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虐心日常(女配)——柔南
时间:2020-11-14 08:31:49

  唐离显然很吃她这软软娇娇,似乎挺依赖他的态度,他顺势单手将她揽在怀里,看着她的眼。
  他默了瞬,说道:“若没好处,我可不依。”
  好处?
  正是柳织织思索着该给他什么好处时,他忽地翻身将她覆住,惹得她下意识惊呼出声,就要推他:“你……”
  唐离低头啄了下她的眉心:“好久没亲,亲会?”
  柳织织闻言,这才松了口气。
  她问他:“亲就可以?”
  “嗯。”
  唐离含糊地应了声,便直接覆住她的嘴。
  柳织织睁眼瞧着他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目睹着他缓缓闭上眼睛,留那密长如扇翼的睫毛覆在眼下。
  或许是因为他骨子里就是霸道的,他一亲便是无所顾忌。
  大有想将她吞了的架势。
  好在或许是因上次他的没轻没重令她晕过,这次他多少收敛了些,也多了份之前没有过的技.巧。
  但变.态终归是变.态,他骨子里的嗜.血并不好压.抑。
  后来他不由将她啃了起来,又品尝起她的血。
  “唔……”
  柳织织不舒服,忍他。
  她不懂这有何意义,完全无法理会他当下的感受。
  两人一个越显沉.溺,一个觉得乏味。
  时间不知究竟过去多久,唐离忽觉不对,便抬头看向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这种动人身心的时刻,她居然睡着了。
  “……”
  她这究竟是多没感觉?
  他抿了下唇,显然是觉得不悦,甚至是有将她摇醒的冲动。
  他握住她的肩头,终究是忍下。
  他稍顿,便起身将她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在再看了会她那没心没肺的睡颜一阵后,下了床。
  走出房间,他隐隐察觉到什么,便顿足。
  他曲起五指,缓缓抬手微转,发现自己的内力明显增加不少。
  上次吸过柳织织的血,亦是如此。
  这时,恰白潜玉走过来,他便顺势倏地挥袖,一股锋利的掌风朝白潜玉袭去,白潜玉及时侧身躲开。
  白潜玉朝后看了眼,便对他道:“怎突然内力大增?”
  唐离未语,只负起手,若有所思。
  白潜玉缓缓靠近唐离,正欲再说什么,忽然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便转而对唐离道:“我还有些事,先离开。”
  话罢,他转身就走。
  当下正踏进成乐轩的人是童落,她抬眸见到白潜玉,便顿足看着他,却不见他多看她一眼。
  他视若无睹地越过她离去,一如既往。
  童落垂眸,眸底暗淡。
  唐离瞧了眼自己这两个手下之间的那点微妙,转身回了屋。
  他缓缓步回床边,由床头坐下。
  他看着柳织织,抬手抚着她那张越来越粉嫩的脸。
  思起发生在她身上的种种奇怪之事,他心想,或许这丫头身上,真的每块肉,每滴血都是宝。
  作为沉.迷于钻研医术的人,自然对此十分感兴趣。
  也不知她的肉,又是何种效果。
  正是他盯着柳织织这么想时,睡梦中的她似有感应,莫名拧眉呢喃起:“不要……吃我……”
  唐离闻言,眉头微挑。
  吃她?
  他动作稍顿,又继续缓缓抚着她的脸,也不知是想了些什么,便幽幽地也呢喃起:“似乎有点舍不得。”
 
 
第036章 
  薛雁南风尘仆仆地快马奔至武昭王府, 便立即下马进府,往北去。
  他如此加急归府,是因得知母亲病重。
  他大步踏进院中,险些撞到出来的婢女, 惹得婢女以为是自己莽撞, 差点吓得跪倒, 却不见他停顿一下。
  他进入房间, 转头就见到坐在床上喝药的武昭王妃。
  武昭王妃听到动静, 便抬头。
  薛雁南立即步过去, 发现他不过打场仗回来, 母亲便消瘦了许多, 脸上病态浓郁到令他心疼。
  武昭王妃朝他稍有微笑:“怎突然回来了?”
  “得知娘病重, 就快马加急赶了来。”薛雁南接过对方手里那刚喝空的药碗, 递给旁边的万嬷嬷。
  武昭王妃叹了口气,一时未语。
  万嬷嬷去到桌旁放下药碗, 又拿了些蜜饯过来,但武昭王妃并未去接。
  薛雁南了解母亲的心病是什么, 便垂了下眸。
  后来他问:“娘感觉如何?”
