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男二攻略指南[快穿]——阮糖超级甜
时间:2020-10-21 06:46:36

  动了心思的李岚捏着手机,紧张地试着拨打那个静躺在电话本中的手机号码。等了几秒钟,发现没打通。愕然了一瞬,她核对号码再次拨了过去,仍旧没接通。换了个座机打过去还是一样的结果。
  她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沈殷换了号码,却没将新的手机号告诉她。精神恍惚间,李岚看到网上报道的消息,标题大写加粗透着喜气,说是双状元不日即将订婚。
  “妈,只是订婚,又不是结婚,这件可以了。”一连试了十几套礼服,阮软累的慌,觉得身上穿着的这件浅蓝色就挺好的。
  订婚这事是陶玟提出来的。沈殷这个准女婿她是越看越喜欢,感觉这孩子长得好看还优秀,前途必定一片光明。就想着在升学宴上顺道将两人的事定下来,以后两个孩子到了帝都上学,关系更亲近了不是?
  阮软对订婚这事不排斥,认为不大重要。若是两人感情好,自然就水到渠成了。否则的话,订婚没什么用的。不过看当时少年的欢喜来得浓烈,目光灼灼的,她也就答应了。
  谁想到光是挑个礼服就这么大费周折。若不是时间赶不及,陶玟定是要请人给她量身定做好几套的。折腾了好几天,总算是把当天要穿的服饰选好了。阮软赶紧闪人,跟沈殷去躲清闲。
  “累着了?”沈殷知道女孩儿一贯不喜麻烦,看这恹恹的模样,该是觉得烦了。
  “可累了,你要怎么补偿我?”偷摸到外面的奶茶店点了两杯奶茶,咬着吸管喝了口,瞬间心情好了不少。阮软手肘撑在桌面托着下巴,小声地哼哼。
  将自己跟前未动的奶茶推了过去,再将女孩儿喝过的那杯奶茶拿过来,咬着干瘪的吸管口。奶茶顺着喉管滑下去,性感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看得眼睛都直了,阮软跟着咽了下口水。反应过来后,脸上涌起一阵热浪,故作不经意地移转视线,左右乱瞟:“不是点了两杯么,干什么喝我的?”
  看懂了女孩儿的表情,沈殷笑着解释:“你喝过的更甜。”
  “少来,我不吃这套的。还没说要怎么补偿我呢?”阮软揪着前边的话题不放,强装镇定。
  “那你想我做什么?”少年眉梢微扬,脾气不出意料的好。
  勾了勾手指,阮软示意少年倾身把耳朵凑过来。沈殷依言凑过去,听见女孩儿在自己耳边讲了几句话。他的眸光顷刻间变得深沉,诡异的光芒掠过,眉眼极尽媚意:“真的要这样?”
  见女孩儿兴致盎然地点头,他勾唇浅笑,指尖挑起阮软肩头滑落的一缕头发,低声道:“也不是不行,可至少得等到你二十岁。”
  果然见少女皱着眉不满意。沈殷这次没有松口,揉了揉女孩儿的头,将这事儿岔了过去。
  既是升学宴,也是订婚宴,这是阮家的大事,办得稍微隆重了些。许多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收到了请柬,谢棉同样跟着父母从帝都赶来参加,送的礼物是一对纯金的胖兔子发夹。
  二班的学生、老师都被邀请来做客,还有陆然一家人也收到了请柬。陆父陆母直至看到请柬那刻,才晓得寄住在他们家的少年找了个多了不得的女朋友。
  那可是首富阮家啊,多少人绞尽脑汁都攀附不上。她们一道跳广场舞的姐妹八卦豪门秘辛时偶尔会提到阮家,说阮总是个怕老婆的,身上一点绯闻都没有。
  阮太太则是好多人艳羡的对象。嫁给了一个超级有钱、疼爱自己的老公,还生了个可爱的女儿。自身有气质、漂亮,都四十多的人了,保养得跟二十多三十岁似的。
  而他们的女儿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呱呱坠地就赢在了起跑线上。家里有适龄儿子的,毫不夸张的说,没有哪个不想被小公主看上的。谁想到才高中毕业小公主就要订婚了呢,对方还不是上流圈子的人。
  别说那些有钱人家懵了,陆父陆母都怔了片刻才缓过神。他们一边为沈殷高兴,一边又担心少年会受欺负。了解少年的品性,他们晓得他跟阮家小公主在一起一定是真的喜欢,不是因着其他的缘由。
  可别人不知道啊。在好多人看来,能够被顶级豪门阮家接受,这是沈殷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一朝得道,鸡犬升天。待阮总老了,阮氏集团、包括阮家那么多的财产都要易主了。
  至于小公主一个女孩子能顶什么事,继承家产的还不是女婿?
