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当符师[年代]——庄园主
时间:2020-10-22 09:36:53

  在以后以古镇旅游出名的这一些小镇,交通还不那么方便,生活也简陋,好在还有招待所。
  她一个人,吃住都简单,也不急着去哪,有的时候就搬个小凳子,坐在桥边晒太阳发呆,要不就登上老乡的乌篷船,游荡在狭窄的水道上,欣赏江南水乡的冬景。
  刚经历过一轮清扫,这时候也没那么乱,要不然古如月也不敢一个人出门。
  一个人在外晃了几天,一直到小年,古如月才提着打包小包在,以及几个胶卷回到了H市。
  古如月回H市没有通知任何人,她突然出现在刘家门口,可把刘绪给高兴坏了,少有的情绪外露,拉着古如月的衣角不放,另一只手还抓着她送的礼物。
  古如月对于跟了一个小跟屁虫一点意见都没有,先带着刘绪去照相馆洗照片,拿着收据后,就去了余有家。
  余有要出嫁了,她依然住在她外婆家,而且看她外婆家的装饰,她是打算才这里出嫁了。
  “余有,祝福你。”古如月把手上的两个红色袋子递过去。
  余有伸手接过:“谢谢。”她回屋把礼物放好,出来后就挽住古如月的手,“走,我们出去逛逛。”
  等走出了家属院,余有抱怨地说:“出嫁那天我本来想找你陪我的,但是他们说你的生肖相冲。”
  “现在还看时辰?”古如月惊讶地说。
  “可不,看的人可多了。”余有点头,“以前做这行的人都被欺负得比较狠,还有的受不了自杀了,现在又兴起这个风,真是让人感慨。”
  “说起来,我算是比较幸运的了。”古如月不由想到了自己,真的是比较幸运,没碰到这一些糟心事。
  “你那都是真的,不是骗人的。”余有认真地说道,虽然她不知道古如月具体做什么,但依稀猜到一点。
  “不说这一些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余有高兴地说道,走路速度都快了几份分
  H市相比京市,大家似乎更能接受私营的概念,两边已经有了不少摆摊的摊子,而且在一些人流大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小市场。
  余有带着古如月和刘绪来的就是这个小市场,有卖从南方进来的各种衣服鞋袜、特色小物件,有买水果蔬菜的,也有卖熟识的。
  余有直接无视其他摊子,领着古如月和刘绪直直往最里头的一个摊子走去,那是一个馄饨摊子,周围的桌椅几乎坐满了人。
  “大叔,来三碗馄饨,两客小笼包,再来一叠豆腐干。”余有熟练地点餐。
  古如月坐下后,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看着看着,就觉得他们右手边的桌子上坐着的人有点奇怪。
  他穿着破旧的军大衣,雷锋帽有点大,几乎把他的半张脸都遮住了。
  古如月直觉这人不对,不过年底了,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吧。
  摊主的动作很快,不一会,三碗热气腾腾的馄饨和两客小笼包就送上来了,同时还有一份切成片的卤豆腐干。
  古如月喝了一口汤,吃了一片豆腐干,再吃一个小笼包,基本上可以肯定了,摊主的手艺比绝大多数国营饭店里的师傅还要好。
  敢在这种时候做吃食生意的,除了H市的经济条件好,人们舍得吃穿外,最重要的还是有过硬的手艺。
  无论是馄饨还是小笼包,都特别合古如月的胃口,她的注意力到集中到了眼前的食物上。
  这时,隔壁那个男人起身付钱,但是古如月发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她留意了下,发现他付完钱,直接就从附近的一条小巷子离开了。
  余有付了钱,古如月算了下,价格都要比国营饭店的贵上一点,不过她觉得值得这个价。
  吃完,三人也没立刻走,就围着周围的小摊子逛逛。
  离开的时候,古如月才发现这个地方离刘家不是很远,走路不用半个小时,不过她想了想,先把余有送上公交车,才和刘绪坐上三轮车回去。
  古如月付了钱,看刘绪已经上去按门铃,就随意往周围看了一眼,在不远处的巷子看到了一抹军绿色,久久没动,看情况,好像是人躺着?
  她犹豫了下,到底没有过去查看,如果情况不对,相信会有人找公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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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感激不尽
  晚上, 古如月给刘绪讲完符篆的一些要点,看着他去睡觉了,就想下楼倒一杯热水, 结果刚下了几步楼梯,就看到一个眼熟的人。
  那个穿着绿色军大衣的陌生男人就坐在大厅的沙发上, 他的对面坐着刘景行以及另一个陌生人。
  他们听到脚步声, 都警惕地看了过来。
  古如月朝他们一笑,继续下楼,提了一个热水壶上楼了。
  她有一些奇怪这一个人怎么会出现在刘家?
