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许愿系统(快穿)——桂圆有点甜
时间:2020-10-16 10:47:12

“性质不一样,薛云没有自己的想法,一切都有我在身后,但温虞不同,她有自己想法。”
这也是温虞跟薛云的不同,虽然沈梓州长大以后,他同薛云一直保持着良师益友的关系,可他也能感觉得到,薛云从来就没有真正的成长过。
不管什么时候,她都需要一个人站在她的身后。
而温虞不同,不管什么时候她都能独挡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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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日,逍遥侯府就有了喜事,侯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出嫁,侯府一片喜气洋洋。
在送翡翠出门后,沈浪在人群中又看到了当日茶铺的那俩个男子,其中一人依旧是一身白衣。
两人站在普通老百姓中间格外的现眼,尤其是那白衣男子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傲气,以及对逍遥侯的嫌弃之意格外引人瞩目。
[宿主,这个龙傲天莫不是个傻的。]
沈浪失笑一声,“确实像个傻的。”
[这几天皇帝把他组织下面隐藏的窝点都要扒拉干净了,他还在这儿傲气给谁看呢!?]
沈浪,“......”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这龙傲天的一身优越感从何而来,难不成每一个穿越者都是这样?
皇帝自从上一回知晓了姚瑟儿腹中孩子是龙傲天这个江湖组织的头头后,震怒不已,不仅秘密将姚瑟儿接走严刑逼供,更是让自己的亲军端了不少傲天组织的藏身点。
而现在,龙傲天居然还敢明目张胆的到他府门口来看热闹,看来是元庆帝下手没有伤到其根本。
姚瑟儿现在已经被元庆帝秘密处决了,现在在侯府偏院的不过是皇帝派来的亲信,就等龙傲天的人再一次跟姚瑟儿接头。
想到这儿,沈浪情不自禁的感慨了一声,“上一世活到最后的女人,这一世竟然这么早就没了。”
由此可见,杨越到底是蠢成了什么样。
[唉,谁说不是呢!?能把野种当成宝贝的男人,能聪明到哪里去。]
沈浪,“.....”
说的好像也有那么点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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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飞快,刚来时不过初春,如今已是深冬。
这几个月里,因着元庆帝揪出了江湖组织傲天,从而侧面的洗刷了太子谋逆的罪名,太子如今只是因德行有失被关了禁闭。
应家虽与元庆帝有了嫌隙,可其本身已经权倾朝野,元庆帝就是想动也要掂量掂量。
而沈浪这边,元庆帝的亲信在跟傲天组织的人接上头以后,姚瑟儿就以身患重疾去世了。
傲天组织也在元庆帝亲兵的扫荡下东躲西藏,沈浪从那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那白衣男子龙傲天。
腊月初十,温虞临盆,侯府上下如临大敌,元庆帝更是从宫中派了御医过来候着。
温虞疼了一天一夜,最后诞下了一双龙凤胎。
稳婆喜笑颜开的抱着孩子出了产房,恭贺道:“恭喜侯爷,贺喜侯爷,喜得龙凤双儿!”
“恭喜侯爷...”
“侯爷好福气!”
院子里的道喜声络绎不绝,沈浪跟148却是惊了一瞬,“小八,上辈子杨越不是就一个儿子??”
[额...这个....]
148卡顿了半响,最后狠狠地唾骂了一声,“我呸,杨越那个渣男!”
沈浪,“......”
好了,不用说了,他想他已经知道为什么了。
要么是姚瑟儿从中做了梗,要么是杨越不喜女儿.....
这杨越,确实够渣。
沈浪从稳婆手里接过瘦小的婴儿,小小的人儿一团一团的,沈浪看了心都化了,“真乖...像她娘。”
稳婆连忙道:“来,侯爷,你瞧这小世子多像您....”
沈浪,“.....”
可别像原主,原主太渣。
沈浪抱着小女孩儿,看了看男孩儿,笑道:“让奶娘把孩子抱下去罢,本候去看看夫人...”
刚生完孩子,温虞脸色有些苍白,见沈浪进来,出声怪道:“侯爷怎地进来了,外头的人怎地没拦着。”
“夫人辛苦了,那孩子在腹中竟敢如此闹腾娘亲,等大了些为夫定要好生教训一番。”
温虞笑了笑,“孩儿尚且年幼,夫君岂能同他们置气。”
“是,本候都听夫人的,以后府里夫人主外,为夫主内。”
温虞,“你啊....都当爹的人了,还不知稳重,哪有男儿主内之说。”
“本候说有,自然就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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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虞生完孩子,月子里皆是沈浪在一旁伺候,温家将军府以及宫里元庆帝派来的御医女史连温虞的边儿都未沾上。
温虞躺在床上瞧着沈浪抱着两孩子不撒手的样子,觉着好笑,“夫君,你可知外头如今都如何在议论逍遥侯爷?”
