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为了活命我身兼数职——雨小狐
时间:2020-12-05 11:20:36

  没有人可以猜到我聪明的小脑袋里在想什么,太宰治不能,费佳更不能。凡人,你们只能在本大师的领域中颤抖不已,挣扎吧哀嚎吧恐惧吧,在《征服》的音乐声中之中低下你们的头颅。
  “这是什么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国木田独步第一次真心实意地觉得安和千夜简直和太宰治天生一对,至少在让人摸不着头脑这方面,他们真的很有夫妻相。
  回到正题,“综上所述,国木田先生和敦君两个人,谁的弱点比较明显呢?”我嘎吱一下停下机车,机车轮胎在水泥地上划出一道刺眼的白痕,右腿斜斜支撑在地面上,我打了个响指,“答案是国木田君,一目了然。”
  “欸?”中岛敦惊讶又疑惑地指了指自己,“我觉得国木田先生很厉害!倒是我可能给大家拖后腿……”
  “不是这样的,敦君。”我弯着眸笑道,“我的话,属于混乱善良阵营。虽然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救人,但既不介意杀人,也不介意别人在自己的面前死去。”
  “虽然敦君也很善良,但我们之中坚持‘绝对不允许有人死在自己面前’观念的只有国木田先生吧?”我抛了抛手里的头盔,“如果我是费佳,我大概会设计一个让国木田先生亲自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死去却无能为力的局面,死掉的人大概会是国木田先生最同情怜悯的那一类,毕竟这样你的愧疚与绝望会更强烈。”
  我在国木田独步面沉如水的目光中思考了两秒,“年幼的女孩子,没有做过恶事,因为想要保护些什么而听信坏人的言语付出生命——这样的孩子死在国木田先生面前,对你的打击应该挺大的吧。”
  岂止是打击,完全是杀人诛心。这就是魔人费奥多尔的作风,从无怜悯,从无道义。
  “不需要担心哟,”我并起双指向他一挥,笑着打断沉凝的气氛,“我在这儿呢,不会让他得偿所愿。”
  “走吧。”国木田独步恢复了以往的沉稳,他目光沉沉地扫了一眼前往下水道的道路,“我们一定会抓住那只老鼠。”
  悠扬的大提琴声回荡在空旷的室内,以暗紫色为基调的彩窗在阳光下透出糜烂的影子,费奥多尔缓慢地拉动琴弦,目光专注地看着手下的大提琴。
  “你把我绑过来只是为了听你弹琴吗?”被绑在椅子上的桂挣扎两下,愤怒地看着费奥多尔。
  “你喜欢这首曲子吗?”费奥多尔问,他没有抬头看桂,只专心于将一个个音符从束缚中解开,“这是我教她的最简单的一首曲子,所以她最喜欢。”
  “很奇怪吧?不是从音乐本身也不是从乐曲中蕴含的情感判断喜恶,只是因为简单,可以让她流畅地弹出来,她就很高兴了。”费奥多尔缓缓为乐曲结尾,“意外的是个实用主义者。”
  “你口中的‘她’是谁?”桂冷哼一声,“你的同伙吗?”
  “同伙吗……不算吧,”费奥多尔轻声说,“我感觉自己被灌输了一些虚假的记忆,但我又无法从这份信任中逃脱。就像溺水挣扎的人,怎样也抓不住湖边的那道黑影。”
  “你说话像个神棍。”桂嘲讽道,“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样吗,简单来说就是:她是我的最好的朋友,我信任她远超任何人——我的记忆、我的感性、我的思维都这样告诉我,但这其实是不可能的。”费奥多尔盯着自己苍白的手掌看,“是异能力。”
  “最可怕的是,我明明猜到了是异能力的作用,却完全无法摆脱,甚至连想要摆脱的念头都会在浮起后迅速消散。”他叹了口气,“遇到劲敌了,甚至这次的计划从一开始就暴露在她眼底。”
  真可怕啊,安和千夜。
  “我本来想给武装侦探社一个小小的礼物,所以才会把你带来,现在看来是用不上了。”费奥多尔站起身,“言语的洗脑比不过异能力的作用,我只是想最后确认一遍罢了。”
  “差不多也猜到她的能力是什么了,”他垂下眼帘,“虽然感觉会输,但多少还是再努点力吧。”左右,被推上棋盘充当棋子的不是他。
  还是想办法现在就去联系走私船最稳当。
  “呼噜呼噜毛,不怕不怕,姐姐带你去找哥哥。”我揉乱了小姑娘的头发,把她挂在脖子上的手-雷一个个摘下来,扔进【独步吟客】变出的防爆箱里。
