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游[快穿]——月下清泠
时间:2020-11-03 10:49:00

  要不要这么凶残?
  正在这时,忽听院中有人声响。
  院外人仗剑踏歌:“古徐州形胜,消磨尽,几英雄。想铁甲重瞳,乌骓汗血,玉帐连空。楚歌八千兵散,料梦应不到江东。空有黄河如带,乱山起伏如龙……”
  花弄影一听正是魏无忌,他所吟之词,正是当日她有感默下的《木兰花》。
  这是勾搭外头的野男人,被情人捉住当场了?这都是什么破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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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挤出了这一点,短小,半章。
  当渣鱼成为楚留香一样的女人……女人都是赶着送到楚留香嘴边的。
  回来宣传一下完结文,改名了《[红楼]权后之路》,后期女强,反正就是和老鱼式的人,前期积累。
  新文《翻转吧,坏女人!》,反正也是慢慢女强。
 
 
第496章 痴情皇帝负心妃(七十九下)
  花弄影挣了挣被他相握的手, 他才轻轻松开, 心中还回味着她的体温。
  听到魏无忌在外,谢智骁也一阵紧张,但想以前怀疑魏无忌和她的失踪有关,但此时却又不确定了。
  谢智骁突然提气飞上房梁, 花弄影不禁目瞪口呆。
  “你在干嘛?”
  谢智骁:……
  “你下来。”
  “我是为你好……”他轻声说。
  花弄影头一回发现她从前高估了这个男人的智商。
  女人一恋爱就成白痴, 而这个男人觉得自己恋爱了,智商也是堪忧,行为不能用常理论断。
  花弄影说:“什么是为我好呀?怕人说我有龙阳之好?”
  谢智骁跳了下来,满脸通红,花弄影翻翻白眼, 理了理衣袍, 要去开门,谢智骁又挡在她跟前。
  花弄影无奈:“让开。”
  花弄影扒开他, 开了门出去, 一边摇着折扇, 一边笑道:“侯爷好兴致呀!”
  魏无忌收了剑, 呼出一口气, 道:“长夜漫漫, 无心睡眠,姜兄不如一起,诗酒剑箫, 秉烛夜谈, 如何?”
  花弄影打了个哈欠, 说:“老谢,你出来吧,这里有个和你一样有兴致的,你们俩有共同语言,可以好好谈了。”
  谢智骁知道躲不过,才从她屋里出来,见到魏无忌时尴尬不已,魏无忌故作意外:“小谢怎么在姜兄弟屋里?”
  花弄影一点都没有被“抓奸”当事人“渣男”的自觉性,唰一下打开折扇,一派风流倜傥,笑道:“跟你一样,雅兴大发,想找我月下诗酒琴剑。”
  谢智骁疑惑地看看魏无忌,又看看花弄影,心中起疑。
  “魏兄别听他玩笑,姜兄弟身有内伤,我不过想给他看看。”
  魏无忌心下大吃一惊,之前虽听说她在司马珏那遇险被困,但是他并不知道她受了内伤。
  “你怎么样,我帮你看看。”魏无忌要伸手过来。
  花弄影折扇搭住他手腕,笑道:“一点小伤,不足挂齿。”
  魏无忌看向她的眼睛,她却不看他,笑着起身,说:“时候不早了,二位是练武之人熬得住,我熬不住了,你们聊,我去睡了。”
  她起身离去,懒得看他们,而两人留在身后面面相觑,互相猜疑,但是都不点破。
  翌日一早起来,花弄影还在用青盐刷着牙时,司马珏就来了,她起得也不晚呀。遇上“妹控”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就跟着她进了屋子,还给她带来了新衣服,这人倒挺细心,知道天气热,她爱干净,给准备了好几身的换洗衣服。
  魏无忌看着这样一个牛皮糖一样的“结义哥哥”,气都要吃饱了,真是烂桃花一朵接一朵不停的。
  今日司马容早一步离开去正院大厅去了,要与司马信、司马宸、司马宜共同准备迎接今日上门来客的事。
  反而是司马珏这个长孙慢悠悠的,心思都在花弄影身上。
  在饭厅上,不但魏无忌、谢智骁看着司马珏对姜余好到辣眼睛,连雷钊都觉有毛病。
  反正给花弄影的食物是司马珏另外吩咐下人做的,粥里是放了燕窝的,还有女孩子爱吃的精致的点心、小菜,全都围在她的桌前。
  另外三个男人吃着自己手上的肉包子,一边抽着嘴角,雷钊好在是豪爽人,不然这不是司马家故意怠慢他吗?是看不起他呢还是看不起他?