沈浪抱着孩子轻声哄着,“如何说?”
“说侯爷沉迷后宅,不务正业...”
沈浪将哄了半天终于睡着的孩子递给了奶娘,笑道:“本候有何正业能务?”
逍遥侯,逍遥侯,原主本就是个没有正业,只会也只能吃喝玩乐的闲散侯爷....
温虞见沈浪这般神态,心中一凛,“侯爷莫要多想...”
“本候知晓,本候往后可还要仰仗夫人....”
温虞脸上的笑意怔了怔,“侯爷....”
“本候一年前说的,依旧作数....”
温虞望着奶娘怀里的孩子,眼里噙着泪,“侯爷....”
“夫人养好身子,想做什么就去做罢,至于孩子,有本候这个爹在自然是出不了错。”
温虞当初知道自己有孕后,也曾想过生下孩子后,杨越怕是不会让她再去...
可现在....有沈浪的这番话,温家老两口知晓后,心也放回了肚子里,原本以为杨越不是个什么好的,谁曾想这一年来倒是变了不少。
温虞好生将养了半年多,便被温家带进了军中,孩子则留在侯府中由沈浪亲自教导。
从呀呀学语,到最后孩子蹒跚学走路,一路过来都是沈浪陪着伴着。
外界的传闻也渐渐地变了,谁家有宠妾灭妻之事都会拿沈浪出来做比较。
元庆帝这些年虽一直想削应家势力,可应家在朝堂之上势力盘根错节,岂是一个昏君所能动弹的。
沈浪在书房一边哄孩子,一边听下属汇报这一年来边关要事,北寮一直有寮人犯境,东临跟南浔尚且还好。
只是当年太子同南浔刘家议亲之事暂搁了去,如今太子一党早已按耐不住,文臣有了,就差武将。
“侯爷,应相府里的人过来递拜贴了.....”
 
 
第68章
自从温父请命让温虞从军之后, 逍遥侯府经常会有各方势力递来拜贴,只不过这两年沈浪习性颇为怠慢。
盛都官员不管大小,统统拒之门外, 而府上侯夫人温虞在军中, 后院有无能主事的女眷之流。
各路官员们想要走女眷的路子接近温家也都没有法子。
而这一次, 应家的帖子直接送了过来, 想必这两年中间莫说是太子等不及了,恐怕应家一干亲信也都等不及了。
毕竟这再拖下去, 宫里的小皇子怕是要长大了。
到时候唯一储君的优势可就没有了,再加上元庆帝这两年来的动作不断,应家一窝子老狐狸要是再没有嗅到不对....
海伯手上拿着应家的帖子,一时间欲言又止。
这两年来沈浪早已将海伯收为了己用,在他将温虞送进军中之时, 老人精就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再加上不将人彻底的拉拢过来,许许多多瞒着元庆帝要在他眼皮子底下展开的事情若是没有内应相助, 分分钟就会被元庆帝发现。
所以,现在海伯以及原本在侯府安插的不少亲信暗卫都成了自己人,而海伯在宫中亦有一张自己的人脉网,这下....
沈浪手中的势力就从元庆帝的后宫伸到了边关, 只不过这朝堂之上...尚未有什么结交的权贵功勋。
沈浪想到这儿, 抱着孩子的沉吟了半响,沉声道:“应家借着什么由头递的帖子?”
海伯将帖子往沈浪跟前放了放道:“今年科考放了榜,应相府的大公子便召集了此届的文状元跟武状元,说是搞个文武会一书一武会友, 这侯爷前些年常同应家小少爷吟诗作对, 这不....应家大公子的帖子便递过来了。”
这么一说,沈浪倒是想起了前两年刚过来时遇见的那应家公子, 应磊。
“应家一书一武会友是假,想要借机笼络武将倒是真。”
这盛都城内谁人不知应相一家权倾朝野,只是文臣谋士养了一堆,却少有武将投奔其门下。
就是有,那也是朝中无足轻重的小将,统领之流。
如今太子身在吏部,看上去是个油水肥差,可实际上想要动手脚却也需要皇帝点头,应相手中又握着户部。
这一大家子,倒也算得上是富可敌半国,毁就毁在手中没有兵马大权,否则以应皇贵妃的野心,现在早已让自己的儿子称了帝。
海伯是宫中的人精儿,沈浪这话一出便想通了其中深意,“这应相一家司马昭之心,怕是世人皆知了。”
“陛下就此一成年长子,宫中亦无能与应家抗衡的皇子贵妃,应家一家独大的局面在云庆内外早已不是秘密,边关守卫军当中,除了张家是皇帝亲信,温家纯臣,怕是其中最为式微的刘家,早就已经心生了投靠之心...”
否则前两年又怎么会做出太子私会刘家未出阁嫡女之说,现下刘家尚未同太子结亲,天高皇帝远的,南浔又远离盛都,这背地里的事谁又说的准。
“那侯爷...咱们这....”
