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国舅爷以后——耳东霁
时间:2020-11-27 08:54:04

  “好,先欠着,”傅景行答应的很快,慵懒笑开,“不过到时候,我可得受利息!”
  姜瑟瑟“!!!”
  这种还能收利息?!
  对上傅景行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她心尖一颤,迅速移开了视线,这一看,让她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这不是我们回府的路哎!”看着还有山,像是出了城。
  傅景行道“嗯,不回府,带你去避风头。”
  “避风头?!”姜瑟瑟瞬间紧张起来,“是因为你今天,卸了六皇子的胳膊?”
  “不是,”傅景行指了指她的肚子,“因为他。”
  今天姜筝那筷子鱼,应该是在试探姜瑟瑟,虽然姜瑟瑟没露出马脚,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得带她出去待一段时间,等姜瑟瑟够了有‘有身孕’的时间再回去,到时候新仇旧账一起算。
  “那我们去哪儿?”姜瑟瑟问。
  一看她这表情,傅景行就知道她有想去的地方,“你想去哪儿?”
  “我想去南州。”
  那个废物点心表哥家里?!
  姜瑟瑟没注意到傅景行的脸色,絮絮叨叨道“南州的夏天可好玩了,一到夏天,街上有好多消暑的吃食……”
  “不行,南州太远了,”傅景行
  摇头,“你现在有孕,受不得颠簸。”
  好像也是。
  姜瑟瑟问“那我们去哪儿?”
  “到了你就知道。”傅景行卖了个关子。
  知道姜瑟瑟有孕后,萧承元当即入宫,去找林贵妃,想让她设宴,邀姜瑟瑟入宫,可宫人去傅家传话时,傅家人说,小夫妻俩回门后,压根没回来,去哪儿了,他们也不知道。
  傅景行一直在北疆,回到京都后,因为他成亲,崇明帝便特意恩准他不用上朝,原本是想架空傅景行,却不想,被他反利用了一把。
  萧承元当即让人去追。
  “看来舅舅真要喜当爹了,”萧承元摸着下巴,“那我可得给舅舅,提前备礼了!”
  而此时,傅景行一行人,刚在小镇上的客栈落脚。
  勾月挂于天际,寂寥的星子,零散散在周围。
  吃过饭后,他们便回房歇息了,姜瑟瑟睡了一路,现在一点都不困,便躺在床上,和傅景行说话。
  说是说话,可基本都是她在说,傅景行偶尔回应。
  “怀臻,你睡着了么?”
  “嗯。”
  “我睡不着,我好热。”
  傅景行没答话,但手中的蒲扇又摇了起来。
  姜瑟瑟看得出来,他很困,便没再说话,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己睡着,正要睡着时,隔壁房间,好像住进去人了,
  她瞬间又睡不着了。
  “嘭”的关门声后,便响起男人的声音,“心肝儿,可想死我了!”
  说着便有衣帛撕裂的声音响起来,紧接着,咚的一声,似乎是有人倒在了床上。
  “怀臻!”姜瑟瑟推了傅景行一把。
  傅景行是习武之人,在隔壁人进来时,他就醒了,只是没睁眼而已,现在被姜瑟瑟推了一把,他瞬间将人拉进怀里,抬手捂住她的耳朵,命令道“睡!”
  姜瑟瑟也觉得,听人墙角不好,可这里墙壁很薄,即便傅景行捂住她耳朵,还是能听见。
  窸窣的脱衣声中,夹杂着女人的喘息声,“哎哟,今儿不行,我小日子来了。”
  “好不容易你家那口子不在,怎么又赶上这个了?!”
  姜瑟瑟眼睛瞬间瞪的老大。
  这是碰到两个偷情的了?!
  傅景行眉宇间也闪过一丝厌恶,早知道刚才他就包了客栈。
  不过瞧这样子,这两人今天办不成事了,他们也不用被迫听……
  刚想到这儿,就听隔壁那男的道,“小日子来了,那就用别的。”
  “你真坏!”女人的嗔怒声响起来,“你想让我用哪个?”
  傅景行脸瞬间黑成了锅底,温香软玉在怀,他深吸一口气,正欲强压下身体里的火时,怀中的人动了动,姜瑟瑟仰头,湿漉漉望着他,软软道“怀臻,你……你也想?”
  作者有话要说傅景行我想还是不想?!s顺带说一句,这本文是个坚定的选择的小甜饼,女主只是善良,但有底线,也不会是圣母哒.
 
 
第36章 坚定
  怎么可能不想,但姜瑟瑟如今怀有身孕,他想也没用。
  傅景行正要说话时,隔壁传来男子猥琐的笑声,“嘿嘿嘿,长夜漫漫,我们可以都试试。”
  姜瑟瑟鹿眼瞬间撑圆,还……还能这样呀!