  纵然酸得眼睛都要红了,大伙儿面子工程还是要做的。表面道着恭喜,暗里打着主意要挖沈殷的墙脚,夺得小公主的一颗芳心。结婚了还可以离婚,别提这只是订婚了。要是小公主不干了,婚约随时可以取消。
  一部分人暗藏坏心,但大多数人还是真心祝福的。尽管并不看好这一对年轻人,不过他们并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能够考省状元的人,还是有点本事的。
  A市当地有点身份的人都接到了邀请,傅家除外。为着这个,傅清融在家里又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李岚受到波及,被飞溅的玻璃杯碎片划伤了小腿。好在伤口不深,用医用酒精消过毒,很快止住了血。
  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生活的李岚打了个车跑到订婚会场的门口。不过由于没有请柬,被保安拦在了门外,连沈殷的面都没有见到。
  失魂落魄回到傅家,傅嫣还在问她事情办的怎么样了,阮家会不会帮忙。李岚把自己没见到人的事说了,以为能得到好言宽慰,不想却迎来了一阵辱骂。
  隔着一层门板,污言秽语传了出来,远在客厅的佣人都听得见,正捂着嘴幸灾乐祸,看她的笑话。
  “嫣嫣,你,你怎么能骂我呢?”李岚受到刺激不自禁倒退两步,眼中充满了震惊与痛苦的神色。
  傅泽不喜欢她,李岚是一直知道的。可傅嫣不同啊,她那么乖,会拉着自己的胳膊甜甜地喊阿姨。她是真的把她当作自己的亲女儿,付出了真情。
  不料她听到了什么?这个她喜欢的继女像个泼妇一般骂她,说她是贱人、爱慕虚荣的一条狗,给点甜头就能冲着主人摇尾巴。
  被骂得手都在颤抖,不知是气得还是觉得心虚。李岚眼神空洞,跌跌撞撞回了卧室,再没过问傅嫣的事。
  在被关在卧室半个多月后,傅嫣被一辆小车接走了。而傅清融得到了一笔资金,支撑着傅氏挺了一段时间。最终还是运营不善,逐渐走上了破产的路。
  生活渐渐落魄的李岚越发想将沈殷攥在手里。可惜暑假那么长,她去过陆然家的小超市,也在别墅区门口蹲守过,始终没见到沈殷。
  还是偶然从别人的口中得知,少年与阮家小公主早就去了帝都,想趁着大学未开学,在那边好好玩一趟。
  帝都人生地不熟的,李岚没那种胆量,也没钱去到那里。不得已只好放弃了缠上沈殷的念头,守着傅清融将就过日子。
  可公司破产后,傅清融终日酗酒,甚至还染上了赌瘾,将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变卖了去赌博。抱着一丝侥幸,想靠着赌钱不劳而获。然而输得极其惨烈,本钱亏了不算,还欠了很多外债。
  李岚试图阻止,争吵间被傅清融一板凳砸在了腿上,从此以后跛了脚。她多次想提出离婚,但对上面容狰狞的丈夫,又心生怯意。改变不了现状,两人纠缠在一起互相折磨。
  没有关注,自然也不清楚傅家遭逢剧变。阮爸倒是知道,但在电话里一次也没提过,唯恐闺女跟准女婿听了糟心。其实阮烬翊想多了,路都是自己选的,沈殷并不会为这种事多费心思。阮软就更不会了。
  远在帝都的阮软,大学生活可谓丰富多彩。参加了一个兴趣社团,还加入了校学生会。大二那年升上了干事,由于办事能力出众,在大三的时候,破格被任为校学生会副主席。主席是一个品学兼优,年年都拿国家奖学金的研究生学长。
  还以为大学会过得轻松一点,哪想到比高中累多了。除了上课,闲暇之余还要处理学生会的一堆事,组织大型活动、下发有关文件,有时忙到凌晨两三点。
