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男子都是大猪蹄子,你看看那许凌霄就一个破秀才,破郎中,都先了小妾,何况是姬寒寻,他堂堂一个王爷,以后后院还不知要塞多少人。
反正九万两只是暂时存在木叔那而已,最后还是花在灾民上。
元宵:
你就这么吃定姬寒寻!
无情地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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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木叔的办事效率极高,吴静香还没有上门拜访姬寒寻,石油的地契便送来了,私盐的“盐井”之地全都卖了下来。
“王爷说了,吴姑娘你之前送给爷的几件东西有大用,他能这么快赢了这场战役,姑娘的功不可没。
这地契算是谢礼,这钱你还是收好。”
木叔掏出九万两银子递还给吴静香,嘱咐道,“还有这地契也一块收好,别弄丢了。”
“不,木叔这银子你还是先拿着,我还有事情麻烦你。”
吴静香推拒九万两银票,“木叔,当初我们在各个县城建的作坊不是还空着,现在借给难民当临时避难场所。
开了春,灾民都回村子去了。
这作坊一直空旷地不是浪费了,我想着到时候找些人,把作坊张罗一下。”
雪灾不像洪水,一冲整个房子农田全没了。
天暖和些,雪融了,百姓又可以继续耕种了。
“作坊,十几个作坊哩!”
木叔叹了一口气,“现在我们这卤肉生意红火,供不应求,最多再开一两个作坊,十几个太多了。
桂南城消耗不了这么多的卤肉。”
“木叔我想你误解我的意思了,这十几个作坊不是全制作卤肉,我们还可以做别的买卖。”
吴静香耐心解释道,“我这儿还有几个赚钱的方子,你先看看。”
吴静香递给木叔一叠纸张,上边密密麻麻地文字,让木叔头皮发麻。
“静香,我就一个大老粗,平日里管管手底下几个人还可以,你叫我拿主意不是为难我吗?
这生意上的活儿我也不太懂,要不我把这些方子回去请示爷。”
木叔挠着脑袋笑呵呵地说道。
夜幕降临之时,姬寒寻换了便装,戴着斗笠蓑衣,不走正门,翻墙而入,进了吴家的院子。
此时的吴静香正在厨房做些糕点,蛋黄酥、绿豆糕,红豆糕,这三样她是百吃不腻。
现在回京,南方的雪消融,他们应该是乘马车回去,马车路远,他们又跟着钦差队伍,不可轻易叫停,需要准备好零食以便路上肚子饿时有可以垫肚子的。
“啊!”
眼前黑影闪过,吴静香失声大叫,她还以为家里招贼了,手中的面团慌乱之中掉在地上。
“王爷还有梁上君子的癖好,大门不走,非要夺窗而入。”
熟悉男子雄性气息伴随淡淡的薄荷清香,吴静香闭眼也知道来者是谁。
“呵呵。”
姬寒寻轻笑两声,暗紫色的衣袍四处飘动,“我若大摇大摆地走正门,你定要说我扰了你的清静之地。”
吴静香沉思片刻哑然,这位爷身为尊贵,现如今还成了钦差大臣,走到哪里都有恭维伺候,行走的发光体,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那我还谢谢你了,我家屋顶的瓦片还真不够跟踪你的刺客踩踏。”
厨房杂乱,并不是谈事的地儿,吴静香端在一盘子刚出锅热腾的点心,与姬寒寻一道去了客厅。
“怎么闲不住,刚买了地儿,又要招工弄工作坊?”
进了客厅,姬寒寻也不见外,寻了一个位置坐下,坐姿谢意。
“不是刚欠了你十万两银子,当然着急挣银子。”
吴静香手中的点心端到他跟前放下,“这几个方子你觉得怎么样?
要合作不?”
“羽绒蚕丝作坊,腊味坊、家具坊、玩具坊、坚果坊……
这范围真广。”
姬寒寻掏出纸张,一张一张地翻开,纤长白皙的手指点了点最上边的纸张,饶有意味地开口,“开了春,南方便暖和了,这羽绒服大约用不上了吧?”
