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零做美食[重生]——雨落窗帘
时间:2020-11-21 10:55:19

  何夏走到厨房外面回何弘超的话:“今天肉铺还有排骨卖,我卖了排骨回来,做个红烧排骨。”
  何弘超兄弟俩包括陆征能都开心极了。
  何弘超看见陆征能嘴角的微笑瞬间心就酸了:“姐夫,我真羡慕你能娶到我姐做老婆。”
  陆征能瞅了何弘超一眼:“这东西你羡慕不来,毕竟像我媳妇儿这么优秀的女人实在是太少了。”
  何弘超和何弘义都觉得自家姐姐/妹妹确实优秀,但陆征能这么说就是想让人听了想打他一顿。
  陆征能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么的欠揍。
  陆奶奶已经将自己房间的床铺好了,听见何夏说要做排骨,她便杵着拐杖到厨房来了。
  何夏正在削萝卜,祖孙俩说着话,两人的话题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过年时陆征能买回来的排骨上。
  陆奶奶一脸嫌弃:“他买的排骨是不错,肉多,也肥,但是他不会做。我也看不见,就在厨房手把手的教他做,结果他做出来的肉咬不动就算了,还一大股的味儿,盐也放得不够,实在是难吃。”
  陆奶奶一边说,何夏一边笑。陆奶奶也笑,笑完陆奶奶有跟何夏道:“夏夏啊,你跟征能有没有打算要孩子啊?”
  何夏一愣,她实在没想到自己跟陆征能结婚都还没有一个星期呢就遇到了催生。
  “奶奶,这事要顺其自然啊,这孩子也不是说我俩想要就能有啊。”
  陆奶奶点头:“倒也是这么个理。夏夏啊,我眼睛看不见,你要是生了孩子啊,我恐怕顾不到。所以等你生了孩子啊,你要就找个人来帮忙带吧,到时候要多少钱我给你掏。”
  何夏将萝卜洗了洗,切成块:“不用。我妈说了,我要是生了孩子,她来伺候我。”
  彭文慧的这句话说了两辈子,上辈子何夏嫁给曾文越之前彭文慧就经常说。曾文越死了,何夏又不改嫁,还收养了秀珍,彭文慧生气得很,对秀珍也不冷不热的。
  在彭文慧心里,秀珍是把何夏绑在曾家的绳索之一。
  这辈子何夏跟陆征能在一起后她也经常说这话。
  陆奶奶听何夏这么说,心里高兴之余又有些愧疚。
  何夏不是很想说生孩子这个话题,便不着痕迹的将话题转移开。
  等锅里的肉炖得足够软烂了,何夏便将切成块儿的萝卜放到锅中一起煮。
  等汁儿收地差不多了,萝卜也煮熟了,陆奶奶牙口不好,何夏便添了把柴又煮了一会儿。
  等萝卜一戳就烂,何夏便将排骨盛了出来,略微刷了刷锅,又炒了一盘子土豆丝。
  她炒得土豆丝是干焙土豆丝,锅中放油,放如干辣椒炸出辣椒香,将土豆丝倒入锅中小火干焙,期间的调料只放入一点点的盐巴调味就好。
  等土豆丝焙熟盛出,何弘超已经抢着桌子摆好了,何夏一声吃饭了,陆征能也飞快的到厨房拿碗筷,何弘义也来将饭菜端上桌。
  见他们这么殷勤,何夏就乐了。
  饭菜是摆在堂屋吃的,何夏上桌的时候何弘超连饭都给她盛好了。
  何夏坐在陆征能身边,给陆奶奶夹了一块排骨:“奶奶尝尝看我做的排骨味道咋样。”
  陆奶奶笑呵呵的将肉夹到嘴里吃:“比征儿做的好吃多了,征儿做的那个我都啃不动,你做的我牙齿才刚刚碰到,肉就掉下来了。味道也足,还带有萝卜的清甜,好吃,好吃。”
  陆奶奶一边说一边吃。
  何夏再看桌子上的其他三人,面前的桌子上已经放了两三块骨头了。
  陆征能见大舅子小舅子吃的那么快,怕何夏吃不着,迅速夹了两块放到何夏的碗里,又给陆奶奶夹了两块。
  这时候的排骨跟后世的排骨不一样,现在的猪是散养的,也极少喂饲料,喂出来的猪肉比后世的要香很多。
  何夏做的红烧排骨瘦而不柴,肥而不及,汤汁红润,因为加了萝卜,咸香中又带了一股清甜,萝卜吸足了汤汁,甜中带咸,滋味也好极了。
  何夏吃了两块肉就不想吃了,她用红烧肉的汤汁来泡米饭,汤汁仿佛才是这道菜的精华,米饭泡在汤汁里,肉香四溢,吃了一碗让何夏又忍不住吃了一碗。
  等实在吃不下了,何夏才想起自己的米汤,喝了一碗米汤,何夏又忍不住用米汤泡了半碗米饭。
  吃了两碗半饭的何夏坐在凳子上,一点儿也不想动了,就在这时,院门被敲响了。
  陆征能等人还在吃,何夏便站起来去敲门。
  打开门,何夏就被挤开了。