  “哎呀,你好坏!”
  “我要不坏,你当初怎么会看上我!真是想死我了,我的心肝儿哟!”
  说完,隔壁便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姜瑟瑟下意识想躲,却被东西硌到,傅景行的脸瞬间黑了,正要去教训隔壁那两个人时,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攀上了他的腰,“怀臻,我也会的。”
  傅景行已经极力忍耐了,可这小丫头,总能轻而易举,击破他心底的防线,对上姜瑟瑟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他将人往怀里一带,便低头噙住了她的唇,
  酥麻和战栗瞬间席卷而来,姜瑟瑟鹿眼里,瞬间浮起水雾。
  “怀……怀臻。”
  傅景行吻着她,“叫夫君。”
  “夫君,我……”姜瑟瑟喘息着,小脸涨的绯红,窘迫的都要哭了。
  傅景行咬了咬她的耳垂,握住她的手,声音压抑克制,“别怕,夫君教你。”
  姜瑟瑟现在已经不能思考了,几乎是本能的,让傅景行主导所有,意识快要沉沦时,隔壁猛的传来踹门声。
  “你们这对奸夫□□,竟然背着老子、老娘来这儿鬼混!!!”
  姜瑟瑟吓的身子一抖。
  “相公!”
  “娘子!”
  两道恐惧的声音,同时响起。
  “别分神!”姜瑟瑟被他揽在怀里,轻柔的吻就落了下来。
  隔壁的打骂声传来,像是下一瞬间,那些人就能破墙过来时,姜瑟瑟又羞又怕,却被傅景行牢牢锢住。
  “怀臻——”
  原本悬于天际的弯月,似是也被羞红了脸,躲在了云后面。
  过了许久,才传来傅景行的闷哼声,他松开姜瑟瑟。
  姜瑟瑟小猫一样蹭了蹭。
  傅景行本打算结束了,一时没忍住,又垂头埋在她脖颈间。
  姜瑟瑟手腕酸疼,推拒地梦呓着道“怀臻,不要了,好累。”
  知道累就好,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撩拨他!
  傅景行亲了亲她的侧脸,将人松开,又从地上捞起
  蒲扇打扇,姜瑟瑟的眉心,渐渐舒展开来,又睡了过去。
  虽说一路上,姜瑟瑟身体并无不适,但傅景行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在车上铺了厚厚的软垫,马车又走的极慢,一行人走走停停,到了第五天日暮,才停下来。
  一直坐马车,坐的姜瑟瑟浑身都疼,马车一停,她就要掀帘下去,看到外面景象时,眼睛瞬间亮了。
  不远处,石桥流水,炊烟袅袅,有人扛着锄头,在田间走动,隐隐还有孩子的嬉闹声传来。
  只看一眼,姜瑟瑟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怀臻,这是哪里?”
  “我外祖父家。”
  外祖父家?!
  她好像没听怀臻说过。
  姜瑟瑟有些好奇,“我们成亲时,外祖父来了么?”
  “没有,所以带你过来,见见他们。”
  “哦,那我们走快些,”姜瑟瑟攀住傅景行的胳膊,“迟了就赶不上晚饭啦!”
  虽说傅景行数年没来,但这村子里,变化不大,他们一进村,就收到了无数道好奇的目光。
  这也不甚奇怪,这桃源村的人,基本都是世代居于此,鲜少有外人来的。
  姜瑟瑟正四处打量时,突然听到有人喊,“怀臻!”
  抬头,就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妪,拎着菜篮子,眼神急切朝他们这边来。
  “外祖母。”傅景行应声,牵着姜瑟瑟,快步过去。
  那老妪看到傅景行,眼眶瞬间红了,“你这孩子,都好些年,没来看我这老婆子了!”
  “是怀臻不好,”说着,傅景行把姜瑟瑟拉过来,“所以这次,我带瑟瑟过来看你们了。”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姜瑟瑟也不羞怯,甜甜道“瑟瑟见过外祖母。”说着,就要行礼。
  “好孩子,快别了,我们村里人,不兴这个,来来来,快起来!”郭夫人忙扶住姜瑟瑟,慈爱看着她,问他们累不累。
  姜瑟瑟一一答了。
  傅景行道“外祖母,回家说吧,瑟瑟早早就说饿了。”
  “怀臻!”姜瑟瑟脸一红,羞怯道,“外祖母,我,我……”
  “对对对,”郭夫人拉着姜瑟瑟,“走,我们回家,外祖母给你做好吃的。”
  郭夫人将人领回家,又是倒水,又是给他们端瓜果的,热情的让姜瑟
  瑟有些拘谨,傅景行看出来,便道“外祖父呢?”
