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暴君的外室(穿书)——怀瑜公子
时间:2020-10-27 10:33:47

  可惜,枝枝半点没感受到莲香的难过,她只是觉得自己巨惨。
  “这景衡怎的净说废话,不干实事,他说给我想法子,倒是把法子告诉我啊,这般拖下去,哪天景衍张口直接提了让我入宫,可怎么应对!”
  枝枝火气直冲头顶,莲香却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没理会她。这主仆二人各怀心思,都一副憋屈难过的模样,谁也没理谁。
  简单沐浴了后,枝枝气鼓鼓的出了净室,连带着看什么东西心里都不爽。她不想在人前发什么脾气,便让莲香先退下了。
  内室只剩枝枝自己了,她去翻了翻枕下藏着的戏本子,随手簪起头发,穿着件薄衫就侧躺在软榻上看了起来。
  心中憋火,还撒气似的扯了戏本子的封皮。气了许久,才平复下来安静看故事。
  夜色渐深,景衍仍未来小院。枝枝以为他今夜不来了,便愈发随意。
  她侧卧着看了会戏本子,又把发簪去了,任由一头乌发散在肩头。
  看得入了迷,便忘了时间,临近半夜还在抱着戏本子。景衍深夜来此时,瞧见烛火通明,还以为枝枝是在等他,心道,不枉自己夜深露重还惦记着出宫来见她。
  景衍推门而入,瞧见她十分随意的模样,便明白她不是等自己的,好心情顿时就跑的没影了。
  “没规没矩,像什么样子。”他冷不丁站在了软榻旁,出声刺了枝枝一句。
  这一出声,枝枝才察觉他进来。瞧见景衍,枝枝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又起了波澜。她心中烦闷,不愿意搭理人,抱着戏本子扭头转到里面,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景衍见她如此忽视自己,心头的火也起来了。
  “今个儿跟着嬷嬷学规矩了没?怎的还是这副模样?啊?”景衍俯身在枝枝身前,语气十分欠揍的问。
  他猜她必定不肯好好学,这才有此一问。这一问,可是戳着枝枝的肺管子了。原本就因为这事烦的要死,结果这景衍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不想学。”枝枝索性破罐破摔。
  景衍闻言被她气笑了,可真是纵得厉害了,到如今连拐弯抹角同他说都懒得了,张口就是不想学。
  “少起劲儿啊你,爷让你学那是为你好,你也不想就你如今这规矩,正儿八经的跟着爷,岂不被人戳着脊梁骨说没规矩。”景衍话说的倒是无甚恶意,他有意让枝枝入宫,自然想要她好生学学规矩,不然入了宫吃亏的只能是她自己。
  可景衍忘了,他往日事事迁就,事到如今再提让她学规矩,反倒只是惹枝枝生气。何况,她本就不想正儿八经的跟着他,眼下更是正着急和他一拍两散呢。
  他今日这话,简直是给枝枝送上的机会。
  枝枝想也不想,直接开口道:“谁要跟着你了?既然你家规矩那般大,我不进不就成了,就这样过,合则聚不和则散,岂不快活?”
