删除了布加拉提先生刚刚的记忆。
那就没必要解释了。
“没事,你突然晕倒了,可能是低血糖,上岸以后记得去查一查身体啊。”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渐渐西移的太阳,“也差不多该回岸上去了呢。”
布加拉提先生晕乎乎的站起来帮我们开船,艾斯很贤惠的收拾桌子上的东西。
咸鱼救完人又不见了,我甚至都不知道她叫啥。
她估计还想继续罢工。
算了,总有机会再见面的。
然而当我回到彭格列的时候,却发现有个眼熟的家伙被xanxus绑在椅子上等着我回家。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他一脸贱兮兮的笑容看着我。
“寄回去。”我扭头对着xanxus说,“你把他绑回来干什么,森某人不要的东西,不要随便往彭格列带,很危险的。”
给他寄回去造成的伤害还大一些呢。
我的傻弟弟,你为什么这么容易上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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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一脸认真严肃的看着面前这个假笑的小鬼。比起两年多以前他倒是稍微长高了一点,比起旁边那个看上去两年都没有长的另一个小鬼高了不少。这波见面非常尴尬,中原中也几乎是当场跳起来了,“你这家伙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显然明线的人并不知道暗线的存在呢。
然后几乎是同时,中原中也就意识到了自己在对方boss面前失态了,他干咳一声,不卑不亢的昂起了头,不再继续说什么了。
但是太宰可不是他这么懂事的孩子,这人的血液里流淌着搞事的三价铁,“哟,漆黑的小矮子,有段时间没见你还是一厘米都没有长高嘛。”
我敢发誓,如果不是因为我在,中原中也会当场上去打人。
啊……说到这个……我好像想起什么事情来了。
“艾斯,过来一下。”我对着身边的艾斯招了招手,他把耳朵凑到我边上来,我对着他嘱咐了两句,然后他露出了“原来如此不愧是大人”的眼神,转身十分潇洒,仿佛背负着什么重要得不得了的任务一样出去了。
这孩子思维迪化越来越严重,我觉得总有一天他要给我艹个什么“征服世界的大魔王”之类的人设了。
……但是,艾斯,我只是叫你去毁了中原中也的行李而已啊。
我是个说到做到的女人,两年前我说要让中原先生体会一下没有内裤换的感觉,两年后的今天我做到了。
Yes
坂口安吾默默地摘下眼镜捂住了脸,其实他摘了眼镜,再把那颗媒婆痣点了,换个帅气点的发型他也是一枚清秀帅哥,只不过——二十四小时都在加班的男人不配拥有女朋友,甚至他连睡眠都没有。
“中原先生,能不能暂时请您回避一下呢?”我笑眯眯的看着一边的中也,后者皱起了眉头,我摊开手,“贵方一方面派遣间谍来我彭格列驻扎,两年后又说要把人要回来,一边派人明面谈判,一边搞事破坏我的风评还派人硬闯彭格列……鸥外先生,这是想要开战呢还是想吃经济制裁啊?”
中原中也的神情严肃了起来,眼神变得十分犀利,他扫了一眼还在椅子上的太宰,“我认为这件事情和boss没有关系,纯粹是太宰的自作主张。”
出现了,绝招,死道友不死贫道!
随后,他还是看了一眼太宰,一脸不情不愿的补充,“但是,据说坂口安吾君还在我方的时候,就和太宰是至交亲友,我想,他大概是出于对于至交亲友的担忧才会这么做的吧,请您不要迁怒于港口黑手党。”中原中也的态度还是那么不卑不亢,“也请……算了,这条死青花鱼随您怎么处置吧!”
真可爱,傲娇了。
“中也~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呢,我知道了,你一定想借刀杀人除掉我很久了,好逃避当年‘做我奴隶’的约定是吧!”太宰十分假惺惺的喊。
哇,你们年轻人到底在玩什么啊。
可怜的中也君刚刚其实是打算给太宰求情的吧,这真是个好孩子,我等着他发现自己行李被毁掉的那一刻。
反正我不会承认是我干的,我让艾斯把这事都推给太宰了。
中原中也的脸上蹦起一个十分明显的十字路口,然后大踏步从首领办公室走了出去。
我扭头看了一眼一边的Xanxus,“你怎么还在啊?”