  为了方便,阮软没选择在外面租房,住的学校的四人寝,带独立卫生间那种。室友两个北方的,还有一个来自江南水乡的妹子,说话温温柔柔的。大家相处很和谐,有时会约着出去吃顿饭。
  “软软,你男朋友来了。”在阳台晾衣服的江南妹子从门外探了个头,朝着床上把自己裹成蝉蛹的女孩儿喊了一声。
  她们寝室三人都是单身狗,现今大三了,每逢情人节还互相抱团取暖,羡慕地瞧着阮软跟男朋友手牵手去约会。明明阮软是寝室年纪最小的,结果人家颇有远见的在高中就给自己找好了对象。
  而且吧,这男生长得贼好看,比她们金融系的系草帅多了。清冷禁欲挂的,笑起来眼里仿若盛了一汪春水。听说是隔壁医科大的男神,老师天天念叨着的得意弟子。
  难怪被学长、学弟轮番表白,阮软一点不心动呢。有这样一个样貌极品又优秀的男朋友,别人再好都被衬得如一根狗尾巴草。
  “嗯?谁来了?”阮软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昏昏欲睡的:“我没有男朋友,只有未婚夫。”
  “??!”一语惊三人,在外边晾衣服的妹子手上一松,啪嗒一声,衣架掉在了地上。
  手机嗡嗡地震动,掀开眼皮一瞧,备注是沈小殷。阮软接通电话,清润的嗓音响在耳边,她的睡意全飞走了,蹭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你过来了?等一下,我换个衣服。”
  匆忙从衣柜中挑了件淡色的连衣裙,几分钟洗漱好。就梳了个头,连妆都没化,拎着包飞奔了出去。三个室友连连咋舌,感叹爱情的力量真伟大,能够让一个起床困难户鲤鱼打挺地蹦起来。
  不过未婚夫,这是订婚了的意思?这个重磅消息怕是知道的人很少吧,要是散布出去,那些意动的学长学弟们的心还不被扎穿?
  系花不仅有男朋友,人家还是未婚夫妻,得到家长认可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室友们蠢蠢欲动,好想跟人分享这个秘密。知道却不能说,那滋味太难受了。
  事实上,阮软根本没打算瞒着任何人自己有未婚夫的事。只是没人问这个问题,她也就没提起,没想到这还能算得上是个重磅消息。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在忙课题?”小跑着奔到沈殷的跟前,阮软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脸上扬着笑。
  “想你了。”昔日的少年成长得出尘,也越发的沉稳内敛。有一点没变,对着阮软还是那么直白与热切。
  虽然只是本科生,但学业上优秀的表现令老师们生了惜才之心。不仅给他机会参与自己研究的课题,寒暑假还推荐到大医院实习,联系有经验的医生带着,方便多加照顾。
  在自己的努力与老师们的厚爱之下,沈殷收获颇丰,知识储备与实操已经甩了同年级其他同学一大截。才大三,专业水平赶得上研究生了。医科大的老师有意留他在本校深造,早早地就提到了这个话题。
  眸光微闪,沈殷自然地牵过女孩儿的手,拉着人往校外走:“今天有空,带你出去玩。”
  “哦。”阮软乖乖地应了声,没有多问。
  两人信步走在Q大的校园,惹了很多人的目光,还有悄悄举着手机拍照的。这种情形不是第一次遇到,他们早就习惯了。
  “为什么要开房?”吃过饭、逛过街,下午还去古镇玩了一趟,看到手中拿到的房卡,阮软静默了片刻,狐疑地将身旁的人看着。
  “有礼物送给你。”沈殷猜到女孩儿会这样问,凑近她的耳边讲了几句话,而后女孩儿的脸颊渐渐染了粉色,眼眸发亮。
