的,我根本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啊,真的不怪我。”
  “你放屁!”马奋强被倒打一耙,为了争取宽大处理,干脆把整个计划和盘托出:“是她来找我的,问我是不是喜欢你,还说有办法帮我生米煮成熟饭,我、我想报你那天打我的仇,这才带人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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