  看着“表少爷”小谢都没有这待遇,雷钊也知道这只是司马珏疼爱自己的“贤弟”。
  花弄影将一盘火腿片移到桌中央,说:“你们也吃。”
  雷钊三线汗:“不用了,既然是人家特意给你准备的,我们怎么好意思呢?”
  “一起吃吧。”
  魏无忌直接夹了一块,说:“雷兄,我就不客气了。”
  司马珏又端来了一碗汤,说:“这是一早炖的鸽子党参汤,你伤还未愈,要补补。”
  “谢谢大哥。”
  司马珏看着她微微一笑,透过这样一个“男人”的模样去看那个绝世风姿软萌的妹妹。
  “还烫着,我给你吹吹。”
  雷钊说:“一个大男人,怎么跟个孩子一样,江湖人受点伤不是很正常吗?我妹妹都没有这么娇气。”
  司马珏道:“雷大侠,你怎么这么说话?”
  “大哥,雷大侠不过开个玩笑。”
  雷钊忽道:“我看姜兄弟,你似乎比他还要大几岁吧……”
  花弄影不禁瞪大眼睛,司马珏忙说:“她比我小,她十八岁,我快二十岁了。”
  雷钊不禁愕然地看着那张“十八岁”的脸,花弄影一多汗,说:“雷大侠,我只是……长得有点着急了。像我们没有内力又跑江湖的,抵不住风吹日晒,不像你们高手内息驻颜有术。”
  雷钊不禁怔了怔,呵呵一笑,说:“瞧你是长得有点着急了。”
  谢智骁怕雷钊怀疑她,也帮腔说:“是有些人会比较显老。”
  花弄影不禁有些厌恶自己这张面俱了,偷偷踢了坐在左边的魏无忌一脚,因为是他准备的面俱。
  魏无忌却掩住嘴轻笑,伸腿来擦她的腿,但是花弄影早避开了,魏无忌擦到了司马珏的腿。
  司马珏不禁蹙着俊眉往桌下一看,说:“你们谁拿腿擦我?”
  魏无忌知道弄了个乌龙,但他为人机灵,看向谢智骁一派质疑的表情,就差明说了。
  谢智骁说:“我……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魏无忌说:“小谢,你一大把年纪也没有儿子,不会是……”
  谢智骁说:“魏兄,你胡说什么?!我没有不良嗜好。”
  谢智骁又看向花弄影,花弄影惊道:“谢叔叔,你不能让我给你背黑锅吧?”
  谢智骁:……
  谢智骁不禁阴郁,暗道:谁是这个意思了,我是想你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女人我都没有兴趣,何况是男人,还是表侄。
  花弄影说:“大哥,我没有。”
  司马珏脸上却有点红,谢智骁忙道:“不是她!”
  这时连雷钊都转过头奇怪地看着谢智骁,谢智骁又道:“也不是我。”
  谢智骁几乎可以确定是魏无忌,但显然现在其他三人都觉得是他,这事也难说清楚了。
  司马珏却有自己的理解,暗想表叔不会是想轻薄“妹妹”吧,结果弄到了自己腿上。一个圆桌,雷钊坐在自己右边不可能,他和“妹妹”坐一起,也不可能,但是谢智骁和魏无忌坐在对面,那个方向没有错。
  表叔知道妹妹是女人,见过她的容貌,见过妹妹容貌的男人心折把持不住也是常理。
  司马珏不禁沉了脸,说:“表叔,你记住,你是我们的长辈,不要为老不尊。”
  谢智骁素来是自己一本正经实则闷骚腹黑的那一个,当有如现在被一个小辈这么说话的。
  为老不尊?
  谢智骁:……
  正在这时,有下人来报说是正堂大厅上已经来了好些江湖人士。
  众人这才起身赶去正院,路上就看见许多江湖人士进司马家了,往正院过去,谢智骁到底是亲戚,有些担心。
  忽见前方一个角落有四个汉子正纠缠着司马容,司马容脸色正一阵红一阵白。
  “你们到司马家来,我敬你们是客,但是你们再要这样纠缠下去,我可不客气了。”
  一个瘦如竹竿的汉子道:“不用客气,我们都是自家人,客气什么?”
  一个面上坑洼不平的奇丑男子道:“是呀是呀,你且与我们去吧,我们小妹很是思念你。”
  一个豆眼汉子道:“等你和小妹拜堂成亲,小妹就病好了,我们也就是一家人了。”
  一个身材五短的汉子拦着司马容的去路,笑着说:“妹夫莫要急,等你认了亲,那些人要抢你家的宝贝,我们是不会不管的。”
  那个瘦如竹竿的汉子道:“等拜了堂,谁敢欺负妹夫,我就捏碎他的头骨。”
  司马容道:“这里是司马家,你们四位再这样胡搅蛮缠,我只有请你们出去。”
  那豆眼汉子道:“妹夫,我们是你兄长,你怎么这样不知礼数?”
