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大佬们的心尖宠[穿书]——绵夏
时间:2020-12-19 10:33:30

  “你文件的创建时间就不对。”吕赟没听她解释,熟练地点开文件属性,扫了一眼,“不用狡辩了,取消考试资格。”
  秦惠愣怔地收拾完东西,离开了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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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完试,沈荔把手机录像交了上去,附赠一句:“吕老师,今天下午秦惠偷了机房的钥匙。”
  录像里确实可以看出秦惠去了楼长办公室,但录像里没有楼长的身影。
  要知道机房里都是贵重设备,钥匙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这件事情比想象中更加严重。
  秦惠当即被召到竞赛组办公室,一听急了,面红耳赤地争辩:“胡说!我没有偷!钥匙是楼长给我的!”
  作弊已经很严重,如果再偷钥匙,还是机房的钥匙,她都不敢想象会受到怎样的处分,以后别想评优评先了。更何况,钥匙不是她偷的。楼长是她姨妈,钥匙是她姨妈给她的啊。
  楼长也被喊来了,刚进办公室就听见秦惠一句“钥匙不是我偷的,是楼长给我的!我发誓我保证,你们可以问她啊。”心中一个咯噔,秦惠怎么这样?当初她信誓旦旦说不会有差池,出了事她也会兜着,结果计划落败,竟然把责任全都推到她头上?谁不知道机房钥匙很重要,如果要怪罪下来,她岂不是连饭碗都要丢了?
  楼长到底比秦惠阅历更深,没有把情绪轻易显露出来,只是翻脸不认人:“不是你偷的,还能是我给你的不成?!”
  秦惠呆滞了片刻,姨妈一向好说话,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凶,就算不是姨妈主动给她的,也肯定不是她偷的啊。怎么一个两个立场都这样,把她往火坑里推?
  被无数道严厉的目光打量着,秦惠大脑一片空白,急急地道:“姨妈你怎么能这样说,快和老师们说清楚,钥匙不是我偷的!”
  秦惠一激动说出“姨妈”二字,竞赛组陷入沉寂。
  吕赟知道事件始末,神色发冷。
  楼长看秦惠情绪如此激动,只能自认倒霉,今天势必被秦惠拖下水了。
  想起秦惠把责任一个劲往她身上推,楼长也不准备珍重她们之间本来就没有多亲近的亲戚关系。她破罐破摔,状似无辜道:“你不能因为我是你姨妈你就诬陷我啊。”
  秦惠和楼长的争执都停留在口上,谁也拿不出实在的证据,但都难辞其咎。
  就算钥匙当真是秦惠自己偷的,楼长也难逃没有看管好钥匙的责任。
  最后,秦惠因为作弊和陷害被记过,不仅记入档案,还要求向沈荔公开道歉,而楼长将被扣除整整三个月的工资。
  楼长心中颇有怨念,因为嘉年中学是私立中学,哪怕再不起眼的职位,开出的工资也非常高。被扣三个月的工资,对家有房贷的她而言意味着巨大的压力。她只能庆幸,保住了这个职位。
  唯有秦惠的叔叔平安无事,没有受到牵连。因为他最开始就不准备帮秦惠,所以故意在沈清彦调查那天借口身体不舒服请假了。他既不能擅自删除录像,也不能擅自关闭监控,又不好得罪侄女……他只能选择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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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吕赟在校园论坛公布信竞班新成员的那一刻,论坛炸了,校园群炸了,班群也炸了。高二八班唯一一个进入信竞班的人,竟然是沈荔。
  高二报名竞赛班的人数虽然不多,但基本都是成绩稳定在中上水平、学有余力的人,肯定不是靠划水就能进去的。
  沈荔靠实力说话,他们心服口服。
  心中的偏见一经消散,沈荔一跃成为大家心目中的校花。她比唐曼语皮肤白,也比唐曼语身材曲线好。据说打架也厉害,如今成绩也这么好……细思极恐。
  与此同时,秦惠在最后一场机试中作弊的消息传了出来,师生们瞠目结舌,议论接踵而至。
  秦惠之前给班里同学施加的压力,仿佛全部反弹。
  “噗,秦惠昨天居然和喻妈说她明年可以拿省一,原来是靠作弊。”
  “她也没多大能耐啊,上次就考的不高,这次怕被刷才这么干吧。”
  “我们在班级群私下说说就好,不要去论坛吐槽了。说实话,我jio得有点丢人。”
  “是啊,几百年没听到谁谁谁作弊的消息……”
  岑星冉看着名单,自闭了。她因为复试分数不够被刷,而且距离分数线只差了一分。她再多运行出一个结果,也不会和竞赛班失之交臂。