“南方这边对鸭子的喜爱,远超于你们京城人士,鸭毛来源丰厚,为何不在这边收集好原材料,制成羽绒服,刚送至北方。
我们桂南与陈南相交,西戎也离得近,我们也可以将羽绒服卖给他们两国。
这鸭毛不仅可以做成羽绒服,也可以制成羽绒被。”
吴静香突然欺身上前,悄声道,“陈南与我大齐刚刚订立盟约,这西戎输了这一仗,至少三年之内不会挑起事端。
所以我们与他们两国通商,短时间内是非常有保障的。”
出口贸易,赚取差价,其中的盈利不可言语。
见此姬寒寻脱去头顶的斗笠,俯身靠近吴静香,两人只有一指之隔,两人气息缭绕交错,彼此的呼吸声起伏,“我还以为你除了看书,别的都不曾注意。”
“本王答应了。
十万两你就不需要还了,当做本王入股的本钱。”
姬寒寻说完,又从口袋里的掏出欠条,当着吴静香的面撕碎。
“喂——我还没有说完——”吴静香抓着飘落在空中的碎纸片。
“你的心思本王还不了解,无非是先预支工钱给招来的员工。”
姬寒寻起身将桌面上的点心一扫而尽,打包入一个小布袋,“这蛋黄酥味道不错,可以多做一点。
本钦差后天启程回京。”
身影一闪而去,除了盘上还剩下的细碎渣滓,手中的一团碎纸,空气静谧,那人似乎未曾出现。
他怎么知道我要预支工钱给那些工人?
吴静香站在原处发呆,她想了几宿,才想到可以大量招工,先预支工钱给急需银两的工人,缓解他们的急需。
十几个大作坊一下子在桂南开工,几千个岗位,可以养活许多人了。
姬寒寻怎么知道她心中所想,他成了她肚子里的蛔虫?
“静香!
静香!”
耳畔边似乎有人在叫唤自己的名字,吴静香慢慢地回神。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桂南城四大少,他们啥时候站到她的面前。
“你们——你们怎么进到我家来了?”
吴静香指着他们四人说道,难不成今天她们家的墙壁格外受欢迎。
“大门没关,我们就推门进来了!”
斐云飞理所当然地说,“你刚才在想什么,叫了你老半天了,都没有应。”
草!
吴大牛这家伙出门又忘记关了,还以为这里是吴家村,出门都不用关门。
“没什么,后天便要上京,细想一遍,还有什么疏漏。”
吴静香趁他们不注意手中的纸团藏进衣袖内侧,“许是想岔了,一时间没有注意到你们。
今个儿你们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还不是某人害怕被你扫门而出,不敢单独前来,让我们陪着壮胆。”
斐云飞说着,眼神饶有意味地扫过某个月牙白的身影。
自从知道了吴静香对许凌霄没有任何俏想之后,斐云飞乐开了花,表哥难得上门求他一次,他自然大度地陪他走一遭,顺便看看自小得意的表哥,被人训斥的落魄样。
其他三人默契的后退了几步,留给两人空间。
“我不知她会上门找你,是我的疏忽了。”
许凌霄歉意地说道,“现在她已经被我禁足了,绝不可能再来找你。”
许凌霄近段时间,一直奔波桂南的各大县城,传授外科治疗包扎的医理。
对于家里有所疏忽,没有想到一个疏漏,范紫浓竟然找上了吴静香家门前,还大庭广众地闹了一出。
范紫浓在他审问时,说是被娘亲逼迫的,娘亲以她弟弟妹妹的性命安危为条件,她不得不顺从!
反正家里的事情是一团子的糟糕,许凌霄也从没有这么疲倦过,被家里的事情缠绑住。
内心烦闷焦躁,无处宣泄,许凌霄请了几个兄弟一道喝酒,一醉消千愁。
“嗯。”
吴静香不痛不痒地应道,“管住了就好。
后天我也要启程上京了。”
吴静香又与斐云飞四人谈了慈善拍卖会后的事宜,知道他们已经散财完了,手里头一分不剩,路上因看不得悲惨之事,心生怜悯,还额外捐献了不少的银钱。
一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桂南城万人涕泗横流,欢送着钦差使团。
吴静香也在百姓的欢送中再一次踏上了上京的路途。
连续三天的赶路之后,她们终于达到了第一个驿站,可以好好梳洗一番。
一进门,扑鼻而来的泡面味,伴随着滋遛滋遛的吸面声,吴静香肚子更饿了一些。
她以为姬寒寻随身会带有泡面,结果他家泡面全留给了在西戎的士兵,一饼也没有带回来。
姬寒寻治军又严,只会到了晚上才会停军驻扎,生火做饭,白天不好意思,只能啃点干粮,或者昨天的剩饭。
一进驿站,姬寒寻便包了整个驿站,让店家立即准备吃食,还有热水。
吴静香与吴小荷是使团里面唯二的女子,两人便单独要了一间房,住在姬寒寻的隔壁。
“小荷,你与大牛现在大厅吃饭,我先回房间洗个澡。”
三天野外生活,吴静香唯一不能忍受地便是没地洗澡,他们那些男子还可以光着膀子下河搓一搓,她一个女子在外不可以随意裸露。
“嗯。”
小荷放好行李,便下楼找吴大牛。
房间确认无人后,吴静香反锁门窗,又推了桌子顶在门后,才放心地脱衣梳洗。
“咚!”