  在五星级酒店开的大床房,陈设讲究,用品一应俱全。阮软瞧了一圈,搓搓手将窗帘拉上,啪的打开了吊灯。灯光是暖色调的,倾泻在房内,使得屋子里莫名沾了暧昧的气息。
  脱了鞋在柔软的大床上滚了滚,阮软拿出手机百无聊赖地刷着微博。直至身后响起磁性的一声“主人”,她吓得手上一抖,茫然地回过头,眼睛都看直了。
  黑色的一身男仆装完美地衬托出青年姣好的身材,双手戴了白手套,将修长的手指包裹在其中,添了几分儒雅。额前碎发有些散乱,头上戴了两只猫耳朵。微微偏了头,一双黑眸中流光溢转,声音像是带着小钩子。
  “订婚之前你说想看的,现在满足你。”沈殷一步步靠近床沿,蹲了身子执起女孩儿的左手,虔诚地在手背上献上一吻。
  “我都已经过了二十岁生日了,你这礼物送的太迟了些。”阮软红着脸在青年戴着的猫耳朵上摸了一把,毛茸茸的,手感不错。
  她拉着青年的衣襟往床上扯,小声道:“你上来,我仔细看看。”
  “遵命,我的主人。”沈殷故意压了嗓音低语,牙齿轻咬白手套的指尖,动作缓慢地将其摘了下来,深邃的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女孩儿瞧。
  他就是刻意在引诱自己,阮软无比确定这一点。奈何她的目光就是离不开青年的身上,甘愿跳进他设下的圈套。
  哆哆嗦嗦解开青年衣服上的扣子,颤抖的手轻抚过性感的喉结,阮软忽地有些羞涩,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眼睛晶亮:“你真好看。”
  衣裳半褪的男人跪坐在床中央,狭长的眸子眯了起来,橘色的灯光照在身上,勾出了万种风情,诱人前去采撷。
  双手环了青年的脖子,阮软在他的脸颊上琢了琢,软了声音问:“你是不是想要?”
  “我以为自己表现得很明显。”沈殷默了默,反客为主地将女孩儿压在了自己的身下,热烈地噙着她的唇亲吻。
  偏了头避开青年深入的吻,阮软目光有些迷离,小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喘息了一声:“没买那个东西。”
  “我买了。”
  含糊的应答声消散在唇齿间,男人脱了自己的衣裳,又去解阮软的。衣服散落在地板上,他从丢在一边歪歪斜斜的包里摸出买好的东西弄了弄,随后倾身覆了上去。
  一个晚上都在哼哼唧唧,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仿佛身体被掏空。阮软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委屈巴巴地丢开青年搂在自己腰上的手,眸光幽怨:“过分了啊,都说不要了。”
  “对不起,下次我会注意节制的。”沈殷话是这样说的,神情却没有一点忏悔的意思。
  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好,阮软一看手机好几条微信还有未接电话,是室友问她晚上要不要回去的。最后一条消息,是她们祝自己有个美好的夜晚,后边配上一个邪魅一笑的表情包。
  彻夜未归回到寝室,自然是要接受一番盘问的。阮软支支吾吾、眼神躲闪,一看就晓得有问题。三个室友啧啧作声,仿若恰了柠檬,再次哀叹自己是个单身狗。
  大学的时光转瞬即逝,室友纷纷选择了读研,而阮软毕业后直接进入了职场。阮爸的产业遍布全国,让她随便挑家公司走马上任。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