  “为什么我拿出手账本她会反应过激?”国木田独步在纸上写了一个熊宝宝,变出一只小熊玩偶给小姑娘抱着。
  “大概是费佳告诉她,拿出手账本等于你要攻击她吧。”我从口袋里掏出糖果给乖乖站着任我捣腾的小姑娘吃,“这么多手-雷,看来费佳在Guild战中捞了一大笔。”
  啧,过分了朋友,哪有你这么舔包的,把人家仓库里的奶酪都快搬空了。
  “实在是太可恶了,魔人费奥多尔。”国木田独步攥紧拳头,怒火死死压抑在齿间。
  我看了他一眼,将提神的薄荷糖扔进口里。
  收养了不少孩子、生活拮据的家庭、愿意为哥哥奉献生命拿起刀枪的弟弟妹妹和夺命而逃的哥哥……人性在灾难面前如此脆弱,在他们眼里,打破他们平静生活的侦探社才是“恶”的一方,费佳说不定还是这位哥哥眼中“好心的俄罗斯人”。
  费佳这个人,也就一张脸能和“好心”两个字搭上边,小白花的外表下是一颗黑寡妇的心。
  “敦君应该找到那个逃跑的家伙了?”嘎吱两下咬碎口里的糖,我拍拍小姑娘的头,“走吧,我们去看看看你的哥哥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如果是,你们要抓走哥哥吗?”小姑娘抓住我的衣角,急声问道。
  “怎么会呢?”我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不管你的哥哥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非法持枪都是要进局子的哦。还有你们,到读小学的年纪了吧?辍学是不可以辍学的,身为国家未来的希望,都给我乖乖接受老师爱的教导喔。”
  小姑娘被我的长篇大论说的脑袋晕晕乎乎,我好心补充一句,“你的哥哥也要努力学习参加成人高考的,不要以为蹲局子就可以不读书,要知道无处不能学,就算只有一口气,也要死在新的函数公式里。”
  “放开我!”小河边,被虎爪牢牢按在地面的男性徒劳地挣扎着,像一条翻肚皮的青花鱼,逃不出猫科动物的掌控。
  “安和小姐、国木田先生!”听到脚步声,中岛敦稍微放松了力道让手下的人能抬起头,“是他吗?那个瘟疫能力的异能者?”
  我踱着步子走过去,背着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看了看,遗憾摇头,“死胖子没有这么瘦,pass。”
  被敦君一只手按在地下的人比竹竿还瘦,一看就不是我曾经在俄罗斯有过一面之缘的米其林轮胎人。当然,最明显的是这人有一张典型的日本面孔,并不是俄罗斯画风。
  “果然是烟-雾-弹吗?可恶!”国木田死死咬牙,“只是为了一次试探就险些让无辜的孩子失去生命,绝对不能原谅!”
  我赞同地点点头,没错,费佳此举引发了众怒,身为爱与和平的美少女战士,我决定通知异能特务科把他的牢饭换成鲱鱼罐头并把他关在没有安装换气装置的牢房里。
  杀人不见血正是顶级恶役玩弄得如火纯青的手段,我根本不屑于用物理方式折磨猎物,要用就用化学手段。
  欢迎来到本期走进科学小讲堂,有请我们的实验用鼠费奥多尔君。
  不管是会唱歌的花栗鼠还是尖叫的土拨鼠,只要是小白鼠就都是好鼠。
  “普希金不在这里,但他一定已经开始了自己的行动。”我俯视着波光粼粼的河水,“时间不等人,想要最多的人被卷入‘共噬’,普希金必然在横滨境内较为繁华的地区,我们分头去找,抓不到普希金也要先找到被迫自相残杀的人。”
  被【瘟疫流行的盛宴】碰触到的两人会形成一蓝一红两道“咒印”,只有以一方的死亡作为解药才能解除封印。
  就像所有少年漫中“被选中的人”一样,在日本这个有着中二之魂的国家,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格外注重缘分——不论是良缘还是孽缘。
  所以普希金的大型共噬计划其实可以换成一个更加风雅的名字:王母娘娘乱点鸳鸯谱子之情迷横滨。
  横滨一处繁华的商圈,穿着厚厚米其林轮胎服与周围人格格不入的普希金戴上毛茸茸的兜帽,双手插兜走在没有监控的街道上,时不时四处张望。
  虽然魔人给他的命令是尽可能多的传播瘟疫,但普希金是一个有骨气有追求的男人,他不能为了金钱放弃自己的灵魂。何况费奥多尔还欠着他的工资没给,也不晓得今年过年的时候能不能拿到自己的血汗钱。
  普希金略显艰难地叹了一口气,努力伸直被生活压垮的脊背。现在经济不景气,想找个靠谱的工作实在是太难了,如果不是因为缺钱,谁又愿意背井离乡来横滨打工呢?
