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世贤语录问鼎大道[快穿]——凌恒
时间:2020-10-10 09:39:14

  “记不记得上次家里修水管,那人以次充好,你上去跟人理论,结果我爸嫌你吵闹丢人,当着外人的面反手给你一巴掌。”
  “你不恨吗?家里欠的债,是你一个人还的,双方的老人,靠你一个人养。这么多年,这个家全靠你一个人撑起来,这人不仅帮不上忙,还对你非打即骂。”
  “你的女儿跟你一样懦弱无能,不仅在家里被打,到了学校还被人欺凌侮辱。妈,你知道吗,昨天就差那么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我就能一刀砍在爸的头上,看他脑浆迸裂。”
  “你不动手,我去好不好,我是真的,真的,好想弄死他啊。”
  “啊。”蒋芸尖叫出声,握紧皮带冲上去,疯了一般地抽打她曾畏惧如虎的丈夫,整个人状若癫狂。
  鸣霄站起身,唇角噙着一抹笑意,环胸静静观望。
  柜柜被她吓得,整个统默默往空间里缩成一团。
  嘤......太可怕了,本以为上个世界的熊孩子就够可怕了,没想到精神有病病版的宿主更可怕。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蒋芸才用尽力气,脱力倒在地上,鸣霄走过去被她一把抱住。
  “对不起,对不起,是妈妈不对,是妈妈没用,不要脏了你的手,有妈妈在,妈都可以做......”
  干瘦显老的女人坐在地上,泪流满面的摇着头,说话颠三倒四,鸣霄却听得明白。
  她回抱过去,没有说话。
  母女两人相拥良久,直到蒋芸情绪稳定才分开。
  她擦干眼泪,
  神色复杂地看看地上的男人,又转过头起身去做饭。
  下午两人把家收拾好,鸣霄让蒋芸帮忙去学校请一个月假。
  蒋芸手顿了一下,换作平时她绝对不会同意,在女人的眼中,学习是改变命运的唯一途径,所以哪怕女儿学习不好,她也坚持让她好好上课。
  但她不明白,一个整天担惊受怕,活在暴力中的女孩,又哪里精力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鸣霄的态度很坚决,蒋芸因为心里有愧,想到女儿刚才说过的在学校被欺负,决定下午请假时去学校找老师问清楚。
  “你什么都不要问。”鸣霄猜得到她的想法,出声制止,“我的仇自己报,你帮我请假就好了。”
  蒋芸不赞同,但心里对现在的女儿又有些畏惧,没敢再出言反驳。
  下午上学,蒋芸去学校请假,鸣霄直接来到班级。
  现在没到上课时间,学生们在笑闹,看到她顶着奇葩发型进来,教室里安静了几秒才恢复原态,有的人不在意,继续干自己的事,有的人则用好奇的目光看着鸣霄。
  鸣霄没搭理那些视线,径直走到语文课代表的桌前,正主张倩正侧过身跟邻桌聊天,笑得一脸开心。
  邻桌看到她后面的人,刚要出声提醒,鸣霄已经伸出手,拽着语文课代表的马尾把人扔在地上。
  “哎呦!”
  语文课代表疼的叫出声,看清拽自己的人是谁,生气地拍着地面站起来,“孔洺莦你有病...”
  啪!
  鸣霄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张倩捂住脸,尖叫一声伸出手要跟人对打,鸣霄反手又是一巴掌。
  睡了一觉后,她的身体已经被灵魂修复了一半,现在差不多是普通成年男人的水平,女孩柔嫩的脸很快肿起来,她眼含热泪,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想象不到自己竟然被个包子给打了。
  鸣霄没理她,坐在张倩的座位上把她的书桌全部掏空,又拿出书包来翻,里面放着一个精致的小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卫生巾。
  哪怕是未来十几年,16、7的女孩都很羞涩,买包卫生巾都要拿黑塑料袋装,更别说这个年代。
  虽然这并不是什么用得着不好意思的事,换作别的时候,鸣霄也不会用这种事给别人难堪,可谁让先撩者贱呢。
  她抽出那片卫生巾,打开甩在不远处一个男生的脸上,抱着手朝对方笑:“别说,跟你的脸还挺配。”
  那男生一把扯掉脸上的东西,脸色铁青的看向鸣霄,因为太过用力,下颌骨连着脖子那一块,青筋暴起,表情愤怒到极点。
  这位卫生巾脸同学,正是传闻中孔洺莦的两船之一,喜欢给人保守秘密的——荆逸。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现在还处在情绪影响中,行为难免过激,就像柜柜说的——有些变态,起码要出口气,慢慢才会好哒。
  别忘了我这个世界的小甜饼呀。
 
 
第123章 
  男孩的脸上满是难堪愤怒, 张倩更是委屈的眼泪掉落下来,有看不过眼的女生站出来,指责鸣霄:“孔洺莦你太过分了, 你也是女生, 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她的声音引起了班上女生和自认正直的男生的共鸣, 鸣霄看着这一群“正义之士”,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你竟然还好意思笑!”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对啊,太过分了。”
  鸣霄笑够了, 抬起头看着这一张张义愤填膺的嘴脸, 讽刺道:“呦, 现在你们都长嘴了?昨天是怎么了,租期到了?还是让粪给糊了?”
