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都为我痴狂(快穿)——长乐思央
时间:2020-10-28 09:58:07

  凶猛的狼突然变成了摇尾巴的傻狗,看着就让人害怕。
  肯定是皇帝看他们将军不顺眼,给将军下了什么变傻子的药。
  不是说副将杞人忧天,飞鸟尽良弓藏,古往今来,征战沙场,立下赫赫威名的将军就没有多少好下场的。
  这么想的话,当今天子倒还算得上是个仁君,好歹用的是让人变傻的药,而不是要命的毒。
  副将这话实在是太过离谱,沈止从那种欢天喜地的状态当中挣脱出来,眼刀子就剜到他脸上:“再说这种胡话,我先药傻了你。”
  真是的,一个个就会扫兴,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胡话。
  沈止明明说的是威吓别人的话,副将却感动得泪眼汪汪,连害怕都忘了:“没事好,没事就好。”
  这样凶悍冷漠,一点不近人情的将军,才是正常的将军哇。
  面对下属的关怀,沈止的内心毫无波动,还想翻个白眼。
  为什么他身边都是这么一群眼睛不好使的蠢货,没看出天子对他的宠爱么,这是旁人奢想都得不到的宠爱!
  想到天子对他的暗示,沈止的唇便不住的往上翘,傻呵呵的乐了一整天,当然,在想入非非,浮想联翩的时候,他没忘吩咐府上的人准备好行囊,。
  尽管和天子分离十分的让他觉得不舍,但是越早出去就能越早回来,他也能够越早的入住甘泉殿。
  短暂的分离就是为了美好的将来,趁着天子注意没变,他要速战速决。
  此次前去河东郡,回来的时候他得给陛下准备些当地的特产,还有就是给自己办嫁妆。
  没错,是嫁妆而不是聘礼。
  陛下既然是天子,自然不可能下嫁,历朝历代,皇帝给皇后聘礼,做皇后的都会在这个基础上再添些东西入宫。
  陛下给的东西太多,他拿来添东西的财物却太少。
  他这些年在外征战,虽说得了不少赏赐,可到底还是不够,得多准备些东西才行。
  这么想着,沈止一路护着朝堂赈灾的银两入了河东郡内。
  他凶名在外,带着的人又全部都是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士兵。
  军令如山,沈止管人很有一套,而且他杀起人来从不手软。
  即便那些人想要策反,也只能买通那些身份低微的士兵,性价比实在是太低。
  有几波山匪试图拦截过军队,最后脑袋都挂在了栏杆上,在死人的头颅腐烂之前,挂在外头的旌旗上招摇了一路。
  这暗地窥视的人,光是听闻消息都觉得恶心,更别说在前头直面这血腥惨状的。
  “武将就是武将,实在是冷酷残忍,令人发指。”
  有的将士在战场上凶悍,对普通百姓却是十分温和。
  因了大启重文轻武的缘故,朝堂里最受欢迎的将士也是那种看起来像翩翩君子的儒将。
  只沈止这么个大变态,一言不合就杀人,而且完全不考虑别人的承受能力,尽做些丧心病狂的事情。
  跟着他的武将看着那迎风招展的人头旗,倒是十分淡定。
  当年将军第一次打仗的时候,就对周边的人悬赏,无论是什么国的人,身份地位如何,谁取来敌军人的一个头颅,就奖励多少钱。
  同他们作战的敌军虽是厉害,却也敌不过敌军全民赚钱奋发的心。
  除了自己砍的人,底下将士砍的头颅,那些悬赏得到的战利品,也都被挂在城外。
  沈止在营地外头弄了一排篱笆,专门悬挂敌人的头颅。
  因为人太多,都弄成了个人头林,看着就很丧心病狂。
  军队里好些人受不住这个场景,恶心的几天没怎么吃下东西,后来还不是习惯了。
  这玩意对自己人冲击都这么大,更别说是那些蛮夷。
  看着自己人被扯着碎布的衣衫被做成了小旗子,和那些头颅在一起,他们就觉得’
  只是蛮夷是蛮夷,这些或真或假的人却是启国人。
  沈止还是丝毫都没有犹豫的命令他们杀了这些人,军队当中便有所唏嘘。
  跟着沈止来的一些官员心软:“这些人不过是拦一拦,也没造成什么损害,就放过他们这一把吧。”
  毕竟是和他们说着同样语言,吃着同样米饭长大的人。
  这世道,底层老百姓的日子相当不好过,有些人是迫不得已,才不得不落草为寇。
  反正都是要死,好歹这样能够死的慢一点,他们还能吃饱喝足,不需要缴纳官府的税钱。
  沈止却格外冷酷下令:“这些人手里的沾了血,直接按照律法杀了。”
  落草为寇,便是和朝廷彻底对立。
  如果真的是那种为了自己生存,把普通百姓抓起来又放走的可怜人,沈止指不定还真的会放他们一马。
  但是他杀过这么多人,对同类多多少少都有感知。