  “他去学生家里了,应该迟些回来,”
  傅景行解释道“外祖父是村子里的夫子。”
  姜瑟瑟点头,就听郭夫人又道“你们成亲,我们本该去的,可你外祖父腿脚不方便,再加上老毛病犯了,就没去成。”
  天黑后,看到推着木轮椅进来的老人,一个裤管是空荡荡的事,姜瑟瑟才明白,郭夫人下午说的,腿脚不方便是什么意思。
  郭夫子虽然没郭夫人那么热情,但看得出来,对他们的到来,他还是很高兴的。
  饭后,郭夫子把傅景行叫走了,姜瑟瑟则去厨房,原本想帮郭夫人刷碗,可郭夫人非不让她动手,只让她在旁边坐着,两人说着话。
  傅景行找过来时,郭夫人正在说村里的家长里短,都姜瑟瑟没听过的新鲜事,她撑着下颌听的津津有味,橘黄的光晕,落在她瓷白的脸上,像是镀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看得出来,小丫头来这儿很高兴,傅景行便没打扰她们,立在门口等着。
  最后,还是郭夫人看见他,才道“你们赶了这么久的路,也该累了,赶快回屋子里歇歇,明天外祖母再给你讲。”
  姜瑟瑟意犹未尽跟着傅景行走了,回去后,忍不住道“外祖父的腿……”
  “救人落下的。”
  “哦,”姜瑟瑟也没细问,像往常一样,将手中的蒲扇塞给傅景行,要让他打扇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他掌心,觉得有些怪异,拉起来一看,脸色瞬间变了,“你手怎么了?”
  傅景行摇头,“没事。”
  “这还叫没事!都肿起来了!”
  姜瑟瑟忙下床,拧了帕子,给他敷上时,看见了上面的尺印,突然就想到了,郭夫子那把不离手的戒尺,“外祖父打的,为什么呀?”
  刚才,外祖父看到他们,明明表现的很开心,怎么私下里,偷偷打怀臻了。
  “外祖父是不是不喜欢我呀?”说着,姜瑟瑟又要哭了。
  “不是,”傅景行有些无奈,只好说了实话,“婚前逾越。”
  “嗯?”姜瑟瑟抬头,后知后觉懂了。
  她跟傅景行成婚才大半个月,不可能诊出有孕的。
  姜瑟瑟有些心疼,“可我们那是被人设
  计了呀,外祖父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这算什么,当初他回傅家,同傅老太君说了这事,当时还领了一顿家法,无论是傅家,还是郭家,在这上面都极重礼制。
  “疼不疼啊!”姜瑟瑟小心用帕子,替他敷着掌心。
  “疼,”傅景行用另外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手却慢慢往下滑,“你疼疼我就不疼。”
  姜瑟瑟被他眼里的火烫到了,脸瞬间红了,轻啐了声,“你这个坏蛋!”
  说完,就迅速翻身不去看傅景行了,他还能想那事,肯定就没事了。
  傅景行只是逗逗姜瑟瑟,也没真想怎么样,见她睡了,便也跟着躺下了,想像往常一样将人搂紧些,姜瑟瑟却死死扒拉着床沿,就是不过来。
  他只好叹了口气,“替你打扇。”
  姜瑟瑟这才移了过去。
  之后,两人就在这儿住下了,姜瑟瑟没来过这种地方,看什么都稀奇,郭夫人见她喜欢,便常带她出门逛,春杏和林淼淼,也都远远跟着。
  这日,见天都快黑了,姜瑟瑟她们还没回来,傅景行正要出门找时,郭夫人指挥着一个青年,背着一个浑身是泥的人进来。
  傅景行微微皱眉,桃源村地处偏僻,按说,不会有外人来。
  听见郭夫人要请大夫,林淼淼忙自告奋勇,说自己会医术,便跟着进去了。
  从姜瑟瑟口中,傅景行才知道,这人是从河边捡来了。
  “河边捡的?”
  傅景行知道,姜瑟瑟说的那条河,那条河的上游有一个镇子,桃源村的人,赶集就会去那儿。
  “嗯,还是我捡的呢!”姜瑟瑟伸长脖子,望着屋里,“怀臻,你说他会不会死啊!”
  刚说完,郭夫人一行人从屋里出来了,林淼淼听到这话,便道“夫人放心,他只是晕过去了,并没有大碍。”
  “那就好。”姜瑟瑟松了一口气,见郭夫人去了厨房,也跟着去了。
  等她走远了,不等傅景行问,林淼淼便又道“属下检查过,那人不会武功,而且身上也有很多擦伤,被夫人捡到,应该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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