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马后我成了宠妃——起跃
时间:2020-12-22 07:18:08

  被撩起来的放纵,地动山摇。
  秦漓的一双胳膊搂着他的脖子,只闭着眼睛去感受,感受他的存在,感受他在她身子里尽兴地驰野。
  秦漓将脸轻轻地蹭在他的耳侧,极力地去迎合。
  周恒搂着她,那入骨的娇啼声,能索人命。
  终是察觉出来了不对。
  周恒抬起她的下颚,逼迫她看着自己,盯着她眉梢的一片媚|色,咬牙一个贯穿后,低哑地问她,“当真想朕了?”
  秦漓的身子随之后仰,轻轻溢出来了个,“嗯......”
  两人分开了数日。
  前前后后算起来,也算是有一个多月没有同榻。
  秦漓背心底下已是一层汗。
  那水珠子贴在美人骨上,如晨间露珠,缓缓滑落而下,周恒的指腹从上轻轻擦过,那水滴子落在他指尖,周恒盯了一瞬,用力地蹭在指腹之间,接着将她往怀里一揉,闭上眼睛沙哑地道,“朕迟早会成为昏君。”
  这是白日。
  且刚回来,她就来了这出。
  秦漓全身无力,蜷缩在他怀里,没有说话。
  半晌,周恒低头去瞧她,便瞧见她了身上的青紫痕迹,手掌握住她的肩头,轻轻地抚了抚,偏头擦着她耳侧低声道,“朕自控力一向不好,特别是待你,意志极为不坚定,下回你要注意,别这般来勾|引朕。”
  秦漓将头埋的更深,胳膊却是从他胸前环绕而过。
  若不是他已经暴露。
  秦漓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跟前的人,和当年那位温柔的二皇子联想在一起。
  当年她哪敢想,他会对她做这些事。
  秦漓耳根子发烫。
  此时知道他是周绎,倒是比起初|夜那晚,还要羞涩。
  秦漓不敢去看他的脸,
  周恒见她趴在那不动,这才问她,“怎么没回秦府?”
  秦漓躲在他胳膊弯里,浓浓地鼻音传来,“我想太上皇后了。”
  周恒顿了半晌,突地扣住了她,“你在笑话朕。”
  秦漓生辰那日,周恒送了一千盏孔明灯,也没将她弄进宫来,更是找了个借口,“母后想你了。”
  她倒是都记得,也什么都明白。
  秦漓被他一挠,“噗嗤”轻笑出来,“陛下,饶了臣妾......”
  周恒顿住,又觉得稀奇了。
  自从恢复了她秦家女的身份后,她要么自称我,要么自称臣女,今日这声臣妾又是为何。
  周恒擒住她的下颚,让她抬起头来,左右端详了一阵,看着她道,“你这心变的也太快,是不是太过于随意?”
  秦漓不敢去看他。
  却终是被他拉到了跟前,那眸子最初几经闪烁,不敢与他对上,慢慢地却是鼓起了勇气,瞧了进去。
  一如既往的深邃如海,夺人心魂。
  八年的时间,他们都变了。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却又不再是从前。
  刚到久财崖的那阵,她跟着清师傅上山采药,摔了一跤,伤的是下巴,清师傅却给她医了眼睛。
  取开那眼睛上的白纱后,清师傅瞧了她半晌,颇为满意,递给了她一面铜镜,“你父亲那双眼睛,没有你母亲的好看,你还是随你母亲好。”
  秦漓从小跟着周绎,周绎的眼睛是什么样的,她怎不记得。
  眼尾没有如今的长,却更明亮。
  之前,若是她有心去瞧,又岂能瞧不出端倪来,可她从未想过要将跟前这位一身冷冽的帝王,同笑起来如阳光的绎哥哥联想在一起。
  可无论他变成什么样。
  他心里都是有她的。
  无论是以什么身份,他都在疼着她,宠着她。
  两人的缘分并没有因为那场劫难而走到尽头,反而让他们成为了生命中彼此的唯一,在各自最艰难的时刻,他们彼此相依,一路走来,铭刻于心。
  无论他是谁,他是什么样,她知道,他始终是她的绎哥哥。
  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周恒本是想好好的看她,却成了被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头一回这般大胆地看过来,周恒正欲松开她的下颚,秦漓却是突地倾了上来。
  轻轻地一道吻,亲在了他的眼睛上。
  周恒良久都未动。
  紧紧扣住她的纤腰,只无奈地道,“朕今日还得上朝。”
  秦漓回了一声“好。”人却没从周恒身上下来。
  **
  巳时了,周恒才下了床。
  屋外王钊足足侯了一个多时辰,原本回来是陪周恒换上朝服去前殿处理公务,陛下在外‘找’了十来天的‘儿子’,如今那前殿一堆的事情要处理。
  且文王已经回来了,恐怕早就见到了太上皇。