  这番话声音听来像是小姑娘使性子,实则却是枝枝的真心话。可惜景衍不以为意,他敲了下枝枝的额头,斥道:“胡言乱语什么?你这模样哪有一点女子规矩!明日跟着李嬷嬷学《女诫》去。”
  景衍话落,枝枝闻言心头的火气彻底压不住了。
  她猛地坐起,直视景衍,“公子真是管的宽,不过一个外室都要操心着妇言妇德,还要我学《女诫》,我就纳闷了,你要娶我作妻吗?不是吧。你不过是要我作妾罢了,学的这些规矩是什么啊?伺候主母?万事恭顺?自认卑贱?”一句句几近咄咄逼人。
  景衍一时无言以对。枝枝说的很对,他确实是要她做妾,所谓要教她学规矩,也不过是想让她学会低头,学会认清自己的身份。今日之前,景衍从未正视过自己的想法,如今枝枝径直戳破,他一时竟有些心虚。
  他是喜欢她的,喜欢到仅仅是瞧上一眼都觉得欢喜。诚然,她生得极美,可美色不过仅能让景衍动情,却不足以使他动心。
  真正让他动心的,是她身上那股子不受束缚的劲头。骄傲恣意张扬明媚,是他穷极一生不曾见过的动人风景。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一抹光亮。
  他贪心,想将本该属于旷野的美景困在身边。他自私,想将让他满心欢喜的姑娘,毕生留在他身侧。
  他曾以为她出身乡野,想来见了京城繁华,必定再舍不得离开。可她却并不是他曾以为的模样。
  景衍望着美目圆瞪的枝枝,心底突然浮现起一个荒唐的念头。或许,她并不愿意呆在他身边。
  是啊,最初时阴差阳错,是他趁人之危。后来她答应同他入京,好似只是为了摆脱林家人。到现在,他想让她光明正大的在自己身边,她却说不愿……
  作者有话要说:  火葬场预备中~
 
 
第50章 (捉虫)
  枝枝往日里虽偶尔也会同景衍使性子,可每次都是摸着他的脉恰到好处,今日是她第一次毫不顾忌的在他跟前发脾气。
  言辞咄咄逼人,身上带着一股景衍读不懂的桀骜。
  “枝枝,适可而止!”景衍压着火气警告她。
  “适可而止?公子还知道适可而止啊?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被你养作外室恣意□□,你自己知道该适可而止吗?我不过求个安心快活,你何苦逼我!”枝枝声音带着怒意与委屈,控诉道。
  景衍闻言,愣住了。
  枝枝话中意思几乎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她不愿要他给的名分。
  “你不愿意光明正大的留在我身边?”景衍沉声问她,声音里带着十足的危险意味。
  倘若枝枝现下尚存理智,便该知道收敛。可惜,枝枝眼下正是盛怒,失了往日理智,即便知道自己惹怒了景衍,也没了给他顺毛的心思。
  她冷笑一声,眼神逼视景衍,一字一句答:“不愿。”
  景衍闻言,俯身在她耳畔,低声道:“你再说一次。”言语之间尽是威胁,往日在枝枝跟前时收敛的狠厉悉数涌起。
  枝枝不管不顾,张口就是:“再说就再说,我不……唔。”
  她话未说尽,景衍便伸手紧紧覆住她的唇齿,那力道大得,枝枝脸蛋上不消片刻就浮现指痕。
  枝枝挣扎起来,景衍心底戾气悉数涌上心头,他垂首在枝枝脖颈一侧撕咬,直到唇齿之间染上血腥犹未松口。
  枝枝疼得身子都颤了颤,她呜咽不止,双手抖着捶打景衍,模样十足可怜。景衍却仍未想放过她,他一只手捂着枝枝的嘴巴,另一只手解了她的衣裳。
  而后用枝枝身上的丝带紧紧缠住她的双手,枝枝的手被他束缚着,无法动弹。身上衣衫又被他褪了大半,两人方才一番厮打过后,眼下她几近赤身裸体在景衍怀里。
  景衍深吸口气,放开枝枝。枝枝被他扔在软榻上,嘴巴得了自由,张口就是大骂。