  古如月觉得开水有一些乏味, 就想泡一点之前李雪盈给自己的咖啡喝, 就听到了一阵略有一些急促的敲门声。
  她奇怪地问了一声:“谁?”
  “如月, 我是景行, 有一件事情要麻烦你一下。”
  古如月开了门, 见到门口的刘景行一脸的焦急:“怎么了?”
  “我朋友犯病了,你帮忙看看有没有办法。”刘景行说着急匆匆地往楼下走。
  古如月疑惑了下,犯病了?那不是该送去医院吗?难道说很严重, 需要护心符?
  这样想着,她赶紧回身去屋里拿了自己的背包, 然后加快了脚步下楼。
  下了楼梯,古如月就一眼就看到哪个穿军绿色衣服的男人躺倒在地上, 不住地颤抖着,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不大对。
  刘景行无措地站在一旁,而另一个男人一脸的严肃,但细看的话,会发现他也有些紧张。
  古如月不知道情况,率先一张护心符拍上去,然而似乎没什么效果。
  她看了下, 又放了一张蕴养符,这个男人身上的颤抖终于减弱了一些。
  陌生男人神色严肃:“用的是什么符?”军队里最常见的就是止血符之类的医用符,但那一些对于胡中华这类的情况根本就无效。
  “我用的是护心符和蕴养符,但是看起来并没什么显著的效果,他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古如月皱着眉头说。
  男人看向刘景行,示意他说明古如月的身份。
  “她就是提供止血符、防护符的古同志。”刘景行解释道。
  男人一听古如月是符的提供者,神色不由变了,他站直身体,朝古如月敬了一个军礼。
  男人看向地上的人,一脸沉痛地说:“这位同志名叫胡中华,他染上了毒瘾。”
  胡中华在西南服役,后来因为某些原因进入了边境线那边的一个大组织当卧底,几年过去,我方根据他提供的线索成功把这个组织击溃,成功把人救了出来。
  可惜的是,当初派去当卧底的人,不是染上毒瘾,就是失去了性命。
  而胡中华这样的情况,没什么特别好的治疗方法。
  这个男人当初是胡中华的队长,如今休假,特地带着胡中华来H市,想着刘家常年在国外跑,对这一些应该有一些了解,或许知道些什么方法。
  哪知他们跟刘景行聊了聊,发现无论在什么地方,对这种情况都是束手无策的。
  就在他们打算告辞的时候,胡中华突然发作,紧接着,刘景行就把古如月叫下来了。
  古如月听了这个男人染上du瘾起因经过,只觉得万分惊讶,这个胡中华不会就是原文中的那个男二吧?
  她想了想,就问了下这个胡中华的籍贯,果然是上林大队的那个胡中华。
  古如月不由回忆了一下,书里的胡中华是没有当卧底的,然而现在他跟林源清的交集少到可怜不说,自己也变成这般样子,想想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我没遇到这种情况,我也不确定符到底有没有用。我试试吧。”古如月叹了口气说道。
  说真的,她非常意外自己竟然在八十年代就碰上了这样的情况。
  对于这类成瘾的东西,即使在几十年后,也难以遏制它的蔓延,更别说是找到治愈它的办法了。
  古如月想了想,拿了一枚改良过的清理符,烧成灰溶入水中,让胡中华喝了下去。
  胡中华从头到尾一个字都出声,但是喝符水他还是非常配合的,然而没多久,他就跑到洗手间不停地呕吐。
  刘景行疑惑地看向古如月:“这样没事吧。”
  “没事,就是把身体里的脏东西清理一下,虽然难受了一些,但效果快。”
  改良过的清理符对人体的效果很不错,过程就比较霸道,古如月自己试过,并不想再试第二次。
  古如月在脑中迅速地把基础这一本翻看了一遍,就是没有找到合适的符。
  他就把注意力放到了《符篆》这一本上,它里头有一些符的注解很怪,而且还是生僻字,难以理解。
  即使古如月已经很熟悉里头的符了,但是在选择的时候,依然是犹豫的。
  最后她还是选择了自己比较熟悉的清神符,这个用在神志不清的人身上很有效果,但是对于成瘾性的人有没有效果,只能一个个去实验了。
  胡中华吐得撕心裂肺的,吐出了一团又一团的粘稠混合物,完后觉得自己身体轻松了不少。
  等他出来,迎接他的又是另一碗符水。
  胡中华毫不犹豫地一口气喝了下去,如果可以更好地活着,为什么不呢?