  武昭王妃微微摇头, 未答,只拉过儿子的手,她看着他的脸:“南儿,娘是真的担心织织,怕她最后的下场……”
  孩子是谁养的谁疼,织织是她亲自带大的。
  她没有女儿,织织就像是她的女儿。
  她这儿子自小到大有多讨厌织织,她最清楚不过,何况就算他会饶了织织, 织织在外面哪能讨得了好?
  那可是被她自小娇养的丫头。
  起初还好,时间越久,她是真的越来越放不下。
  薛雁南不知想起些什么,沉默了会,才道:“其实娘不必如此挂虑,她变了很多,没那么需要担忧。”
  他话不多,为哄母亲,难得话多。
  难得听到儿子正面说到织织,武昭王妃挺讶异,她掩嘴稍咳了下,便问:“你是说她长大了?懂事了?”
  薛雁南稍思,说道:“我说不上来。”
  武昭王妃看着儿子,作为母亲,哪能看不出他对织织的厌恶似有所消散。
  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
  她想了想,便转而问道:“织织如今在何处?”
  她派人去查过,却查不到线索,吓得她还差点以为织织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却又不敢朝坏处去想。
  薛雁南默了会,应道:“她和唐离在一块。”
  武昭王妃闻言,脸色微变:“她怎么还与那煞星在一块?”
  薛雁南道:“他们似乎有私情。”
  以夫妻相称,又行着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亲昵之事,说轻了,只是私情,说重了,怕真的已是夫妻。
  其中实情,只有那两当事人知道。
  武昭王妃霎时惊得不轻,马上便咳了起来,薛雁南赶紧为其抚背顺气。
  半晌后,武昭王妃才难以置信道:“这就是你所说的改变?忘却对你的感情,转而与唐离在一起?”
  薛雁南沉默。
  武昭王妃继续道:“她若真能放下你,固然是好事,可唐离那是什么人?以他的性情,织织哪里能好过?”
  她想了想,又道:“说不定,人家把她玩物。”
  能被玩死的那种玩物。
  思及此,她心中的担忧越发难以压制,便不由又拉起薛雁南的手:“南儿,织织太危险,不能不管她。”
  她这是想把柳织织接回来。
  她道:“任她在外胡来,只会在泥沼中越陷越深。”
  薛雁南依旧未语。
  武昭王妃看着儿子,哪能不知他的固执,便无奈地叹了口气,一边是儿子,一边是养女,可为难了她。
  薛雁南不想母亲心病加深,才终于道:“我会保护她。”
  武昭王妃闻言,面露惊讶。
  薛雁南又道:“她救过我,这是我对她的承诺。”
  武昭王妃问道:“救过你?”
  未免母亲担忧,薛雁南便将霁东发生的事,轻描淡写地说了遍,而后他再陪了会仍放不下柳织织的她,才起身离去。
  关于柳织织的事,他依旧不愿多谈。
  他踏出院中,恰见寻来的景初,他视若无睹,越过对方继续往前,为的是快些回到自己屋里沐浴更衣。
  景初转身与他并行,笑道:“你回来得真快,不愧为孝子。”
  薛雁南未回话。
  景初摇了摇头,叹道:“一听说你回来,我便过来探望,你可用不着如此冷着脸,好歹算是知己。”
  仍旧得不到对方的回应,他只能继续自顾自话。
  与薛雁南待一块,都习惯如此。
  直到踏进薛雁南的独院,他想起什么,便道:“除了来看你之外,我也是来顺道通知你,明日是我的生辰,你既然凑巧今日回来,就别忘赏个脸,明日去我那里玩玩。”
  薛雁南终于回应:“嗯。”
  知道薛雁南要沐浴,景初忽然正色唤住他:“雁南。”
  薛雁南顿足。
  这时,迟一步到府的吴意正步过来。
  景初虽贵为太子,倒没什么太大的架子,他看着薛雁南的后脑,迟疑了会,才问道:“你与若瑶,是真已结束?”
  薛雁南稍默,应了声:“嗯。”
  景初似有释然的意思,他道:“既如此,就别怨兄弟我出手。”
  薛雁南迈步就走。
  “等等!”景初又唤住他。
  景初上前拍了下薛雁南的肩:“说起来,最近我一直想抓住柳织织,奈何找不到线索,你这里可有线索?”
