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皇家小和尚——痒痒鼠
时间:2020-10-21 06:48:29

  可以说谁掌握“圣荷西”号,谁就掌握书写未来欧洲局势的密码。可是,“圣荷西”号跟人类历史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它掌握着改写一场战争结局,整个欧洲,乃至全人类历史走向的能力,它却凭空消失了。
  保康眉头紧皱。保康相信,西班牙和法兰西都对此有足够的重视,他们无论在枪的数量、船的数量还是人的数量,都远远胜过英吉利海军。
  可是“圣荷西”号沉海了!
  大航海二百年来,加勒比海的哥伦比亚北部沿海沉没上千艘大船,宝船当然不止一艘“圣荷西”号,可都没有它的影响大。
 
 
第160章 
  三千万两白银……按照腓力五世的说法和重视程度, 很可能达到亿两白银。目前大清国一年的税收总收入也刚刚刚达到两亿白银。说实话,保康对于腓力五世的邀请,真的挺动心。
  保康“腾”地站起来跑去找师祖。
  蝉鸣“知了知了”, 小鹰儿“嘎嘎”,小弘晏跟着额涅开蒙,奶声奶气地背诵《百家姓》……美好的午后时光里,保康躺在梧桐树下, 用了一杯茶一份绿豆糕,等候师祖写完一篇《金刚经》。
  冲到师祖身边, 拉着师祖到隐蔽的地方。
  面孔发光,目光炯炯有神, 浑身充满活力和精神劲儿。
  “师祖, 三千万两白银的海底宝藏。”
  “哦——”
  “保康估计真实数字有一个亿。”
  “师祖,就在加勒比海的喀他赫纳港。”保康信心满满,“即使有洋流和风向的影响, 大体位置就在那里。”
  师祖依旧淡定:“从大清到加勒比海, 按照目前大清远航船的最快的速度, 要一个半月左右。来回算四个月, 保康能保证在清清预产期到来之前回大清?”
  保康大幅度摇头:“保康等清清生产。”
  师祖表示满意:“勘测容易打捞困难。对海洋越是研究,越知道不能因为打捞破坏海底环境。等花个两三年时间打捞出来, 欧洲战争估计也结束了。”
  “战争结束也需要银子,更需要。”
  “哦——保康说得对。战后重建更需要银子。保康是不是琢磨着,等小娃娃出生一岁后可以做大船?”
  保康重重点头,眼巴巴地看着师祖。
  师祖笑出来:“勉强可行。”
  瞬间保康的眼睛亮得跟天上的太阳肩并肩。
  “师祖, 保康就是这么想的。保康之前计划领着一家人出海游玩, 正在打造一个小型船队, 保康自己设计, 采用最新的造船技艺,差不多一年后基本完成,到时候我们一起出海,一边游玩一边寻宝。”
  师祖:“……”
  “你汗阿玛不是要你给他造几艘船?”
  保康摸摸鼻子,小眼神儿特无辜,“汗阿玛的要求特高,保康那么用心地画出来图纸,他还不乐意,说要画院的人重新设计。保康不忍心图纸荒废,就自己造大船——保康有邀请汗阿玛和保康一起出海。”
  师祖:“……真要一家人一起出海?”
  “真的,师祖。加勒比海的海水,那是我们想象不到的蓝。和塞外的蓝天一般的蓝,没去过的人无法理解那种心灵的震撼。我们还可以从南美洲去南极,师祖,保康还有南极没去过。”
  “……”
  “师祖,说不定在南美洲和南极之间,还有一块陆地。 ”
  “……”
  “师祖——师祖——”
  耍赖的保康挂在师祖身上跟树熊一般,师祖被小徒孙闹得没奈何,可到底还是不放心。
  “一岁的小娃娃去南极太小了。”
  保康眨巴眼睛,“……师祖——我们从大清出发,到达南美州,勘测沉船,准备打捞,等出发去南极的时候,小宝宝就三岁到四岁。”
  师祖看他一一眼。
  保康的小心肝儿一颤,小眼神特真挚:“师祖,保康保证准备充分。师祖,这些年来全世界,包括大清,不知有多少人出海寻找宝藏……加勒比海,那是冒险者的天堂,也是冒险者的归宿……”
  “汗阿玛和额涅年龄大了,弘晏也三岁了,过两年就是五岁,都应该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有多大。北极最暖的时候,类似京城的冬天;保康猜测,南极就是比北极寒冷,也有一个暖季。”
  师祖瞧着他小心翼翼的小样儿,微微笑:“既然保康有信心,那就好好准备。女子出海大不便,需要提前训练一批熟悉水性的女兵,还需要其他,师祖也不大清楚,但都不能缺漏。”
  保康惊喜:“保康明白,谢谢师祖。”激动之下一把抱住师祖。
  师祖:“……”
  阿弥陀佛。小徒孙都两个娃娃的阿玛的人了,还小孩子一样撒娇。
  “这个事儿不能瞒着,你要和每一个出海的人说明白,知道不?”