  “你们是谁?怎么住进我家里的?”何夏还没开口,对方便先质问出声。
 
 
第34章 
  来人是个十□□岁的小年轻, 头发长得盖住眼睛, 穿着一件花衬衣, 一条喇叭裤,脚上却配着一双黑布鞋。
  这幅打扮在八十年代并不算突出, 何夏之前跟何弘义往东省去也有许多社会青年这么穿。但在秦山镇,何夏还真没见过哪个人这么穿过。
  那小年轻进到院子里还比比:“你们是不是跟王海芳租的房子, 我告诉你们啊,王海芳租出去的房子不算数的, 这是我哥的房子,我哥死了, 这房子就该我的。”
  何夏听着小年轻这理直气壮的话, 乐了:“我听说这人死了有爹娘继承房子的,有儿子女儿侄子侄女继承房子的,还真没又谁家说当哥的死了堂弟继承房子的。你说这房子是你的,那你得有土地证吧?去把你土地证拿来我看看。”
  小年轻叫张立忠,是张立军二叔家的小儿子, 在张立军还没死之前, 张二叔一家就把主意打到了张立军的这间房子上。
  张立忠还有一个哥哥已经娶妻生子,张立忠若是要结婚,家里房子肯定不够住的, 而张二叔则许诺将这件房子给张立忠。
  张立忠老早就将这间房子看做是自己的了,在得知王海芳那个女人已经将这间房子租出去后气得要死, 他几乎天天都要来这边走两趟, 就是为了找跟王海芳租房子的人。
  但何夏他们租了房子一直没来住, 偶尔过来的时候张自忠又没过来,于是两边人就一直错开了。
  今天张立忠去县城跟对象约完会回来,习惯性地往这边走,见到院子没落锁,张立忠就来敲了门了。
  土地证张立忠自然是没有的:“要什么土地证,张立军是我哥哥,他的房子就该是我的。”
  张立忠来来去去就那么一句话,何夏都听烦了,陆征能从屋里听到动静擦着手也出来了,恰好听到这话,他眉头一挑:“我们租房子的时候看过房本,房本上的名字是王海芳,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你要是觉得房子真该是你的,那你就去找镇上的房管局去。”
  张立军还算是个有成算的人,他跟王海芳的婚姻来得并不纯粹,在自己大限之前,他特地去将房子过户了。
  在租房子的时候王海芳还特地给何夏他们看过房本。
  张立忠本来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人,在见到跟着陆征能走出来的何弘义兄弟后脸色便不好看了。
  “你们给我等着,我回家叫我爸我妈去。”张立忠说完便跑了。
  何夏跟出去看,何夏隔壁的邻居早在张立忠来的以后便端着饭碗在门口坐着听了,见没吵起来张立忠就跑了,邻居大姐脸上露出一个鄙夷的笑容。
  见到何夏出来,那邻居还端着碗凑到何夏面前:“你们可小心着点那一家子,那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
  何夏也吃饱了,对于张二叔家的事情也挺想知道的,于是何夏便顺着邻居大姐的话往下问。
  邻居大姐说的这些事儿但凡在镇上住的都知道了个遍,好不容易遇到了个什么都不知道的,邻居大姐瞬间就高兴了。
  “海芳他男人叫张立军你知道吧?刚刚来的那个叫张立忠,是他叔叔家的弟弟。他们家很多年前就分家了,张立军他爹他娘死他叔家都没来帮忙。后来张立军也死了,那家不要脸的就想来占房子了。”
  “那家为了房子还编造出青青不是立军的种这种话,海芳也是实在受不了了,这才要把房子租出去往县里去的。”
  “那家人没什么大本事,就是会恶心人。”邻居大姐说完,恰好她家里人叫她,她跟何夏做了个自我介绍后端着碗又回去了。
  何夏关门回家了。
  回到家陆征能他们已经吃饱饭了,陆征能很自觉地自己收拾碗筷洗了。
  何弘义兄弟俩也准备回家了。
  在盛饭上桌之前何夏便留了一些排骨出来,他们要回家,何夏便把排骨装在饭盒里让何弘义拿回去。
  “哥,把着排骨拿回去。”
  “不用,你留着明天吃。”何弘义将饭盒推回去。
  何夏翻了个白眼:“又不是给你吃的,是我给爷爷给爸爸他们吃的,也没几块,就是尝个味道。”
  何弘义听何夏这么说,便拿了饭盒。
  这时候天也有些黑了,寒风吹在人身上有些冷,兄弟俩紧紧身上的衣裳,穿着衣服便走了。
  何夏把堂屋打扫了一下,到厨房去跟陆征能说话。
  “刚刚那个小年轻说回家找他爸,他爸不会一会儿就过来找咱们家麻烦吧?”
