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恋爱游戏里养崽——一只甜兔
时间:2020-11-16 09:21:31

  陆梨还没反应过来:“阿喻哥哥住隔壁?”
  江尧压着火气,又没法对陆梨发,拉着她就往隔壁门口一丢,喊:“阿喻,把这小丫头拎进去,别让她到院子里来!”
  说完,他把门一关,走了。
  于是刚刚和林青喻道别的陆梨,又见到林青喻。
  林青喻居高临下地瞧着无措的陆梨,哼笑一声:“出息呢,以前怕江望就算了,现在连江尧也怕?跟我进来,不许偷听。”
  “男人间的事,别管他们,幼稚得很。”
  陆梨:“......”
  她就这么被拎进了31号。
  31号院子不如32号别致,能看出来林青喻不怎么打理。院落一角,栽着一棵桂花树,底下生了杂草,还蔫巴巴的可以。
  陆梨还没来得及多看几眼,就被林青喻拎进去了。
  他把人往二楼音乐室一塞:“瞧瞧,什么都有。”
  林青喻把这房子内部构造改了一遍,二楼除了一间卧室,余下的都被他改成了音乐室,特地找了隔音的材料。不过这地方平日里除了他也没人来,隔壁32号多年空着,倒也吵不着别人。
  陆梨一眼就看见了角落里的钢琴。
  林青喻自己不怎么弹钢琴,也不知道怎么会在这儿摆一架。
  陆梨参观的时候,有几分心不在焉的模样。
  林青喻一想就知道她想着隔壁,开口道:“我们乐队一直没招键盘手,一直是我在弹。偶尔也有忙不过来的时候,小丫头,你有时间是不是得帮帮我?”
  闻言,陆梨倒是回过神来,听了林青喻的话还有点愣:“一直...没招键盘手?”
  这些年,都是林青喻主唱兼键盘手。
  从未动过再招的心思。
  江望有他的执念,他也有他的。
  “你想什么?”林青喻说笑般提起这件事,“小丫头,我还欠着你钱。我有钱还了你人倒是没了,我能就这么把你丢了吗。”
  说到这儿,他微微敛了打趣的意味,正经道:“我说过的,我们是一个乐队。”
  陆梨抿了抿唇,轻声道:“谢谢你,阿喻哥哥。”
  林青喻松了口气:“不急,你先准备考试。”
  陆梨没在隔壁呆多久,她担心那两人会打起来,见久久没有动静就溜了回去。出乎她的意料,江望和江尧居然在客厅好好说话。
  见她回来,江尧收了话,江望进厨房去热奶茶。
  一派祥和的模样,让陆梨还有点摸不着头脑。
  “梨梨。”江尧朝她招招手,坐下后又摸摸她的脑袋,“这半年好好准备考试。哥哥毕业了就回来,哪儿也不去。这段时间,有事就找我爸。”
  “阿喻这年估计忙,得准备毕业,准备巡演。”
  陆梨虽然三年未见他们,但是有关于他们的剧情她都看过,她弯着眼夸他们:“堂哥和阿喻哥哥都很厉害。别太担心我,有哥哥在。”
  不管江尧怎么想,江望最在意的就是陆梨。
  这一点他无法否认,也无法否认在江望在她身边,比旁人更让人放心。
  江尧想了想,对陆梨道:“你还小,往后有无数种可能,但哥哥只希望你高兴。”
  “想做就去做,想爱就去爱。”
  “万事还有堂哥在,别怕。”
  陆梨的心又酸又软。
  她在这个世界,听得最多的,就是“别怕”。他们虽然常护着她,但更多的是鼓励她变得勇敢,她因此变得更强大、更有勇气。
  江尧走后,家里便只剩下陆梨和江望两人。
  江望神色平静地将奶茶端给陆梨,说起搬家的事:“我那里什么都有。你以前的衣服都不能穿了,另外再买,书都找人搬过去了。想带哪个娃娃过去?”
  陆梨捧着杯子,悄悄观察江望的脸色,应道:“带兔子和你给我雕的木雕。”
  她极其老实,没问江尧和他说了什么。
  江望点头:“今天就过去。”
  “今天?”
  陆梨还有点儿期待,毕竟是江望住了三年的地方。
  一小时后。
  江望和陆梨在市中心附近的某处高级小区下了车。
  是助理小宋开的车,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业务还拓展到了司机这一项。偏偏他还不能说自己老板是江望,只说是江南蔚安排的。
  江望早想好了说辞:“这房子是我爸送的生日礼物,还有辆车。”
  陆梨盯着小区看了会儿,忽然问:“哥哥,堂哥说你在游戏公司上班,是在哪家?”