  “知道——”
  …………
  保康自觉说服师祖,特兴奋,特兴高采烈地带着儿子飞飞飞。
  “飞飞飞,飞过树梢,飞过房檐,飞上蓝天和太阳肩并肩。”
  “飞飞飞,飞过树梢,飞过房檐,飞上蓝天和太阳肩并肩。”
  “弘晏飞的真好。阿玛带弘晏去看大海,好不好?”
  “大海?”
  “大海,好多还多水。”
  “水水,弘晏喜欢。”
  “乖。阿玛就知道小弘晏喜欢。今儿背诵《百家姓》喜欢吗?”
  “喜欢。赵钱孙李周郑王冯陈褚卫蒋沈韩杨朱秦尤许何吕施张……”
  “弘晏真棒。‘吧唧’”
  “弘晏真棒。‘吧唧’。”
  父子两个亲亲抱抱,好不欢喜。
  清清看在眼里直念佛。阿弥陀佛。父子俩都是一样的小自恋。晚上的时候小夫妻两个照顾弘晏睡觉,清清忍不住就问:“真要出海?”
  “要。弘晏一转眼都三岁了,还没见过大海。”
  “……大部分人都没见过大海。”
  “慢慢的交通方便,会有越来越多的要出门看看,出海看看。莫担心。”
  “……”
  她真不担心。她就心疼孩子太小了。清清一翻身坐起来,气鼓鼓着脸蛋儿,气呼呼地看着他。
  保康哈哈哈笑。
  “师祖和皇祖母的身体都很好,汗阿玛和额涅这些年保养得也很好。弘晏胆子大得很,小娃娃将来也是,清清相信爷,嗯?”
  “那要什么时候出海?”
  “小娃娃一岁抓周过后。”
  “……”
  清清气得脸都红了。保康赶紧哄着:“也可能要等到两岁,今儿师祖提醒,还有很多准备要做。”
  “女子出海,毕竟没有男子方便,身边带着的人,清清自己决定,任何人都要有一定的训练。师祖的意思,直接训练一批女兵出来。塞外的女子都和儿郎一样上马提枪,估计从塞外收人。”
  清清:“……”
  清清气得说不出来话,保康一边给她顺背,一边笑:“真不要担心,相信爷,嗯?”
  “不——‘嗯’。”
  “好。不‘嗯’不‘嗯’。”
  清清:“……”深呼吸一口却依旧是眼睛瞪圆:“就……出海游玩?”
  “主要是游玩。”
  “……”
  “好吧,爷和清清说实话,帮西班牙的腓力五世勘测一个沉船位置。”
  “!!!”
  “之后我们再去南极逛逛,寻找新大陆。”
  …………
  清清脑袋一空,眼前一花,身体一软,紧接着就抓住他的胳膊狠狠地一口。
  整整齐齐的两排牙印儿,血丝都出来了,保康还没喊疼,她先哭了。
  “哇——哇——”哭得特惨。
  保康吓坏了,这怎么说哭就哭了?
  “不哭不哭。真不可怕。你看爷去北极不也回来了。真的不可怕。清清不哭不哭。”
  保康手忙脚乱地哄着,一直到媳妇儿哭累睡着,他给媳妇儿擦擦脸,拿冰块敷敷眼睛,还是不明白,这怎么说哭就哭了?
  孕期反应?没有孕吐所以爱哭?