“……不是你没让我走吗?!”Xanxus眼看着又想发脾气,但是他依靠着成熟的,快要上初中当初中生的优秀成长性忍住了,“boss?”最后这声boss好像有点挑衅的味道在里面啊,别说,孩子你是不是还想伺机篡个位什么的?
“哦,那你现在可以走了。”我说。
Xanxus的脸上绷起了一个很明显的十字路口——咦,这话为什么有点熟悉?“你就跟这帮废物一对二去吧!白痴!”他气鼓鼓的走掉了。
……什么一对二?明明至少是一对三。姐姐我让你走是有原因的啊。
这孩子怎么一天到晚的就是无视姐姐我的好意呢。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转身对着太宰,“已经脱身了就不要再假装被绑着了吧?”我坐回到boss位置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红茶放了四块糖,“没有你的份,想喝茶自己倒。”
他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我身后一动不动,大声叹气的安吾,原来绑着他的绳子松了开来,太宰治耸了耸肩膀,露出了一个没有什么温度的笑容,“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嗯……你迫害我风评的时候吧。”我歪了一下脑袋,看着他毫不认生的给自己倒了一杯红茶喝了一口,“呜哇,这个好难喝,甜过头了。”
“屁!我都没给茶壶里加糖!”我喷他,“一直躲在窗外面那个,你也出来吧,太阳晒得不渴吗?”
窗户那边沉默了一会,一个头毛乱糟糟的脑袋探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有那么一点点的萌,脸上胡茬还没刮干净的男人从窗户翻身进来,双脚落地,“你好。”他举起手,看上去一脸的佛系,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他打招呼的对象是这边的boss。
“你好。”我对他点了点头,“织田作之助是吗?知道你们的boss派你来意大利干嘛么?”
“来救坂口安吾。”名为织田作之助的男人回答道,看了我一眼,然后若有所思的开口,“是你让那边那一块负责巡逻的守卫撤掉了对吗?”
安吾的叹气声更大了。
太宰看了一眼织田,又看了一眼安吾,最后把视线落在了我的脸上,表情逐渐严肃,“彭格列。”他说,“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是的,聪慧如太宰,不可能猜不到其中肮脏的py交易。
也就是所谓的“一换一”。
我需要强大的异能力者,而森鸥外需要“异能开业许可证”——前者他可以给我,后者我可以给他。
虽然看上去像是“营救坂口安吾”,但是坂口安吾这个人,早就已经在我这里签了四年的卖身契——异能特务科借给我的,他有自己的任务,暂时也不会离开我身边。
所以这个任务的本质是“把有能力的异能者送到我这里来”——这只是一个入行测试而已——森鸥外给我送来了能力和安德烈纪德相似的织田作之助,太宰并不是暗线,他只是……
一个担心朋友而跑过来的小孩子而已。
我叹了口气,“太宰,我什么都不能答应你的。”
他不笑了,脸上的神情有些可怕,这孩子不贱笑的时候其实挺吓人的,尤其是眼神——我是说对普通人来说。
我把自己窝在沙发椅里,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太宰,比起森鸥外,我可能并不是一个合格的boss,除了自愿求死者,我不愿意牺牲任何一个珍贵的生命——太宰啊,”我轻声叹息,“生命没有意义,但是却很珍贵。”
织田看着我和太宰,一脸的若有所思。
“虽然没有意义。”
“但是依然珍贵。”
我站起来,走到太宰的面前,伸手摸了摸这个寂寞的孩子的头,“太宰,即使不会存在超出预期的惊喜——去接触美丽的事物吧。”
“黑暗世界里,没有你要追寻的东西。”
“这是来自前辈和同类的忠告。”
他微微睁大了眼睛。
然后我把他从窗户扔了出去,“来人,把他给我打包速递回日本!”