  “混蛋不要脸,给我把衣裳穿上啊!”她脖颈一侧还在渗血,疼得厉害,眼下吼着景衍,委屈得眼泪啪嗒不止。
  景衍原本瞧她那副可怜的模样有些心疼,可她张口就是骂他,顿时激得景衍心里那点子怜惜之情烟消云散了。
  “呵,还挺有劲啊。”景衍冷笑一声,随即捡起枝枝扔在软榻上的手帕,将人箍在怀里堵了她的嘴巴。
  枝枝被堵了嘴巴仍闹腾不止,两条白玉般的细腿不住弹腾。就连小衣的带子都被她给挣断了。身上两点红梅若隐若现,她扭着身子,不住哼哼唧唧。
  景衍眼中欲色渐浓,身子也有了反应,他掩饰般的避开视线,枝枝却半点未察觉不对劲还在他怀中折腾。
  她哼唧的声音一起一落,像极了榻上挠着他肩时那副难耐又销魂的娇吟。景衍按耐不住,俯首叼着枝枝的耳垂含吮。枝枝这时才意识到不对,她侧身躲避,却为时已晚。
  软榻之上十分窄小。景衍把人拉到身下,俯身从她耳垂一路吻到脖颈渗血那处,细细舔舐。
  他一只手插在枝枝发间,一下下缠绕,另一只手扯掉枝枝身上小衣,一路向下轻抚。景衍手上不住点火,枝枝难耐的嘤咛一声,眉眼间泛起媚意,虽扔在挣扎,身子却软了下来几分。
  景衍察觉她的变化,唇角微勾,无声轻笑。他得寸进尺,愈发变本加厉,一只手探进枝枝身下。
  枝枝头发散落在枕上,她不住的侧首转身,发丝半遮住脸庞。景衍急躁起来,强硬的箍住枝枝,迫她停了挣扎。
  夜色深沉,纠缠愈深。景衍今日格外磨人,枝枝眼角沁出泪水,眼神委屈的望着他,只盼他稍稍克制些,别再折腾她。
  过了许久,景衍才取了枝枝口中的手帕。枝枝被他折腾得浑身酸软,早没了闹的力气。
  景衍餍足后,神色间没了狠厉阴郁,反倒眉眼带着几丝温柔。他瞧了瞧软榻上的一片凌乱,将枝枝打横抱起,掀了珠帘踏入净室。
  “你若是答应不折腾,便给你解了手上的绑带。”景衍声音带笑同枝枝说道。
  枝枝抿唇未发一言,景衍心知她这是仍气着。未免给她松了绑,她闹起来若弄伤了他的脸,明日上朝不好交代,景衍思索后,没给她松绑。
  “好,那你乖些,爷给你洗。”他笑容恣意,像极了浪荡纨绔。
  枝枝靠坐在池子边缘,闻言咬唇瞪向他。
  景衍懒得同她计较,将人扔在一旁,自顾自的解了衣衫沐浴。他就在她身侧动作,枝枝见状猛地闭上眼。
  水声一阵阵响起,枝枝只觉脸热不已,也不敢睁眼。
  过了许久,景衍越过池子到枝枝身侧,他手中拿着张帕子,俯身细细擦拭枝枝脖颈的血痕。
  枝枝掀开眼帘,入眼所见就是他半个身子在水中的□□模样。她脸庞绯色更重,连带着景衍留下的那抹指痕,都更加显眼。
  景衍瞧见后,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是自己方才下手太重留下的。
  盛怒之下哪有什么理智,折腾了这一番后景衍的理智才回笼。此刻他瞧着枝枝这副可怜的模样,心里就泛起怜惜。
  她一个小姑娘,哪懂什么温柔恭顺,何况她如今这脾气,说来说去不也是自己纵容的。
  景衍手上轻柔的给枝枝擦了血痕,心疼不已。
  枝枝任他动作,心中憋气,不愿理他。
  “怪我没个轻重,瞧给我们枝枝弄的,我给枝枝赔罪,待明日过来任你折腾成不,别气了啊。”景衍自顾自的说,枝枝一句都没理他。
  “你说你也是,嘴上就没个顾忌,什么话都敢说,你瞧瞧,真惹急了爷,还不是你吹亏。”景衍犹自说着,枝枝闻言气得手抖。
  “怎么?冷了?那咱们快些收拾好回去。”景衍丝毫不曾察觉自己越说越惹得枝枝生气,还以为她是冷得发抖。
  景衍以为她是受了寒犯冷,想起女子一般都畏寒,顺嘴提了句:“日后要仔细些,别受了寒气。今个儿爷没点香,说不准过些时日枝枝就能有喜讯呢。你啊,就是没长大,身子都给了爷,不好好跟着爷还能怎的?到时有了孩子,你难不成想让孩子做外室子?”