  那种祸害,自是不能放过。
  薛雁南稍抿了下唇,只道:“别问我。”
  言罢,他便往里去。
  景初闻言,觉得颇为诧异,不懂这小子是何意。他愣了愣,便欲问吴意,却见吴意大步追上自家世子。
  他立在原地,觉得莫名其妙。
  吴意与薛雁南一道入了屋,他想了想,便疑惑地问道:“太子怎不问世子与戚姑娘为何分开?”
  薛雁南脱去外衣,淡道:“他知道的不会少。”
  有些人,就是甘愿。
  日头西隐,夜临,国师府内的柳织织,不知不觉真在唐离的床上睡了一宿,又在凌晨准时醒来。
  她睁眼,扑鼻而来的就是唐离的气息。
  她被他揽在怀里,宛若是个抱枕。
  思起自己昨日躲过一劫,她暗暗松了口气,便小心掰起他那环在她腰上的胳膊,却无法撼动。
  她想了想,转头朝身后的他小声道:“我想起床。”
  唐离不知醒没醒,反正是放开了她。
  许是因他了解,这丫头的作息与正常人不一样,便不打算管她。
  得到解脱,柳织织轻轻下床。
  她瞧了瞧仍在睡的唐离,颇为自然地拿过自己的外衣穿上,穿着穿着,才意识到自己的外衣是被人脱的。
  她撇嘴暗骂,大变.态!
  她离开房间,未想竟见到白日那婢女正候着,便诧异:“你……”
  婢女福身道:“奴婢这就伺候姑娘洗漱。”
  敢情这婢女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柳织织看着婢女离远,便老实去到亭内坐下,后来婢女伺候她洗漱时,她问道:“你叫什么?”
  婢女应道:“奴婢霁月。”
  霁月?
  柳织织暗觉,这名字还怪好听。
  洗漱罢,霁月又给她准备了丰盛的早膳,柳织织吃着早膳,不得不觉得这种米虫日子真是怪爽。
  反正比颠沛流离的日子爽,毕竟她也是条咸鱼。
  她夹了个美味的水晶肉包搁嘴里,吃得爽。
  悠悠地吃罢,她放下筷子,对霁月道:“你忙你的,我去散散步。”
  霁月只福了个身,由她去。
  离开成乐轩,柳织织朝院内收拾碗筷的霁月看了眼,既然有这机会,她哪能会不想着逃跑。
  成功与否,试试便知。
  说不定哪天,她就真彻底摆脱唐离了呢?
  想就做,她便缓缓朝西侧门的方向散着步,期间她也有遇到一些侍卫或是下人什么的,但没人管她。
  直至到西侧门前,她正欲步过去,却被忽然跳出的侍卫拦住。
  她愣了愣,这些人是鬼吗?
  她马上敛色,说道:“我要出去玩。”
  侍卫面无表情,只道:“公子说过,姑娘可在这国师府任意走动,唯独不能未经过他的同意出府。”
  柳织织拧眉,这是囚.禁?
  知道走不了,她只能转身往回去,后来她想想,决定爬墙试试,然而她还没有靠近墙,却又被跳出的侍卫拦住。
  为了探底,她便去其他地方试,无不意外地被拦住。
  柳织织无语。
  这根本就是把整个国师府都给围了起来。
  她撇着嘴,只能骂骂咧咧地往回走。
  直到路过一个小池,她顿足。
  她看着那水稍思,便在瞧了瞧没有人的周围后,悄悄过去下水。
  死唐离,不是将她看得紧吗?她就一直躲在水里,直到他将国师府的人都派出去寻她,她再出来逃掉。
  入了水,她舒爽地在水底玩起。
  凌晨渐渐步入黎明,国师府来来去去的人多了些,这期间,柳织织始终未从水里出来,倒是陪鱼玩得挺好。
  天大亮时,颇为喜欢赖床的唐离才睁开眼。
  他坐起身没一会,外头听到动静的宴七就推门进来伺候他穿衣洗漱,期间突有侍卫来报:“公子,柳姑娘不见了。”
  唐离闻言,穿衣动作稍顿。
  对此,他并无多大意外的样子。
  在他的认知里,那丫头素来都是如此,逮到机会,铁定会乱窜。
  他吩咐下去:“掘地三尺地找。”
  侍卫应下:“是!”
  穿衣洗漱罢,唐离便坐在桌旁惬意地用膳,后来侍卫又来报:“公子,府内每处都寻过,没有柳姑娘的身影。”
  唐离嚼着早膳,眉眼无异。
  这时宴七道:“莫不是她躲开了那天罗地网,成功出了府?”
  唐离只笑笑,说道:“去查查她最后出现的地方。”
  侍卫应下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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