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她我命——墨唧唧
时间:2020-11-09 10:27:02

  黎晚晚嗯了一声,嘴里被佘星河塞了一瓣橘子。
  林康时知道她身边有人,这几天一直跟那人在一起,他找到黎晚晚两年前居住过的精神病院,听到护士说,这段期间,她看到国内明星佘星河一直陪伴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
  那天在离婚庆祝宴上,有人把黎晚晚和佘星河举止暧昧的视频发给自己。
  林康时心里空荡荡的,很害怕曾经的事情再次发生。
  他的阿晚本来就属于自己的,为什么他的阿晚就不看看身边的自己。
  对她最好,她利用起来最顺手,难道不是自己吗?
  “挂了吧。”林康时嗓音低沉,糅杂进去疲倦。
  黎晚晚像是挪开一块巨石,舒了口气。
  “好。”
  --
  佘星河把身上的橘子白线拍了拍,漫不经心地询问:“你跟谁在联系,阿时哥,是林康时吗?”
  黎晚晚点了点头,面对林康时,总是能听到对方莫名其妙的话,给自己很多很多压力。
  佘星河撇撇嘴,之前看到新闻上,拍到黎晚晚和林康时在一起接吻的画面。
  那天他很生气,跟朋友一起雨夜在山路飙车,差点出事。
  幸亏佘家把事情压下来,然后把佘星河禁足一周。
  佘星河死皮赖脸的拿着黎晚晚约定给自己的事,让她陪着自己去临江周边小县城旅游。
  吃完橘子,俩人走在石板街上。
  此时到了傍晚,戴着红领巾的小学生眼神倾慕地看着俩人。
  太好看了。
  是不是明星呀。
  走到闹市,黎晚晚不下心被人碰了下肩膀,佘星河大题小做,拉住黎晚晚的手,一本正经地对她说:“还是我拉着你吧,万一咱们俩走散怎么办。”
  黎晚晚打了个哈欠,任由对方握住自己的手。
  “想吃什么?”佘星河看到前面有卖炸串的,眼睛里闪烁着星星看着她。
  在外国他也只能亲手制作炸串,但是没有人家特制调料好吃。
  黎晚晚虚掩着鼻子,不太喜欢油烟味,想打喷嚏。
  从刚开始佘星河都一直盯着炸串看,心想对方应该喜欢吃那个。
  黎晚晚不太喜欢吃路边小吃,再者刚才吃了不少橘子,胃里不怎么饿。
  “你吃吧,我现在不饿。”
  “哦,那等你饿了,我再给你买。”佘星河留下这句话后,便朝着烤串走去。
  天际夜色交融,街头小贩开着彩灯吸引顾客。
  白色的水雾和食物的香气充斥着小街。
  黎晚晚无聊地抱着手臂,看着佘星河去买烤串。
  那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油腻,吃了对皮肤不好。
  像他这种大少爷,要什么有什么,怎么就看上了街头小吃?
  黎晚晚打了个哈欠,等他回来后,一起回到酒店里。
  俩人在门口分开,佘星河挠着后脑勺,一脸有话说的样子。
  “怎么了,有事吗?”黎晚晚抬了抬下巴,示意对方有话说尽快点,在外面玩了一天一身的汗,想回到房间洗个澡。
  佘星河没敢看她,“你一个人住我不太放心,要有什么事,跟我打个电话,或者敲一下墙。”
  黎晚晚点了点头,“还有什么吗?”