  这话刺耳又真实,有脸皮薄的难堪低下头, 也有自以为有理, 腆脸反驳的:“那怎么一样, 那情书本来就是你写的, 你好意思写,还不让人说了?”
  “那这卫生巾本来就是张倩带的,她好意思带,还不让人拆了?”
  那人被鸣霄的流氓反逻辑怼的脸色赤红,梗着脖子还要说话, 鸣霄本来没有跟这帮人扯的想法,但是对方既然犯贱到她头上,她也不是会忍的人。
  她冷哼一声, 嘴角扯出一道嘲讽的弧度,“你想说情书远没有卫生巾过份?想说不过是一个玩笑,我至于这么开不起吗?请问你是哪来的碧莲?”
  “但凡稍微学过一点政治,你就该明白,错的不是物品,是她随意翻我书桌、曝光我**的行为。无论这封情书是不是我写的,是谁写的,都不是她把我的**宣扬出去,加以嘲笑的理由。”
  “而我今天不过是把她对我做的事,对她做了一遍,除了换掉物品,没有任何不同。怎么?你们这次倒不装哑了?所谓正义,难道还要分人、分物,选择性散发的吗?”
  鸣霄的视线从一群被她说到低下头的同学身上扫过,语气嘲讽带着浓浓的厌恶:“你们的好心可真是廉价到让人恶心。”
  其实无论是原主,还是现在的鸣霄,对这帮同学都没什么感觉。
  你说他们错了吗?应该是的,但是这世上的事大多如此,散发纯粹恶意的人是少数,主动提供善意的人是极少数,只有沉默才是大多数。
  嘲笑原主的人其实是少数,眼前这些同学更多
  的不过是没有说话,看看笑话罢了,在这帮年纪尚轻的少年心中,这不过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许多年后回头来看,甚至能把它当做青春的一段回忆。
  但他们不知道,也永远不会知道,对于原主孔洺莦来讲,那是在她紧绷神经上的重重一击,只要在来一点点推动,就能让她坠落地狱。
  “辣鸡。”鸣霄在心里对柜柜评价,“就这点水平?都不够刺激我精神病发作的。”
  柜柜:“......”
  宁对自己的精神状态倒是还挺有数。
  “既然想要闭嘴,那就给我一直闭着,东村当婊.子,西村立牌坊,你们还真觉得自己挺高尚呢。”鸣霄扔下这句话,甩甩头发转身离开。
  本来感到愧疚的学生,有几个又被这句话激起怒意,但也知道确实是自己没立场在先,又不甘心被骂,忿忿地在身后嘟囔:“那荆逸呢,你打荆逸总没道理吧,难道就因为他没接受你?你这行为就高尚了?”
  鸣霄顿住脚步转过身,她没搭理说话那人,而是看向荆逸,轻笑:“高尚谈不上,只不过那封情书......荆逸同学真的没接受吗?”
  荆逸在她似笑非笑的表情下,有一瞬间,感觉自己无所遁形,他狼狈地避开眼,抿紧唇不发一言,看在别人眼里像是默认一般。
  鸣霄不怀好意的眼神在他身上绕过,轻笑两声,不管身后掀起多大的浪潮,大步离开教室。
  她的报复一开始没把荆逸算在内,这人不说出真相是不道德,但她也没立场要求别人,可谁让他非得手欠呢。
  既然想保护喜欢的女孩,那就拿你自己来赔吧。
  蒋芸帮鸣霄请完假,告诉她自己回家,就匆匆赶去上班,鸣霄目送母亲离开,没有照办,而是转身钻进离家不远处的一条小巷。
  现在的监管还没有后世那么严格,尤其在这种偏远小城,不少地方还十分混乱,鱼龙混杂,地痞、流氓、甚至是帮派都不在少数。
  鸣霄来的这条小街,常有不入流的小混混出没,她刚走进来,就围过来几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
  “哎,哪来的,拿两个钱给哥儿几个花花,以后哥哥们罩着你。”
  鸣霄看着面前几人,掰掰拳头,眼中的猩红若隐若现,猛地打出一
  拳,笑着回答:
  “好啊。”
  半小时后。
  从巷子里走出来,鸣霄呲着牙揉揉隐隐作痛的肩膀,脸上看起来还好,除了嘴角被打青,没有增添新伤,但看不见的衣服下面,不可避免地青紫一片。
  柜柜看的心疼,不由埋怨:“宿主你明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干嘛还去啊?”