  谁知陛下一进去,会耽搁了这么久,是个长了脑袋的人,也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
  王钊不敢吭声,见周恒终于出来了,只规矩地跟在身后,走了几步了,周恒却突地停了下来。
  回头看了一眼王钊,“你去查查这几日她去过了哪里,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她是谁,王钊自然知道。
  突如其来改变了态度,总得有原因。
  王钊去查,先问了高沾。
  高沾道,“娘娘这几日一直呆在乾武殿,哪里也没去,不过那之前,倒是去了一趟福宁殿和荣华殿。”
  王钊正在思索。
  高沾心思自来玲珑,猜到王钊在打听什么,娘娘突地留下来,是有原因的,“陛下走的那日,娴贵妃倒是来过,两人说话,奴才无意中听到了一句,贵妃说秦家如今就只剩娘娘一个孤女,往后得有个子嗣才行。”
  王钊盯着他。
  高沾的神色,一脸了然。
  王钊惊愕地道,“你是说娘娘是来......”
  借龙种那三个字,王钊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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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女版】
  临安城骆家的四小姐是个傻子,不仅傻,还经常犯花痴,就喜欢好看的男人。如果不出意外,这种女子只能是一辈子待字闺中当老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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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子版】
  仙界的二皇子严浔生得玉树临风,对优秀的女神官卓玉儿情有独钟,怎奈天意弄人,一场叛乱之战令二人阴阳两隔。
  当他获悉卓玉儿的还魂之人就是临安城骆家庄的四小姐时,便亲自上门求娶。
  二皇子最近有点一筹莫展:“明明这个女子就是玉儿的还魂之人,可她为什么是个整天想着好看男人的傻子?难道是玉儿没能顺利还魂?那要如何处置这个傻丫头?”
  小剧场:
  骆菲菲:“哥哥,你不是说入洞房前都不能抱吗?”
  严浔:“我是说你不能抱我,没有说我不能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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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王钊将信将疑, 可除了这个可能性,似乎也没有其他解释。
  倘若娘娘真认出来了陛下,必定不会这般安静。
  王钊去了前殿回禀。
  周恒已经被一堆臣子围住, 上奏的都是近几日发生的几处地龙翻身, 目前来看影响还不大,可同时发生在了几个地段,不得不让人警惕。
  周恒应付过去, 已经到了午时。
  王钊进来, 周恒正坐在龙椅上, 没再批折子,闭上眼睛, 手指头又敲在了那桌案上。
  “陛下......”
  周恒半晌才睁眼, 道, “朱侯府的人已经回来了。”
  王钊一愣,他并没有收到消息。
  周恒道, “地龙翻身,你去助他们一臂之力。”
  地龙翻身乃天谴, 不出今日谣言就该出来。
  王钊神色一紧。
  周恒又道, “单是一个地龙翻身,怕是还不可信,你再助他们一把。”周恒将桌上已备好的证词递给了王钊, “将这个给林常青的女儿林寒, 五日后太上皇的生辰,让她进宫。”
  王钊接过证词, 瞧过后, 神色更是紧张, 作揖道, “属下这就去办。”
  “叫韩焦进来。”
  “是。”王钊刚走了两步,又才想起来还有事情未禀报,再次转过身同周恒道,“陛下,娘娘的事,属下查明白了。”
  周恒抬头看着他。
  王钊目光有些躲避,但该禀报的他还是得禀报,只得硬着头皮道,“秦府如今只有娘娘一人,娘娘怕是想要个孩子。”
  王钊说完,头顶上半晌没有声音。
  王钊鼓起勇气抬头,还未看清周恒的脸,迎面便飞来了一本折子,直招呼在了他脸上。
  王钊正欲跪下。
  便听到周恒一声冷冷清清地,“滚。”
  王钊挨了那么一折子出去,脑袋终于是清醒了些,恨不得敲再去自己的脑袋,他怎么就信了高沾那阉|人的邪。
  他懂个屁。
  当真有了皇嗣,秦家能拿得去?