  江望脸色不变,自然地报了一家游戏公司的名字,这家公司曾和江氏有过合作。说着他淡淡地瞥了眼小宋,小宋福至心灵,无声道:马上安排。
  小宋将人送到就溜走了。
  陆梨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她一时间竟也说不上来。
  江望在电梯里简单和她介绍了一下这小区的基础设施,等到了顶层,才慢悠悠地补充道:“梨梨,这里就一间卧室。”
 
 
第59章 陆梨12
  十分钟后。
  陆梨站在仅有的一间卧室前, 瞪着眼睛问江望:“这么大一间房子,为什么只设计一间卧室?”
  这一间卧室,还真不是江望故意的。他在买下这套房的时候, 就没考虑过还会有别人来这儿,这里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个住所。
  日升与天黑, 江望只在这里看过这两个时间的天。
  周末公司没事, 他就会去旧弄堂,睡在陆梨的房间里。可三年过去, 她的味道越来越淡、越来越少,后来他只能用她爱用的洗衣液味道欺骗自己。
  起先还有用,后来夜里他彻底睡不着, 就去打拳, 打到精疲力尽,身体和大脑都强制他入睡。
  这样的日子,江望过了数个日夜。
  幸而,她不用知道这些。
  陆梨纳闷道:“书房、衣帽间、健身室, 甚至外面还有泳池, 万一来客人了呢?”
  江望将陆梨的小箱子放下, 神情自然:“不会有客人。梨梨,明天我要去上班, 七点出门, 走之前会准备好早餐。中午尽量回来做饭,晚上六点下班。”
  刚才陆梨忽然问他公司, 他就知道这小丫头有所怀疑。
  江望也没想一直瞒着陆梨, 那会儿为了留住她,才想像小时候那样,让她心疼。如今他们的关系渐渐稳定, 他得给她时间,让她适应如今的江望。
  毕竟他在禾城可没什么好名声。
  陆梨瞧了江望一眼,没应声,自顾自地去参观房子。
  这是一套顶层复式,楼下是书房、健身室、餐厅等,二楼除了卧室和连着衣帽间,便只有清澈如镜的泳池。
  此时,陆梨站在泳池边,向下眺望着。
  繁华都市的市中心,几乎从不熄灯。入夜后,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灯火通明,底下的商区像无数个光点连在一起。
  明亮、喧嚣的夜晚,与旧拾路的晚上截然不同。
  陆梨忍不住想,江望住在这里,会不会不那么孤独?
  “在看什么?”
  男人的气息从身后贴近,他自后拥住她,动作自然地像做了无数遍。
  陆梨抬手,指着其中一栋高楼:“那是江氏吗,哥哥?”
  江望贴着陆梨的侧脸,微蹭了蹭,随即朝她指的方向看去,应道:“嗯,是江氏,江氏现在由小叔管。他明天会来看你。”
  陆梨去戳他横在腰间的手,道:“不用,小叔忙,我自己去看他。”
  顺便看看能不能在江氏抓住什么别的人。
  江望弯了下唇,道:“那来陪我吃个午饭?”
  陆梨反应了一会儿,问:“你公司在哪儿?”
  江望抬眼,指着江氏边上的那栋楼:“就在那儿,16层就是我工作的地方。附近一家餐厅味道不错,带你去尝尝,过两天再给你定学习计划。”
  江望说得自然无比,陆梨一时间竟不能确定他说的是真是假。
  毕竟剧情从没提到过,江望会去游戏工作上班。
  未入春,夜晚寒凉。
  江望没让陆梨在外面多呆,带着她去书房玩。
  他这套房,除了书房也无处可去,家里连电视都没有,他平日都在网上看新闻。陆梨一路走,一路都空荡荡,客厅除了沙发竟也没别的,厨房用具很新,他不常下厨。
  陆梨忍不住问:“你是不是不常回来?”
  江望牵着她的手,温声应:“常回来,只是回来不是在书房就是回房睡觉,这里就是个休息的地方。以后不会这样了,你在了,这里就是家。”
  陆梨沉默片刻,没再问他工作的事,只老实呆在书房玩了一会儿。
  书房里有小沙发,和原先西区的差不多。
  陆梨就窝在软软的沙发里玩手机,她有很多东西想买,毕竟她现在很有钱。想到这儿,陆梨不由抬头问江望:“哥哥,你知道当时我借了阿喻哥哥钱吧,今天他把我钱还我了。”
  江望正坐在书桌间,回复小宋的邮件。
  闻言,他抬头应:“嗯,他说了,钱自己藏着,别花在我身上,我有钱。”
  陆梨哼唧着问:“你有什么钱?新衣服都没有,每年还在资助小葱,除了这房子你有什么钱。难不成,你一直打拳挣钱?”