——只要他不玩某垃圾手游,他就永远不知道我对他说的话是从谁那魔改来的!
织田作之助一脸淡定,安吾面无表情,好像他俩都知道这种事情一定会发生的。
“那个。”胡子拉碴的织田先生举起了手,“我意大利语不太好,不能留在意大利,而且我有孩子要养,能不能放我回日本。”
……什么?垃圾森鸥外没跟我说他给我送了个单身父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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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织田作之助,昵称织田作,性别男,爱好是写小说,捡孩子,目前是个一拖五的单身父亲,还都不是亲生的崽。
我说你们这帮男人,是不是有什么热爱喜当爹的特殊癖好,九代目也没事捡个孩子回家玩,然后自己又不教丢给我。
老父亲十分坚决的表示自己想要回家带孩子,不能留在意大利给我干活。
安吾默默的放开了捂着脸的手,推了一下眼镜,“织田作,你听我说。”他咳嗽了一声,“这里福利不错的,也不会有什么出生入死的火并,boss把能翻得起浪的都按死了,就安全度和薪水来说,比港口黑手党高出了不知道多少个异能特务科。”
……这家伙居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充当了说客吗?!
“而且以森鸥外的性格,为了能胁迫你完成使命,留在彭格列,他恐怕会代为‘照顾’你家的孩子呢。”说到这里,我突然反应过来,“啊,你家的孩子……男孩还是女孩?”
“四个男孩一个女孩……啊……”他也反应过来了。
男孩子不要紧……应该。
但是女孩子嘛……“女孩子,满十二岁了吗?”我一脸的沉痛。
“没有呢。”织田作一脸的凝重。
“这可真是不妙啊,实在是不妙啊……”
安吾扭头,他已经不想继续吐槽了,老是当吐槽伇他也很累的,他觉得自己每天都能吐槽到腮帮红肿。
“是啊,非常的不妙。”织田作点头。
看出来了,这个老父亲,根本不会吐槽。
然后,彭格列本部别墅的某一处,突然传来了爆炸的巨响以及“太宰——”的怒吼,打断了我们两个的双人冷笑话。
啊,发现了呢,中原先生。
为他的内裤默哀。
“那么,我们继续讨论接下来的问题。”我决定无视中原中也的怒吼。
“嗯,好的。”织田作先生从善如流的点头。
“织田作先生,这里应该吐槽‘不用先管中原中也先生要建筑赔偿费吗’才对。”我把手肘放在桌子上,十指交叉抵住嘴唇,摆出了碇司令的经典姿势。
他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不,还是算了,不要强迫织田作做吐槽这种事情,只会产生奇怪的反效果而已。”安吾憋了半天终于憋不住了,大概是我们两个的双人冷笑话实在是太冷,他一个资深漫才专家看不下去。
感觉话题被扯的越来越远了。
“咳咳,明人不说暗话,我觉得你可以把孩子接过来一起生活,我没有意见的。毕竟彭格列和隔壁港口黑手党不一样,是个稳定而正规的公司,运作起来也有一套成熟的制度。”我对织田作说,“你的能力和我之前战死的老部下有点像,这大概就是森鸥外把你送过来的原因吧。”
说到这个。
垃圾森鸥外,森鸥外垃圾,送来了带五个孩子的单身老父亲,带着他的异能开业许可证跑了!
等着,这个场子我绝对要找回来的。
啊,在那之前先把那个暴走的中原中也送回去吧——先让他付了建筑赔偿金,双倍的。
织田作想了想,回答我:“我不杀人。”
我叹了口气,“织田作,杀人是最下策的,我和太宰说过,生命是很珍贵的东西,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去夺走它的,这句话并不是谎话。”我靠在沙发椅里,一脸的颓废。
他低头,思忖了片刻,“好。”
也不知道到底说是说我说的好,还是打算和我干,自恋一把的话,大概是两者都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