  岑星冉想来想去,怎么都觉得她这次惨遭滑铁卢,是秦惠的错。她准备了很长时间,编程能力说不上登峰造极,但应付招新考试,按说是绰绰有余的。但秦惠接二连三地做手脚,在考试过程中引起那么大的动静,让她东想西想,心态越来越崩。
  她一向如此,如果考场突发特殊状况,她往往容易翻车。机试第二轮主要考察思维,她的思维都乱成毛球了,还考个屁啊?完全都无法思考了。
  岑星冉气得不行,看到秦惠发微信约她出去逛街,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秦惠胜负欲太重,又容易走极端。常常和秦惠走在一起,她面子丢尽不说,心态也会被带跑。
  于是,岑星冉单方面宣布友尽。她想着,秦惠现在都不是班长了,谁还臣服于她。
  此外,还有一件事引起了不小的震动——裴星洲退出数学竞赛班了。
  他高一的时候就拿下了省里的一等奖,这一年本来可以冲击更优秀的名次,但他顶着所有人的期许,提前退役了。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纷纷惋惜。
  周可楠想问,终是欲言又止。
  裴星洲看起来温柔宽和地对待每一个人,却没有人可以真正走进他的内心。
  裴星洲坐在座位上,垂着头。编辑好文字,发送:“竞赛加油,沈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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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下旬,小长假和月考如约而至。
  距离省赛的正式初赛还剩下不到半个月的时间。
  竞赛班没有放假,连续开课。参加今年信竞的考生强制要求上课,明年才参加的同学可以选择性地来。
  沈荔虽然这届才进入竞赛班,也准备今年参赛,高三重心在高考上,可能没那么多时间了。
  沈淮年不放心沈荔一个人待在学校,也没有回家。
  茶柔碰了第一次壁,心有不甘,几次坐车去A市,愣是没有找到机会。
  沈家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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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长假第一天,沈荔走进竞赛班教室,巡睃了一圈教室,某个坐在第一排的男生主动和她打招呼:“沈荔学姐,你也报名了呀。”
  男生面容清秀,长着小虎牙,非常面善的类型。
  沈荔不认识这名男生,但对面善的人有好感,礼貌地笑:“嗯,今年想先试试。”
  男生说:“沈荔学姐,我是高一六班的司濯,也是刚刚进来的,不如我们加个微信?有问题可以交流交流。”
  沈荔:“我知道你,机试考满分的学弟。”
  司濯的同学看司濯加上了沈荔微信,一个两个都成了柠檬精,纷纷要加。沈荔在嘉年出名,但已经不是当年的黑红了。现在她身上的附属属性,还有优越的外在条件,以及谜一样的传说。
  他们这些考入竞赛班的,多半属于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一挂人,对这些校园轶事不怎么关注。直到招新考试的时候和沈荔同考场,这才实实在在地开了眼界——
  沈荔是那种看一眼就无法忘却的女生,也是他们这辈子遇到过最漂亮的女生。
 
 
第三十一章 【修】
  沈荔觉得竞赛班氛围非常不错, 大家都很优秀,却没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也没有恶性竞争, 对对手产生敌意。
  傅嘉延走进教室,就看见沈荔在和一群学弟交换微信号,神色微微紧绷。
  司濯咧嘴笑道:“沈荔学姐,不如你和我坐一块儿吧。”
  同学们也都起哄。
  沈荔侧身观察第一排靠墙看黑板会不会反光, 傅嘉延忽然出现在身后,冷不丁地提醒一句:“给你留了座位。”
  沈荔转过头, 有些费解,傅嘉延明明才来,什么时候给她占了座?
  傅嘉延道:“跟我来。”
  验证了第一排角落确实反光, 沈荔只好道:“抱歉学弟,我同学帮我留了位置。”
  “!!!”司濯看见傅嘉延,一脸噎到的表情,身边起哄他和沈荔的同学们识趣地消了声。
  “学姐和傅哥什么关系?”
  “不一般的关系?你看傅哥旁边什么时候坐过人。”
  “你们还别说, 学姐和傅哥看起来真般配。”
  “我听说学姐以前追过傅哥啊。”
  “传闻不可信吧,我怎么看都是傅哥喜欢学姐多一点啊。”
  “……”
  沈荔走到傅嘉延的座位旁,他的抽屉里堆满了竞赛书, 俨然是另一个常居地。
  邻座的桌面上,也放了一本书。
  沈荔问:“这里有人?”
  傅嘉延:“没人,书是我放的。能看清黑板?”