  保康心疼地看着媳妇儿微微红肿的眼睛,发现她睡着也不安,干脆搂着她睡,发现她好歹睡安稳了,却是睡梦中还委屈巴巴的吸鼻子,一副骄纵的小模样,不由地又笑。
  这头清清和师祖谈过一次后,不再抗拒出海的事情,却还是闹脾气,白天和以往一样,一到晚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惹得弘晏都隐隐发觉,给祖祖呱呱,给乌库玛麽、玛法、玛麽写信的时候全“写”出来。
  五台山是一个小瓶子,她额涅是瓶子里的一团火,他阿玛是瓶子里的一捧水,他和妹妹是水火交融的小瓶盖儿。
  写完后拿给祖祖看,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祖祖,阿玛和额涅不乖乖啊。”
  师祖抱着小弘晏乐呵:“弘晏说得对。他们不乖乖。”
  “祖祖,打屁屁痛痛啊。”
  “嗯。弘晏最疼弘晏的阿玛额涅。”
  “弘晏疼阿玛额涅。”弘晏眉眼纠结,和他阿玛几乎一模一样的五官皱巴成一团。师祖一颗心软成一片:“弘晏的阿玛额涅可能心里有事儿,弘晏去问问他们?不乖的行为,应该改正。”
  弘晏重重点头,感觉自己的小肩膀上满满的都是责任。
  “祖祖,弘晏去问阿玛和额涅。”迈开小短腿就去找他阿玛额涅。
  …………
  保康对儿子的“关心”哈哈哈大笑:“阿玛和弘晏道歉。”他就当媳妇儿在撒娇,却忽视了儿子也对人情绪敏感,偏偏还年龄小只以为他额涅在“不乖”。
  “阿玛今晚上就和弘晏的额涅好好谈一谈,积极改正错误。阿玛保证。”保康端得一脸正气。
  弘晏对他阿玛的回答和态度都非常满意,大度地放过不乖的处罚:“要乖乖哦。”
  “好,乖乖。”
  父子两个哈哈哈笑,又是一对儿好朋友好伙伴。
  清清哪想到自己的行为对儿子造成影响,说起来这还是大婚以来第一次闹矛盾,只能庆幸这是第一次,改正来得及。
  “额涅和弘晏道歉。额涅不是生气……这两天额涅的情绪不对,额涅保证积极调整。”
  清清自责之下,真诚地和儿子道歉。
  弘晏懵懵懂懂地看着额涅,额涅不是生气,他好像知道,祖祖说过“生气”的意思,额涅不是在生气,可那是什么那?
  母子两个四目相对,清清对上儿子天真纯净的眼睛,不由地心虚。面颊微红,强撑住给儿子解释:“额涅对出海怕怕,和弘晏的阿玛闹别扭。大海,弘晏知道吗?很多很多水。”
  弘晏眼睛一亮:“弘晏知道。很多很多水,弘晏喜欢,阿玛喜欢,额涅喜欢。”
  “对,额涅喜欢,但额涅没见过,有点怕怕。”
  “‘怕怕’是什么?额涅?”
  “怕怕,就是……”清清卡词儿,弘晏还真没有怕的,“额涅回去想一想,明儿告诉弘晏好不好?”
  “好,额涅乖乖哦。”
  “好。额涅乖乖。”
  母子两个嬉嬉笑笑,好不温馨。
  晚上的时候,请清和保康和好,脸红红的,声音小小的;保康一脸“正派”的大爷模样。
  “爷,是清清的错。”
  “嗯。”
  “……清清和爷闹……”
  “嗯。”
  “清清害得弘晏担心……”
  “嗯。爷也有责任。”
  “……”轻轻拉他衣袖。
  保康绷住,保持严肃。
  “清清‘害怕’出海?”
  “……不怕。”
  “……”这下保康惊讶了。
  清清的眼泪哗啦一下冒出来,抽抽噎噎地哭着解释:“是清清害怕……爷要去那么多地方,清清可能不能永远陪着。”
  “爷能力非凡,清清只是一个凡人……”眼泪吧嗒吧嗒的,全掉在保康的心上,又心疼又生气。
  一边给擦眼泪,一边特纳闷儿:“爷难道不是凡人不成?傻瓜。”
  一个委屈的哭音:“嗯。”
  保康更心疼了:“不傻不傻。爷走哪儿带清清去哪儿。太医不是说‘一孕傻一年’,这怀孕的母亲灵气儿全给小娃娃了,清清最伟大。”
  清清被他说得破涕为笑,却又觉得难为情,趴在他怀里,含羞带笑,含泪带笑地反省自己。
  “是我骄纵了,爷宠着……弘晏都有察觉,我……那书上也都写着怀孕期间‘弹琴瑟,调心神,和性情,节嗜欲,庶事清净……’之类……”越说越说愧疚不安。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