  他一点都不想被那该死的东西掌控着。
  “感觉怎么样?”刘景行紧紧地盯着胡中华看。
  “我感觉轻松了许多。”胡中华不自在地摸了下自己的额头,冷冰冰的,原来出了一头冷汗。
  一旁胡中华的队长突然说:“有效果,他的整个精神状态很好。”之前胡中华发作的时间并不短,而且发作之后也很难恢复到这么好的精神状态。
  胡中华愣了下,看向另一边的玻璃窗,虽然有一些朦胧,但是他还是看到了自己的样子。
  “真的有用。”刘景行高兴地说。
  然而古如月却没那么兴奋,她皱着眉说:“这怕只是暂时的,还是没有彻底地解决。”
  “完全解决是不敢想的,但起码有了抑制的方法。”队长感慨地说道,起码可以让胡中华过上正常人的日子。
  “那就先观察一下,一张符能管几天吧。”古如月听了觉得也是这个道理。
  “你们等等,我去楼上再拿几张符。”古如月说着就上了楼。
  实际上古如月根本就没有多的符,她要临时画。
  等把人送走,刘景行还有一些感叹:“其实在国外的许多国家,都有这样成瘾的人,他们最会制造混乱,扰乱社会秩序,没有管控,后果很可怕。”
  “最可恶的还是帮忙流通这种东西的人。”在古如月看来,这一种为了钱去害人的人,绝对是罪无可恕。
  古如月一直到躺在床上,想到刚才的人和事,依然情绪复杂。
  但是清神符的作用确实是让她意外,或许在清神符的帮助下,胡中华可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关于胡中华的事情,刘景行没说,古如月也没有开口,不过她画的清神符多了一沓。
  余有出嫁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因为是算着时间的,上午十点出门子,所以古如月很早就出发了。
  她到的时候,余有刚把一条朱红色的毛呢长裙子穿上,配上大红色的外套,看着非常的精神。
  古如月拿着相机给余有拍照,她穿衣服、化妆、绑头发的画面都拍了下来,这让她很不好意思。
  “结婚多么重大的事,多拍几张照片怎么了?难道你不想有一本专门的相册放你结婚时的照片吗?”
  “想。”余有光是想想就觉得激动,这在她的朋友中可是独一份,“到时候胶卷钱我来出。”
  “行啊。”古如月笑着说,这一些不需要计较。
  余有的对象家境还不错,是借了小汽车来接亲的,可是把周围的邻居们羡慕的,直夸余有好福气。
  照理说,因为古如月的生肖是不能送亲的,不过她现在的身份是摄影师,而不是送亲的,倒不在忌讳内,因此,她帮忙拍了不少照片。
  这一些在以后成为了这一个年代里珍贵的影像资料,让人称赞的同时,也让后辈了解,原来当年的婚礼是这样的呀!
  古如月拍了许多照片,并不只拍新年自的,包括新郎这一边的亲人、宾客。
  这样的行为也很为余有在男方面前长了面子。
  拍了许多照片,等婚宴结束,古如月跟余有说了一声,就先回去了。
  在刘家外头的墙上,已经收拾整齐的胡中华靠在墙上晒太阳,眼睛微微眯起。
  他看向古如月:“古同志,许久不见。”
  古如月疑惑地侧了侧头,总觉得胡中华这话不对。
  “当年在上林大队,我们有见过。”
  “你还记得啊。”古如月轻咳一声,她本来打算装作不认识的,“胡大叔、胡大娘身体还好吗?”
  “挺硬朗的。”胡中华说,他沉默了一会又问,“林同志,她,她还好吧。”
  “挺好的,她现在在京市,快要当妈妈了。”古如月觉得自己说这话有一点残忍,但是胡中华真的不能再想着林源清了。
  她离开京市的时候,林源清已经怀孕三个月了,当初她去医院检查,后面又添加了其他的检查,终于确定是怀孕,并不是什么肠胃问题。
  胡中华愣了下,而后笑着说:“那挺好的,恭喜她了。”他现在这个鬼样子,也配不上林源清了。
  古如月打量了下胡中华,见他说这话是真心的,还好还好,她最怕那种明知道不可能还要默默守护的了。
  “用了符,能持续多久的时间不发作?”古如月问。
  “这几天都很好,或许我好了也说不定。”胡中华乐观地说。
  古如月从包里拿出几张清神符递给胡中华:“这一些你拿去,注意自己的情况,记录使用情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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