沈浪拍了拍怀里尚且年幼的孩子,笑道:“本候文不成武不就....你觉得这应家大公此番相邀,是打算看本候的笑话?”
海伯闻言,摇了摇头并不这么以为,低声道:“侯爷,如今夫人在军中连升三级谋了中郎将一职,若是再过两年,夫人在军中地位那将是另一番风景,如今温家就已经不容小觑,老奴以为这相爷恐怕是打得...”
沈浪,“海伯的意思是应相一脉到现在都还没对温家死心,想要继续拉拢温家?”
海伯点了点头,“恐怕太子一党正是此意。”
“可海伯,如今温家只有夫人一女,且已经同本候成了婚,如今更是孩子都已经有了,应丞相想拉拢温家的话,走联姻路子已然行不通.....再说,我那岳丈大人并无亲戚,母族父族皆无人,只要岳丈大人不点头,应相的手怎么都是无法伸进去的....”
“侯爷...你忘了?”海伯一脸笑意的摇了摇头,道:“温家虽然无人,可是侯爷...这不是还有您在呢?”
“哦?你的意思是应相拉拢温家不成,现在走怀柔政策,先将身在盛都的本候笼络过去?”
“正是如此,侯爷虽在盛都,前两年侯爷与夫人形同陌路,温家也与侯府不尚来往,这盛都内自然无人将侯爷真正的放在眼中,只是现如今却不同,侯爷同夫人伉俪情深,且已经有了小世子小小姐,这对如今的应家来说您绝对是拉拢温家最好的棋子。”
“呵....”沈浪轻笑一声,应家这算盘打得,岳丈那头送不进去人,就想着从女婿入手。
“本候一无官职,二无人脉,有官职有兵权的乃是我家夫人,难不成这应相打算将府中庶女送进侯府做妾不成?”
“这个...前两日羽林卫来信,说丞相夫人从甘南祖家接了两位外甥女进盛都,说是相夫人思念亲人....”
“外甥女....”
“正是。”
温虞从军的这两年里,沈浪在盛都内从不与朝中官员走动,一来是为了掩人耳目避嫌,二来则是不想让后宅又被人以各种名义塞人。
只是现在应丞相府里的帖子都送上门了,若是再不去,那他在这盛都城内可就是结结实实的与丞相府做对,不给应相颜面了。
此届文科状元,武科状元里头,倒也是听说有几个拔尖儿的人才,倒也是可以为己所用。
想到这一层,沈浪笑了笑,“甭管这应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本候去走一趟便知了。”
闻言,海伯欲言又止,沈浪见此,问道:“海伯有话直说就是。”
“侯爷,陛下这两年来有意削弱应家,咱们若是这时候同应家扯上了关系,怕是会徒惹陛下生疑啊。”
“老奴知侯爷想谋那高位,可那位置可不是一朝一夕能成,想当年先帝还在世时,各路皇子争了少说有十年,最后那位置才落到了如今的陛下身上,陛下当年隐忍蛰伏了数十年才有今天的成就....侯爷您可莫要如此心....”
沈浪懂海伯的意思,皇位都是能忍者胜之,可就是这样,元庆帝前期忍了那么多年,后期上位后残杀手足,昏庸无道纵情声色,这些都是前期忍得久了的后遗症。
而他,虽然没有想那么快就谋朝篡位,可是该有的该接触的还是要接,不然日后上位没有权贵加持,这皇位做的无非是下一个元庆帝。
凡是反对他的人都被除之,留下来的要么是奸臣逆贼,要么是深谙溜须拍马之道的无能之人。
稍微有才能的贤能有志之士,如今怕是都掌握在应家手里。
而海伯此意亦是发自肺腑真心之言,沈浪不由得宽慰解释道:“咱们元庆现在看上去虽然四海皆和平,可这根本的骨子就早就是内忧外患,陛下昏庸无道,朝堂上应家虽不是一言堂,可同一言堂又有何区别,此番应家举办文武会其本意就是在昭告世人,不管是文臣武将他应家都要,野心昭昭世人皆知,我若是不借此次机会去回回应家,那下一次应家的手段就不是如此了。”
“你又不是不知,应家早已在私下收集能人异士为之效力,不管是盛都还是元庆旁的地方,应家是如何铲除异己的。”
海伯见劝不动沈浪,便也不再劝,“唉...侯爷您自有主见。”
“海伯无需忧心,咱们现下暗中也已筹备了些年数,正愁不知如何光明正大的接触 朝中官员,正巧应相主动递来了橄榄枝儿如果不顺着接下来,那日后本候再找由头接触朝中官员?”
沈浪说完这话,海伯倒是愣了愣,这些年侯府在盛都城内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他比旁人更清楚。
若不是同温家结了亲,这逍遥侯府在这盛都可是半点儿地位都没有,杨家式微元庆帝本就防着杨家族系接近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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