  陆征能把碗放进碗柜里:“来吧,没事。”
  陆征能早就将张家的事儿打听清楚了,张二叔那个人,不足为惧、
  陆征能擦了手,走到何夏身边搂住她往上一提,头一底便精准地含住了何夏的唇,两人亲吻了一会儿,何夏推开陆征能:“奶奶在外面呐。”
  陆征能含糊道:“没事,奶奶看不见。”说完低着头又亲了起来。
  外面的敲门声再起时,何夏已经被亲的双唇红肿,眼神迷离。
  陆征能将何夏放开:“洗个脸,我去开门。”
  陆征能去打开门,何夏洗了脸出去,张立忠的爸妈并他哥嫂都来了。
  张立忠那身衣服还没换,趾高气昂地站在他爸妈的身边。
  “年轻人,这房子是你租下来的?”张二叔拿出自己最温和的态度。
  “我不租我进来住什么?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张二叔闻言也不生气,继续道:“小伙子你可能不明白,这个房子吧有些纠纷。这是我大哥的房子,但是我大哥一家都走了,就剩下我那侄媳妇儿跟一个侄孙女。”
  “本来这个房子吧就该我那侄孙女继承的,但后来我们又得知了一些事儿,我那小侄女她不是我们张家的种,不知道是我那个侄媳妇为了占房子从哪里搞来的种.......”
  张二叔在不遗余力地抹黑王海芳,何夏洗了脸从厨房出来正好听到这句话,脑袋一热:“放你娘的狗屁。”
 
 
第35章 
  何夏说着话走到堂屋, 看着道貌岸然的张二叔:“你看见我姐跟别的男的生孩子了?啊?”
  张二叔千算万算也没算到租房子的是王海芳的亲戚, 他还以为租房子的是乡下来的什么也不知道的人家。
  张二叔的心沉了沉, 面上却还是那副表情:“你们是不知道内情,青青出生的时候我那个大侄子身体已经很差了, 算算时间,在王海芳怀上的那段时间, 我那大侄子连床都下不了了。试问一下这样的一个病人,他又怎么可能让女人怀孕呢?”
  张二叔的话乍一听没有什么问题, 但仔细一思考就不是这么一会儿事儿了。
  张二叔说的这些话通篇都是他的猜想。
  “这些都是你的猜想,你亲眼看见你大侄子不行了?还是他告诉你他不行的?再说了, 就算人家真不行, 我姐怀孕生孩子的事儿我姐夫跟他娘都是知道的,难道就只有你会算日子人家不会?”
  “这么多年,人家都没说一句,你不过是一个分了家的叔叔,你管挺宽啊。”
  论嘴炮, 何夏就没怕过谁, 她语速超快,咬字却十分清晰,张二叔听了没反应过来, 但他的大儿媳妇儿也不是个善茬儿:“我是你姐的嫂子,托大就叫你一声妹子了, 你说的确实也是事实, 但你也知道, 有时候家丑也是不可外扬的,你想啊,谁家出了这种事儿会拿出去说?”
  陆奶奶在一边已经听了好久了,听见张大嫂这么说也笑了:“那按照你这个逻辑,你要是在外面偷汉子怀了孕,你家里人都知道了,你丈夫你家里人是不是也要认下这个孩子?”
  何夏瞬间就乐了,强出头的张大嫂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她转头去看她丈夫,她丈夫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了,看着她的目光也充满了森然气息,张大嫂想起丈夫折磨人的手段,顿觉浑身上下都疼。
  她们的神色变化何夏都没放过,见张大嫂蔫吧了,何夏又看向张二叔:“按照你儿媳妇儿的意思,我姐她婆婆跟我姐夫都知道你所谓的孩子不是他家的种的事儿了,也一直忍了下来,怎么他们才刚刚死你们就迫不及待地往外说了呢?”
  “想要房子你就想要房子,扯什么遮羞布。多大个人了,羞不羞?”
  张二叔脸上挂着的温和的面具裂了,看着何夏一家三口的神色变得阴沉了起来。
  何夏还以为张二叔都这么难缠了,张二婶必定更加难缠,但张二婶一直不说话,何夏好奇地看了她几眼。
  张二婶常年生活在张二叔的淫威之下,家里家外都是张二叔一个人说了算。这么多年生活在张二叔的压迫之下,张二婶早就将自己闷成了一个锯嘴葫芦。
  从进屋开始,张二婶就开始神游,压根没注意听张二叔他们在说什么。
  陆征能跟张二叔道:“你们家的事情我们不感兴趣,这个房子有纠纷是你们的事情,与我们无关。我们租房子是签了合同的,房租也交了半个月的。要是你们有异议或者还像今天一样时不时的来骚扰我们,那我们就到派出所去说这件事。”
  张二叔跟张家的其他人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在□□之时,他还在镇上的革委会工作过,对于法律他懂的比一般人更多。
  听到陆征能说他交了一年房租,又签了合同书,张二叔就知道自己暂时拿回房子无望了,除非他找到王海芳,让王海芳到房管局把房产证的名字换成他的。
  但这件事情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不可能。
  张二叔心有不甘,但这一趟铩羽而归在他敲响这间屋子的门,见到陆征能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
  陆征能不认识张二叔,但张二叔却是知道陆征能的,毕竟他无数次看到陆征能跟镇领导家的儿子在外面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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