  这语气闷闷的,一听就知道她还介意打拳的事。
  江望耐心解释:“打拳的钱都存在你卡里,我的工资也是。你以前的卡还没注销。”
  那时他们找不到陆梨的尸体,不肯向法院申请宣告死亡,因此无法开具死亡证明。陆梨仍以自己的身份活在这世界里。
  都在卡里?
  陆梨眨眨眼,把手机往边上一扒拉,兴奋地问:“那我是不是有很多钱?你自己不花钱吗?”
  江望的黑眸静静注视着她:“以前我的零花钱都是你给我的,你不在,除了必要的开支我不花钱。以后也一样,钱都归你管。”
  这是真话,而且小宋对此最有发言权。
  小宋从未见过像江望这样节省的总裁,出行就一辆车,西装也就那么几套,除了在公司就是应酬。平时应酬烟酒不沾,也不碰女人,手机用了许多年都没换新。
  假日里手机关机,谁也联系不到他。
  但小宋知道去哪儿找,不在旧弄堂就在西区。
  小宋早听说自己老板有个妹妹,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今天突然见着还有点吓人。
  这会儿,小宋正加班加点地给江望处理新身份,发完邮件后不久,他收到老板的回复——
  【六月结束。】
  他懂了,这装模作样,得装上四个月。
  可为什么是六月呢?
  “梨梨。”江望合上电脑,走过去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来,“高考后,我们直接去京市。那四年我陪你上学,我去那儿工作。”
  陆梨搂上他的脖子,贴着他的下巴道:“其实不用那么麻烦,我一个人也不怕。”
  江望抱着她上楼、进卧室,再踢门进浴室,把人放在洗手台上。
  两人姿势转换,陆梨低头看江望,才对上他的眼,男人就仰头咬了上来。江望接吻有个坏习惯,不论往下怎么亲、亲多久,开始总得先咬一口。
  像某种兽类似的,确认这是不是自己的猎物。
  事实证明,练习成果是有效的。
  陆梨已经很自如,攀着他的肩,脚往他腰间一勾,与他紧密地贴在一起。除了某些时刻,江望的吻都很温柔,绵长、有力,让她觉得像喝醉了酒。
  一吻结束,陆梨趴在江望的肩头喘气。
  江望呼吸一点儿都没乱,贴着她的耳垂,低声道:“我怕,怕你一个人。”
  陆梨曾说,那三年,她像是失去了生活和人生。这句话像是在剜他的心,那不光是他的三年,也是陆梨的三年,他们都被迫和爱人分开。
  陆梨此刻心情很好,弯着眼对他笑:“那就陪我。”
  她享受和江望在一起的每时每刻,经历这一次分离,她想诚实面对自己的心,不必再躲、再逃,想做什么就去做。
  江望松开手,问她:“晚上怎么睡?”
  陆梨狐疑地瞧他一眼,今晚居然这么好说话,还商量似的问她。她想了想,理直气壮道:“今晚就算,明天我去底下收拾间客房,一起睡你会影响我学习。”
  江望一口应下:“好。”
  陆梨欲言又止,总觉得这反应不太对。
  不过江望没给她多想的时间,亲了亲她的唇角便出去了:“先洗澡,我去楼下洗,健身房里有浴室。”
  陆梨被亲得脸颊发烫,她最近经常被江望的美色所惑,趴在他身上多看一会儿就想亲上去。每当这时候,江望触到她的视线,就会懂她的意思。
  “出息呢!”
  陆梨小声嘀咕着,跑去拿了睡衣关上门洗澡。
  楼下。
  江望确定了自己的职位,打算认认真真去隔壁公司上四个月的班。做戏要做全,他可不想两边跑,最后被陆梨抓住。
  作为江氏的总裁,他的模样会吓到陆梨。
  江望没法在短时间内改变自己的风评,也没办法改变别人嘴里的他。
  这些,是他不想让陆梨碰到的,至少暂时不想。
  江望将这些纷乱的念头抛到脑后,单手扯了身上的短袖,脱了裤子进浴室。
  他垂着眼,指尖触上微凉的开关,温热的水从上至下淋下。
  不过一瞬,江望忽而想起一件事。
  他一个月没回来,这个月的电费似乎没交。
  巧的是,江望这念头才浮现一瞬,顶上的灯忽然灭了。
  他没停顿,只来得及抓了件浴巾就往楼上跑,陆梨在夜里看不清东西,可能会在浴室里摔倒。
  “梨梨?”江望急急地跑进房间,去敲浴室的门,里面已没了水声,也没什么声响,“电马上来,你别乱走,摔倒没有?”
  陆梨正在擦眼睛,洗头洗了一半,灯忽然灭了,头一低,洗发水流进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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