  亏他还真就信了。
  王钊一失神,差点就同进来的韩焦撞上,韩焦心头一跳,进去时格外谨慎了些,周恒却没同他多说半句,直接给了任务,“跑一趟侯府,将朱侯爷送给太上皇。”
  韩焦愣住。
  周恒已经起身,往外走去。
  韩焦跟着他一道出来,领命离去。
  周恒却是顺着那白玉台阶,一步步地往那宽阔的殿前而去,高沾跟在身后,周恒立在正殿的中央,停了脚步,抬起头望了一会晴朗的天色。
  那乾武殿外便有人匆匆地进来。
  是文王身边的亲随。
  见到周恒,那亲随突地跪在他面前,“陛下,求求陛下救救王爷吧。”
  今日巳时文王回宫,回来就冲去了太上皇的怡安殿,就似是疯了一般,劈头就问,“父皇告诉我,我母后到底是谁。”
  太上皇忙地让人退避。
  两人关起门来,只留了一个王公公在里面,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外面的人只听到了里头不断传来争吵声和嗷嗷的哭声。
  没过一阵,太上皇便让人将王爷锁在了屋子里,说他疯了。
  那亲随从洛阳回来的路上,就察觉出了王爷不对,后来在驿站,文王彻底发疯,回来后又是这般下场,旁的人救不了王爷,只有陛下能救,那亲随头点在地上道,“王爷从小就同陛下亲近,请陛下救救他吧。”
  周恒也很干脆。
  半刻也没耽搁,回头便吩咐高沾,“去怡安殿。”
  等周恒到了怡安殿,却没见到人。
  只见有太医进去。
  王公公将周恒拦在了外面,不让他见太上皇,也不让他去见文王,只道,“王爷今日擅自从洛阳回来,太上皇说了他两句,两人起了争执,这会太上皇刚歇下,陛下先回去忙政务吧,等太上皇醒了,奴才定会传达给太上皇。”
  周恒没再往里走,“转告父王,让他好好歇息。”
  王公公弓腰,“是。”
  周恒一走,王公公赶紧进屋,太上皇已经躺在了床上,太医正跪坐在床前为其施针。
  王公公上前见太上皇终于睁开了眼睛,老泪都出来了。
  适才太上皇直挺挺地倒下去,王公公差点没吓死。
  实际上,怡安殿从昨夜起,就已经乱了。
  之前朱瑞说出二十多年前侯府曾干过的那些勾当时,太上皇就算是再抵触,不愿意去猜测,可那心头仍然免不得猜疑。
  而他同时又非常坚信,就算是查了,他的娇娇,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他的娇娇虽出身卑微,但她干净。
  她纯净的就像是一朵未沾过任何世俗的高山雪莲,她在他心里,永远都是他尊贵的皇后。
  他又为何害怕查?
  高公公头一回报出来的消息是,侯府当年确实是经营过花楼,且二十几年前,不知为何,随着花楼里头牌的失踪,整个花楼一并被清理了个干净。
  王公公等太上皇的吩咐。
  若是查到这里就停手了,太上皇也就根本不会知道真相,他的娇娇在他心里依旧是尊贵的皇后。
  太上皇却道,“继续查。”
  二十几年前,那花楼就没了,按理说痕迹也被抹去了十之八九,等到王公公派人去查时,却极为幸运地寻到了一本泛黄的名册。
  那名册王公公事先看过,除了牵扯到长安城里不少门户,并没有什么问题。
  王公公将名册交给了太上皇。
  太上皇却是久久地盯着那头牌的名字,慢慢地变了脸色。
  脑子里突然就冒出来了几个片段。
  “娇娇这唱的是什么曲儿,朕甚是喜欢。”太上皇搂着朱鸳问她,“要不朕给你赐个名,往后朕就叫你莺儿,黄莺的莺。”朱鸳在他怀里娇笑,“倒是巧了,臣妾之前的名字,就叫莺儿。”
  那头牌的名字也有一个莺字。
  太上皇呆了一阵,又才回过神。
  不就同一个字罢了。
  这长安城里,有多少姑娘的名字,都带了‘莺’字,并没什么可疑。
  太上皇打心底里,根本就不敢去相信,也不愿意去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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