  如果是以前的宿主,就是想要赤手空拳上月球,它都没意见,可现在她就是个身体素质不错的普通人,打一两个没问题,打三、四个肯定要受伤啊,更何况一波下去又上来好几个。
  不过说归说,它宿主还真挺牛批,啥也不会就敢干,关键是还能赢。据它粗略统计,前前后后得打跑了十多个人。
  可还是好气,柜柜声音严肃:“下次你别干这种危险的事了。”
  鸣霄笑笑没有说话,不干是不可能的,她能清晰感觉到自己情绪的不正常,控制是一方面,但堵不如疏,暂时性找到渠道适当发泄,也很重要。
  她慢慢朝家走,又一次路过那家拳馆,也不知道是不是缘分,刚巧碰上父子拎着兜子出门,那个高大的男人看到她,再次露出昨天同款的凶恶表情,他打开门走上楼,下来的时候又拿出跟昨晚的一模一样的小瓷瓶,二话不说塞到鸣霄手里。
  鸣霄:“......”
  她看看手中的东西,眨眨眼问柜柜:“你说......”
  “他是不是看出我是潜在客户,想借用我打广告。”
  正要感叹人间真情的柜柜:“......”
  呸,小苟日的没有心!
  连续两次收人家东西,厚脸皮如鸣霄也难得升起点不好意思,她朝两人笑笑,“谢谢叔叔,你们这是要出门买东西吗?”
  男人皱着的眉微微和缓,仍没有说话,他身边的少年板着正经脸,松口气,缓缓点点头:“嗯,我们想去买点东西,你知道这附近的市场在哪吗?”
  这片小区比较老,七拐八拐,市场不太好找,鸣霄描述完,看到对面一大一小相似的懵逼脸,决定好人做到底,亲自带两人去。
  男人中肉食动物比较多,父子俩也不例外,鸣霄带两人走到猪肉摊,在一旁等候,男人随便看了一眼,对摊主说:“买5斤肉。”
  摊主精明的眼在父子俩身上扫过,笑眯眯地应
  声好,挑出块血脖肉一刀挥下,扔到秤上,流畅的刀法带着宰冤大头的气势。
  他拿着秤在父子面前一扫而过,笑着说:“五斤一两,看你第一次买,零头我给您抹了,收四十。”
  鸣霄本来只想当一个没有感情的领路机器,听到这,看着男人和少年一丝不苟乖巧掏钱,无语走上前。
  一把把钱抽回来塞到少年衣兜里,看两人还是满脸不在状况的茫然,鸣霄忍不住翻个白眼,转头对摊主嘲道:
  “市场最好的肉才5块2一斤,你拿个破血脖就敢卖8块,宁那猪是喂佛跳墙长大的?坑人套路也适当复杂点,你这也太不尊重别人智商了叭。”
  摊主大概干惯了这种事,脸不红不白,扯着脖子嚷嚷:“这还能怪我了,谁让你们不说要啥部位的,那我可不就随手拿嘛,我不管啊,反正这肉切了,你们必须得买。”
  父子俩就是再生活白痴也知道自己被骗了,都不用鸣霄说话,两人同时沉下脸,一起上前一步,一个186,一个168挡在摊位前,跟社会大哥带小弟出巡似的。
  在这个南方小镇,很多成年男人也就是少年这样的身高,男人这样的身高绝对是鹤立鸡群,再配上他悍猛的气势,都不用说话,光是站在那,就已经够摊主瑟缩畏惧的。
  鸣霄抱着手,朝对方笑笑:“需要来一场真人肉搏吗?不需要就老实拿你这最好的肉,赶紧的。”
  摊主看看不好惹的男人,老实低头认栽,闷闷地问:“那你们要哪个部位的。”
  鸣霄已经有些不耐烦,对父子俩抬抬下巴:“要哪块儿?”
  父子俩不太相似的脸上挂着同款问号,看着面前女孩恶狠狠的眼神,莫名心虚地低下头,少年轻咳一声,小声求问:“那个,我们该要哪块儿啊?”
  “......”鸣霄一口气憋在心口,她第一次被人堵成这样,偏偏对着两张乖巧严肃认真脸,还发不出火。
  深吸一口气,鸣霄决定转移怒火,对摊主说:“一斤后丘,一斤里脊,两斤五花,再来一斤前槽。
  摊主看出旁边俩人啥都不懂,嫌麻烦,还想再磨叽几句,干啥啥不行,威胁人第一名的男人再次站出来,摊主只好摸摸鼻子,咬牙认栽。
  切好东西一一上称,
  气不顺的鸣霄开始找茬:
  “分开称干嘛,别麻烦了,一起多省事?”
  “什么,不同部位价格不同?那是你的问题,你得自己解决,反正我就知道我买的都是猪肉,本是同猪生,凭什么分高低贵贱!”
  “五斤四两?行叭,四舍五入算五斤,算钱。”
  “总共25是吧,你刚才摸了下鼻子,我肉被污染了,折损费算你一块,总共24,四舍五入正好二十,给你钱。”
  摊主:“......”
  我特么一刀下去......就是两块猪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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