  这些试图用言语蒙换过关的,都是一群亡命之徒,看那骗人的样子,就知道做这种事情相当熟练。
  在严刑逼问之下,他们很快问出对方所在的老巢,然后一群本该护送粮食的官兵冲上去把。直接把对方的大本营给拆了。
  果然,他们在地下找出很多骸骨。
  白骨累累,有一部分是上了年纪,但更多的一部分一看骨头就知道是非自然死亡。
  看到那些尸骨上留下来的罪证,先前在心中觉得沈止不近人情的士兵,十分羞愧地低下了头颅。
  木头什么的卖不上什么钱,沈止下令一把火把这些罪恶之处都给烧了。
  至于那些缴获的财物,悉数全部都进了沈止的腰包,充当了他的小金库。
  这都是他为自己攒的嫁妆,像这种笨的不行的家伙,最好路上多碰上一些,毕竟他是正儿八经的将军,又不好去抢那些老实本分做生意的商贾富户。
  沈止咧开嘴,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
  河东郡离京都,一个天南,一个地北,本地有专门的世家管辖。
  这些地头蛇的势力非凡,就算是金都来了人,一般也不能拿本地怎么样。
  沈止却不一样,本来就是一个喜欢动手而不是用嘴的武将。
  此次前来,他浩浩荡荡的带了相当多的一群兵,明面上是护送什么官银粮草,实际上就是为了打下这个外富饶的河东郡。
  路上征收那一两个山匪的财产,让沈止得到了甜头。
  便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把这些为富不仁的家伙全部都抓起来,财物都收干净。
  这些可是他将来的嫁妆,一个都不能跑。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
 
 
第22章 女扮男装太子(22)
  “赈灾,一个武将跑这里来赈灾?”
  戏楼的雅间内,河东郡郡守饮下一杯清酒,并没有太把沈止当回事。
  “嗳,丰兄不知,这沈止是当今天子爱将,来此处,怕是想探探你我虚实。”
  他对面一张弥勒佛笑模样的男人语气温和许多:“新帝年纪小,锐意进取,难免爱折腾些。”
  陆戈上位以来,除了颇多新政,前些日子还闹出什么让女子可为政的事。
  在他们看来,这简直就是小孩子家家胡闹。不过想想新帝的年纪,今年才弱冠之年。
  虽说为了天子登基,前两年陆戈便举行了加冠仪式,可在这些老狐狸看来,到底年纪小。
  沈止这样奴隶出身,又只知道打仗的武将,更是让他们看不起了。
  “周胸,妄议天子可是大罪。行吧,看在陛下的份上,咱们好好招待招待这位客人。”
  同京城的来使打交道,都是熟练活。以前有专门人对接,说是为朝堂,为百姓,可不管来的时候多么清高,最后都会屈服,和他们同流合污,踩在一条船上。
  有脾气倔的,先把人关起来,再把对方的家人朋友带来。
  便是他们自己敢牺牲,如何肯牺牲朋友。
  “这位钦差大人似乎未娶妻成家,这亲友也威胁不到他。”
  和上一世之后,得了势的沈止便出手对付了沈家。
  睡了他娘,让他娘生他出来的那男人不是好东西,冷眼旁观,把他卖到奴隶时长的大兄更需要整治。
  他没有直接对亲爹做什么,可是新帝跟前的红人稍微暗示几句,自然有人给他的便宜爹添堵。
  拿仇人来威胁沈止,岂不是笑话。
  “周兄说的是,这倒是个硬茬。”
  那姓丰的郡守沉吟片刻,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且看看这位大人是什么路数,然若是不行,便将他如此,推至流寇身上便是。”
  反正这种事情,他们做了也不止一次,早就不知道什么叫亏心。
  沈止的确是个出众的将领,带着奴隶大军为大启开疆扩土。
  可是他开辟的疆土和他们又没有干系,损失了这么个将军,也不至于亡国。
  反正天高皇帝远,这里可不是京都,到他们的地盘来,就要听他们的话。
  一群人打定了主意,而沈止那边,除了每日赶路,便是每日抱着他的剑,拿着柔软的绢布细细的擦拭。
  擦着擦着,时不时的冒出傻里傻气的笑容。
  自从那日出宫之后,他便这般反常。
  底下的将士一开始怪不习惯的,后头看着也悟出点什么来。
  自家将军这不是发傻发痴,是发/春呢。
  “也不知道是哪位勾了他的魂,看着这像是喜事将近了。”
  为了表示自己对沈止的重视,河东郡郡守老早就安排人在外头等候,然后掐着时间提前刚过来,做出一副等候许久的样子。
  他们先坐试探:“大人辛苦奔波不易,我几位为大人接风洗尘,您看意下如何?”