一个重物从天而降摔在吴静香的浴桶中,水花四溅,她的里衣瞬间湿透。
“谁!”
吴静香忍不住发出土拔鼠的尖叫声。
褪去外衫的她哆嗦地赶紧穿好,又将床上的被子罩上,裹个严实,迅速地往门边挪去。
第113章
她刚才为何手贱,反锁了门,推了桌子,又在桌子上搭了把椅子,现在想逃生贼不方便。
洗澡的浴桶里,点点红色晕染开来,那人头朝下一头扎进水里,一动不动,看不出生死。
该不是死了吧?
吴静香纳闷道,这么倒霉的事怎么就她遇上。
“碰!”
大门被一股巨大的劲踹开。
挡在门口的桌椅顿时炸裂开来,木屑飞射,躲在门口边的吴静香差点被误伤,好在她身上披的棉被厚实,替她挡了一遭。
“呸呸!”
吴静香被空中的木屑烟尘呛到,模糊之中,视野里的身影全是姬寒寻,他浑身冷凝,气息煞绝,手握着一柄长剑随时拔开,如同一个地狱走上来的使者。
金色面具下的双眸在看到棉被里探头而出的一女子,有了三分的柔和,平淡冷漠中掺杂着关怀地询问道,“你没事,方才我在隔壁听到了异动。”
“我没事!”
吴静香舒缓一口气,不知为何看见姬寒寻的一刹那,特别的安心。
她指了指浴桶的方向,蹑手蹑脚地挪至姬寒寻的身后,“突然掉了一个人,被吓了一跳。”
少女的小动作很好地取悦了姬寒寻,面具下的嘴角上扬,划出一道弧度,他踱步上前,拔开长剑,锋锐的剑尖上,点点地戳着着浴桶中的人。
剑尖在身上起舞,那人依旧不为所动。
“死了吗?”
吴静香悄声忐忑地问道。
姬寒寻命令手下把人翻过来,并且封锁整个驿站,任何人不得出入。
“陈——南——太子?”
吴静香惊诧地不敢确定地看着姬寒寻,双眸全是迷惑,她与陈南太子只有几面之缘,不敢确定躺在这儿的便是陈南的太子,还是长得相像之人?
“王爷,此人身受重伤,尚有一口气。”
下属抱拳禀告。
“去请大夫!”
姬寒寻再次下令道,神色冷峻,“这里附近最好的大夫都给我请来。”
他双眉紧蹙,若是陈南太子在大齐国内出了事,陈南与大齐好不容易联姻换来的和平,怕是又要起波澜。
衣物潮湿容易引发重伤者二度感染,加重伤情,姬寒寻让下属给这位长相似陈南太子之人换了身干净的衣裳。
他身上有无数的细小伤口,遍布全身,刀伤、剑伤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窟窿,如同马蜂窝一般,看着特别的渗人。
“王爷,这个真的是陈南太子吗?”
寻了空隙,吴静香还是忍不住问道。
“大约是了。”
姬寒寻点头应道,言简意赅,转而发现身侧的少女还有疑问,进而解释道:
“陈南与我们大齐不同,他们崇拜图腾,喜用巫术。
陈南皇室的图腾乃岐山巴蛇,在每个人刚出生时,都在其身上印上巴蛇的图腾,这个图腾平常看不出来,与常人无异。
只有在热水浸泡皮肤时,才会显露。”
刚才属下来报,这人坑坑洼洼的背上上,背上显现一个纹身,依稀可以看出是一条蛇。
而且擦干他后背的水渍,蛇图便消失了,这样诡异的图案只有陈南的皇室才会使用,换而言之,这人十之□□是陈南的太子了。
“那他怎么在这里?”
吴静香再次询问姬寒寻。
“大约是被人追杀。”
姬寒寻沉思了一会答道,“还需向陈南那边打探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