  “没了。”佘星河还想跟她在说说话,可是看到对方想赶紧进房间,便打消了想法。
  半夜,佘星河躺在绵软的床上,翻过来翻过去,一直在想黎晚晚和那个叫做林康时的人有什么关系。
  他掏出手机,搜索了两人名字。
  看到百度显示出来的新闻,翻了好多页,才找到俩人原来订过婚,从小就有婚约,而后黎晚晚爱上乔明琛,义无反顾地跟家里断绝关系。
  新闻里不乏有讽刺林康时的文字。
  对于这些,作为情敌,佘星河唇角带着笑容。
  不过看到小编讽刺黎晚晚的话,佘星河心情烦闷,指腹划着屏幕把文字翻上去。
  这么一看手机,就到了凌晨一点。
  酒店里并不是简单睡觉的地方。
  佘星河听到头顶的墙不停传来撞击声,脸色一变,连忙从床上坐起身。对方节奏有序,但是渐渐没了声音。
  佘星河脸色变得很难看,以前在外国留学的时候,听到过当地传闻,说是在酒店里,被变态杀人狂或者拐卖犯抓到的女生,都会很无助地敲墙来告诉对方自己出事了。
  佘星河没想到自己跟黎晚晚一起出来玩,都能遇到事。
  正要起身去隔壁查看,是不是有人需要自己的帮助。
  但是自己心里没谱,万一不是呢。
  佘星河忽然想起黎晚晚,拍了下脑袋。
  对啊,自己也可以找这个理由去见黎晚晚啊。
  黎晚晚睡得正好,听到房门被人敲着,迷迷糊糊地从床上起来,披了件外套,还没睡醒地打开门,看到佘星河站在外面,一脸慌张。
  黎晚晚见到是他,有些疑惑:“怎么了。”
  佘星河拉住她的手,放在唇前嘘了一声,示意对方不要说话。
  然后带着她来到自己房间里,脱下鞋子,踩在绵软的床上,手指着那面墙说:“我刚刚在睡觉的时候,听到有人敲墙。”
  “敲墙?”黎晚晚心中疑惑,纤细的指尖勾着外套防止滑落。
  见佘星河不像是开玩笑的事情,如果真的有人敲墙寻求帮助,对方出事,作为隔壁肯定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正在她犹豫的时候,敲墙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佘星河指着墙,对黎晚晚说:“你快来听听看,是不是有人在敲墙。”
  黎晚晚脱掉拖鞋,踩在床上,小心翼翼地走到佘星河身边,趴在墙上,一脸严肃地听着对面的声音。
  佘星河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有些慌乱。
  但是黎晚晚也在,作为男人自己要保护黎晚晚。
  不过他是真的很怕,心脏砰砰砰乱跳,没有节奏。
  过了一会儿,见黎晚晚叹了声气,很无语地看着佘星河。
  佘星河被她眼神搞的不知道发了什么,指着墙依旧在说:“你听听,我真的没有乱说话,真的有人在敲墙啊。”
  黎晚晚觉得因为这种事叫自己过来,对方是不是有毛病,多大个人了,竟然连酒店里小情侣顶着墙做/爱都不知道骂?
  “算了,我回去睡觉了,你也不要乱动,安安静静的睡吧。”
  佘星河见她要走,赶紧拉住对方外套:“别走啊,为什么要走啊。”
  黎晚晚不知道该怎么给对方说明,孤男寡女,深更半夜,讲这种事真的很容易差枪走火。
  不想搭理佘星河,无奈对方一直缠着自己,不说明就不让自己走。
  黎晚晚有起床气,一把将佘星河压在墙上,见他一脸吃惊,而后转而羞涩。
  挑了下眉,觉得有些好玩。
  黎晚晚顶了顶他屁股,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笑哼一声:“人家是这种姿势敲墙,懂?”
 
 
第63章 疯过
  佘星河紧握住她手腕, 转过身,将她压在墙上。
  低着头看她那双神采奕奕的眼睛,眸中洋溢着说不出口的欲/望。
  他之前不懂, 现在懂了,也想跟她一起懂。
  黎晚晚轻轻推开他, 打了个哈欠, 还有些困倦。
  下了床,穿上拖鞋, 拉紧外套往外面走去。
  佘星河不舍得就这样放走她,“你刚才的举动,是故意的吧。”
  黎晚晚扭过头, 看着他, 缓缓地说:“对啊,谁叫你这么大个人了,都不知道人家正在干什么,还好意思把我叫起来去听别人……”
  说到最后, 脸上的笑意代替了接下来的话。
  佘星河觉得自己很委屈, 下了床, 拉住她的手:“你都两年了,不想做吗?”
  “别开玩笑了。”黎晚晚说。
  佘星河:“我没开玩笑。”
  “我想要你。”
  黎晚晚低下头, 挡住眸中的惊讶。
  知道对方喜欢自己, 却没想到会在这时候说的那么直白。
  “我要回去了。”黎晚晚把他手从手腕上拿走,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口。
  她活这么大, 第一次遇见这么直白的人。
  在跟佘星河相处之下, 知道对方从小深受国外的教育,比国内很多人都要开放。
  关上房门,靠在上面, 黎晚晚挡住额头,无奈地叹了声气。
  夜风将白色窗纱吹起,黑暗中,她的脸颊滚烫灼人。
  藏在肋骨之下的心脏也跳得混乱。
  怎么可能会不在意他。
  这一夜,俩人心照不宣,同时惦记着对方到了第二天。
  酒店监控室内,有人把这段摄像切下来,发给了一个人。
  盯了他们这么久,终于有了情况。
  但是不知道自己的老板看到这段录像时的心情会怎样。
  --
  乔明琛最近开始忙碌起来,国内公司的大小事务都要经过自己的手。
  黎晚晚也很久没有消息,听说离开了临江,不知道去哪里了。
  也许是想着法子去对付自己了吧。
  下午,刚把文件签上字放进收藏夹内。
  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休息一会儿。
  乔明琛躺在椅背上,脑海里自动浮现和黎晚晚最近一段时间的接触。
  只要回想起黎晚晚冷厉的目光,乔明琛都会疼得倒抽一口气。
  他不是执迷不悟的人,也不是糊涂的人。
  知道他和黎晚晚俩人很有可能没有以后,俩人见面就会闹个你死我活。
  这家公司如果不是坑了黎家也不会建起来。
  也算是欺骗了黎晚晚的感情。
  问他后悔吗?