  司马容怒道:“谁是你们妹夫?我和武小妹萍水相逢,你们还是为她另择佳婿吧。”
  司马容就要往前走走,但那四个人都围上来,司马家的家臣中的高手多半在前院,司马容就施出轻功来,但这四人轻功都属上乘,而且四人功夫配合默契,同时出手像是一个阵法一样,司马容一时之间被困。
  司马珏见了自己三叔有难,又想今日居然有人强闯进司马家掳人了,他身为司马珏的长房嫡孙,哪里能坐视不理?
  他正要上前,花弄影忙拉住他,说:“你手有伤,让你表叔去吧。”
  谢智骁拿着剑鞘上去,与司马容合力,协助他闯出四人的包围,那瘦竹竿汉子看看谢智骁,说:“你是谁?敢来与我们江东四郎为敌?”
  谢智骁抱了抱拳:“四位一起围攻在下的兄弟,在下不得不出手。”
  那豆眼汉子说:“今日我们一定要带司马容走,你要是和我们打,我们可就要杀人了。”
  司马珏上前说:“谁敢在我司马家杀人?”
  魏无忌也靠近花弄影两步,以防不测,而雷钊看到长得这样抽象的四个人,说要抓司马容去当妹夫,不由得同情三分。但他转念一想,司马容喜欢的是他妹妹雷蕾,只不过雷蕾还没有答应,雷钊也担心妹子一生不嫁人,老来太过寂寞,对司马容还是比较看好的,他可也不希望他去当别人的妹夫。
  那面容奇丑的汉子说:“我们就是‘江东四郎’!”
  花弄影听到“四郎”不禁扑哧一声笑出来,她想到了“中都四郎”。
  那豆眼汉子忽然看着花弄影说:“你笑什么?”
  花弄影忙收了神色,收了折扇,抱拳道:“‘江东四郎’,久仰,久仰。”
  那瘦如竹竿的汉子道:“原来你久仰我们了,你还有点见识。”
  花弄影刷一下打开折扇,睁大眼睛说:“何止是久仰呀!简直是如雷贯耳!景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呀!”
  那面容奇丑的男子顿时手舞足蹈,笑道:“你这小子,很好,很好!”
  那豆眼汉子靠近花弄影,歪着头说:“小子,你说话有意思,你还有话吗?”
  花弄影拿着折扇敲着手掌心,说:“江湖有句彦语:‘中都四郎,江东四郎,郎郎威震南北!’”
  四个男子都哈哈大笑起来,挺起腰杆子,神情得意。‘中都四郎’怎么说也在天下流传十二年了,四个男子虽然头脑简单点,倒是听说过,都别是当今皇帝也是四郎之一。
  雷钊不禁忍不住扑哧一声,魏无忌抽着眼角,谢智骁好气又好笑,连原本在发火边缘的司马容都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花弄影话风一转,说:“但我觉得这话是不全对。”
  那四个当下不同意了。
  “怎么不对了?”
  “对呀,哪里不对了?”
  花弄影笑道:“要我说应该是‘江东四郎,中都四郎,郎郎大杀八方!’‘南北’就两个方向,‘八方’才是所向披靡嘛!而四位的名号,怕是比‘中都四郎’响亮那么一点点,应该放前面。”
  那四人喜道:“妙极!妙极!很是!很是!”
  那豆眼男子跳到花弄影身边,抓耳挠腮,说:“你这人很好!”
  另外三人也围上去,而魏无忌只有更加小心。
  四个男子觉得花弄影是普天之下第一大好人,又是第一有眼光的人了。
  花弄影知道还是正事要紧,抱了抱拳说:“不知道,像我这样的无名小卒,配不配和四位大英雄大豪杰当朋友呢?你们要是嫌弃我不会武功,那我也只好走远一些了。”
  “不嫌弃!”
  “你不会武功呀,可惜了。”
  “你不会武功,但我们会呀!”
  “你要是当我们的朋友,江湖上就没有人打你了。”
  花弄影一脸感激涕淋样子,又说:“那我们就是朋友了。”
  “对,对,对,你是我们的朋友!”
  花弄影说:“四位好汉,你们的名号是和‘中都四郎’齐名的,‘四郎’对‘四郎’,是不是应该当朋友,同气连枝?”
  “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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