  “听说费奥多尔身边曾经有一个从日本跑到俄罗斯打工的少女,她大概和我一样是个没钱的穷苦人吧。”普希金摇摇头,“我还听说半年的实习期过去了,费奥多尔一分工资都没给她,也不许她转正,所以她怒而跳槽走人了。唉,我的工资也没要到,这次回去再催一催。”
  谁愿意做白工,单就“梦想”两个字给人画饼纯属哄人,普希金已经是一个成熟的打工仔了,他不会再被这些大白日梦想家欺骗。
  想到这里,普希金又想到了他的傻子同事伊凡,那是个真傻子,不是假傻。
  伊凡,在现代民主社会中公然宣扬封建统治阶级思想的叛逆分子,和费奥多尔的主仆py让人眼瞎到没脸看,一个真正意义上说白给就白给的男人,一分钱不要还倒贴钱的顶尖抖M。
  “唉,这个不正常的世界中,只有我还是个正常人。”普希金满意地想想,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第一对目标。
  那是一个西装革履从摩天大楼中走出的精英白领,他梳着齐整的背头,领带系的一丝不苟,内衬的每一颗纽扣都整整齐齐地对齐,西装裤上没有一丝褶皱,一看就知道是个龟毛又挑剔的强迫症洁癖。
  另一个是手臂上别着风纪委员标签的JK少女,她戴着一副光泽锋利的金边眼镜,高高扎起的马尾辫中蕴藏着年级第一的智慧光辉,行走的每一步都宛如用尺子测量那么标准,棕色小皮鞋光洁如新。
  一看就是两个社会精英,普希金最嫉妒最不喜欢的类型。他佯装无意的从两人面前擦过,藏在指缝间的小刀在他们的皮肤上划开一小道痕迹,病毒瞬间随着血液入侵人体。
  异能力【瘟疫流行的盛宴】,共噬!
  蓝色的和红色的咒印同时在两人的心口浮现而出,心脏炸开的痛感让他们下意识地回头看向对方,捂在手掌下的心跳震动得耳边嗡鸣,如同雷鸣声震耳欲聋。
  两道视线在空中交汇成一束,这对素昧平生的男女看着对方。
  糟糕,是心动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真•心动的感觉
  普希金,横滨第一红娘。
 
 
第119章 
  “目前, 横滨发生多起异能力者导致的恶-性-事-件,被害人在送医过程中表现出头痛、胸闷、心跳过快、耳鸣等现象,初步判断可能是季节性流感, 请大家注意生活卫生, 及时开窗通风, 避免发烧生病……”
  “下一条新闻:横滨商圈营业额下降3个百分点, 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各位商家在此呼吁:你不买我不买,老板跑路无人管, 商品滞销生祸患,各位富婆, 救救孩子!”
  电视中的女主播用播报天气预报的播音腔讲述最近新闻, 太宰治含着千夜批发回的棒棒糖,和江户川乱步坐在一起,一人面前垒着一沓厚厚的资料, 开始加班。
  “乱步先生,”太宰治感觉自己今天已经耗尽了一年的工作量, 他口袋里的糖都快吃完了,实在顶不住, “明明只要等着花袋先生送情报过来就可以了,为什么我们要一直不停地工作?”他有理由怀疑江户川乱步在蓄意报复。
  江户川乱步同样含着千夜大放送的棒棒糖, 在糖果的甜腻感中含糊不清地说,“国木田不是说花袋被魔人杀死了吗?你倒是很笃定他还活着啊。”
  “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太宰治把脑袋枕在胳膊上,无精打采地用手翻了翻没看完的资料,“虽然老鼠下手很快, 可我们有猫。”
  “也对,毕竟社长和港口黑手党的首领都是魔人的第一下手目标,身为老师, 夏目漱石先生会出手也很正常。”江户川乱步屈指敲了敲桌面,“别偷懒,太宰,这些都是你的活。”
  太宰治长长地哀叹一声,浑身骨头都懒懒散散地不想动,他一边转笔一边回忆夏目老师身上的花色,稍微想象了一下自己撸猫的手感——完全想象不出来,毕竟他一下手就变成大变活猫的剧情。
  “人间失格有时候也不是很方便啊。”太宰治嘀咕了一句,“千夜应该很喜欢老师吧?他们还合过影来着。”
  横滨某条小巷,花袋裹着自己那条名为“芳子”的棉被,跟在一只三花猫身后蹑手蹑脚地走,时不时用自己的异能力操控电器以躲避监控。
  “夏目阁下,您说的那个地方,它安全吗?”宅在家里突遇横祸的花袋揣揣不安地问,虽然他只要有一个电脑就可以工作,但他还是希望夏目阁下口中的安全屋不是街边的黑网吧小隔间。安全是挺安全的,就是太没有格调了,而且网吧里的烟味会污染他纯洁无暇的芳子。
  “喵。”三花猫叫了一声,舔了舔爪子上的毛,满脸“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一只无辜的小猫咪我什么都听不懂”的无辜模样,高高竖起的尾巴翘着晃了晃。
  “咦?”我拎着便利店买的三明治和饭团路过不起眼的小巷,不由得停下脚步,“这不是武装侦探社的花袋先生吗?你在这里做什么……老师!”
  我超惊喜地看着地上那只可可爱爱的稀有公三花,看那双智慧的大眼睛,看那身独一无二的三色冰淇淋毛发,看那三根一弹一弹的俏皮胡须——这不是Lupin的团宠猫咪“老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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