  景衍话落,枝枝抬眼瞪着他,唇瓣微颤。她真是气到极致,恨不得捏死景衍。做外室就够惨了,居然还想让她生孩子,他景衍怎么能这么无耻。
  “你做什么梦呢?咱们俩现在这叫什么?这叫无媒苟合!有了孩子算怎么回事,奸生子吗?还是说做个低人一等的庶子?一辈子仰人鼻息?”枝枝眼带厉色,说出口的话像一把把利刃桶在景衍身上。
  恨不得自损一千,也要伤他八百。
  她的话一句比一句伤人,景衍听在耳中,脸色阴寒不已。他无声瞧着枝枝,眼中满是寒气。
  枝枝迎上他的视线,半点不惧。
  景衍猛地将手中帕子砸在池中,池水四溅有些砸在枝枝身上,他那一下不知是否用了内力,枝枝只觉被水珠溅到的地方刺痛不已。
  她痛得凝眉,景衍抿唇望着她,并未上前。
  沉默许久,景衍转身离开,临走时扔下句:“好自为之。”
 
 
第51章 (捉虫)
  景衍声音冷厉,掀开净室的珠帘。他有意迟了几下脚步,身后却没有人追上来。
  “呵。”景衍凉凉的笑了声,心道真是个小白眼狼,往日求他用他的时候,怕早就追上来了,只怕还要环着他的腰身,柔柔的贴到跟前呢。如今可倒好,竟能无情至斯。
  枝枝抬眼望着景衍的背影,心中也是窝火。他径直转身离去也就罢了,竟还不给她解了手上的绑带!
  “喂,你喊莲香过来给我松绑啊!”枝枝扬声吼了景衍。
  景衍原本听见她在身后出声时,还以为是她服软了,脸上神色稍缓正欲转身,就听她在那带着怒音的吼。
  他咬牙,换上外衣,推门而出。
  李嬷嬷和莲香正候在外面。莲香本没有给主子守夜的习惯,是李嬷嬷来了小院后对她几番提点,她才撑着身体拉她来值夜的。
  “进去伺候你主子,仔细着点。”景衍对莲香说道。
  莲香偷偷觑见景衍的脸色,心中忐忑,赶忙进了内室。
  “姑娘,姑娘……”莲香担忧枝枝,这一进去没见到人她心里就发慌,颤音喊了几声。景衍闻言,捏了捏眉心,扬声道:“在净室。”
  莲香闻声立刻往净室走去,景衍隐隐听见枝枝与莲香两人在净室内的谈话声,才低声同李嬷嬷说:“去备些驱寒的汤药,待会儿她若是要避子汤,你就把这风寒药给她,只说是避子汤即可。这些时日好生给她养着身子,学规矩的事先放一放。”
  李嬷嬷闻言面上倒无异色,心底却已是惊涛骇浪。不赐避子汤,这可是泼天的的恩幸,李嬷嬷垂下眼帘望向内室,暗暗感叹枝枝运道好。
  “奴婢晓得了。”李嬷嬷恭敬应道。
  景衍抬步离开小院,小安子战战兢兢的唤了车马前来。夜色浓重,他匆匆回到宫中,在小院里暂且压制的怒意到了皇宫之中,再难克制。
  御政殿的折子一夜下了许多,皇帝寝宫的杯盏也砸了不知凡几。
  而另一边的小院里,气氛也不大好。枝枝虽未对着伺候的奴婢发脾气,可周身的情绪也是显露无遗。
  枝枝见莲香进来后唤她上前来道:“莲香,将我手上的腰带解了。”
  莲香闻言看向枝枝的手腕,那纤弱白腻的腕子现下被带子束缚出了淡淡淤青,她见此景象,以为自家姑娘受了什么虐待。
  “姑娘忍着些,奴婢给您揉揉散散淤。”莲香声音中带着哭嗓同轻声同枝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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