  沈荔:“能, 比八班近多了。”
  傅嘉延:“能就好。”
  竞赛班的辅导形势比较常规, 老师授课加上题海战术。
  沈荔发现傅嘉延在竞赛班比在八班要认真很多, 黑眸沉沉,目不斜视。清晨也不见困倦,保持着绝对高效的学习状态。
  但她碰到疑问, 傅嘉延依然会主动停下手里的题目帮她解答,语速不疾不徐,比想象中要耐心得多。
  沈荔以为校霸多少会有些暴躁,实则不然,甚至是不错的学习伙伴,她常常感到小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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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长假结束后,高一高二年级将迎来本学期的第一场月考。
  考试前天,C市忽然下了瓢泼大雨,豆大的雨水拼了命似的往下砸。
  沈荔不反感这种天气,甚至还挺喜欢这种雨水冲刷一切的感觉,仿佛把空气中的那点烦闷的躁意都冲刷掉了。
  唯一不太好的是,原主的身体好像比想象中更娇气一点。
  沈荔昨晚回寝室的路上淋了场雨,早上被闹钟闹醒的时候,感觉很不好。她意识到自己发烧了,量了□□温。看到体温表上直逼三十九度的水银条,内心有点绝望。
  沈荔摸出手机和吕赟打电话,请了假。
  上课前几分钟,傅嘉延的短信发了过来:“怎么没来?”
  沈荔:“我发烧了。”
  傅嘉延:“去医院看了吗?”
  沈荔:“没有,宿舍里有退烧药。”
  傅嘉延:“有室友在宿舍吗?”
  沈荔:“都回家了。”
  傅嘉延还想问什么,手机偏偏没电,自动关了机。
  沈荔冲了杯退烧药,喝了以后,喉咙总算舒服了一点。
  沈淮年也打电话过来——他每天早上都会打,例行关心问候。
  沈荔现在嗓子状态很差,沈淮年肯定能听出异样,她不想让他担心,于是按了拒听,回了条短信:“怎么啦哥哥,我要上课了,现在可能不方便接电话。”
  沈淮年不知道她今天没去竞赛班,也没多想:“好的,我其实没什么事,就想说今天中午带你去外面吃饭?”
  沈荔:“今天我约了同学,改天再约你。”
  沈淮年:“好,你注意安全。”
  沈淮年没有深问,沈荔松了口气,服下退烧药后又喝了杯温水,沉沉地睡了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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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荔不知道自己睡了几个小时还是几十分钟,醒来的时候,宿舍只有她一个人,拉上了窗帘又没开灯,昏暗无比,分不出白天黑夜。体感和入睡前没有分别,全身上下依然软绵无力。
  她慢吞吞地打开灯,拿出体温表量了量,结果非但没退,还窜上零点三度。
  很高的烧了,退烧药好像效果并不好。
  沈荔悲伤地叹了口气,倒不是高烧多难以忍受,就是病起来很多事情做不了。
  这时手机振动声传来,沈荔在被子里探了探,把它捞了起来。来电显示是傅嘉延,她犹豫了一下才滑向接听键,少年低磁声线又稳又沉:“老师让我带作业给你,下楼。”
  相比之下,她的声音哑得非常过分:“啊,谢谢,你等我一下。”
  明后天高一高二要月考的缘故,竞赛班上了半天课也停了。
  发烧的时候身上的皮肤变得非常敏感,碰到衣服被子都会感到轻微疼痛。沈荔下床的时候,轻轻唔了一声,动作有些迟缓地拉开衣柜门。
  空气有些凉,她想快点儿好起来,不能让病情加重了,所以换了件比较厚的连帽卫衣,牛仔长裤,裹得严严实实。
  简单梳了下头,喝了口水,带上钥匙出了门。
  沈荔大脑昏昏沉沉,头晕目眩,一路扶着扶梯下到一楼。大家好像都回家了,楼里异常安静,外面还在下雨,但不像昨天倾盆大雨电闪雷鸣,小雨淅淅沥沥,带着秋天的凉意。
  傅嘉延打伞站在宿舍门口,看见她脸色苍白,唇瓣也没什么血色,眉心聚拢。
  沈荔感受到室外的凉意,身体一阵瑟缩,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傅嘉延用手轻轻扣住肩带入伞下,几乎被揽在怀里。明明鼻子不通畅,好像也能闻到少年身上干净好闻的味道。
  沈荔视线缓缓下移。
  傅嘉延手里除了伞,什么都没有。
  说好的作业……呢?
  沈荔瞳孔微缩:“你……?”
  “带你去医院。”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抗拒。
  沈荔想从他的禁锢中挣脱出来:“不用了,我没准备去。”
  她现在浑身没劲儿,傅嘉延单手就可以把她按得死死的:“嗯,我让你去。”
  沈荔:“但是……”就算要去,也不应该是他陪着的。
  她话未说完,就被傅嘉延揽着往校门口的方向走。
  雨帘织得密,道路的可见度并不高。加上国庆节放假,校园中清寂得过分,几乎看不见往来的人。沈荔仍然感到一丝尴尬,总觉得教导主任下一秒就会从什么角落蹦出来,劈头盖脸把他们训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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