  不后悔,如果回到那里,他还是会做相同的选择。
  就算她恨自己,也心甘情愿。
  更何况,乔明琛还知道黎晚晚那三年过得有多么辛苦。
  之前不是他不够爱黎晚晚,只是他不想让自己离不开一个女人。
  像刘尧广所说的,男人身边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的存在。
  想要成大器,必定不能把心思附注在一人身上。
  乔明琛也是这么觉得。
  但是黎晚晚彻底消失,再次见面自己也无法拥有。
  乔明琛觉得其他女人都很乏味,眼里只有黎晚晚。
  他很清楚现在的局势,但是因为黎晚晚,自己想糊涂一场。
  不管结局如何,哪怕是痛恨的纠缠不清,两看相厌,他都觉得开心。
  秘书进到办公室里,对乔明琛报告今天的预约都有谁。
  乔明琛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听着。
  等快要睡着的时候,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猛然睁开眼。
  秘书被他突然睁开眼给吓了一跳。
  “谁?”乔明琛颦眉。
  秘书头颅压得更低:“林氏集团的林总,想邀您牌局一会。”
  “林康时……”乔明琛嘴里咀嚼着这个名字,像是这样就能猜透对方想干什么。
  林康时这种暗地里经常给明晚公司下绊子的人,怎么可能会在黎晚晚回来的时候邀请自己一会?
  他到底安着什么心思?
  乔明琛问:“还说什么了吗?”
  秘书摇头:“没有,就是想一起讨论一下接下来互惠互利的事儿。”
  乔明琛点头,示意对方出去。
  晚上七点,乔明琛到达林康时说的地点。
  打开包厢的门,里面的牌局打到你死我活的状态。
  他看到都快要抓到末尾的牌。
  这牌看着就是要黄的打算。
  林康时微微掀开眼皮,与他对视一瞬,转而笑着说:“呦,乔总您来的可晚了,我们这句都快完了,下场您再上。”
  乔明琛随便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中间堆了那么多的牌,笑了声:“这牌打得可真刺激。”
  林康时问:“那乔总你压谁赢?”
  乔明琛看着他说:“我当然压林总赢。”
  林康时唇角勾起笑意,拿起一张牌,眼睛微怔,接着春风佛面,在场的大家都懂了。
  “自摸!”
  乔明琛觉得很无聊,林康时压着的那张牌明明上一局就有人出过,可林康时偏偏不下,就硬等着自己注定自摸。
  让出一个人,乔明琛坐下,开始摸牌洗牌。
  “林总今天也得了清闲,是上季度得了大饼的好处?”乔明琛笑着问。
  上季度林氏坑了他们一笔,抢过去一个大单子。
  本来那个单子如果林氏想要十拿九稳,可是偏偏不脱口,等乔氏这边呕心沥血想出来种种方案后,林氏那边却突然想要和对方合作。
  林氏在临江可是大企业,单子自然而然飞到林康时手里。
  后来听说那个单子利润高,林氏压了个宝。
  气得乔氏上上下下心里都不得劲。
  如果单子不成也就算了,偏偏还是个这么好的大饼,眼红的都快要滴血了。
  林康时庄家坐上,先发牌:“这公司进账多少钱,我也不像以前刚开始的时候兴奋,不过就是一些流水账,打来打去,还不够在京城买个四合院。”
  “林总您这是和我们小公司不一样。”
  打到这里,乔明琛撑着下巴看了自己的牌,只吊一张幺鸡。
  有点困难。
  林康时拿起一张牌,脸上又浮现刚才的笑容,大家都懂了,直接把牌推到,直呼没意思,一到晚上只有林总一人赢。
  乔明琛轻轻瞥了眼他手里的牌,看到是幺鸡的时候,脸色不大好看。
  抬起头时,发现林康时看着自己在笑。
  “林总今天手气不错。”
  林康时说:“那你想沾沾我的‘喜气’吗?”
  周围人一个个坐起身,往门外走去,包厢内只留下乔明琛和林康时。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