  一群人裹夹着上来,来客可能就被他们带的晕头转向,一开始就跟着他们走了。
  沈止一口应允下来:“好。”
  河东郡郡守松了一口气,心中生出对沈止的轻蔑。
  果然是个没脑子的武夫。
  沈止答应之后,又问:“今儿个来的人里只有你一个迎接本官吗,这河东郡其他官员呢,还有富商?”
  “河东郡遭了灾,官员们正在前线和为百姓排忧解难。”
  沈止当场翻脸:“我不管什么百姓不百姓,本官远道而来,是奉了天子旨意,你们就这么个待客之道,规矩呢,本官不要面子的。”
  哟,还是个要面子要排场的。
  但他越是如此,他们反而越放心。
  河东郡郡守暗示说:“大人莫急,您来的匆忙,底下人的也不知道您的喜好,我们今日便为大人接风洗尘。”
  等到了夜里,沈止从容赴宴。
  他这个人是很讲究排场的,弄了个大轿子,一群长得特别英俊强壮的轿夫抬着,前头还浩浩荡荡的一支队伍开路。
  这是他的亲兵,都是奴隶出身,靠着自己豁出命去的厮杀,脱了奴籍,变成的将士。
  亲兵们人多,只能在外等候,府上只让沈止和轿夫进去。
  明明是遭了灾的地方,河东郡的宴席却摆的非常奢靡。
  因为不知道沈止喜好,他们还准备了很多个美人,男女都有。
  酒色财气,一应俱全,只要沈止想要的,他们就会双手奉上。
  沈止坐上位,他看了一圈人,一个个珠光宝气,富态十足,而且基本上当地的地头蛇都在。
  沈止看了眼不到巴掌大酒杯:“喝酒拿杯子太小气,拿缸来。”
  宾客们对视一眼,更满意了,看来是个酒鬼。
  小厮立马抱了一个小酒缸:“这可是三十年的上好女儿红。”
  沈止揭开上面裹着的布,酒香扑鼻。
  沈止站起来,砰的一声,瞬间这酒就摔了个四分五裂。
  “沈大人这是做……”
  质问的话还没说出口,那郡守的脑袋便落了地。
  死前的时候,他还瞪着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都是些弱的不得了的文人,就算是年轻时候学了武,在温柔乡中待了这么多年,身体也早就被酒色亏空的差不多。
  尖叫声,救命声,打斗声此起彼伏。
  沈止带来的那些士兵,都是在战场上对着最为凶恶的敌军厮杀过的悍将,以一敌十的那一种。
  这些官员的确是有个聪明的脑袋,那郡守更是狡诈入狐。
  可是沈止根本不按套路出牌,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就直接命丧黄泉。
  一场接风宴席成了丧命宴,沈止摔酒缸为号,一群人都被抓了起来。
  这些人本是家族里能做主的那种,就算是有私兵,一时间也奈何不了沈止。
  准确的说,他们家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沈止就带人一个个上门抄家了。
  不知道底细,不知道这些人住哪没有关系。
  富户和普通百姓家主的宅院都不一样,随便问下周边百姓,就知道这宅子的主人是谁。
  呼啦一群将士涌上去,家里的主事的男人全部带走。
  女人老人和小孩不管,象征性的抓几个穿着富贵,满头珠翠的,这是做人质。
  只一日的功夫,整个河东郡都变了天。
  这事情一出来,顿时惊动周边人。
  他们想着唇亡齿寒,也是怕了沈止这么个疯子。
  但沈止拿出了天子给的谕旨,又拿出来河东郡郡守勾结外国,叛国通敌的证据。
  什么,你说要和河东郡郡守求情,你是不是他的同僚,是不是一起通敌。
  叛国乃是诛九族的大罪,谁敢和这罪名牵扯上。
  他们原本以为是沈止要造反,花了力气探听清楚虚实,又把自己的脚给缩回去。
  怪就怪河东郡郡守倒霉,日子过得好好的,竟敢干这种缺德的事。
  河东郡郡守通敌的罪名,当然是沈止瞎扣的。
  他这不是来的太快,一时间还没逮到那么多证据嘛。
  不过这都不要紧,在他全面接管河东郡之后,便有无数百姓跑来喊冤。
  更别说当他们打开河东郡郡守的私库,发现里面的粮食都因为存放太久发霉之后,更是觉得这官员该死。
  “这些畜生,不要脸的狗官,老百姓一个个都饿死了,他们有这么多的粮食,宁愿屯着发霉,也不拿来救济百姓。”
  跟着沈止的人大多是奴隶出身,基本上都吃过很多苦,对穷苦老百姓很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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